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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南宮月 文 / 苦澀的甜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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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章南宮月

    來了一個柳飛揚,還沒動手就未戰先怯了,接著來了一個赫連成武,結果一招就被人打敗。這兩個平日裡可都是洛城乃至南燕帝國都能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但到了這張華明面前,卻個個都灰頭灰臉的敗退。[|com|]

    難道這傢伙真的是自己剋星?泱泱南燕帝國,人口數億之眾,竟找不出一個能對付他的人?

    不斷經歷希望與絕望冰火兩重天的南宮華此時的心情簡直糟糕到了極點,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希望寄托在老爹南宮雲峰的身上。

    洛城皇宮。

    在赫連兵的全力奔馳下,終於以有史以來最短的時間裡趕到皇宮,剛一進宮,迎面便看見一個身穿粉紅色宮裙的年輕女子正坐在廊簷下眺望著遠處奼紫嫣紅的美景怔怔出神。

    那女子生的很美,一頭美麗的秀髮迎風飛舞,彎彎的峨眉,一雙秋水般明眸

    o光流轉,嬌巧的瓊鼻,桃腮微微泛紅,嬌艷欲滴的兩瓣嘴唇,如花般的臉紅暈片片,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冰似雪,身材纖纖,國色天香。

    如此女子,雲淡風輕中,透著幾分婉約,一如那剛出水的芙蓉,不沾染人間半點煙塵。

    「月妹妹,你母后在嗎?」赫連兵一看見那年輕女子,頓時喜上眉梢,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到她身前問道。

    「哦,是兵哥啊。這麼急匆匆的進宮,找母后有什麼事嗎?」年輕女子回過頭,看了一眼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的赫連兵,疑惑的問道。

    「有事,而且是大事。」赫連兵停下腳步,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繼續說道,「快告訴我你母后在哪裡,我必須馬上見她,再遲就來不及了。」

    「母后正在御花園裡陪父皇賞花呢,我帶你去吧。」年輕女子詫異的看著神色焦急的赫連兵,似是沒想到向來lang跡huā叢的赫連兵還會有關心大事的時候,但看他神色不似作假,便微微頷首道。

    「謝謝月妹妹了。」赫連兵連連感激道。

    「不客氣。」年輕女子輕移蓮步,向御花園的方向行去。赫連兵則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後。

    「什麼大事這麼急,要找母后商量?」年輕女子終究忍不住心底的一絲疑惑,詢問道。

    「老爺子惹了一個不能惹的人,要是再晚一步,恐怕赫連家族都要完了,你說我能不急嗎?」赫連兵無奈苦笑道,眼角餘光瞥了眼身側的南宮月,嘴唇張了張,欲言又止。

    「這麼嚴重?」南宮月秀眉輕蹙,有些意外的看著赫連兵,見他欲言又止的為難神色,心裡一動,不由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咳咳,我現在說了,待會你可不能在陛下面前亂說啊。」赫連兵左右瞧了一下,沒發現別人,才重新開口道,「其實這事都是因為你哥大皇子惹出來的,現在不僅是我家老爺子危險,最危險的可能還是大皇子殿下。\\

    !——

    !——

    首發\\」

    按照赫連兵本來的想法,是不準備把這事告訴給宮裡任何人的,但看到南宮月之後,他突然改變了自己的念頭。

    因為南宮月乃是洛城裡公認的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智慧女神,據說她剛呱呱落地之時,便能開口說話,三歲時已能出口成章,八歲那年,曾替她父皇南宮雲峰出了一計,使南宮雲峰不費吹飛之力順利收服西疆的數十萬叛亂軍隊。

    三年前,南燕帝國之所以願意答應讓道給北語帝國去攻打夏國,也是出於南宮月的智謀。只可惜,那一計終因北語帝國的失敗而功敗垂成,否則,南燕帝國又可坐收漁翁之利,趁機吞併夏國。

    南宮月身份高貴,擁有國色天香的美貌,更有天下無雙的智慧,簡直是上天賜予人間的完美女子。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智慧女神,卻有著一個讓南燕帝國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心痛卻無法彌補的遺憾。

