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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忍無可忍 第九章:他真的懂麼? 文 / 銀飯團

    第九章:他真的懂麼?

    「我不累,差不多就到山頂了。」龍厥抬頭往前面望去,發現這裡離山頂已經不遠了,再走半個小時就可以到達了,雖然背上多了一個人,但是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負擔。

    「嗯,你流汗了,我幫你擦擦汗。」水舞抬頭看見他側面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的汗水,她抽出了一條手帕,溫柔地幫他擦汗。

    就在她的手拿著手帕擦上他的額頭的時候,龍厥的身影頓了一下,全身宛如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就好像是沒事人一般,一聲不吭地繼續往前走。

    他剛剛的那一點變化並沒有逃過水舞的感覺,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是她知道他剛剛一定是有點感覺了,她一邊幫他擦汗,嘴角忍不住微微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就算是冰山也會有融化的一日,她相信他很快就會因為她而融化,她希望這一天不會等很久。

    俗語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在他們之間就隔著一層紗而已,她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把這層紗戳破。

    水舞望著即將在望的山頂,有一點小小的失望,因為到了山頂就要從他的身上下來了,不過今天怎麼說都有了進一步的發展,雖然腳底被磨損了,但是卻逼出了龍厥的善心,她還是感到賺了。

    『回魂草』是一種喜歡生長在比較危險的地方,例如懸崖邊,越是危險的地方,發現它的機會就會越大,上到了山頂後,龍厥把她放在一塊大石上面坐著說:「你先休息一下,等會兒再找『回魂草』。」

    「嗯,好的,龍大哥,你流了那麼多汗,一定渴了,你先喝點水吧。」

    水舞從背囊裡挖出了水袋遞給他說。

    「謝謝。」龍厥向她點點頭,伸手接過水袋,拔開木塞,然後仰頭而飲,背著她上山雖然是不累,但是卻流了不少汗。

    他真的很迷人,就連是飲水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迷人,看著他仰首而飲的迷人樣子,水舞忍不住看得出神了,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但是他真的很迷人,每次在看著他的時候,她的目光都忍不住地為他沉淪,而沒有辦法移開。

    「怎麼啦?」龍厥喝完了水,低首覷著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的水舞,她火熱的目光他不是沒有感覺,但是……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哦,沒事,沒事。」被他逮到了她望著他的目光了,水舞忍不住一陣面紅,喉嚨一陣乾渴,她掩飾似的搖了搖頭,伸手接過水袋,緋紅的臉頰微微低著,雙手捧著水袋,然後就著他喝過的地方飲水。

    「水舞……」看著她毫不避忌地就著自己喝過的地方喝水,龍厥沉黑的眸子不禁微微閃爍了一下。

    「嗯?怎麼了?」水舞喝了幾口水,然後才放下水袋,見龍厥一面詫異地望著自己,面色不禁紅了一下。

    「這水袋是我剛剛喝過的。」龍厥的覷了一眼被她握在手裡的水袋說。

    「哦,是嗎?」水舞聽了他的話,臉色更加紅了,手指無意識地揪著水袋的繩子,目光開始飄移。

    炎遇回來了,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貝小小,前幾天受到的委屈,老鼠氣,在炎遇回來之後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但是讓貝小小感到擔憂的是,被派去查鬼魅的魅一直都沒有回皇府,就連其他的三人試圖憐惜他,都聯繫不上,她真的很擔心他會出事,雖然炎遇向她保證,魅不會那麼容易就出事的,但是她還是很擔心,只要一天沒有聯繫上他,她就寢食難安。

    炎遇回來之後,他就積極地和朝中的大臣接觸,貝小小雖然不是不懂政治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事態嚴重,所以她對炎遇的行動也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痊癒,只要他不太勞累的話,她就可以當無視。

    這一天,來拜訪的朝中大臣都離開之後,貝小小這才捧著一碗藥走入書房裡。

    「娘子,你來了。」手裡正拿著一大塊印章的炎遇見貝小小捧著藥進來了,本來冷硬的臉色馬上柔和了下來,笑瞇瞇地望著她。

    「嗯,你應該喝藥了,剛剛又關在書房裡那麼久了,累不累?」貝小小把藥放在他的手裡,見他桌面上的東西有點亂,便動手幫他整理一下。

    「為夫不累,倒是辛苦娘子了,每次都要端藥來給為夫喝。」炎遇輕笑了一聲,把手裡的印章放下,然後捧起碗仰首把裡面的藥汁一飲而盡。

    「咦,相公,這塊印章怎麼那麼大,這裡雕刻的是什麼字,這個好像是天,這個好像是用字。」貝小小拿起了一塊像磚頭般重的印章,左看右看,沒看個什麼所以然來,那個字體好像是篆體字,她看不太懂。

    「這個是玉璽,裡面雕刻的是『受命於天,既受永昌』。」炎遇把空碗放下解釋說。

    「什麼?這個就是所謂的傳國玉璽?」貝小小的嘴巴因為驚愕而成了o子型,好吧,她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是有看到過那些宮廷片提到的傳國玉璽,那時候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遙不可及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塊玉璽就在她的手中,她的心情忍不住激動,興奮。

    「沒錯,沒有了它,新皇就沒有可能登基。」炎遇見她一面興奮的樣子,不禁莞爾。

    「前陣子,我聽人家說,玉璽不見了,原來是在你手裡啊,你是怎麼拿到的?」貝小小仔細地觀察著那一塊所謂的傳國玉璽,一邊看,一邊眼睛發光。

    「父皇在駕崩之前就把它藏起來,是他告訴我的它藏在那裡的。」炎遇一點都不打算隱瞞她這件事情。

    「是父皇給你的,他為什麼不給太子?」貝小小猛地瞪大了雙目,有點不敢置信地說:「相公,父皇該不會是想讓你當皇上吧。」炎極天連玉璽藏起來不給太子,反而留給了炎遇,他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是的,父皇是想讓我坐上龍椅沒錯。」炎遇的聲音顯得很平淡,彷彿他在談的事情並不天大的事情一般,而且在談論今晚應該吃什麼菜似的。

    「父皇為什麼不讓太子當皇上?」先皇駕崩,太子即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以為傳國玉璽不見了,所以太子還暫時不能登基,這些傳聞貝小小早就聽說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因為你相公能力比他強。」炎遇輕描淡寫地說。

    「就這樣嗎?」聽了他的話,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她怎麼從來不知道立新皇的時候,是看能力的?按照古代的歷史來說,並不是禪讓制啊,是滴長子繼承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要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炎遇四兩撥千斤地把問題反問到她的身上。

    「算了,反正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太懂。」貝小小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卻忍不住陰鬱著,要是炎遇真的做了皇上,那她就是皇后了嗎?跟著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只要想到這些,她心裡的那一罈罈陳年老醋就忍不住要打翻了。

    「怎麼?生氣了?」炎遇伸手摟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腿上按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挑眉問。

    「我哪敢生你的氣啊,你可是有很大的機會成為新一代的新皇耶。」貝小小的語氣酸酸地諷刺。

    「敲你說得那麼嚴重,還說沒有生氣呢?」炎遇伸手輕輕抬起她酸意十足的小臉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她剛剛有說笑死了嗎?應該沒有吧,貝小小斜睨了著他。

    「笑你啊。」炎遇俯首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吻,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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