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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忍無可忍 第十二章:讓你當烏龜 文 / 銀飯團

    第十二章:讓你當烏龜

    水舞幫殤針灸完了,並把草藥弄碎覆在他的傷口上,當一切都已經弄好的時候已經月上樹梢了。

    「你已經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見她已經忙完了,龍厥皺眉望著她疲憊的臉龐,把手裡已經烤熟的兔肉遞給她。

    「謝謝!好香哦。」水舞接過他遞過來的烤肉,還沒有吃就感覺到了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她不禁笑著讚歎了一聲說。

    「是嗎?」望著她突然露出的笑臉,龍厥的心突然一暖,幽深的目光變得有點熾熱。

    「嗯,不止香,還很好吃。」水舞秀氣地咬了一口,他燒的烤肉真的很好吃,她小小地吃了一口,毫不吝嗇地大讚好吃,能吃到他親手烤的烤肉,就算很難吃,但是也比山珍海味珍貴。

    在水舞的臉上忍不住綻放出了一抹滿足的燦爛的笑容,如果此刻要她許願的話,她一定會許但願她這一輩子都能吃到他烤的烤肉。

    「既然好吃的話,那就多吃一點。」看著她那一面滿足的笑容,龍厥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揚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點,卻剛好被抬起來頭來的水舞瞧見了,她怔怔地望著他的唇角,雖然那只是稍縱即逝的一下,但是她真的看見他笑了,自從認識他到現在,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笑過,希望他笑卻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但是剛剛他真的笑了。

    「怎麼了?」龍厥見她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有點不明所以地揚起了一道劍眉。

    「沒什麼,我只是希望如果每天都可以見到龍大哥的笑容就好了。」水舞有點像是喃喃似的說。

    「你慢慢吃吧,我拿點乾娘去餵殤吃,他一定很久沒吃東西了。」聽了水舞的話,龍厥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漠,然後拿起了一旁的乾糧往躺在地上的殤走去。

    「誒……」望著他瞬間冰冷起來的神情,水舞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又在冰封起自己來了,他為什麼不願意對她笑呢?難道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水舞突然很想知道當他面對著貝小小的時候,他會笑嗎?他對著她的時候除了冷漠還是冷漠,當在看見貝小小的時候。

    他卻表現出了不一樣的情緒,雖然她已經成親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嫉妒她,她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在安寧第一見面的時候,雖然貝小小對她的丈夫諸多抱怨,但是在她的眼睛裡,讓人看見的更多的卻是深情和甜蜜,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她的丈夫中毒昏迷不醒,她看得出她有多焦急,也看得出她有多擔心,他們兩夫妻有多恩愛,愛得有多深,她是可以感覺得到的,龍厥不肯為她笑,是因為在他的心裡還有她的影子嗎?

    水舞慢慢地嚼著兔肉,望著他喂重傷的魅侍衛吃東西,心裡有點酸酸的,他是在逃避她啊。

    龍厥坐在魅的身旁,他還在昏迷當中,硬的東西,他是吃不了的,只能用用水把乾娘泡開,然後餵他喝下去,也許是餓得太久了,當有食物到他的嘴邊的時候,他就會沒有意識地張嘴,依照本能地把食物嚥下去,這倒是讓龍厥微微放下心來,他能夠把食物嚥下去,那就代表他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水舞對他的心意,他並不是沒有感覺到,但是在他心底裡面還有很多的事情還沒有搞清楚,而且顧慮到自己的身份特殊,而她又是一名公主,自己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呢?龍厥在心底地暗自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她傷心的,但是他現在真的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

    也許是因為正主兒的靈魂回歸了自己的身體,炎遇的傷口癒合得很快,多虧了他的配合和貝小小的監督,讓他準時喝藥換藥,也不能太過操勞,所以才幾天的光景,他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很好。

    但是讓貝小小倍感頭痛的是,依然對炎遇不肯死心的無霜公主還三不五時地來大敲皇府的大門,早有先見之明的貝小小早就吩咐下去,就算她持著太子的手諭也不准讓她進來,太子要是有種的話就讓他儘管來抄家好了,現在炎遇已經回來了,就算太子親自到訪,她也不怕他了。

    這一天,在房間裡悶呆了好幾天的炎遇硬吵著要出去,不肯呆在房間裡,貝小小見軟硬兼施都拿他沒有沒有辦法,只好讓人在院子的亭子裡擺著一張軟塌,陪在他外面吹風,餵他吃水果點心。

    「真是搞不懂你,這天寒地凍的,屋子裡頭多溫暖,幹嘛一定要到外面來。」貝小小窩在他的懷裡,一邊剝葡萄給他吃,一邊抱怨地說。

    「整天呆在房間裡多沒趣啊,為夫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看太陽了,在房間裡都快變成是見光死的人了。」炎遇慵懶地靠在軟墊上,以後佔有性地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在他們的身上過著一條保暖的貂皮被子,他們雖然在外面,但是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讓她感覺到冷啊,在他們的旁邊還有暖爐呢。

    「就你有理,對了,今天怎麼沒有人來找你?」平時這個時候,朝中的大臣已經陸續過來打著慰問的旗號,其實在書房裡面不知道在商量什麼大事,貝小小見還沒有人來不禁感到疑惑了。

    「娘子,你很希望有人打擾我們嗎?」在她拿著剝好的葡萄遞過來的時候,炎遇張開嘴,把葡萄含進嘴巴裡,就在她準備縮手的時候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不讓她縮回去。

    「廢話,我當然不喜歡有人來打擾我們啦,只不過,喂……你咬著我的手指幹什麼?」貝小小說著這才發現炎遇的嘴巴正咬著她的手指,他的牙齒深深淺淺地咬著她的指尖,雖然力氣不大,但是卻讓她感到哭笑不得,伸手把他不正經的臉推開。

    「娘子的手指好甜。」炎遇咬了幾下這才放開她的手指,曖昧地朝她眨了眨琥珀色的眸子。

    「甜你個頭,甜的應該是葡萄吧,不正經。」看著他那一面壞壞的痞子樣子,貝小小忍不住笑罵說。

    「此言差矣,別人就不知道了,不過為夫認為娘子比葡萄甜。」炎遇伸手拉著她的手背湊到嘴邊,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嘴巴就好像是摸了蜜糖死掉,簡直就讓人甜到心裡去了。

    「我記得我只給你吃了葡萄,可沒有讓你喝蜜糖。」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無端端嘴巴怎麼那麼甜?

    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虧心事吧,貝小小懷疑地斜睨著他,她知道這個男人一旦變成這個德行就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娘子親手剝皮的葡萄比蜜糖還要甜,娘子不喜歡為夫嘴巴甜嗎?」炎遇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面前一按,結結實實地給她一記深吻。

    「咳咳……」就在這個時候,一連串不識相的乾咳聲從院子的門口傳來。

    「唔……有人來了。」早不來晚不來的乾咳聲,把貝小小從炎遇的誘惑中驚醒過來,她這才發現某人的毛手已經深入了她的衣兜裡,正在恣意地吃著她的嫩豆腐,她的臉刷的一下宛如染上了胭脂似的全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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