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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1章 北皇的計劃3 文 / 度寒

    第71章北皇的計劃3

    早有傳言說,鳳昭儀是個長不大的妖孽,永遠是小女孩的天真面孔,她周圍的時間就停滯在一個女人最爛漫的童年時代。

    現在,妖孽長大了,沒有變成人,依舊是個妖孽,她奪走了皇帝的心,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間。

    宮妃們也都是女人,共同的男人,雖然還是偶爾會來瞧她們,可是時常的恍惚和心不在焉,卻逃脫不了她們的觀察。

    皇上變了,盡避不願承認,可每一個曾與沙迦有過肌膚之情,一月內至少能得到二到三次侍寢機會的宮妃們,都清晰的感覺到,皇上的確是變了。

    他常常會莫名的流露出很溫暖的笑容,眼神定在某一天,不知在想什麼。

    明明他人就在那裡,可心卻沒有一起帶過來,笙歌艷舞,成了一種形式,二更一過,不管怎樣挽留,都無法讓他止住回轉的腳步。

    他沒晚都回勤政殿。

    而勤政殿裡住著鳳昭儀。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在鳳昭儀被貶在修心閣當藥童的日子裡,沙迦對勤政殿可不像現在這樣眷戀,一晚上不回去就全身難受的樣子。

    宮裡,已然很久都沒有出現這樣一個被所有宮妃視為心腹大患的共同的敵人。

    鳳昭儀,不除掉這個女人,往後還會發生什麼,真的非常難說。

    思來想去,沙迦最終還是決定將奪去淺離童貞的地點放在未央宮。

    自從淺離幾年前被帶離這裡,她就一直沒機會回來。

    未央宮還是記在淺離的名下,一直沒有給別的宮妃使用。

    這裡被妥善的維護著最初的模樣,幽靜、安寧,靜靜的等候著主人的返回。

    必須要迅速的把淺離帶到這兒,不能給她時間收拾東西準備,一切都要快,才能最大程度的杜絕小東西把『危險』的藥品帶在身邊,當然,這還不是完全萬無一失,沙迦假設了許許多多的可能,備了許多後招,隨時應對突如其來的麻煩。

    為了一個女人,耗費了北皇無數心思,淺離在北國的歷史上,尚屬於頭一人。

    沙迦樂此不疲。

    彷彿是一個孩子在獨自醞釀了天大的惡作劇,每日裡小心翼翼,挑他最信的過的人去佈置,並靜靜蟄伏等待,那最佳時機的到來。

    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這一次,淺離肯定會成為他的女人。

    那具令他心醉不已的嬌軀,必將為他所擁有。

    毋庸置疑!!

    沙迦早出晚歸,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讓淺離厭惡的脂粉香少了很多,彷彿他真的非常勤勉的忙於國事,而非夜夜流連在不同的女人處賣力。

    哼,誰信吶。

    肯定是歡好之後,學會了沐浴潔身來湮滅證據。

    要沙迦不碰女人,簡直和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一樣有難度,淺離根本不屑做此等幻想。

