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87章 文 / 諾諾寶貝
第87章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在一個漆黑的洞穴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一名絕美的女子輕輕地扇動了一下睫毛,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那眼睛猶如天空最閃亮的星星,在黑暗的洞穴中散發身光芒。
等到慢慢地適應了這個黑暗的世界,也能夠稍微看清楚了一些周圍的環境,她朝著身邊不遠處的那個身影爬了過去,輕輕地推著他的身體,輕喚著:「軒哥哥,軒哥哥你快點醒醒啊,軒哥哥!」
剛才因為莫野逸軒是在夜凌兒的下方的,所以落到這個地面上來的時候莫野逸軒受到的衝擊自然也就要比夜凌兒強多了。有著莫野逸軒給她墊背,所以夜凌兒才能這麼快的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而莫野逸軒則受了一點內傷,到現在都還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看著依然沒有反應的莫野逸軒,夜凌兒急了起來,伸手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自己也重新坐到了他背後的地面上,將雙掌抵在他的後背,運行起內力將真氣輸入到他的體內,希望他能夠快點醒過來。很快的,他們兩個人的頭頂上都開始冒出了白煙,莫野逸軒的睫毛也輕微地顫動了起來,顯然是有了將要轉醒的跡象。
「咳!」莫野逸軒輕咳了一聲,有些難受地皺起了眉頭。但馬上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連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雙手就已經在旁邊摸索了起來,口中還異常緊張地喚著,「凌兒」
夜凌兒臉上從他的身後爬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說道:「軒哥哥,我在這裡呢!」
慢慢地看清了她的臉,莫野逸軒眼裡滿是關切,抓著她的手就是捨不得放開,另一隻手也撫上了她的臉頰,臉上有著淡淡的擔心,道:「凌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有軒哥哥給人家墊背,人家哪裡會受傷呢?」
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凌兒沒有受傷就好。這個時候,他才轉頭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眼裡寫滿了疑惑,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夜凌兒無辜地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只知道醒來之後我就已經在這裡了。」又伸手指了指頭頂的方向,道,「水晶洞就在上面,可是好像距離很高的樣子!我們會不會走不出這裡了呀?」
抬頭仰望的話根本就看不到半點的亮光,而且單是從那裡摔下來能夠讓兩個人都昏迷不醒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剛才他們是從多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的,尤其是給夜凌兒墊背的莫野逸軒還受了傷。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卻也不是很輕,不然哪裡會需要夜凌兒輸入了不少的真氣之後才會醒過來呢?
伸手將夜凌兒抱進了懷裡,下巴輕輕地磨蹭著她的頭髮,笑著說道:「沒關係,如果真的走不出去了的話,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似乎也挺不錯的!」
夜凌兒不滿地撅起了小嘴,伸出小手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道:「我才不要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呢,這裡烏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清楚,還連有沒有吃的都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會悶死的!」
抬頭將她的下巴挑了起來,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深邃的光芒,靜靜地凝視著她,說道:「難道凌兒不願意跟我在一起生活嗎?」
輕輕地將臉撇向了另一邊,悶悶地說道:「當然不是啦!只是只是反正就是不要在這個地方嘛!」
「為什麼?」
「你想啊,這裡什麼都沒有的,而且還不能出去,就跟與世隔絕了一樣。我們要怎麼生活?拿什麼生活?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的,我們肯定會餓死的!沒有亮光,看不清周圍的情況,這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啊!還有啊,等以後那我們有了孩子,他們不是也要生活在這裡了嗎?對外面的世界一點都不瞭解,等以後出去了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夜凌兒如數家珍地說著,但是莫野逸軒已經聽不進去了,他腦袋裡現在就只剩下了兩個字:孩子。凌兒剛才竟然說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會長什麼樣子的呢?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還是女兒好了,長得跟凌兒一樣的漂亮,可愛,鬼靈精怪。
手不自覺地就撫上了夜凌兒的肚子,他們的孩子會在這裡孕育,然後出生,好期待哦!
