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初兒妹妹 文 / 燭
第四百四十四章初兒妹妹
「這是質兒自己惹下的禍患,與你何干。」惠夫人埋怨輕斥:「這次就算了,以後可不許再這麼縱容他了。」
「想是這麼想,問題在於杭州還有個。」喃聲細語,初兒心中苦澀,柔身笑道:「惠夫人提醒的極是,初兒以後會注意的。」
「唉,也知道你們的難處。」惠夫人輕歎道:「男人就像脫韁的野馬,有時候想管,卻有心無力,但是也鬆懈不得,不然他更加猖狂難抑。」
勸勉幾句,又送初兒離去,惠夫人柔身坐了下來,纖手執針,慢條斯理地引錢刺繡,嗔怨說道:「小兒輩已經走了,你還想藏到什麼時候。」
咳,楚洛悄無聲息地從臥室深處走了出來,看模樣應該是躲藏好久了,或許在初兒之前就已經在了,一邊舒展著身體,臉上笑容溫柔,略顯得有點尷尬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質兒真是要好好管教,免得又招惹是非。」
「怎麼管?我管還是你管,我心疼兒子,你更加不用說,父子不僅脾性相似,而且拈花惹草的愛好也如出一轍,還好意思管質兒。」惠夫人幽怨說道:「三心二意,又沒有勇氣直言相告,最後,居然要枕邊人幫忙,一點擔當也沒有,平時的男兒氣度都跑去哪了。」
摸著鼻子,楚質羞赧辯解:「這個不是怕你們傷心嘛。」
「怕誰傷心,我,還是她?」惠夫人責問。
「自然是一樣,一樣。」楚洛含糊其辭,連忙撇話道:「質兒的事情怎麼辦?還有馨兒,剛才說明白你什麼意思啊?」
「誰知道,反正兒孫自在兒孫福,做娘親的,只能幫他這麼多,至於以後的事情,就要看馨兒如何了。」惠夫人說著,忽然翻了個嫵媚的白眼:「此事暫且不說,你清早不是出門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跑來這裡。」
走到惠夫人前面,拉著她依然纖細白嫩的小手,楚洛柔聲道:「難道你真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美眸浮現少女般的喜悅羞澀,惠夫人低聲道:「節不節,年不年的,能是什麼日子。」
「二十年前,湖岸邊上,天上微灑綿雨,我們第一次相遇。」楚洛含情說道,思緒飄飛,還是這日,本以為從此天人永絕的佳人,翩然出現自己的面前,那時才明白什麼叫做失而復得的心花怒放。
「算你還有良心。」總算不枉自己不顧家人斷絕關係的威脅,連夜出逃奔去與之相會的決定,伏在楚洛的懷裡,惠夫人語氣幽幽,心中各種滋味,慢慢化成了幸福喜悅。
夜幕降臨,清閒翻書,喝了一天茶水的楚質揉著呆坐許久,有點僵硬的肩膀,走入院落廳中,桌案擺著幾盤熱氣騰騰的飯菜,卻不見曹雅馨與初兒,問過旁邊的婢女,是知她們已經吃過了。
「難道還在生氣。」楚質心裡嘀咕片刻,猶豫了片刻,決定先填飽肚子,才會有道歉的精力,三兩下解決溫飽問題,就要回房,卻聽浴室已經備好溫水,楚質又改變主意,感歎著還是初兒善解人意,關懷入微。
浴室之內,屏風之後,寬敞的澡盆已經積水大半,下面鋪著一層炭火,水面飄浮著數種香草和曬乾的花瓣,隨著氤氳升騰的熱氣,室內瀰漫濕潤而曖昧的香氣,解去衣裳,慢慢浸入溫熱水中,水溫恰到好處,一陣溫暖舒暢感覺,讓楚質輕輕歎了口氣。
閉目浸泡片刻,不出意料,身後傳來細碎的響聲,一隻賽雪欺霜的素臂微伸,拿起一塊繡帕,輕輕擦拭著自己的後背肩肌,片刻,楚質感覺有點不對,動作這麼生澀,弄得澡盆水花四溢,好像不是初兒
連忙回頭,有點愕然,怦然心動,卻見曹雅馨俏臉如霞,眼眸含羞,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瓏曼妙的身體,不慎給水花打濕的衣裙,讓她傲人的妙體更顯露無疑,肌膚晶瑩潔白,纖纖細腰似是不堪一握,水霧瀰漫,若隱若現,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
「馨兒。」強行忍住,把怎麼是你之類的話嚥回肚裡,連忙握住她柔軟溫潤的小手,楚質柔聲說道:「真是辛苦你了。」
「服侍夫君,就妻子的本分,才不辛苦呢。」曹雅馨羞聲道,伸出香軟的小手,輕輕揉搓著楚質的肩膀,含情默默的眼神,汪潤如水,似乎是在引誘,充滿了嬌媚。
一張原本清麗無匹的俏臉,在熠熠地燭光下映著光暈,似乎顯得更加的白潤鮮嫩,烏黑亮麗的秀髮盤紮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淡雅的襲人香氣,讓楚質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微微輕拉,將曹雅馨摟在懷裡,楚質輕輕印著她嬌嫩香唇,軟溫滑膩的香澤,絲絲縷縷地沁入肺腑,伸手探進了她的胸懷,細細撫摸著那兩團香軟嫩滑,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漸漸迷醉了。