    他玩他的,她也有事情做。

    只要保證藥室內有充足的草藥給她玩,沙迦就算一夜連御十女,也跟她沒半點關係。

    反正體力不行,還有春藥呢。

    每一天,淺離總要不是心思的琢磨會,然後再最大惡意的去詛咒皇上英年早衰,因為用藥過度,而提前進入『不舉』的行列。

    很快,他就和安福一樣,心有餘而力不足咯。

    每每如此想,淺離的心情就異常痛快。

    彷彿只要把沙迦的弱項放在腳下踩一踩,她的心裡就得到了滿足和平衡似的。

    可雖然如此,她還是養成了每晚幫沙迦檢查身體的習慣,隨時監測,直到他體內不正常的紊亂逐漸消失,才緩緩放下心來。

    嘴上不承認關心,這默默的小舉動卻還是洩露了真正的心事。

    在沙迦清醒的時候,她從來不提這事,本來也不是為了邀功,他不知道更好。

    日子一天天的過,她也不去想以後。

    那些無法預期的未來,就交給老天爺和沙迦去決定吧,她這個小小的孤女,在一切底牌都徹底攤開後,早沒了權利去決定往後的人生。

    花費了整整十天,才把一切佈置妥當。

    選了個黃道吉日,沙迦特意比往常更早結束了朝會,手裡的事情都推出去,下午就回了勤政殿。

    他的意外早歸,淺離並沒有給予關注。

    像往常一樣,陪著沙迦睡了個午覺後,她就等著皇上找借口離開。

    然而,沙迦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連喝了兩碗茶後,招招手,讓淺離過來。

    「皇上,您今天很清閒吶。」淺離別有用意的提醒道。

    為什麼沙迦還不走呢?害得她想溜到藥室的計劃遲遲不能進行,一堆事也跟著耽誤了。

    「是沒什麼事。」伸了個懶腰,把難得清閒的無聊狀演的頗為逼真。

    沙迦心裡跟淺離算是較上了勁兒,小東西,等今晚過後,看你還會不會目中無『朕』。

    他望向窗外,一叢繁花似錦,突然來了精神,「小東西,下午陪朕去未央宮看看吧,那裡養了好幾盆曇花,宮人們說就快要開了。」

    這麼好的借口,簡直是天衣無縫,淺離怎麼也沒法拒絕吧。

    沙迦得意等著淺離驚呼答應。

    卻見小妮子疑惑道,「曇花?這個季節還有曇花嗎?」據她所知,曇花的花期在七月到八月,現在已然是九月下旬,早就錯過了吧。

    沙迦這才想起來,近年來淺離幾乎讀過了宮裡邊所有的醫術,對各種入藥的植物瞭若指掌,想蒙她,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容易了。

    可話已經出口,再換借口必定會引起懷疑,只好硬著頭皮道,「據說是從宮外送來的新品種,快到十月才會開花呢。」

    一聽是自己沒見過的植物,淺離的眼睛亮了起來。

    「真的呀,那咱們用過晚膳就過去吧,臣妾現在去準備準備。」她得想辦法採集些枝葉花朵回來,看看這新品種的曇花有何功用,順便記錄下來,以完善醫術收錄的不足。

    沙迦一聽見『準備』兩個字就覺得頭痛。

    他怎麼可能給淺離準備的時間。

    到時候再帶了一身古里古怪卻威力十足的小玩意過去,他又何必選在未央宮來成其好事。

    「還是現在就走吧,天氣這麼熱,未央宮的樹木比較多,應該會很涼快,也許咱們還可以趕時間睡個午覺呢。」

    淺離狐疑的掀了掀睫毛,「皇上,您不是剛剛才睡過,怎麼又困啦?」

    沙迦無語!

    真不明白淺離的小腦袋瓜怎麼轉的這麼快。

    哪怕有一點語病,都被她揪的死死,半點不讓。

    嗚嗚嗚,偶爾他也會希望淺離像是其他宮妃那樣,他說什麼,不管對的錯的都乖乖聽著,別老插嘴發表那麼多意見,害得他狼狽不堪的——圓謊。

    沙迦的沉默,讓淺離自然的想歪。

    她憂心忡忡的靠近沙迦,之前的顧忌全都忘了,拾起皇上的手臂,自然的搭上了他的手腕,生怕是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才讓沙迦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睡覺。

    這個季節,高溫炎熱,對人的身體影響很大呢。

    她一直都有注意啊,怎麼他還會覺得不舒服呢。

    沙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盡避為皇帝診脈,在宮裡其實有著嚴格的流程規定,就連太醫院掛了號的御醫,也不是誰都能碰到沙迦的手腕。

    可他卻對淺離完全的放縱。

    她喜歡,就讓她去做好了。

    他的淺離,心裡其實是很擔心很在意他呢。

    雖然這份擔心,還很難與男女之間的微妙情感搭上邊,沙迦還是覺得很幸福。

    「沒什麼事呀,皇上的身體非常健康,難道是我功力太差,所以沒法確切的診斷出來嗎?」那廂,淺離自言自語,撓頭不已。

    「小東西!」沙迦蹙眉,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才忍住笑,「朕沒有不舒服,只是想去未央宮看曇花而已。」

    他們的話題,本來就是要去未央宮這件事,結果被她硬生生的往龍體欠安上邊引,無奈啊無奈,小東西研究醫道太過於專心,都有點魔怔了。

    「好嘛,想去就去,臣妾這就去。」準備二字還沒脫出口,沙迦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堅定的扯住她的小手,往外就走。

