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七十七章 守屋精靈(下) 文 / 漢鐵
. 嗯……」輕輕地搖著懷中的小天可，歐萊雅點了點頭著幸福的微笑「它是這個城堡的守護精靈，或者說是守屋精靈。它從很早的時候我的祖先們在這裡居住開始就已經和我的祖先們在一起了。數百年來我們家族的每一位成員都看見過它，但是又從來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因為在我們能說話以後就都已經忘記它長什麼樣子了……
但是我們都知道它就在我們身邊，就像我們自己家族裡一個從來不露面成員。不管是我的哪位祖先都從來沒有懷疑過，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去問父親大人時，他總是會帶著緬懷的微笑對我說當初他小時候向祖父問起狄克時的情形。狄克保護我們不被疾病和邪惡巫師的詛咒侵擾，讓這個家族子嗣繁茂。可以說狄克是我們家族裡最年長的一位成員了，不過……也是最調皮的一個，它只會讓我們的小凱洛看見的……嗚嗚……」說道這妻子歐萊雅又逗弄了一下懷中的小傢伙，吻了吻他的臉蛋。「真可愛，寶貝，媽媽好愛你……」
過了一會兒，這倆母子親暱完了，歐萊雅才轉過頭來繼續說道：「平常我和父親在想起的時候都會心存感激地『遺落』一些吃的在某處，或者是書房裡，或者是在涼亭中。這樣狄克就不必再去四處找吃的了，事實上它吃得很少。它保護我們，保護這座城堡。讓我們和我們地孩子在睡夢中不必擔心老鼠和毒蟲的侵害。所以……我們也有義務善待他，就像善待我們的親人一樣。呵呵……親愛的，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呵呵，是很不可思議，不過……我也相信它們就在我們身邊。」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母親也總會跟我說故鄉那些山精澤怪地傳說。只是長大步入鋼筋混凝土叢林之後早已忘記了那些精怪的世界。或許它們真的走了說不定，那些門前大樹下的草妖們，還有老屋的.).們沒走，只是我們自己已經不再像兒時那樣希望看見它們吧。
前世的故鄉其實這些傳說並不比西大陸少，那些被記載下來的精怪或許連各地流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只是當人們地眼中只剩下名利並且忙於奔波的時候，那些代代人口中相傳的精怪也跟著慢慢消失了。
「媽媽……唔……」就在我沉浸於回憶之中的時候，小藍琦打開了我們這個臥房的房門，一手抓著房門上地把手。一手夾著她那個布娃娃在揉眼睛。打了招呼之後，小藍琦拖著她那個布娃娃逕自走過來，然後爬上床鑽到被窩裡抱著歐萊雅的美腿繼續睡，還不忘幸福地眨巴了兩下小嘴。
歐萊雅看著溫柔地笑了笑，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小藍琦的長髮。這倆母女都有一頭很誇張的長髮。妻子歐萊雅的長髮如果站著放下來的話，能到膝蓋那。而小藍琦現在年齡不大就已經將頭髮留到腰間了。
小藍琦今年已經七歲了，所以歐萊雅讓她和麗維雅一塊睡，歐萊雅跟我說，這小傢伙一開始不肯，鬧騰壞了。後來直到弟弟出生後才不鬧了。乖乖地每天晚上和麗維雅一塊睡，然後到早上早早地爬過來再躲在妻子歐萊雅身邊睡一會。這鬼精地丫頭一看這樣歐萊雅也不會責怪她，於是天天都這麼做了。
在僕人們上來稟報早餐準備好了時，一家四口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最幸福的是妻子歐萊雅懷中的小天可，這小子總是喜歡瞪著大眼睛，張著小嘴流著他的口水看別人忙碌。
從臥室裡出來，來到城堡一樓，在去宴廳的途中我們碰到了昆廷。這小子正站在歐萊雅那幅畫像前發呆。這條長廊是前往宴廳的必經之路。同時也是整座石堡裝飾最為華麗的地方。特別是在歐萊雅的那幅睡姿油畫被搬到石堡之後，猛牛老丈人更是視這幅畫作為珍寶，掛在了最醒目的位置，同時重新將這個寬闊地長廊重新裝點一番。鋪上紅地毯，將他自己書房以及這個城堡裡最有價值的裝飾品都搬到這個長廊來，包括從東地和新拉納城得到的一些雕塑。
或許這裡現在已經不能算是長廊了，而應該稱其為石堡藝術展廳。
「昆廷——」叫了一聲，然後和妻子歐萊雅她們一塊走到昆廷面前。「怎麼不去用餐？昨晚睡得好嗎？」
「呵呵……先生……」昆廷笑著轉了過來。「要我說實話嗎？先生，事實上……我睡得一點都不好。」