將那只按在她肚子上的大手拍開,撅著小嘴不滿地說道:「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不許你對我毛手毛腳的!」
手重新貼到了她的肚子上,另一隻手將她整個人都貼向自己,咧著嘴開心地說道:「凌兒剛才說到我們的孩子了,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會有我們的孩子?」
夜凌兒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就羞紅了臉,幸虧這裡周圍都是黑暗,誰都看不到她通紅的小臉,但是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嚶嚀了一聲就整個人都埋進了莫野逸軒的懷裡,扭捏了幾下羞澀地說道:「亂講啦!人家什麼時候說過我們的孩子?肯定是你聽錯了!」
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聽錯,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就是說了我們的孩子。」
「沒有!」
「有!」
「壞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凌兒不可以不講道理的哦,本來就有說過嘛,怎麼可以不承認呢?」低下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繼續說道,「看來是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不然怎麼向大元帥提親呢?一定要快點把凌兒娶回家才行,那樣才能生孩子嘛!」
夜凌兒更加緊地把自己埋進了他的懷裡,連頭都不敢抬一下,悶聲說道:「不要嘛,人家可還沒有說過要嫁給你的!」
「嘶,凌凌兒,別亂動!」莫野逸軒突然將手臂收攏得更緊了,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夜凌兒愣了一下,感覺到抵在下腹上的那個堅硬的物體,突然渾身一陣酥軟,身體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了。嚶嚀了一聲,癱軟在他的懷裡嬌聲罵道:「你這個大壞蛋!」她自然是很清楚那個抵在她小腹出的堅硬物是什麼東西,肯定剛才她動的時候不小心刺激到他了。
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受到懷中的人輕顫了一下,沙啞著聲音說道:「明明就是凌兒招惹到他的,你怎麼能夠怪我呢?」
感覺到抵在小腹出那處堅挺又腫脹了一點,夜凌兒的身體更加的癱軟無力了,完全地就是已經癱進了他的懷裡,身體也開始微微發燙了起來。聽說男人禁慾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莫野逸軒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而他偏偏剛剛受了內傷,自制力自然就差了很多。
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心疼地看著他,道:「軒哥哥,是不是很難受?」
將她的小手抓進了手心裡,道:「傻瓜,不要隨便亂摸!」剛才夜凌兒那軟若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臉的時候,讓他更加深了**,很想就這樣將凌兒撲倒在地上。可是他必須要控制住,他答應過凌兒的,在洞房花燭夜才會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夜凌兒快要心疼死了,剛才她撫上他的臉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現在臉上已經佈滿了汗水,雖然看不清楚他臉上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只要聽他即使壓抑著也顯得粗重的呼吸聲,明顯升高的體溫,還有就是微微顫抖的身體,也知道他現在肯定非常的難受。
隱隱約約地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輕輕地皺起了眉頭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咬了下嘴唇,夜凌兒突然把唇湊了上去,吻上了莫野逸軒脖子側面的頸動脈處,然後慢慢地上移,來到他的下巴,然後繼續上移
莫野逸軒渾身一震,想要推開她,但是偏偏又捨不得推開,終於在夜凌兒吻到他的嘴唇之前將臉撇到了別處,抓住她的肩膀喘著粗氣說道:「凌兒,別別這樣,很快我就會沒事的!」
眨巴著眼睛,委屈地看著他,道:「真的會沒事的嗎?」手卻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襟之內,觸摸到了他胸前的肌膚。
莫野逸軒不由得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呻吟聲,但是馬上又抓住了她在他胸前作怪的小手,聲音已經沙啞得有點過分了,道:「凌兒,不要這樣,我答應過你的,在成親之前不會對你做那件事的!」
夜凌兒馬上就湊到了他的眼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那你想要對誰做?」
莫野逸軒已經是呈半躺的姿勢躺在地上了,而夜凌兒的湊近讓兩個人之間的姿勢更加的曖昧,就像是夜凌兒趴在莫野逸軒的身上一樣。
莫野逸軒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卻又偏偏對凌兒毫無辦法。剛想要開口,嘴巴就被夜凌兒的小手摀住了,她微笑著看著他,道:「軒哥哥,之前的話我收回好不好?你現在中了媚藥,就讓人家幫你解毒吧!」
愣愣地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凌兒,莫野逸軒很想把她抱進懷裡,然後壓在身下,可是他又不想這麼做,他不希望他和凌兒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
他的確是中了媚藥,一直都想不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怎麼可能會中媚藥呢?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媚藥,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哪一種媚藥,但是從他只對男子有效果這一點就可以猜出,這應該就是天下最邪惡的媚毒,中此毒者必須與處子之身的女子交合才能解除身上的毒性,否則的話就會一生都要活在『淫』靡的之中。
但是凌兒怎麼會知道他中了媚藥的呢?難道是她下的藥?莫野逸軒心裡到是很希望真的是凌兒下的藥,但是卻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凌兒想要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對他下藥也一樣沒問題的。
「啊!軒軒哥哥,好痛!」夜凌兒突然痛呼了一聲,痛得眼淚都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手指深深地陷入到了莫野逸軒的背上。該死的,怎麼會有這麼痛的呀?