    「不必了,現在就走,朕已然等不及了。」

    未央宮還是老樣子。

    淺離都已經幾年沒踏入這個門了,可彷彿離開就只是在昨天。

    除了跟她入住了勤政殿,後來被貶到修心閣仍然伺候在一旁的招金招銀他們以外,幾年前服侍過淺離的宮人都還在,每日把未央宮裡裡外外收拾個乾淨,隨時都等著迎接主子歸來。

    他們的辛苦沒有白費。

    至少當沙迦和淺離進門,瞧見未央宮內絲毫沒有破敗之氣,還如同往日般和睦溫馨時,都由衷的綻放出溫和的淺笑。

    宮人們受了口頭褒獎,還一人領了個大紅包的實惠。

    那可是皇上親自下旨賞賜的哦,足夠拿出去好好炫耀一圈了。

    「小東西,幾年前,你就是在這兒把自己吃的跟個小肥豬仔一樣,肉滾滾圓呼呼,還記得嗎?」沙迦還清晰的記得那年發生的烏龍事,走到淺離最喜歡乘涼的院子,他嘲笑不止。

    淺離悄悄白了他一眼。

    真受不了皇上偶爾的惡趣味。

    那麼久遠的事情,她都完全淡忘了,他還記得那麼清楚。

    哪個孩子小時候不是吃的珠圓玉潤吶。

    她那時才剛進宮,從小吃不飽穿不暖,總算是到了一處可以隨心所欲的大塊朵頤的好地方,見了吃的眼睛都是紅的。

    胖又怎樣,吃的好才會胖,像她這種窮人,可是把身上長肉當成了炫耀的本錢呢。

    像沙迦這種從小衣食無憂的富家仔是不會瞭解地。

    「皇上,您不是要看曇花嘛,咱們快去吧。」老拉著她一處處參觀,再細數糗事,有啥意思嘛。

    「小東西,你睡糊塗了,曇花半夜才會開呢,現在去看,啥也沒有。」沙迦毫不客氣的嘲弄,他可是還記得剛才淺離是怎樣反將一軍呢。

    淺離當然瞭解曇花的習性。

    這麼說,也只不過是要岔開話題而已。

    不讓沙迦老是圍繞她小時候的事情上轉悠。

    安福從後邊,小跑著顛過來,無聲的沖沙迦比劃了個外人看不懂的手勢,那是一切就緒的意思。

    他準備的好戲,終於要上演了。

    而淺離,就是唯一的觀眾。

    看戲的代價嘛,不要金不要銀,只要她乖乖的獻上純潔的身體便可。

    荒原的狼王無聲吞嚥了一口津液,美味已在眼前,它已然有些迫不及待。

    而那只即將成為獵物的『小白兔』還懵懂不知,一徑的沉浸在重回故地的喜悅當中。

    盡避放鬆吧,再等一會會,他就要哼哼哼哼。

    「小東西,這幾日又有新鮮的瓜果送進宮來,有幾樣就連朕也沒見過,稀罕的很呢,朕叫安福準備了些,放在大殿內,還叫人去冰窖取了不少冰降暑,隨朕過去吧。」沙迦笑的好和善,簡直和平時的不苟言笑搭不上邊。

    淺離發現,他笑起來,面部表情總有些壞壞的感覺。

    盡避如此,還是乖乖的把小手奉上。

    她不習慣違抗沙迦的命令,順從慣了,聽話是一種本能。

    沙迦滿意的收緊五指,與淺離掌心相貼,很快手掌就濕漉漉的冒出了汗,也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因為有點緊張的緣故。

    未央宮並未張燈結綵,大張旗鼓的佈置一番。

    只是多了些水晶瓶,插滿了從御花園裡才採摘來的鮮花,在窗台、桌子上擺好,看起來多了幾分生機勃勃的氣息。

    廳堂中間放了一張圓桌,各色菜式,葷素搭配,相得益彰。

    許多涼拌的食材,都是先用冰塊鎮一鎮後才調製而成,放入口中,冰冰涼涼,煞是解暑。

    因為太熱了,淺離中午就沒怎麼動筷子,喝了一大碗綠豆沙後,便再也不肯多吃。

    這會兒剛覺得有點餓,沙迦就讓人擺了一桌子爽口的食物上來,翠綠的顏色居多,一看就充滿了食慾。

    皇上,最近真是善解人意耶。

    他好像鑽進了她的心裡去,連她在想什麼都知道呢。

    動筷前,安福端了一小壺酒進來,「皇上,娘娘,這是今年青梅子釀成的酒,最適宜這個時節來喝,既消暑又消食,請主子嘗嘗。」

    沙迦點點頭,「這玩意太甜,朕還是喝花彫吧,小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這酒是甜的?」淺離不喜食辣,平素裡更是滴酒不沾,沙迦也從不勉強她必須陪著。

