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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姐是穿越來的! 第二十一章: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文 / 銀飯團

    第二十一章: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你樂意,我可一點都不樂意。」這個人還真的要當著我的臉拖褲子啊,買噶,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拉起被子把自己頭蓋住,把身子轉到另一邊去,在窄小的空間裡,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雷般怦怦地跳動,臉頰燙得都可以煮熟一隻雞蛋了。

    「那就太可惜,哈哈……」得意而狂莽的笑聲透過被子傳入了我的耳朵裡,讓我恨不得拿只襪子塞進他的嘴巴裡,讓他再也笑不出來,他真的是個惡質的男人,才相處沒有多久,我就已經有了這個覺悟了,是說說第一印象很重要的,我就差點被他誤導了,這個惡質男人,本來我還以為他是個有氣質,有禮貌的文雅男人呢,現在才發現那完全是被他的第一印象誤導了。

    買噶,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我跟他才認識沒有多久,他就對我做那麼過分的事情,那他一定是一個很不準是個飢不擇食的男人,雖然我不想承認,他長得很好看,但是事實是他的確長得很好看,像他這種有地位有身份有樣貌的男人,一定是很花心的,而且是送上門來的女人一定不少。

    他都我都那麼對別人了,靠之,那他豈不是跟很多女人都有一腳?買噶,這古代可沒有安全套這種玩兒啊,誰知道他會不會已經得了暗病了?噢,no,我越想越心驚,要是他真的有暗病,我跟他那麼親近,豈不是很容易就被傳染?

    嗚……我不要得暗病啊,想我才十六歲啊,正是花季雨季的美好時刻,要是被傳染了那改死的暗病,那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不行,絕對不行,我要跟他劃清界線。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在被子外面穿衣服的聲音已經沒了,也沒有注意到他的腳步聲已經停在了我的軟塌前。

    「你想死也不用這樣把自己悶死吧。」隨著一道促狹的聲音傳來,他的手在掀我的被子。

    「啊……我不要……」剛想到自己可能會被他傳染暗病,現在他又來掀自己的被子,我頓時激動了,死死地扯著被子不肯放開。

    「你不要什麼?放心吧,我已經把衣服穿上了,要是不相信的話,你掀開被子檢查一下。」炎遇以為是我擔心他沒有穿好衣服,不禁莞爾了。

    「不是啦,你不要靠近,我不要你靠近我。」這種花花腸子的人沾染不得啊,要是一個不小心**又失心,那我就完蛋了,還是趁現在還沒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快刀斬亂麻吧。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炎遇有點愕然了,他不想不透我在想什麼,他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什麼的話,他不氣得伸手把我掐死才怪呢。

    「你走開了,我要跟你劃清界線,你不准離我五步之內。」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我在被子裡面悶悶地說。

    「什麼?你要跟我劃清界線?」炎遇更加愕然了,語氣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不錯了,什麼叫女人心海底針,他今天算是領略到了。

    「對,我要跟你劃清界線。」他又沒有聾,我說的聲音又不是特別小,他怎麼會聽錯呢。

    「為什麼?你出來,給我一個讓我可以跟你劃清界線的理由。」炎遇擺出一副,就看你這個小妮子能夠說出什麼理由來的樣子。

    「你確定真的要我說嗎?」其實我並不想掀人家的**,這樣做似乎有點不太道德。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親你咯。」炎遇作勢又要拉開我身上的被子威脅地說。

    「我說,我說就是了,你先別激動。」我毫不懷疑他的行動能力,我趕緊抱著被子然後躲到了軟塌的角落去了,盡最大的可能離他遠一點。

    「你這是幹什麼?」炎遇不悅地半瞇著眸子,對我的動作感動不高興,他差點就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傳染病,所以我才會如此躲避他。

    「我……你別過來,你就站在那裡聽我說。」我伸手指著他有點害怕地說。

    「好吧,我就在這裡,你說吧。」炎遇很合作地一攤雙手,一副我不動的樣子說。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我也只是實話實話而已。」我小心翼翼地覷著他說。