莫野逸軒的意識稍微回歸了一點到腦海裡,聽到了凌兒的痛苦的聲音,心裡閃過一絲心疼,迷迷糊糊地低頭吻著凌兒的臉,她的唇,喃喃地說著:「凌兒,我愛你,我愛你!不要怕,我就在你的身邊。」
沒有任何一句情話能夠跟我愛你這三個字相提並論,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但是卻是千百年來亙古不變的最動聽的情話,不斷地有人因為這三個字而感動,而甘願付出一切。
莫野逸軒緊緊地摟著懷中昏睡中的夜凌兒,滿是心疼地親吻著她的額頭,他剛才一定弄痛了她,幾乎是失去了意識般的索取對初承雨露的凌兒來說應該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雖然他已經在盡量地克制自己,但是媚毒的藥性實在是太霸道了。
伸手幫夜凌兒穿上了散落在旁邊的衣服,隱隱約約地看到凌兒身上那些紅色的斑斑點點,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將最後一件外衫為她穿上,緊緊地抱進了回來,好心疼啊!手掌抵在她的腰間,運氣輕輕地揉著她的腰腹處,希望能夠緩解一點她身體的酸痛。
「唔!」懷中的人嚶嚀了一聲,幽幽轉醒了過來,不適地皺著眉頭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自己在莫野逸軒的懷裡的時候咧開嘴幸福地笑了一下,道,「軒哥哥,你沒事了?」
「嗯,已經沒事了,只是委屈了凌兒了。」說到這裡,莫野逸軒又不可抑制地心疼了起來,抱著夜凌兒的手臂也收緊了一些,道,「凌兒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
聞言,夜凌兒小臉一紅,但還是委屈地撅起小嘴,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道:「嗯,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
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頭髮,他知道她不想聽到他對她說對不起的,所以他沒有說,只是手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腰際,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真氣,幫助她緩解身體的疼痛。
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問道:「軒哥哥,你怎麼了?」
「我只是在想,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中媚毒?而且媚毒不是已經在十多年前就絕跡江湖了嗎?」
夜凌兒也安靜了下來,輕咬著嘴唇細細地思索著,喃喃道:「可能,這個地方有人住著也說不准的。」
她的話剛剛說出口,在這個靜謐的空間裡就出現了一絲微小的波動,不屬於她跟莫野逸軒兩人的波動。莫野逸軒毫不猶豫地就朝著那個地方揮出了一掌,伴隨著一聲驚呼聲的響起,一個人影狠狠地掉落到了地上。
夜凌兒當場就白了臉了,她剛才只是的,竟然還真的讓她給說對了。但是讓她白了臉的不是因為這事被她說中了,而是想到剛才她跟莫野逸軒在那個什麼什麼啥的時候竟然有人在旁邊偷窺,雖然這裡烏漆麻黑的也應該看不清楚在發生的事情,但是至少可以聽到那些曖昧的聲音的吧?這樣的認識讓她有了一股極為強烈的殺人的衝動。
還沒有等夜凌兒有所行動,那個掉在地上的人發出了一陣怪笑聲,『淫』笑著說道:「小子,艷福不淺吶,竟然有這樣的美人對你投懷送抱!剛才**的滋味如何?」
莫野逸軒身上散發出了濃重的殺氣,盯著那個黑影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下媚毒?」
「當然是幫你成就好事了,有這樣的美人在懷不做點什麼事怎麼對得起自己呢?我可是從你們進入到瀑布的視線範圍內就開始注意你們了哦!」
感覺到懷裡的人渾身都輕輕地顫抖了起來,莫野逸軒收緊了手臂,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更加的濃厚了。微微瞇起了眼睛,道:「這麼說,這媚毒果然就是你下的了?而且你還一直都躲在這裡看著我們?」
即使是在黑暗之中,那眼中透出的寒光還是讓那個人影瑟縮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依然怪笑著說道:「是又怎麼樣?剛才可是看得我很過癮呢,真想下來也一起加入進來,嘎嘎!」停頓了一下,突然說道,「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中了我的媚毒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的人呢!」
「你能看得見?」
「沒錯,我生來就能夜視,黑暗和白天對我來說基本上沒什麼分別!」