    南宮月天生無法修煉武道。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捉nong人,南宮月自出生開始,身體就一直比較纖弱,不得不天天用yao膳泡澡,天天喝yao。直到如此不間斷的持續十八年之後,南宮月的身體才開始漸漸變得健康起來,但讓人無可奈何又心痛的是她仍舊無法修煉任何武學。

    不過對此,南宮月倒是看的ting開,上天每賜予人一樣東西,必然會奪走他身上的另一樣東西,這是誰也無法例外的。雖然不能修煉武道是一個遺憾,但南宮月覺得,能用智慧解決需要用暴力才能解決的問題,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怎麼回事?」南宮月聞言,腳步猛的一停,充滿睿智的目光緊盯著赫連兵。她十分清楚,整個洛城,乃至南燕帝國,沒有誰會是堂堂帝國大皇子南宮華和赫連家族家主惹不起的。

    赫連兵感覺到南宮月的視線,陡覺壓力倍增,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胸口上,連忙解釋道:「這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應該知道一個月前發生在你兩個哥哥身上的事情,其實我們三個會落到如此田地,都是因為招惹了一個很可怕的人。」赫連兵神色沮喪的說道。

    為啥大家都是年輕人,人家厲害到不怕一個大皇子和武神高手放在眼裡,自己卻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五指山脈?」南宮月眉頭又皺緊了幾分,當下反問道,「那個人現在在洛城?」

    連兵連連點頭,道,「那個人現在不僅在洛城,而且還在白帝學院裡挾持了大皇子殿下,大鬧白帝學院,連柳飛揚院長都對他無可奈何。現在老爺子已經趕到白帝學院,正想找那個人的麻煩,就是不知道老爺子能不能撐到我回去。」若是赫連兵知道,赫連家族倚為靠山的老爺子赫連成武連張華明的一招都沒擋下,赫連木裕更是帶著赫連家族之人灰溜溜大落敗而逃,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暈倒在地。

    「連柳飛揚院長和老爺子都對付不了的人,看來定是個超絕的人物。」南宮月聞言,美眸中驀然閃過一絲異常灼熱的色彩,就好像是終於遇到了對手一般,激起了她的挑戰之心。

    南宮月雖然不能修煉武道,但並不代表她對武道修煉一事一無所知,相反的,正因為無法修煉武道這個遺憾,使她反而對武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對武道有著相當深刻的研究。柳飛揚和赫連成武均是武神級別高手,連他們都束手無策無可奈何的人,顯然絕對是一個實力極為不凡的人物。

    如今大哥南宮華落在敵人手裡,自己若是能僅憑三寸不爛之舌和無雙的智慧救回南宮華,豈不等於自己比那個人更加不凡。

    一向淡泊名利的南宮月之所以會突然產生這種念頭,絕非因為她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子,而是因為心中多年來曲高和寡,高手寂寞。

    「不用找母后和父皇了,我陪你去吧。」南宮月忽然說道。

    「可是……」赫連兵聞言,不由怔了怔,遲疑道。這南宮月肯去,那自然好,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嘛,自己何樂而不為。但那張華明已經事先申明過,必須要讓南宮雲峰親自前往,才肯答應放人。若是按南宮月所說的不找南宮雲峰和赫連木鳳,萬一把張華明惹惱了,南宮華自己遭殃無所謂,赫連家族倒霉那就不值得了。

    「有什麼問題嗎?」南宮月見赫連兵遲疑的神色,淡淡的問道。

    「那個人說了,必須要讓陛下親自去,他才肯答應放人。」赫連兵為難的回答道。

    「這是必要條件麼?」南宮月心中一動,反問道。

    連兵點點頭。

    「那你自行去找父皇和母后吧,我一人前去便是。」南宮月似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一樣,素淨的俏臉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但你一個人出宮,太危險了,還是帶一些侍衛去吧。」赫連兵沒想到南宮月居然要執意前往,而且還是單獨去,心裡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不必了,如果連我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覺得那些侍衛能解決嗎?」南宮月嫣然一笑。在這一笑中,充滿了她的自信和驕傲,讓人不得不心悅誠服甘拜下風。

    何為巾幗不讓鬚眉?

