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4章 誰在幕後2 文 / 度寒
第134章誰在幕後2
「過去的事兒就別提了，當皇上的，有幾個真是老好人呢。」他自怨自艾的摸摸後腦，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說的還挺像回事。
淺離破功，失笑出聲，「皇上，我們現在不是在談很沉重的話題，你為什麼一直逗我笑。」
沙迦也笑，煩惱一掃而空，「朕何時逗過你，明明是你在逗朕笑。」
「胡說，你是皇帝耶，怎麼可以這樣，會丟掉威嚴的。」小身子撲過去，捏住沙迦的唇角，強迫他恢復面無表情，「就是嘛，這樣才是最合適您的，別笑了呦，喂，您還笑！」
安福躲在廊柱下，小手帕擦汗。「好多年沒聽見皇上笑的這麼開心了。」
招金還在揉腦袋，頭皮一抽一抽的痛，「沒有啊，只要和鳳主子在一起，皇上總是很開心的。」在宮外的時候，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不像安福這樣大驚小敝，感慨連連。
「猴崽子，今兒表現不錯嘛。」一巴掌拍在招金的傷口處，「看來我沒看錯人，你小子可堪造就。」
「安總管抬愛了。」招金多機靈吶，一聽這話，立即撲上去，好聽的詞句傾瀉而出，於是，老太監也挺樂呵。
那廂帝后二人樂呵完了，又轉回正題。
「彌兒公主吸入的迷魂香最多，臣妾推測，她已然斷斷續續的連續用了幾年，體內毒素積澱，所以，現在最麻煩根除的還是她體內的餘毒。」或許，真的想辦法清除乾淨，公主會有機會恢復正常。
沙迦恨恨道，「讓朕逮到是誰到導軌，一定不會放過他，碎屍萬段，誅殺九族，再一塊塊的丟出去餵野狗。」
「皇上，不是臣妾干的，真的不是臣妾下毒。」淺離皺著小臉，喊了眼淚，可憐兮兮抗議。
「朕當然知道不是你。」彌兒那碼子事兒發生的時候，淺離還是個屁事不懂的孩子，沙迦可從沒往她身上懷疑。
「可是，您現在正在拿臣妾洩憤吶。」瞧瞧，胸前濕漉漉的一片，淺離難為情的不敢低下頭去看。
「哪有。」淡定的收回手，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還不忘順手把淺離的衣扣扭好，銷毀證據。「小東西，往後外邊來的東西，你和皇兒都不准碰，再給朕一點點時間，去把後宮裡的事理順。」
淺離點點頭。
雖然還是很擔心，卻沒有多說什麼。
北國的皇宮，這譚渾水實在是太深了，就算是皇帝有心想插手管，也需要時間長久的去計劃、籌備，力求一擊即中，連根拔起。
話說起來很簡單，可是真的要去做，牽扯出的卻可能是整個朝廷。
那二百多名宮妃，身後都有各自的勢力蔭庇，多年來，沙迦盡力維繫著內外的平衡，得到些失去些，總算讓北國強大起來。
在遇到淺離之前，所有的女人在他眼中沒有區別，他利用她們來寬慰朝臣的心，而她們則利用他來達到各自的目的。
身在局中，那是索要必須付出的代價。
可現在，不管不行了呀。
放任了多年，讓她們各自為政，彼此制約，現在去打破這份默認的潛規則，還真是麻煩吶。
「臣妾會好好保護好澈兒，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她向沙迦保證，同時也是對自己的承諾。
「小東西，別那麼緊張，有朕呢。」若沒十足的把握，他又怎會執意要帶淺離和孩子回宮呢。
這北國，他才是絕對的主宰。
有沙迦在，誰也動不了她在乎的人。
「皇上，有件事，您不覺得奇怪嗎？」她托住下巴，把一直糾結想不明白的疑問說出來，「彌兒身上的迷魂香是哪裡來的，是什麼人一直長期的讓她吸食，導致公主時而清醒時而糊塗？還有。」淺離咬住下唇，瞄著沙迦的臉色怯聲道，「十幾年來，您只有一個藍心公主，還是梨妃娘娘出宮後所生，那麼其他的宮妃為什麼在懷孕後，都沒法順利的把孩子生下來呢？如果是意外的話。那麼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些。」
淺離的語速放的極慢，哪怕沙迦臉上出現一個小小的不悅表情，她也會立即住嘴。
北皇不做聲。
很認真的聽著。
直到最後，聽到了淺離的懷疑，才道，「朕從不信那是巧合，可是，直到現在，那群笨蛋也沒有查明，是什麼原因讓宮妃們接二連三的滑胎，這期間，朕曾親自派人去守著有孕的妃子，然而，即使有再多的人，也無法阻止慘劇發生。
真不知這是北國皇室的宿命詛咒，還是那個幕後之人太有手段。
「臣妾還聯想到了一件事，以前，您的體內曾經有服食了催情藥物的跡象，如果不是您下令吃的，那會是誰如此大膽，冒犯龍體呢？」淺離幾乎把所有的疑點都列了出來，在她心中，某種線索穿成了線，答案呼之欲出。
沙迦在醫道上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
淺離那邊講的順暢，他卻越來越迷糊。
這些事上有什麼共同點嗎？為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注意到。
「小東西，你是不是多想了，難倒你認為這都是一人所為嗎？」這也太荒謬了吧，他身邊難倒真的會潛藏的一股如此可怕的力量嗎？
「不一定是一個人，也有可能是一夥人。」反正直覺告訴她，統統有關係就對了。
「朕要證據。」不是不願相信，只是這太過聳人聽聞，沙迦一時間還沒法順暢的思考。
「皇上，您沒發現嗎？幾件事之前，都與藥有關聯呀。」如果是墨染在這兒，她只說出幾個字，大概他就能猜出來了，可是聽眾換成了沙迦，淺離就得耐著性子，仔細從頭解釋，「您沒有服食過催情藥，彌兒公主的周圍有許多迷魂香，宮妃們滑胎卻找不到人為加害的跡象，那麼被人用藥的可能性其實是最大。」
「朕時候也曾把御醫叫來仔細檢查過，一無所獲。」他不相信那麼多人都看不出其中的貓膩來。
淺離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皇上，您的御醫個個都是醫道聖手，但是用毒解毒就不算是行家啦，咱們現在談的是毒，和醫是兩碼事，差的很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