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忍無可忍 第四章:該死的女人 文 / 銀飯團
第四章:該死的女人
但是似乎沒有聽到他的祈求,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在他身上的幾名女子還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而他的身上除了下身還有一條褻褲蔽體,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蔽體之物。
「爺,您醒了。」在他的上面的一名女子看見他睜開了眼睛,風情萬種,明送秋波地問候了他一聲。
「你們在幹什麼,給我滾。」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剛醒過來就會碰到這如此香艷的一幕,就別說刺激有多大了,炎遇此刻簡直就想殺人了,到底是誰讓她們來的?
「哎呦呦,爺,火氣別那麼大嘛,咱們姐妹正在侍候您呢。」看來這位恩客的脾氣還真不好,她們幾個那麼盡心盡力地讓他舒服,他居然讓她們滾,不過顧客至上,他們是付錢的人,他們是罵不還手,打不還手的,不過他此刻正被五花大綁著,最多也只能是罵人,說話的那名女子掩不住掩嘴一笑說。
「是誰讓你們來的,我不需要你們侍候,給我滾。」看著她們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炎遇的眼底裡頓時燃燒著兩簇彷彿想要把眼前的女人都焚滅的火焰。
「爺,你才剛醒來,火氣怎麼那麼大呢,咱們姐妹來幫你滅火吧。」那女子見他脾氣如此暴躁,忍不住掩嘴一笑說:「姐妹們,看來咱們的侍候還不夠周到,咱們拿點看家本領出來。」
「你們統統都給我住手。」炎遇見她們變本加利地在自己的身上亂來,不禁火冒三丈起,大聲怒吼。
「爺,我們侍候得您不舒服嗎?」看著他一面陰霾地盯著她們,在眉宇之間隱隱地透著一股讓人無法親近的威嚴,雖然他此刻被人五花大綁,但是看起來卻是如此的嚇人,她們互相對望了一眼,心裡都忍不住感到懼怕。
「說,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看著她們終於有點害怕地住手了,炎遇暗暗鬆了一口氣,但是依然板著一張冷冽而陰霾的臉色望著她們。
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幹的好事,他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是王妃,是她讓我們這樣做的。」一名女子望著他有點膽怯地說,雖然眼前的這位爺並沒有到過她們那裡,但是身處勾欄院,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聽說過的,像三皇子這樣的風雲人物,經常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論的對象,據聞他很疼愛他的夫人,但是這一次她們卻被他的夫人請來侍候他,當她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大吃了一斤,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其實她們早就對三皇子感興趣了,所以當殤侍衛找上她們的時候,她們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王妃?」是小小讓她們做的?為什麼?她居然去請青樓的姑娘來侍候她的夫君,炎遇當場就愣住了,她在搞什麼啊?
「是啊,是王妃讓人請我們來的,她還說……」那女子欲言又止。
「她還說了什麼?說。」炎遇見她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後,忍不住火大地催促。
「她說我們儘管把爺挑逗得慾火焚身,欲罷不能,然後我們就可以離場了。」另一名女子接口說。
「她為什麼要只有做?」炎遇忍不住握緊了被綁在身上的拳頭,只覺得身體裡真有一團熊熊的怒火在燃燒著,她居然去請青樓的女子來玩弄她丈夫的身體,而且是那種被玩弄後得不到發洩的那種,她是在哪裡學來那麼狠毒的招數?
「王妃她並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吩咐我們這樣做而已。」付錢的人最大,她們只管聽命就是了,不該問的她們是不會多嘴的。
「你們可以滾了。」炎遇半瞇著陰森的眼瞼冷冷地望著她們說。
「但是我們還沒有完成任務……」她們才開始呢?這樣就走了豈不是白來一趟了?
「不滾是不是?等會兒你們就不要後悔。」看著她們的目光越發陰沉,彷彿一頭被人惹怒的獅子正在蓄勢待發般,讓人望而生畏。
「咱們怎麼辦?」她們互相對望了一眼。
「被說我沒有給機會你,我數到三,如果你們不想太難堪的話,就趕緊給我滾。」炎遇說完瞇上了眼睛,暗暗運氣,區區一條繩子就想困住他?簡直就是笑話,胸口上綁得緊緊地繃帶隱隱傳來一陣的劇痛,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在乎啊,緊握著的拳頭,只要他一用力,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就會斷裂。
「爺……」那名女子還想說話,但是她才喊了一聲,炎遇已經開始在數數了:「一。」
「我們還是快走吧,我們惹不起三皇子的。」一名女子見炎遇已經在數數了,早已經耳聞他不是一個能隨便招惹的人,趕緊跳下床離開。
「二。」閉著眼睛的炎遇並沒有看到她們雞飛狗跳的樣子,不快不慢地繼續數著。
「哇,麗兒,你穿了我的鞋子啦。」
「你別扯我的衣服。」
「……」跳下床的三位美女在混亂中頻頻出錯,當炎遇數到三的時候,卻沒有人敢留下來了,她們爭先恐後地擠出了房間,當她們離開之後,放進裡面出來了一陣繩子斷裂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人敢回頭望去。
「咦,三位姑娘,你們那麼快就搞定爺了?」在外面受著的殤見她們花容失色地從青樓裡慌張跑出來,有點驚訝地問。
「殤侍衛,不好意思,這生意我們不做了,你們去找別的姑娘了吧。」她們說完也不等殤回話,應該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姑娘,發生什麼事了?」奇怪了,她們跑得那麼快?見鬼了?望著她們慌慌張張地離去的背影,殤有點摸不著邊際,然而就在他感到茫然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後面傳來一陣陰森森的寒冷氣息,他的眼眉跳了兩下,他慢慢轉過身來,只見衣著凌亂的炎狄王正一面陰森地站在他後面,嚇得他心臟一陣緊縮,大叫一聲然後往後面逃跑。
「放肆,誰讓你跑了?我娘子在哪裡?」殤逃得快,但是炎遇的身影更快,閃身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逃跑的路線。
「爺,王妃她……她……咦……」他剛剛好像聽到他喊娘子,要是炎狄王的話是絕對不會喊娘子王妃的,這是怎麼回事?殤有點膽怯地抬起了眸子,卻見爺正用一雙澄清而帶著一絲慍怒的琥珀色眸子盯著他。
「說,我的娘子在哪裡?」很不容易從虛無的世界裡回來,卻發現自己被人玩弄,而且還是那種要命的玩法,斷估都沒有人會有好的臉色了。
「爺,你是爺?你回來了?」第一次可能聽錯,但是第二次怎麼都不會聽錯的,而且他眼睛裡面的顏色已經轉變為了琥珀色的,而不是沉黑色的,這個發現讓殤高興得差點就跳起來了,如果不是忌憚爺正在慍怒,他還想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以表示衷心地歡迎他回來,他都不知道最近那個炎狄王搞得他們有多悲催的。
「我只是問你,王妃在哪裡,你哪裡那麼多廢話?」一心只想要見貝小小的男人耐心盡失地低吼,要是他在不說的話,他會很樂意把他的脖子給扭斷的,炎遇一面陰沉地盯著他。
「王妃,她在側院。」在百分之一白肯定了他就是炎遇之後,殤這才肯把貝小小的去向告訴他。
「哼。」炎遇冷哼了一聲,然後閃身往側院飛掠而去,他現在只想盡快找到貝小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整他,居然把請來了青樓的女子玩弄自己丈夫的身體,他只要想到就恨得牙癢癢,手心發癢地想要揍人。
被留在原地的殤望著匆忙而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揚,無論是炎遇還是炎狄王,在他們醒來的時候找的第一個人一定是王妃無疑,這其中有什麼聯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