    「酸甜。」安福拿來的是只非常特別的杯子,通體透明,還微微泛著綠,識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前年藩國送來的貢品,只有一隻,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夏天盛酒,自然會讓美酒冰涼,而冬天用他,酒又會轉溫,實在是件好東西。

    沙迦讓人取了來,主要還是因為用這只琉璃杯盛酒,看起來特別的漂亮,尤其青梅酒本身就泛了淡淡的綠,倒在裡邊,竟然好像是隱隱泛著星星碎碎的光澤,真是愛不釋手呢。

    果然,淺離一見,立即就喜歡上。

    雙手抱在掌心,感受從杯身傳來的冰涼,好像整個人都清爽起來。

    「小東西,你要不要喝點呀?」沙迦親自幫她倒了多半杯。

    淺離伸出嫩粉色的小舌頭,稍稍舔了舔。

    果然,並不是尋常酒水的辛辣味,舌尖感受到的先是淡淡的酸澀,後味卻是淺淺的甜,還有股子異樣的香氣撲鼻。

    她一下子就愛上了這樣的味道。

    梅子酒嗎?真是好喝呢。

    和沙迦對飲幾杯,很快安福拿來的一小壺酒都進了淺離的肚子,她皺著眉,小聲抱怨道,「就這麼一點點呀,根本不夠喝嘛,幾杯就喝光光了。」

    「娘娘莫急,梅子酒還是稍微冰鎮下會好喝,奴才還準備了許多,這就去取來。」安福笑瞇瞇的退出去。

    不多時,果然又送來一壺,放在淺離桌邊。

    這回,他沒有留下來伺候,留下東西,直接退出去。

    淺離著迷的盯著琉璃杯,「皇上,這酒真好喝呢,臣妾還是第一次喝,以後,我們常常喝好不好?」

    沙迦點點頭。

    心裡樂開了花。

    喝吧喝吧,等會後勁兒上來了,更容易讓他得逞。

    酒菜才吃了一半,淺離已經迷迷糊糊的倚在沙迦肩頭,「皇上,我頭好暈哦,天上有好多星星在轉。」她的小手胡亂的在半空中抓抓抓,彷彿是想要把眼前晃動的小碎光都奪過來。

    好像是差不多了。

    沙迦站起身,攙扶起淺離,寵溺的點住她的鼻,「小東西,你喝多了。」

    她瞪圓了眼,紅撲撲的臉頰,很是可愛,「臣妾沒喝多,只是一點點梅子酒而已。」

    「梅子酒也會醉人吶。」酸酸甜甜也是酒,是酒就一定會醉,這個道理多簡單哪。

    淺離打了個酒嗝,酒精已然開始佔據她大部分的意識,異常堅定的反駁,「臣妾沒醉。」

    「好好好,沒醉,沒醉。」沙迦順著她說話,一彎腰,想把淺離橫抱起來,卻被她極為大力的掙扎開來。

    「皇上,男女。那個。授受不親,您別老。老碰我。」平日裡不敢說的話,在酒後就說的特別順溜,她的力氣變的異常大,沙迦一時間竟然沒法把她制住。

    小東西不會想撒酒瘋吧?

    沙迦終於開始擔心了。

    「小東西,我們回房睡吧,你沒醉,我卻有點醉了。」他按住頭,揉了幾下。

    「皇上,別。別擔心。」一邊打嗝,淺離一邊拍著胸脯保證,「墨染說了,臣妾要是行走江湖,也算。也算是個。神醫了哦,您醉了,沒關係,我來給您瞧瞧。」

    她醉眼迷濛,晃晃悠悠的去抓沙迦的手腕,像模像樣的把手指搭上去,良久,驚呼道,「皇上,您的脈搏停了耶,怎麼辦,怎麼辦。」

    沙迦哭笑不得,「淺離,你按住的是手背。」在那裡能感受到氣血波動才奇了怪了。

    淺離把一根手指塞進小嘴裡,啃了一小會,疑惑的問,「我明明摸到的是手腕,怎麼會變成。變成手背了。」

    那控訴的表情,活像是沙迦從中搞了鬼一樣。

    沙迦心裡把安福罵了個狗血臨頭。

    誰叫他後來又自作主張的給淺離多拿了一壺酒過來。

    小東西從不飲酒,其實喝第一壺的時候,那種程度就已經足夠讓她微醺,還能保留完整的意識了。老太監看了半天,沒得淺離的酒勁上來,就又送來了一壺,結果,淺離一下子喝多了,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一舉一動,都是標準的小酒鬼架勢。

