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清晨慘叫聲 文 / 郭小丫
第236章清晨慘叫聲
叮噹猛啃手裡的肉,使勁的咬,一時,「咳咳咳……」
一邊吃東西,一邊不停想壞事人的下場就是吃東西,噎住。
叮噹連忙丟下手裡的肉,雙手使勁掐著喉嚨,她想吐,吐不出來,想咽,嚥不下去,嗚嗚……叮噹起來使勁蹦、使勁跳,想借用地球引力把食物拽下她的喉嚨。
突然,一個高大的陰影鋪天蓋地的罩下來,腰上一緊,下巴被人一捏,一雙魔魅的黑眸霸道的進入她的眼簾,叮噹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黑眸,嘴巴立刻被堵住,一股清涼帶著絲絲甘甜的水充滿唇腔。
叮噹的小眼立刻睜的像銅陵,瞳孔急速縮小,她可以看清楚那狹長魔魅黑眸有多少根睫毛。
本就狹長如墨的黑眸,睫毛更是濃密修長,根根都掩映在黑眸的兩邊,就像門邊最中心的侍衛。睫毛很黑很堅挺,就像他黑亮的髮絲,又想一把把墨鐵匕首。
黑濃的睫毛更襯的他黑眸黝黑無低,就算溺死在他的黑眸裡,也找不到他黑眸的底線和出口。黑的一如無月黑夜,永無邊際。
他柔順的頭髮在輕輕的碰觸她的臉,他的薄唇很柔軟,不像他的人,不懂溫柔。她可以感覺到他唇上有醉人的溫度,和溫熱的濕潤。
而她更可以感覺到,他的舌已經在潛入她的唇內,在她的喉間徘徊,他帶著微辣刺麻的舌一頂。
「咕隆……」嗓子裡的東西終於噎了下去。
叮噹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映,腰上的力道一提,叮噹原本腳尖還碰著點塵土,現在整個人被提了上去,身體完全脫離地面,完全的貼合上他赤—裸著的上半身。
隔著叮噹薄薄的一層t恤,叮噹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傷口處,她的髮絲縫合的位置。
他的黑眸始終沒變化過,波瀾不驚,他的薄唇卻更沒有給她一絲的喘息的機會。
他堅挺的鼻子就緊緊的貼在她小巧的鼻子邊,他堅挺的鼻子偶爾親暱的摩擦她的鼻子,她可以感覺到他鼻子高傲的堅挺和高高的輪廓。
唇齒間清涼的水也變的火辣辣的,在他和她的唇齒間流動。叮噹連哽咽都沒有,就本能的僵直著。
她原本掐著自己喉嚨的雙手,已經被擠壓在他的寬闊的肩膀上。呈現,她的雙臂攀附在他的健壯的肩膀上。
叮噹的腦袋一片空白,空白處就一個大大的「吻」字。
「吻」字越放越大,最終大的全部超出她的腦子。
叮噹全身都禁錮在他的懷裡,叮噹本能的將腦袋往後縮,閻宇的另一隻大手一下子按住她的腦袋,堵截住她的後路。
叮噹只覺得他的狹長的黑眸在她的眼前,越來越模糊。變成四隻、六隻、八隻……
叮噹已經因為長期的缺氧,由原來的呆愣變成半昏迷。
閻宇狹長的黑眸一凝,唇舌劃過她的唇齒後,才慢慢離開她的粉嫩的唇,兩隻大手自然的收回。
叮噹頓失他的力道,「咚!」跌坐在冰冷的石地上。
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腦子還沒從缺氧的空白反應過來。
「咳咳咳……呼呼呼……你……」叮噹猛喘,指著閻宇。
「只是看你噎住了,好心幫你,你以為,我會吻你?」
閻宇一挑劍眉,高高在上的斜瞄叮噹,硬是扭曲事實,而且扭曲的好像理所當然。看來看去,好像閻宇這種身價的「五高」男人(身材高、氣質高、品位高、才財高、眼光高)
絕對不會吻像叮噹這種「五沒」女人。(沒大腦、沒胸部、沒氣質、沒才也沒財)
叮噹看看兩人的差距,心裡那個憤恨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他帥就了不起啊,就把黑的說成白的。
佔她便宜,還不屑她,還說沒吻她。叮噹從地上爬起來,雙爪就要撲上閻宇。叮噹還沒撲過去。
