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門口羅雀的老字號 文 / 幽幽弱水

    第8章門口羅雀的老字號

    一拿起衣服，美狐狸們想帶著唐惜盈去挑衣服。無奈富婆們情緒過於亢奮，死纏著無法擺脫。狐凝淵也只能趁準時機用了特能，這才拎著大包小包趕緊的全身而退。

    「真可惜沒幫你買成衣服，以後我陪你單獨出來買吧！」狐凝霜口氣微帶著抱歉。

    「還是我自己出來買，否則根本沒辦法好好選衣服！」唐惜盈只有歎氣再歎氣。

    此時感覺餓了，於是大家開始打量著去哪家店吃飯去。

    突然震天的喇叭響起，裡面又是介紹又是音樂、嘈雜異常：「滑稽界的新星小球球所開的主題酒家，今天由我們著名的小球球老闆為每位就餐的顧客表演……」

    「小球球？就是那個說單口笑話的小球球！」一直在家看電視的狐凝淵和綠奴等樂了，拉著狐凝霜等直往那裡蹦。

    在『球球酒家』巨大招牌前，門口好幾個穿著滑稽戲服的服務生招呼著過往來人上二樓吃飯。

    「我們就這家吧，還可以看小球球的表演呢！」狐凝淵指著二樓像個小孩般的興奮大叫。

    此時有幾個顧客正從二樓下來，他們一邊走一邊議論著：「菜真難吃，幸好還可以看看小球球，否則死也不會去吃！」

    唐惜盈一聽不幹了，她想吃頓好的，而不是看什麼表演。

    此時她發覺一樓也是個酒家，灰濛濛的裝修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裂了條縫的刻花玻璃上，貼著幾個殘缺不全的褪色紅字「百年老店，價格實惠」。

    唐惜盈指著這家店道：「我要去這家，這家店我聽父母說過的，東西很好吃！」

    「不要嘛老婆，陪我去看小球球！」狐凝淵抓著唐惜盈的手搖晃著。

    凰麟也小聲道：「我也想看小球球！」

    「今天我們是來陪惜盈的還是你的？」狐凝傲在旁邊冷冷道：「本王和惜盈吃這家店！」

    狐凝淵癟著個嘴不說話了！

    唐惜盈想想大家出來一次不容易，於是想了個主意：「要不我們分二批，一批去吃球球店，一批和我去吃老字號。這裡有三千二百元錢，一人四百，點好人頭數分錢！」

    「好的！」狐凝淵這下才樂了。

    狐凝淵、凰麟、綠奴想去看小球球，於是分到了一千二百元錢。他們樂呵呵的上二樓去吃了！剩餘的美狐狸跟著唐惜盈進了老字號。

    好冷清，都已經是午飯時間了，老字號裡上座率不到四分之一。而且大多都是白髮蒼蒼的老者，也許是來回味過去的歲月。

    唐惜盈等坐下後，一個上了歲數的穿著服務生工作服的老太，笑吟吟的將菜單遞了上來。

    打開一看，東西很實惠。狐狸胃口大，於是唐惜盈點了許多菜，還點了四盤點心。

    老太不停的在手中的小本上記著，她停了下來好心提醒道：「小姑娘，菜已經很多了。要不等吃完了再點吧！」

    「你只管上，難道怕我們不付錢嗎？」狐凝傲有點不悅。

    老太呵呵笑道：「那不是，只是怕到時吃不完浪費。我也是為了您好，想為您省點錢。」

    狐凝焰看出這個老太確實沒什麼其他意思，於是笑道：「謝謝您，但是我這些朋友胃口很大，她也是怕我們不夠吃！要不先上這點，等會我們再點！」

    「你們放心吧，這裡量很足的！」於是老太重報了下菜名，確認無誤後就下單去了。

    「我覺得很奇怪，難道這裡的特色是老年服務嗎？」唐惜盈看了看四周，年輕的服務員很少，基本都是五六十歲的。

    「不是！」狐凝焰笑著道：「他們都已經退休了，是因為二樓小球球的酒家將這裡的服務員全部挖了過去。他們對這個老店都有感情，所以都回來先頂上的！」

    唐惜盈這段時間天天在外面賺錢，只有耳聞但沒看過小球球的表演。但此時對這個小球球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清炒蝦仁、小雞燉蘑菇、滑鱔絲……點的菜一道道上了，確實量挺足的！大家吃得直叫好。連吃慣王宮裡有著頂級水平的大王爺府御廚，嘴很刁的狐凝傲，也讚不絕口！

    正吃得開心，狐凝淵帶著『看球球』一組，唉聲歎氣的回來了。一見滿桌的好吃的，像頭餓狼一般，立即撲了上來猛吃起來。

    「小球球如何？那裡的飯菜怎麼樣？」唐惜盈見他們象快餓昏了一般大吃，奇怪的問。

    狐凝淵他們只顧吃，連話都不搭理了。狐凝焰看了會道：「那裡的飯菜簡直難吃，而且每盤只有一點點。上了許多其他歌舞，半天才等到那個小球球出來，隨便說了段就下去了，接著又是其他人的歌舞表演！一千多塊錢，什麼都沒吃到，就撈到看了眼小球球！」