    這要他怎麼再按照計劃行事嘛。

    無奈之下,沙迦決定先把淺離扶進房。

    事到如今,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唉,八成是要白白浪費他佈置了許久的好機會了。

    這一條路,走的分外漫長。

    淺離頭暈暈,走起路來,一直走斜線,直接就往牆上撞去。

    沙迦抱著她,淺離就大喊頭暈,非要下來,讓他背。

    等換成背的姿勢,她還是暈,又要下來,讓他抱。

    皇帝怎麼了,在酒鬼淺離面前,什麼架子都得放下,她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起,沙迦是尊貴的北皇陛下。

    好不容易,換了無數種姿勢,到達了特別佈置一番的臥房內,沙迦早已經被一身汗水浸濕。

    把淺離安放在床榻上,他轉身出去,用清水沐浴,再回轉時,他的小東西已然一臉幸福的與周公下棋去了。

    憨態可掬的小臉紅得發燙,沙迦拍拍,不醒,捏捏,還是不醒。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光,再用濕毛巾裡裡外外幫她擦拭一遍,還是沒醒。

    這又是沙迦第一次盡心盡力的去伺候個女人,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彷彿天經地義般,沒有半句怨言,隱隱的,還有一絲甜蜜和說不出的感覺繚繞,而沙迦確定,他並不討厭。

    罷了。

    他也沒有興趣去強要個人事不省的女娃。

    男歡女愛,總要在彼此都心甘情願的情況下,互相『配合』,才有滋有味。

    要心高氣傲的北皇趁人酒醉,強行為之,他還真拉不下這個面子。

    算了,也許他隨意選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黃道吉日,即使是人間的皇者,也無法違拗天命吶。

    自怨自艾完畢,沙迦寬衣上床,側身躺在淺離身旁。

    盡避天色還早,偌大的皇宮還沒有完全安靜下來,他還只只想就這樣呆在未央宮裡,聽著淺離沉沉的呼吸聲,任思緒飄散,飛遠。

    偶爾,淺離會小小的呻吟一聲,緊蹙著眉頭,深深呼吸幾次,想來梅子酒的餘威,在沉睡中也沒有放過她。

    經過了這次,她肯定不會再輕易的貪杯嘗試,往後,再想把淺離灌個微醺,然後借酒怡情的小把戲肯定不管用了。

    唉,天不助他呀。

    萬事俱備了,東風也來了,就是稍微猛了點,吹過頭了。

    沙迦轉過身,狠狠的吻住淺離紅潤的嘴唇,吸吮輾轉,不捨得離開。

    到嘴邊的美味,就是沒法吞入腹中,那麼他舔舔,嘗嘗味道總行了吧。

    淺離身上的藥香,還混雜了一股子淡淡青梅味,真是蠱惑人的烈酒,怎麼喝也不會醉。

    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滋味其實並不好受,沙迦好想好想搖醒了這個小東西,然後按照預期,將她生吞活剝,拆解入腹,從此便不會患得患失的糾結。

    想著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接連做了幾個夢,都記不太清了。

    臨近了午夜的時候,沙迦隱隱感覺到了脖頸處麻麻癢癢,好像有只淘氣的小貓咪,正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個不停。

    他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張開眼眸,只見得那個平日裡拘謹害羞的小東西,酥胸半露,趴在他枕邊,幾縷碎發,不聽話的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若有若無的掃動他的臉頰。

    沙迦稍有遠離,立即招來她抗議的嚶嚀,循著氣息,追尋而至,脅迫而霸道的抵住他後退的去路。

    然後,心滿意足的微啟檀口,伸出淺粉色的小舌頭,做好『偷襲』的準備。

    沙迦有點傻了。

    淺離應該還沒有清醒吧,她在夢中,看見了什麼,居然露出這樣垂涎欲滴的表情。

    沙迦不是沒有被女人勾引過。

    他那上百號宮妃當中,善媚者為數據多,閨房樂事,向來都很放得開。

    只不過,還沒哪個能像淺離這樣,能瞬間點燃了他週身的火焰。

    也許她還睡著,酒意未褪,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也許她以為還在夢境之中,無法控制身體的行為。

    可他卻實實在在是清醒著,且百分百是正常成熟的男人,面對了覬覦了許久的女人,如此挑逗,怎還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安福那傢伙,沒有『挑戰』的能力。

    沙迦緩緩綻放出一抹笑容。

    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

    小東西,這可是你先送上門的。

    朕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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