洞裡原本假寐的老虎一下子奮起,一聲呼嘯震天。洞外所有的老虎都立即起身,虎視眈眈的看著叮噹。
叮噹條件反射性的撲倒地上,抱著頭、捶死狀。老虎看叮噹趴在地上,亂抖。就甩了甩身上的虎毛,又躺在地上假寐。
叮噹趴在地上等了好一會,發現沒有任何動靜了,才抬起頭,轉動滴溜溜的黑眼珠,看看,老虎都又睡下了。
叮噹瞪著閻宇的那張冷酷的俊臉。叮噹氣的牙癢癢,叮噹趴到火堆的那一邊。氣憤的躺下,說不過,打不贏,現在碰都不能碰他一下。
叮噹背對著篝火,背隔著篝火對著閻宇,她還能說什麼,倒頭生悶氣。折磨不了他,她只能折磨她自己。哼。
雖然地上有點涼,可篝火燒越旺,洞裡越來越溫暖。就連篝火附近的石地都漸漸溫暖起來。整個山洞像一個溫暖的爐子。
一整天的驚嚇,精神的高度集中,叮噹很快的睡著了,只有篝火偶爾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老虎發出的呼聲。山洞一時寂靜的能聽見心跳聲。
閻宇隨意的靠在石壁,狹長魔魅的黑眸越過眼前的篝火,落在背對著他的叫小人兒身上。
只覺的,她對男人的防備能力太差,一個孤身的女人,對著幾隻老虎和一個光裸半身的男人,她居然還能睡到磨牙,磨牙是不是氣的?把氣撒到夢裡了。
難道是他太沒男人魅力?閻宇低頭看看自己比藝術品還要藝術品的充滿男性魅力的身材。
他首次,開始質疑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
難道對她沒有吸引力?還是她太豬頭,反映太鈍。
要是換了別的男人,她還會不會睡的這麼踏實?要是換了龍傲那條臭蟲,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野外,山洞裡,那臭蟲會對她怎樣?
閻宇黑眸一寒,大手一用力,「卡嚓……」捏斷了一根女人手臂粗的樹枝。
閻宇將火燒的更大,原本捲曲著身體的叮噹,慢慢的舒服的舒展了四肢。翻了個身,面對著篝火。
火光照的她的小臉,細嫩的肌膚透露著幾分嫣紅,紅撲撲的。
粉嫩的唇被他剛剛蹂躪的艷紅,快要滴出血來似的。閻宇黑眸突地一暗,剛才的滋味真的很好。像泉水一樣甜,比瓊漿玉液更醇香誘人。
剛才他灌進她唇裡的水,都被他和著她的醇香吞下,火辣辣的水在他的肚子裡醞釀成酒,一口便能讓他永醉不醒。
因為叮噹翻過身,身上的t恤已經被滾到了小腹以上部位。半隱半露。在篝火的跳躍下,更加挑逗。
閻宇走到洞外,然後又回到洞中,來到叮噹身邊,用水輕輕的擦拭她腰上被割傷的道道傷口……
閻宇撩起叮噹的t恤,撩到脖子處。
閻宇用大手撩起水,輕柔的清洗她的傷口處,各種刮傷、劃傷、割傷橫豎爬在她的皮膚上。帶著道道血跡。
閻宇,很輕柔、很小心的用指腹慢慢的、一道一道的清洗,黑眸深處有從未流露出來的疼惜。
「傻瓜!」
「把別人的傷口都包紮的很好,卻不會為自己處理一下傷口。不知道小傷也會發炎麼?」閻宇邊輕柔的擦傷口,邊說的很輕很輕,像是在輕柔的呢喃,輕的不知道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她聽。
指腹輕柔的拂過一道道傷口,不帶一絲**,就像對待一個他想珍視的人,想好好對待的人。
閻宇雙手將叮噹慢慢的抱起,親密的放進懷裡。
肚子上、胸膛上的傷口還很痛,一用力就會裂開。閻宇抱著叮噹,坐下,將叮噹的褲子退下。
蜜色的小腿上也爬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閻宇清洗完她身上的傷口,低頭,舌尖劃過她肩膀上的傷口,順著傷口慢慢的舔舐。
就像小時候,跟野獸搏鬥的時候,受傷了,都是一個人躲在一個某個不知的黑洞的最黑暗處,像動物一樣,自己舔傷。那段漆黑的日子,只有黑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