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忍無可忍 第四十章:坦白從寬,你有小三麼? 文 / 銀飯團
第四十章:坦白從寬,你有小三麼?
「娘子,你為什麼要推開為夫呢?」炎遇見她伸手推開自己,臉上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換上了一副怨夫的模樣,哀怨地瞅著她,那一雙哀怨的眸子就好像是在指控她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一般。
「哎呀,你別鬧了,拜託你正經一點,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好嗎?」看著他似乎是想要扯開話題的樣子,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他沒有看見她正一面嚴肅認真地跟他說話嗎?他怎麼可以用那麼敷衍的態度跟她說話呢?
「娘子認為為夫把銀子用到什麼地方去了?」炎遇好整以暇地望著她那一張緊繃著的俏臉,嘴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把銀子用哪裡去了,你快點說,那五十萬兩銀子,你到底用哪裡去了?」貝小小板起了俏臉,非常不悅地追問,一顆心提得老高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把銀子花到哪裡去了,但是又有點害怕知道,根據現代人的說法,女人變壞就有錢,男人有錢就變化,這一個月他無端端支出了那麼多錢,而且問他也是吞吞吐吐的,左顧右言其他的東西,實在是很讓人懷疑。
「娘子,你是不是懷疑為夫對你不忠?」看著她表現得那麼在乎,她一定是在懷疑他支出那麼多的錢是在外面的女人有關係,隱約知道她對自己懷有懷疑之心,炎遇的心裡有點不快了,他還以為他們之間已經完全建立了信任的關係,但是此刻為了那幾十萬兩銀子,她卻來懷疑他,炎遇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斂去。
「我並沒有懷疑你什麼,我只是要弄清楚你支走了那麼多的銀子,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而已。」貝小小見他臉上的笑容斂去了,知道他有點不悅了,語氣不自覺地放軟了一點。
「如果你不是懷疑我的話,你又何必拿著賬本來問我?」銳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她手裡的賬本,炎遇有點失望,又有點懊惱地反問她的話。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支出了那麼多銀子,是用來幹什麼用的,難道這都不能讓我知道嗎?」如果這些銀子,他是用得問心無愧的話,那他幹嘛不乾脆地告訴她,反而扯動扯西地來迴避她的問題,貝小小的手用力地捏著了手裡的賬簿,手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泛白,但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炎遇的回答。
「如果我說這些銀子的用途見不得光呢?」炎遇垂下了眼瞼,緊繃的臉色有點陰沉地反問。
「見不得光是嗎?」難道他真的拿那些銀子出去金屋藏嬌嗎?貝小小的心忍不住抽痛了,她的手指狠狠地鉗住了手裡的賬本,腳下微微地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子。
「是見不得光。」他此刻要做的事情雖然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了,但是卻見不得光,炎遇微微點了點頭。
「那也是,人家說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家花比不上野花香,如果你已經厭倦了我,就直接跟我說好了,用不著偷偷摸摸的。」貝小小的唇邊扯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就算有多不願意,但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聽著她那比沒有成熟的楊梅還要酸的話,炎遇的眼睛越瞇越細,語氣也越來越陰霾。
「我知道了,你想要休我是不是?」貝小小哭喪著一張臉喃喃傷心地說。
「不,我是想掐死你。」可惡的女人,他那麼疼愛她,捧在手裡怕摔著了,含在嘴裡怕融化了,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傷害,她居然會以為他想要休妻,炎遇心裡的那一股心火頓時燃燒了起來,鐵青的臉變得猙獰了,一副恨不得伸手掐死她的模樣瞪著她。
「什麼,你不僅要休妻,你居然還想掐死我,那你掐死我好了,掐死我比休妻更加乾淨利落,這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地跟外面的那個女人雙宿雙飛了。」貝小小一時氣過頭了,面紅脖子粗地開始口不擇言地怒吼著。
「你……你是想要氣死我嗎?」可惡,她居然越說越過分,說得好像他在外面真的有別的女人似的,炎遇被她的話氣得青筋暴起,心火亂竄。
「是你氣我,還是我氣你?炎遇,你這個混蛋,我不要理你了。」貝小小紅著眼眶,把手裡的賬本用力地往他的身上砸去,然後轉身往外面跑去,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嬌了,心痛啊。
「站住。」看著她怒火中燒地往外面跑去,炎遇揮手用掌力把房門關上,然後踩著怒火往她走去,居然如此不信任他,真是欠教訓。
「你別過來。」貝小小見房門在自己的面前關上了,轉過身來,卻見一面陰霾冷酷的炎遇正踩著怒火宛如一頭想要把眼前的獵物咬死的暴怒獅子般向著自己走來,她的汗毛頓時全部豎立起來。
他生氣了,而且還生了很大的氣,貝小小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炎遇發那麼大的火,心裡不禁緊揪了起來。
「是誰告訴你,我在外面有女人的?」炎遇在她的面前停下,危險的眸子半瞇著攫住她的視線,他的語氣變得冰冷異常,因為她的不信任,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挖開了一般,痛得抽心。
「是你告訴我的。」貝小小有點膽怯地望著他,看著他宛如想要吃人般的盯著她,她不禁吞了一口唾液,心兒微微的發顫,現在做錯事情的人好像是他吧,為什麼他卻讓她覺得,做錯事情的人是她,難道是她的神經太過敏了?但是明明就是他自己說的,那些銀子都是見不得光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了?」他什麼時候說自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炎遇心火旺盛地繼續瞪著他。
「剛剛啊,我問你,那些銀子用什麼地方去了,你卻說見不得光,這還不是證據嗎?」貝小小委屈地瞅著他,她剛剛不是來問他了嗎?是他把自己往那個方向引導去的。
「貝小小,請你對你的丈夫我有點信心好嗎?如果我有心想要在外面偷的話,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就被你發現嗎?」炎遇真想把她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他們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她居然還懷疑他,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出去找女人的話,她以為他會做得那麼不小心被她發現嗎?炎遇非常無奈地覷著她。
「你……你真的沒有?」貝小小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其實她並不相信他真的會出去找女人,只是一時被嫉妒蒙蔽了雙目而已,那天晚上在他的衣服上聞到了別的女人香味,而現在又發現他無端端支出了那麼多的銀子,她來問他,他也只是告訴她,這銀子是用得見不得光的,她會懷疑也很正常的啊,如果他真的沒有的話,他大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不就得了,還搞什麼什麼神秘的,讓她感到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