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馴夫征途 第六十四章:這就是情趣! 文 / 銀飯團
第六十四章:這就是情趣!
「謝謝夫人賞賜!」陪著她玩的炎遇張開嘴,連蜜餞和她的手指一塊含進嘴裡。
「本夫人要賞你吃的是蜜餞,不是本夫人的手指啦。」感覺到他的牙齒在她的指尖上細細地嚼咬著,有種癢癢麻麻的感覺,貝小小忍不住格格直笑,微微用力想要抽出手指,但是卻被他用力吸允住不肯鬆開。
「喂,你快點鬆口啦。」貝小小被他曖昧的舉動弄得滿臉通紅,殤那閻那兩尊守門神就在他們的身後守著呢,他這是想要幹什麼啦。
「夫人的手指被蜜餞好吃。」看著她困窘的表情,炎遇的心情大好。
「你說什麼呢,有人看著啦,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做人呢。」貝小小趁他說話的時候,趕緊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真是要命,他這人想要**也不會看場合的嗎?真是的,貝小小滿臉通紅地舉手輕輕捶打了他的心口兩下。
「哎呀,閻,我怎麼突然看不見也聽不見了前面的事情?」貝小小的話一落,身後就傳來了某人誇張的聲音。
「我也突然看不見,聽不見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跟著某人也隨聲附和。
「都怪你,讓別人笑話去了。」他們不吭聲還好,他們一說,貝小小的臉更加紅了,他們以為他們這樣說,她就會相信他們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真想拿膠布封住他們的嘴巴,讓他們在那裡胡說八道。
「要不為夫把他們毒啞,替娘子出氣好了。」炎遇一面討好地說。
後面的兩人一聽,汗毛頓時全部倒數了起來,不會吧,惹禍了。
在離開大漠不久之後,漸漸出現了另一幅景象,越是靠近關內,溫度似乎有點回升,並沒有在大漠的時候那麼冷了,炎遇他們一行人正走在一條林蔭大道上,溫暖的春日穿透大道兩旁的大樹,映照著各人的臉上,透過那溫暖的陽光,他們看見了被春日熏染上一層酡紅色澤的山間,正寥寥地冒著白煙。
「哇,這春天的氣息真好,這冬天的實在是太冷了,真想這寒冷的天氣快點過去。」沐浴在溫暖的春日之下,貝小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歎息。
「夫人,這種寒冷的天氣還得持續到四五月份呢,現在才是正月,你開心得太早了。」聽到她這樣說的殤忍不住插嘴說。
「殤,你少潑我冷水,明知道我怕冷怕死了,你還說呢。」真是杯具,當初穿越的時候,應該送她到南方才對的,怎麼就跑到了北方來受罪了,人家說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這春天都到了,怎麼還那麼冷呢。
「娘子,你還冷嗎?」炎遇聞言,伸手攏起她的衣領,幸好今天沒有吹風,否則她說什麼,他都不會允許她騎馬的。
「我說的不是現在,你都不知道,被鬼梟從皇宮裡擄出來之後,我幾乎都沒有睡過安穩覺,老是在半夜的時候凍醒了。」然後很可憐地漫漫長夜無眠到天亮,那幾天裡,她都覺得自己憔悴得沒有臉見人了。
「委屈你了。」炎遇心痛地輕吻她的額心,心裡暗忖著以後再也不會讓她受這種罪。
「不過還好小叮噹沒事。」雖然鬼梟並沒有虐待她,也對她很好,但是在那個時候,她就是沒有辦法給他好的臉色看,而且在那個時候,她需要的人是炎遇,那是誰都沒有辦法可以代替的,貝小小說著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已經開始有一點點突起的小腹。
「小少主,福大命大,他不會有事的。」小少主還沒有出生就已經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等他以後長大了後,必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像爺一樣,一定會有一翻很大的昨晚。
「這倒是真的,人家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的小叮噹,在那麼危險的當頭,都可以逢凶化吉,以後還有還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到他?」哪個做母親的不是愛護自己孩子的?貝小小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大以後也能逢凶化吉,一生順順利利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倒他。
「承夫人貴言,小少主一定會的。」閻真摯地說。
「小叮噹都還沒有出生,娘子就在擔憂他日後的事情,那你以後豈不是很忙?」炎遇伸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語氣有點酸酸地說。
「那當然,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你沒用聽過嗎?」貝小小很是理所當然地說,其實她跟炎遇的童年其實都有點相似的,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也步上他們的後塵。
「娘子,不用對他們那麼費心吧。」她要是有這樣的念頭,那他豈不是會變成閒夫?炎遇忍不住要為自己以後的利益抗議。
「為什麼不要?那是我們的孩子也。」俗語有云,富不過三代,她現在是皇后,要是她生下來的是兒子,就是嫡長子了,那就是嫡親的皇子,是最有機會被封為太子的,如果她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教他怎麼做一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人,要是將來有一天,他把炎遇的江山給敗了怎麼辦?貝小小越想越遠。
「那是我們的孩子沒錯,但是在皇宮裡有奶娘,等他可以上學的時候有太傅,娘子,你就乖乖地做為夫的娘子好了,為夫可不想跟別人分享你。」炎遇霸道地說。
「什麼啊?那是我們的孩子,才不是別人,而且我生的孩子為什麼要交給奶娘帶,不行,自己的孩子當然是自己照顧了。」反正她在後宮裡又沒有什麼正經事情可以做,那麼閒的日子還把自己孩子扔給奶娘照顧,好等以後孩子長大了,跟自己不親麼?貝小小決定對此問題抗拒到底。
「這是後宮的規矩。」小孩子很難照顧的,而且還佔用大人的時間,小鬼當然是要交給宮中的奶娘照顧了,這樣才不會打擾到他們的相處。
「什麼後宮的規矩,我回去廢了他,親娘不及養娘大,我才不要我的寶貝愛奶娘多過親娘呢。」這是什麼爛規矩,一點人性都沒有。
「這條規矩不能廢。」語氣很堅定。
「為什麼不能啊?」就聽聽他有何高見。
「因為這是祖宗定下來的。」這條理由夠充分了吧。
「陳規舊矩的,更加要廢除。」殉葬制度那麼大的一件事情還不是照樣搞定了,她就不信搞不定這條。
前面那一騎兩人正在為了以後的孩子怎麼安排的事情爭鬧不休,後面那兩騎人馬也越走越近,到最後乾脆靠在一起,竊竊私語。
「小少主起碼還得六七個月才出生,爺和夫人這樣也可以吵?」聽了半響,實在是覺得他們現在爭鬧的事情很無謂的閻忍不住壓低聲音對靠過來的殤說。
「我真是對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就連雞毛蒜皮這等芝麻綠豆的小事,他們也能吵上半天。」殤很是無力地朝天空翻了一個白眼說。
「也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情趣吧。」難道他沒有發現他們兩人對此樂此不疲嗎?
「也許吧。」情趣?他們是一路聽得雞皮疙瘩起個不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