    赫連兵知道,此刻站在他眼前這南宮月便是不讓鬚眉的粉紅巾幗

    「呃,這……」赫連兵無言以對,只得呆呆看著南宮月轉身翩然離去。

    「也不知道他們這兩個傢伙對上之後,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赫連兵喃喃嘀咕了一句,便馬不停蹄的往御花園方向行去。

    此時的白帝學院裡,並未因為赫連家族的敗退而結束,相反的,事情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阮如雲的阮氏家族家主阮朝天在得知自己的女兒竟然被一名陌生男子挾持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慘遭虐待時,當場大發雷霆震怒,揚言要將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碎屍萬段,然後便領著一干家族子弟浩浩蕩蕩的快速向白帝學院奔來,時間恰好與剛離去的赫連家族擦肩而過。

    學院裡圍觀的師生們看到阮朝天帶著一群人趕到校門口的時候,都不禁面面相覷的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怪異而複雜的神色。

    這才剛落荒而逃了一個七大家族之一的赫連家族,沒想到七大家族之一的另一個阮氏家族也來湊熱鬧了,只不知這回的阮氏家族會不會落到和赫連家族一樣的下場。

    「爹,快救救女兒啊。」阮如雲一看到氣勢洶洶臉色無比陰沉的阮朝天出現,登時喜上眉梢,狂喜著急切的大聲叫道。

    「老子說過,我沒允許你們說話,誰都不許開口,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張華明拎起阮如雲的肩膀,伸手在她漲紅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笑容滿面的說道,言語中的威脅之意卻溢於言表。

    真別說,這阮如雲確實是一個美女,皮膚白裡透紅,光滑細膩,很有光澤,手感極好,連張華明都有些流連忘返了。

    「馬上放了我n朝天一來就看到這個情形,登時勃然大怒,大聲怒喝道。

    「好,我放。」張華明果真很配合的鬆開手,但那阮如雲就慘了,因為方纔她是雙腳懸空的,此刻張華明突然鬆手,她一時根本沒回過神,整個人直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痛的她牙關緊咬,臉色煞白。

    「爾等何方鼠輩,竟敢綁架挾持老夫之朝天見了女兒吃痛的模樣,心裡又驚又怒,一張老臉氣的直顫抖。跟在他身後的那些阮氏家族子弟也同樣同仇敵愾,虎視眈眈的盯著張華明。

    「看來你就是阮朝天了。」張華明看著年紀五旬上下,身材熊腰虎背,彷彿蘊藏著強大爆發力量的阮朝天,微笑著客客氣氣的說道,「哦,原來她就是你的女兒啊,慚愧慚愧,這事我早就知道了,用不著你來再次提醒我。」

    「你……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hun小子,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七大家族的阮家家主。」阮朝天氣的暴跳如雷,正想破口大罵一番,孰料他身後的一名家族子弟,已經搶先開了口。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這個人很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說話,所以,你這根手指我收了。」張華明yin惻惻的丟出一句話,眾人只見他忽然伸手往前一探,似是抓住了什麼,輕輕往下方一拗。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驀然響徹在白帝學院的天空,一個人影倒在地上直打滾。

    眾人連忙循聲望去,只見方纔那個用手指指著張華明大罵的那個人正兩手緊握,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汗珠直冒,渾身因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而倒在地上不斷慘叫。人們赫然看見,那個人右手的食指已然不見,刺眼的鮮血如泉湧般從傷口不斷潺潺冒出。

    見此一幕,眾人不禁大吃一驚,竟無人知道他那根手指是什麼時候沒掉的。

    「在他手裡。」有眼尖的人驀然回頭瞧見張華明右手上捏著的一根手指,不禁失聲叫道。

    眾人連忙回頭一望,心下猛地一驚,果然,那個人斷掉的手指竟真的在張華明手裡。

    「我這人說話向來說到做到。」張華明對眾人的反應置若罔聞,而是將淡然目光望著雙拳緊握,滿臉驚怒之色的阮朝天,言語之中霸氣十足,自負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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