    「如果你再囉嗦的話,我就吻你。」炎遇嘴角勾著壞壞的笑容,語氣裡卻是不容人拒絕的威脅。

    「好了啦,我說就是了,我要跟你劃清界線是因為我不想英年早逝,更加不想糟蹋了自己的青春年華,所以炎遇炎三皇子,炎大爺,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想多活一些日子啊。」我雙手合十用著被子把他當成是菩薩似的拜。

    「你說什麼?你跟著我在一起,你會英年早逝,你會糟蹋自己的青春年華?」炎遇嘴角邊的笑容僵硬住了,臉色鐵青再也笑不出來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危險地一瞬不瞬地望著我,語氣裡帶著一抹危險的氣息。

    「當然,我一點都不想跟一個那麼隨便的人那麼親近。」而且我們根本還算不上熟悉,看著他一面鐵青地望著我,我有點擔心地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會不會發飆,不過他此刻的樣子真的有點恐怖的說。

    「我隨便?」炎遇舉起一根手指指著自己鐵青的臉,一面不敢置信地問:「請問貝小小姑娘,我炎遇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隨便的人嗎?」

    「你敢說不是嗎?」厚,剛剛他逼我說的,現在我說了,他就擺出一副晚娘臉來對著我,他是什麼意思嘛?

    「好吧,你說我到底是哪裡隨便了?」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平復自己的心情,免得一個激動忍不住伸手把我掐死了。

    「我們是昨天才認識的,但是昨天晚上,你就奪走了我的初吻,還看光了我的身子,還有你剛剛動不動就吻我,你還敢說自己不是個著,臉上的紅霞已經蔓延到了脖子上去了,想起來自己的初吻和第二吻都被他吻去了,不禁又氣有怒,不過更加氣自己的不爭氣,竟然不討厭他的吻。

    「哦,原來是這樣,你才認為我是個隨便的人。」炎遇一面恍然大悟的樣子覷了我一眼,臉色開始慢慢地緩和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氣笑容。

    「是吧,你也知道自己是個很隨便的人吧,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跟隨便的人在一起的,更加不會跟有暗病的人在一起……」最後的那一句話剛說出口,我頓時後悔了,哎呀,這話怎麼能夠當著人家的臉說呢?這不是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嗎?哎呀,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咳咳……炎遇,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你有暗病,我只是……我只是你。」看到他的面色再度陰沉起來,琥珀色的眸子想要殺人般的射著我,我趕緊開口解釋,但是有一句話叫做越描越黑,大概說的就是我現在這副樣子了,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他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貝小小,很好,這的確是你要疏遠我的最好理由。」他的口氣變得冷了,那個調笑的人已經消失了,在我面前的人是個陰霾而冷冽的人,就好像我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兩道銳利如箭般的目光帶著一抹勁風射著我。

    「是你逼我說的,你不要生氣啊。」看著他那一副陰霾的臉色,我忍不住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一個男人得了暗病並不可恥啊,可恥的是惱羞成怒打女人啊,他該不會是想要打我吧,畢竟這種事情是有損男人的雄風的,說不準他還會把我卡嚓掉,殺人滅口更加利落,頓時千百種有可能的鏡頭在我的腦海裡面閃過,他會怎麼殺我滅口,是用他的寶劍一劍刺死我,還是給我一杯鶴頂紅毒死我,還是給我一條白綾讓我懸樑自盡……

    想著,我更加害怕地往軟塌的角落縮去,就擔心他真的會要我的命。

    「該死的女人。」撐在軟塌邊緣的手掌因為憤怒而揪緊了掌下的被單,周圍的被單開始泛起了褶皺,他生氣了,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我緊緊地揪著被子,不敢亂動,心裡祈禱著他千萬不要亂來啊,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殺人是要償命的,不知道在古代裡面有沒有這一條法律,我書讀得少,並不知道古代的法律就做王法,既然是王法,那當然是維護皇家的人,有哪個朝代是真正做到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啊?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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