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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0章 福星小皇后2 文 / 度寒

    第190章福星小皇后2

    「朕不要。」受了傷的人,勁兒還出奇的大,一扯一帶,淺離就到了床上。

    北皇迫不及待的壓了上來,一隻手用力撕扯著她的衣襟,不滿意還有幾層阻隔在兩人中間。

    淺離好笑的不住搖頭。

    想起過去,他粗暴的對待那些華美的宮服,每個月,淺離都會有幾套衣服陣亡在皇上的不耐之下。

    現在終於輪到他無能為力吧。

    獨臂北皇!!!

    「你自己脫。」他總算是掀起了眼,半瞇著,眼神不善的望著淺離。

    「皇上,門還沒關呢,萬一待會有人進來,多難為情啊。」白日宣『淫』四個字蹦出腦海,臉蛋莫名的紅了。

    「誰敢進來,朕抽了他的筋。」聲音不高,卻傳出老遠。

    門口的侍衛頭皮發麻,趕緊再召來幾個同伴,把門窗都守的嚴嚴實實。

    皇上最近脾氣大得很,他們可不想因為別人的過失而莫名其妙的被砸碎了骨頭。

    好吧!

    看在他受傷,還是為她受傷的份上,淺離決定一切順從。

    手指微微顫抖的去解一側的扣子,恍惚想起,這也是第一次在沙迦面前,主動寬衣。

    他們在一起幾乎有一輩子那麼長了,孩子也生了兩個,可她竟然還會覺得不自在。

    他一眨不眨的凝望著她,寒眸中電光流竄,激烈的快要蹦出火星子來。「小東西,朕這會兒身子乏,你最好別再這麼誘惑我,否則後果自負喔。」

    「是您叫人家脫的!」現在反而還來怪她引誘!

    「朕可沒讓你脫的這般風情。」他打了個哈欠,雖然興致盎然,可連續幾日沒有得到休息的身體不爭氣的很,又想睡了。

    淺離無語。

    深深覺得,和沙迦講理,真是件很累的事。

    草草將髒兮兮的外裙內衫全丟在地上,也不去管身上是否有異味撲鼻,整個人鑽進了沙迦溫暖的懷抱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

    好安心的感覺,就聽見沙迦的心臟,噗通噗通跳的距離。

    她習慣性的抓住他的手腕,指尖點在脈搏處,靜心診斷。

    身體沒什麼問題,稍稍匱乏而已,想來是這一路追蹤,吃住皆不得當,

    「小東西,朕記得有話對你說。」沙迦又打了個好大的哈欠。

    「睡醒了再說。」被他帶的,淺離也有些困了。

    「好吧。」話音才落,沙迦的呼吸便深沉起來,那些積攢的睡意,堵到了崩潰的邊緣,稍微有些放鬆,便趁虛而入。

    一切又回復到本來的樣子,真好呢。

    白姑娘和黑少爺被侍衛們追散了,一個向南,一個向北。

    她們的身後都有腳步的聲音,便以為那是彼此,等到發現的時候,早就不見對方的蹤影。

    白姑娘和黑少爺從出生時就在一起了,幾乎沒有分開過,她們就像是一個人,配合出擊才能獲得最大的威力。

    若是單打獨鬥,分而破之,實際上也不過是兩個普通的一流高手而已。

    禁軍侍衛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兩人抓住,五花大綁捆成粽子樣,又封住穴位,丟進了馬車內,每隔一會還得檢查下是否有異常。

    皇上和皇后都在隊伍裡呢,決不能再讓這兩個女人逞兇。

    一路上走走停停,也無人過問。

    事情爆發的起因,源自於北皇強撐著結了痂的傷口,衝進了皇后娘娘正在沐浴的房間。

    來不及遮掩,身體上的青紫痕跡,暴露在沙迦面前。

    她和藍心雖然未遭到虐待,可十幾天的捆綁,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一開始只是紅腫,過了幾天居然變得青黑,尤其是手腕和腳踝,最最嚴重,竟然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疤,顏色也比沒受傷的肌膚淡了許多。

    沙迦連續幾天昏昏沉沉,一時也沒發覺。

    淺離處置完畢,不覺得痛,也不願用這點小事去打擾他養傷。

    她自己不當回事,沙迦顯然不這麼覺得。

    本來是想趁著淺離沖涼的時候,一展雄風,把她『吃』掉,哪料到一搭眼看到柔美的身子上,一圈圈的黑印,慾火立即轉為怒火,宣洩而出。

    「這是怎麼回事??」聲音陡然抬高八分,沙迦小心翼翼的檢視著。

    後背上平行三道,胸口處上下兩道,小骯一道,腳踝上的傷痕更加觸目,把個原本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破壞的滿目瘡痍。

    「被捆住後,血脈不暢,肯定會這樣子啊。」雖然知道沙迦不是在對她發火,淺離還是心驚肉跳。

    「她們敢捆住你??」真是後知後覺,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淺離歎息,「皇上,她們把皇后和公主擄出去,就已經夠膽大包天了,您還指望會給予我們貴賓般的優待嗎?」怎麼可能嘛或許藍心可以禮讓幾分,可那小妮子堅決要同甘苦共患難,所以估計身上不會比她好多少。

    真是奇怪!沙迦現在才暴跳如雷的發怒。

    她還以為他早就看到了,只是沒反應呢。

    沙迦一聽說藍心也被勒成這樣,更是氣的跳腳,「朕要親手宰了那兩個禍害。」

    淺離本想抓住他,不讓沙迦在暴怒的心境下處理問題,哪知道撲了個空,又落回水中。

    北皇一陣風般捲了出去,怒喝之聲不時傳來,終究是漸漸消失不見。

    摀住額頭,淺離無奈。

    復爾又覺得好笑。

    那笑容越來越大,最後竟然發展為不可抑制的狂笑。

    雖然知道不該幸災樂禍,可見著沙迦這個樣子,她的心底有份喜悅,莫名升騰,無數朵花兒齊齊綻放,染紅了雙頰。

    被在乎被疼惜的感覺,真的好棒。

    皇莊內,圍獵的群臣叫苦不迭。

    二十幾日,不停的追逐著獵物奔跑,皇上說沒他的旨意,秋獵不准停。

    於是,皇莊內的大小動物便遭了秧,日出起就雞飛狗跳的開始奔逃,直到日落才托著和狩獵者一樣疲憊的身軀,找尋藏匿的地點休息。

    沙迦壓根就忘記了這碼子事,唯一敢上來提醒的總管太監安福還被留在皇莊內照顧兩個孩子。

    一條路,快趕疾行,只需要五天,慢悠悠的走嘛,磨蹭了半個月,才帶著淺離返回。

    望著一張張莫名激動的臉,沙迦不解的瞪眼,叫他們玩的爽了,還這副悲喜交加的表情,真是不識好歹。

    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王公貴族們玩夠了,北皇的興致卻剛到。

    他還打算帶著淺離再去一趟果樹林呢,怎麼甘心就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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