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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出嫁難從夫 第十七章:男人的媒婆痣 文 / 銀飯團

    第十七章:男人的媒婆痣

    「哈哈,想要贏得比賽,不一定要靠高強的武藝的,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也許那個瘦子今天突然被幸運之神附身了呢。」貝小小笑得更加得意了,笑聲猖狂得讓身旁的兩人面色都發綠了。

    「夫人,我看他是被你的金口輻射了,所以他才會在最後的關頭起死回生。」殤扯了扯嘴角,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扯了,一定是在什麼地方出問題了,大家都看好胖子的,他怎麼就突然失手了呢?其中一定有問題。

    「這次被夫人說中了,一定是個意外,不過下次就沒那麼好彩了。」閻覷了得意得像是中了頭獎似的夫人,眼眸不禁微微半瞇了起來,視線落在爺的身上,他還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

    淡定得讓人頭皮發麻,剛剛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嗎?但是他們剛才誰也沒有看見爺動手,難道剛剛的事情真的意外嗎?閻忍不住皺眉了,想不通胖子會什麼會失手。

    懷疑的人並不只是閻一個人,殤也在懷疑,但是剛剛並沒有人看見爺動手,要是真的是他從中作梗的話,那他是怎麼瞞得過他們的?閻和殤心懷鬼胎地互相對望了一眼,大家心裡在想些什麼,大家已經心照不宣了。

    「哈,你們那麼樣說就錯了,你們有沒有發現,在場貌似很多人都在下賭注,你們要不要去贏一把回來,只要你們聽我的話,包準你們贏得滿堂彩。」貝小小笑得花枝亂顫,好不得意啊。

    其實這比武跟現代的足賽差不多,都有不少人在開賽,她剛剛就聽見有不少人在後面下賭注了,當那個胖子被打下擂台的時候,她很清楚地聽到了一片的哀鴻,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呼聲,看來這次爆冷門讓少數人得益了。

    「我沒那橫財命,我還是算了。」說起賭,他還沒有忘記過年的時候在大漠輸掉的銀子呢,殤趕緊搖頭說。

    「我已經發誓,我再也不賭了。」輸得最淒慘的莫過於是一時失措當了個莊家的閻,他現在連那個賭字都不想提起了,免得觸景生情了。

    「就是,我們還得保護爺和夫人呢。」這武林大會雖然都是用請帖的,但是誰能夠保證這裡全部都是正派人士,不會生事端,而且渾水摸魚的人也多,像他們這幾個人就是搶了別人的請帖混進來的。

    「有相公在,誰還敢惹我們啊,你們要是有更好的節目,可以自己找樂子去。」貝小小很通氣地說。

    像那個炎訴,和他們才剛踏入山莊的大門就跑得不見蹤影了,也不曉得他跑哪裡野去了。

    「不了,我們還是守在這裡的好。」他們的指責就是保護爺和夫人,雖然說有爺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傷得了夫人,但是他們還是不能離開的,閻用力地要搖頭。

    「好吧,既然你們都情願留下來,那我們再來猜一猜,現在上場的這一對,到底誰會贏。」貝小小笑容可掬地說。

    此時在擂台上的是一對身形都差不多的中年漢子,一人拿刀,一人拿劍,刀劍相交在旭日的映照之下發出了耀目的光芒,這兩人實力相當,一時之間倒是難分勝負。

    「他們兩人的武功內力都差不多,很難說得準會贏啊。」殤觀察了半響,看不出來到底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這個的確是很難分得出來,夫人,依照你的意見,你認為誰會贏?」跟殤有著同樣感覺的閻轉頭望向貝小小問。

    「要我說的話,我就認為拿劍的那個人會贏。」貝小小半瞇著眸子,視線在他們相交的身上溜躂了一圈,然後才顯得有點神秘地說。

    「為什麼你認為拿劍的人會贏,拿刀的人也不錯啊,他也不一定會輸。」夫人又在胡扯了吧,殤不以為然地說。

    「因為拿劍的那個男人長得比較帥啊,你不覺得拿刀的那個男人長得很難看嗎?你看他的下巴還長著媒婆痣,不曉得他家有沒有人是做媒婆的。」貝小小的音量說得不大也不小,但是卻剛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就連正在擂台上想要把對手擊敗的刀客,當他聽到貝小小居然對自己的長相品頭論足的時候,一抹殺氣頓時從心頭升起。

    「娘子,你說話的時候,聲音可以小聲一點,否則有人會慪火的。」一直瞇眼注視著擂台上的炎遇,當然沒有放過刀客眼中閃過的殺氣,他有點無奈地說著,但是眼中卻露出了縱容的光芒。

    「相公,我說的實話,又不是假話,我沒有說謊,我為什麼要小聲一點,你們說對不對,那個拿刀的人長得真的不怎麼樣,你們說是不是?」炎遇不說話還好,他這樣一說,更加讓貝小小可以借題發揮了,音量非但沒有降下來,反而越說越大聲,惟恐別人聽不見似的。

    「夫人,人家好歹是刀客,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瞧那刀客的臉都綠了,再說下去,估計他的刀就要往夫人這邊砍來了,殤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夫人是唯恐天不亂麼?

    「什麼僧面佛面的,我只愛吃我家相公煮的面。」貝小小裝傻地挑眉,笑容可掬地說。

    「夫人,你再說下去,他的面子就要掛不住了。」閻現在是很懷疑,夫人是不是嫌他們太清閒了,想找些樂子給他們玩一玩。

    「那本來就是嘛,真的醜不是你的錯,但是明知道自己長得那麼醜還出來嚇人,那就肯定是他的錯啦。」貝小小一面很無辜地說,她說的都是實話啊,他們幹嘛那麼大的反應啊,就好像她捅了多大的婁子似的。

    「臭三八,你說夠了沒有?」貝小小的話才說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接話,隨著一聲呵斥,一道寒光猛地從半空中直向著貝小小襲來,驟眼一看,卻是刀客手中的單刀,觀眾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替貝小小捏一把冷汗。

    「看吧,為夫都叫你別說什麼大聲,你以為每個人的耐心都有我那麼好的嗎?」

    雖然對方的凶器來勢洶洶,但是炎遇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是轉首無奈地向著已經成功激怒了刀客貝小小哀怨,完全無視從半空中襲來的刀,圍觀的觀眾見他居然還有閒情跟她說話,額頭上均忍不住留下了冷汗,眼看那單刀就快要襲來了,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只見炎遇的衣袖一揚,眾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招的,只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的手掌裡發出,那單刀就好像是有人在操控著一般,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刀柄向著前往刀客的心口撞去。

    當刀客發現自己扔出去的刀居然在半空中倒退回來,頓時臉色一變,立馬撇開了對手想要閃開了那把刀,但是那刀來得太快了,他才拉開身子,想要閃開已經來不及了,那刀柄的方向已經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心口,那力度之大居然把他撞得飛出了擂台之外,看著那刀客被自己的刀給撞飛了,劍客頓時一愣,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撿了一個便宜,那麼輕鬆就把對手打垮了順利晉級,頓時又驚又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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