「怎麼了？是僕人們招
嗎？」作為兩個城堡的女主人。
歐萊雅此時展露出她的主母姿態。
「不……尊敬的夫人，呵呵。與僕人們沒有關係。」昆廷尷尬地笑了笑。「事實上是我自己的緣故，昨天去用餐時粗略一瞥我就開始想了，昨天晚上一夜都在想著仔細地看看這幅畫作。我從來沒想到畫可以畫到這種程度，好像自己可以走進畫中一般，但是又確實讓人感覺到那是一幅畫。現在能夠看見夫人您我才分清楚顯示與畫作。哦……這就是先生和夫人您的孩子嗎？畫中那個小天使……呵呵。真可愛……先生您那時候是怎麼看見他的樣子地？居然真是黑髮黑眼的可愛天使……你好，小傢伙……想不想跟哥哥學畫畫？」
我、歐萊雅、小藍琦、麗維雅外加小天可：「…………」昆廷這小子自己還沒開始跟我學就想收我兒子為徒了，不過咱家地小天可只會微張的小嘴和潺流的口水來回答他。
「好了……」輕輕地敲了敲昆廷的頭。「先吃早飯去。」
老人起得總是比年輕人更早，一進餐廳發現猛牛老丈人和老頭已經在那裡面邊吃東西邊聊天了。還有皮德，他暫時也留在石堡，待他規劃好一個可行性最高的建議之後，我會帶著他和他的計劃一起去找猛牛老丈人。雖然自己可以直接任命，但是像這種規劃最好是讓猛牛老丈人知道全程的進度比較好，這樣成功之後也好推廣到其它地方去。
「公爵大人，您看，春忙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肯定會騰出大量的勞力來，我們可以徵調或者僱傭它們去修建一些進度並不是太急的工程。」不過……現在好像皮德已經跟猛牛老丈人說道這事情了。
「其中還要扣掉各個軍區軍團的農閒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朝猛牛老丈人和老頭行禮。「早上好，父親大人。早上好，老頭。」
「農閒兵？」皮德好奇地問道。
抬眼看了看猛牛老丈人，在他點頭許可之後回頭對皮德說道：「這是哥頓軍事體系中的一部分，不管勞動力是怎麼分配都必須以這個軍事體系為優先。哥頓作為一個新國家，同時也是一個人口稀少的國家，這就需要我們必須有一套相對其它國家更為完整的軍事制度才能夠保證我們能夠在人口如此稀少的情況下獲得足夠的兵員。除了常備的軍團之外，每年我們都會從各個領地軍區徵調農閒中的青壯農夫，進行軍事訓練，一年之後再換一批，五年為一輪。從十六歲開始，四十歲結束。比如一個哥頓的小伙子，他十六歲開始被軍團徵召，那麼他在二十三歲、二十八歲、三十三歲、三十八歲的時候都會被徵召，一邊務農一邊進行軍事訓練。不管怎麼樣，這裡面的人員數量是必須要保證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保證有充足的兵員來保衛這個國家。」猛牛老丈人既然同意我跟皮德說這事情，就說明他已經安排好了。作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袖，他向來都用人是不疑，但也不做沒準備事。畢竟，在他肩上的是一個國家，這不是只依賴個人的俠義精神就夠統治的。
「這麼說的話……現在的哥頓公國就是一個大軍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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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這樣，不過……也是不得以如此，我們也希望哥頓能成為像翼獅城邦和雙首蛇公國那麼富裕的大市場。呵呵……皮德。為什麼不換個角度看呢，或許畏懼於哥頓的武力，其它國家不敢侵犯，所以我們並不需要那麼多的士兵。但是我們卻因此得到一個到處都能看見強壯青年；朝氣蓬勃的國家。」話雖這麼說，但是現在也只能是自己這麼安慰自己了。
有著全世界最高兵員素質的國家未必就是最強大的國家。這一點在前世的歷史中已經證明過無數次了。這種軍事制度可以保持下去，但是不能作為國家的首要策略。這種軍事制度在糧食充足的條件下想一直保留下去並不難，難的是怎麼找出更多的人來去從事文化、商業、製造這些方面的工作。畢竟軍事不是人類所從事的唯一活動，也不是最常從事的活動。數百年的東拓軍事活動對於哥頓來說太長了，既然哥頓建國了，猛牛老丈人開始將原來的宗教軍事力量世俗化，那就說明東拓現在到此為止，以後要考慮的是怎麼將哥頓變成一個正常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