    「好吃，好吃！」狐凝淵他們扔下最後一個空盤子大叫道：「服務員，菜單！」

    等結賬時，唐惜盈不可思議的看著單子：「沒算錯吧，怎麼……」

    老太服務頓時緊張的接過一看：「沒錯呀，二千五百八十六元，一共是五十三道菜，十二盤點心，十份甜點。水果不算錢！你們可是我見過最能吃的顧客了！」

    「怎麼那麼少？」唐惜盈見一個個摸著圓滾滾肚子，心滿意足的美狐狸們。能把他們給撐飽了，怎麼想也要個四五千吧。

    她滿意的付了錢，於是大家再坐一會，等著找零來了後走。

    「老闆呢？」門口進來了一群人，那個大叫著老闆出來正是著名的小球球。

    所有顧客都側目已對，而酒家裡的服務員橫眉冷對。

    「楊老闆不在！」老太捏著零錢來了，對著小球球一改剛才的溫和，板著臉不歡迎模樣。

    還有點人模狗樣的小球球，就像電視裡經常出現的黑社會老大形象，嘴裡叼了根牙籤，一副剛酒肉滿腸的樣子，紅光滿面叫囂道：「告訴你們老闆，早點將店面盤給我，還可以拿著錢享享福！否則照你們現在的樣子，早晚關門！」

    老太將零錢小心的放在唐惜盈桌上笑著道：「您點點！」

    唐惜盈笑著道：「不用，沒錯的！」

    清了帳後老太一轉身站在了小球球面前，正氣凜然道：「現在就告訴你，老闆不會賣！我們這些老員工就算捨了這把老骨頭，也會將這裡經營下去的！」

    「哼哼哼……」小球球奸笑著，他猖狂的誇張大笑著離開：「那麼我們就走著瞧，別到時哭著求我來收購！」

    「這個小球球怎麼這副樣子！」凰麟好似很失望：「這個笑聲在他笑話裡聽到過，當時覺得很有趣。現在卻覺得很噁心！」

    老太歎了口氣，轉身道：「沒事，大家忙吧！」說完走向廚房。

    「老闆在這裡！」狐凝焰看著廚房：「他正在廚房裡燒菜。」

    頭髮已花白的百年老店第三代傳人楊老闆，正在廚房裡揮著菜鏟炒菜。他將剛好的回鍋肉，嫻熟的盛進二個碟子後。不由老淚縱橫：「生意再這樣清單下去，我們確實只能關門了！」

    「但是我們的菜確實非常的好吃！」老太急著道：「要不我們裝修一下，也發動廣告攻勢？」

    「很難！」楊老闆用手背擦著紅紅的眼睛：「我們就算廣告弄，也不是小球球的對手！顧客還沒進門，就被他們拉去了二樓。我一直只知道燒出顧客最滿意的菜來，沒去想經營上的問題。結果經過了三代，敗在了我的手上……。過幾天我貼個啟示承包給別家轉業吧！」

    「太可恨了！」廚房門口響起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不能便宜了那個小球球，我們幫你們拉顧客！」

    廚房間裡立即所有聲音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看著廚房門口的一堆人。一個插著腰氣得臉通紅的普通女孩，身後圍繞著風格迥異但都美得驚人的高大男人。

    「你們說，幫不幫他們？」唐惜盈轉身徵求這些美狐狸的意見，得知這家老店被小球球壓迫得快關門倒閉的境況，她氣得簡直無法忍受下去了！

    「幫，但必須有分紅哦！」狐凝焰笑著伸出了手。

    「為了花了莫名其妙的一千多元！」狐凝淵咬牙切齒的伸出了手。

    「為了這裡好吃的菜！」凰麒伸出了手。

    「惜盈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支持你！」狐凝傲和狐凝霜伸出了手。

    「頭說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跟著頭走！」凰麟和綠奴伸出了手！

    「好！」唐惜盈伸出了手躊躇滿志道：「為了打垮小球球，保住這裡好吃的菜，我們一起努力！」

    「野~！」大家團結一致了。

    唐惜盈轉身對著目瞪口呆的楊老闆，曖昧得有點不懷好意的笑道：「老闆，想不想和我們合作？」

    店裡送走午餐時間的最後一個顧客後，半天再也沒見一個顧客進來。只有外面的小球球餐廳的大喇叭還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製造噪音。

    「滑稽界的新星小球球所開的主題酒家，今天由我們著名的小球球老闆為每位就餐的顧客表演……」

    楊老闆和唐惜盈等八個坐在圓桌面上，唐惜盈念著手中臨時手寫的合約：「……雙方友好協商，確定以下條款……一、如在半個月內，營業額超過前六個月的30%，則分紅……如果超過50%，則分紅……完了！一式四份，你一份，我們這裡三份。沒問題就簽字吧！」

    見幾張紙放在了面前，楊老闆捏著筆到現在還雲裡霧裡的。他徵求性的環顧了下身邊的幾個不離不棄他的老夥計，到底簽不簽？

    老太想了想道：「死馬當活馬醫，如果營業額沒上去，我們照舊關門。如果上去了，也就是分紅，對我們來說沒什麼損失！」

    老夥計們立即表示贊同！

    「簽~！」楊老闆橫下心來，閉著眼大筆一揮！唰唰唰的在紙上簽上了名字。

    「小球球，從今天開始，風水輪流轉了！」唐惜盈嘿嘿嘿的奸笑起來。身邊的一幫狐狸更是美笑得日月無光。

    笑得楊老闆他們嚇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