曹雅馨嫵媚羞澀的眼睛上蒙了一層朦朧的水氣,柔軟的身子微微顫抖,兩隻小手嬌柔無力地搭扶著他肩膀,鮮潤的嘴唇張開來,芬芳的氣息陣陣,丁香小舌暗吐,不知道是在引導還是在阻攔。
懷抱溫香軟玉,楚質溫柔地與曹雅馨纏綿,灼熱的舌尖靈巧滑動,帶起她一聲聲嬌弱的呢喃,雙手在高低起伏的山川丘壑之間來回遊走,熏人欲醉,最後忍不住提抱她進入澡盆,水波蕩漾,更顯得肌膚勝雪,美人如玉。
嬌呼了聲,曹雅馨嗔怨道:「夫君,我已經淋浴了。」
「不要緊,再洗次又何妨,多泡溫水,有益身心健康。」美色當前,叫楚質如何忍耐得住,伸手握住一對柔峰,滑膩如酥,飽滿似裂,摸上去極其舒服。
「壞蛋。」曹雅馨嬌吟,眼波嫩如初春綠芽,一雙柔軟雪白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頸,豐潤的紅唇輕輕張開,嬌媚說道:「還不洗快些,初兒還在房裡等我們呢。」
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到這個可能,楚質心臟似要停滯跳動,疑在夢中。
到底是不是,回房就知道了,楚質急不可待,以最快的速度,揉搓身體,抹乾水漬,抱著曹雅馨,從側門返回臥室,卻發現紗帳空空,哪裡有初兒的身影,心中那個失望的滋味,不言而喻。
輕手環抱楚質,曹雅馨輕輕噬咬他的脖頸,嬌嗔哼道:「初兒,別躲了,出來吧,不然以為我在騙他。」
片刻,紗帳一角,忽然無風自動,清楚地映出一個嬌弱的女子身影,身上只掛著一件月白色的半透明肚兜,纖細柔軟的腰身,豐滿挺翹的『臀』部,修長勻稱的大腿,還有高聳起伏的胸部,曼妙玲瓏的曲線動人心魄。
「公子,少夫人。」初兒聲音微顫,羞澀的俏臉蒸滿彩霞,輕咬下唇,櫻紅的柔唇更加鮮艷欲滴。
心頭狂跳,給這個驚喜給打蒙了,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當稍微有點知覺的時候,楚質才發現自己的行動已經脫離了意志的控制。
卻見朦朧的紗帳上模糊地映出三人的倒影,親密地粘在一起,兩具曲線玲瓏精緻的身形中間是左右逢源的楚質,唇舌相接,異常熱烈地親吻,身體起伏有序,口中的喘息急促而熱烈,在的紗帳裡洶湧激盪,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靡靡氣息,粗重的喘氣和嬌柔的叫聲,如火如荼,蕩人心魄。
院落之中,深沉靜溢,不時傳來幾隻小蟲的鳴叫,遠方的天色幽邃,皎潔的月亮已經悄無聲息地隱去,寥寥幾顆星星,似乎也不想窺視人間春色,躲得遠遠的,不時一閃一暗,如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幾經反覆,楚質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驕陽下的春雪,正在慢慢融化,水一般從腦中一絲絲流走,舒暢愉悅的美妙感覺霎時流遍全身,噴薄而出。嚶嚀一聲,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曹雅馨閉上清亮澄澈的美眸,眉目間春意昂然,清麗的容顏紅撲撲的,嬌艷欲滴。
一陣陣筋疲力盡的感覺襲來,很想昏昏而睡,然而楚質卻明白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容不得有半點鬆懈,拿起綢布,仔細小心地為曹雅馨拂拭身上的痕漬,討好地揉捏著她細膩滑潤的香肩,柔聲道:「馨兒,這樣舒坦嗎。」
「公子這麼熱情,少夫人怎能不舒坦。」初兒柔媚笑道,一雙白嫩細膩的小手也輕輕撫摩曹雅馨的修長雙腿。
「你們兩個狼狽為奸,聯合起來欺負人。」曹雅馨嗔怪著,粉嫩的俏臉飛起兩朵紅雲,眼波綿軟似水,露出既嬌媚又羞澀的神情。
嫵媚朝楚質笑了下,初兒紅著臉蛋,連忙撇清說道:「這是公子的吩咐,初兒只是奉令行事,少夫人可不能怪初兒。」
「夫君欺負妻子,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楚質輕笑,上身伏低,貼到曹雅馨凝脂般滑膩的柔峰上,輕輕吸吮,一股又酥又癢的滋味流遍全身,一時之間,讓她心跳如鼓,臉紅似火,偏過半個紅艷的容顏,眸中蕩漾萬般情絲,嬌聲求饒。
見楚質不肯停止,曹雅馨滿面潮紅,一雙眼眸婉轉如水,水汪汪的,開合之時,盈蕩出誘人的媚惑之意,鼻中卻只是嬌哼連連,嬌呼道:「初兒妹妹救我,把這壞蛋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