一直都躲在莫野逸軒懷裡的夜凌兒突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抽泣聲,小手緊緊地在莫野逸軒的背後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掌心裡。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讓這樣她羞憤的事情,這個傢伙竟然能夠看得見,而他們剛才做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看進了眼裡。
聽到夜凌兒的抽泣聲,還有那微微顫抖的身體,莫野逸軒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伸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她。眼神卻猶如萬年寒冰一般,直直地射向了那個人影,他現在已經不想殺他了,因為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對於突然消失在身體四周圍的殺氣,他明顯地就愣了一下,但是更多的則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單單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就能夠讓他心驚不已,四肢無力,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但是他現在既然已經招惹了,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在這個空間裡,他有很大的自信可以保護自己的絕對安全,因為他早就已經摸透了這裡的一切,對付那些初次進來,完全不熟悉環境的人來說,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高手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閃身就打算離開這裡,但是他剛剛從地上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就感到有一陣涼風從身旁吹過,讓他整顆心都猶如是墜入了冰窖一般。
夜凌兒站在他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陰惻惻地看著他,眼裡還有來不及擦乾的淚水,道:「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離開這裡嗎?」
心裡當下就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有這麼高的武功,剛才看到她在為莫野逸軒療傷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多強的內力。有一點恐怕他要永遠都想不通了,那就是夜凌兒的內力從來都是內斂的,即使是在她運功的時候,旁人想要知道她內力的深厚程度也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那個人的內力比她還要深厚。
想要後退,但是剛剛向後面退了一小步,背上馬上就升起了一陣冰涼的寒意,莫野逸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雖然嘴角掛著笑意,但是眼裡卻是比萬年寒冰還要冰冷上三分。
「你已經無路可退了,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會比較好。」莫野逸軒笑著說道。
夜凌兒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髮,漫不經心地說道:「可能這樣會讓你死得比較痛快一點。」
「你你們想要怎麼樣?」現在真的後悔來招惹他們了,他們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就算這是主子的命令,他也應該違抗的。
自己現在可是連逃命的機會都被他們給封住了,這是他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事情,他以為他的輕功已經是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如此輕鬆就讓他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站在了他身後。
夜凌兒淡淡地看著他,眼裡寒光點點,不多,但是卻是異常的冰冷,道:「你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偷看的嗎?就算看到了也應該閉嘴不提的。」
身後的莫野逸軒繼續接下了夜凌兒沒有說完的話,道:「還有,有些人是絕對不能輕易招惹的,不然會連想死都死不成!」
夜凌兒斜睨著他,繼續說道:「你似乎學過什麼奇怪的功夫,竟然能夠將身上的氣息藏匿得這麼好,連我們都沒有發現。」
「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隱息**吧?」
「聽說這種功夫是花莊特有的功夫,只有花莊內地位相當高的人才有資格習練的!」
「那這麼看來,你應該就是花莊的人了,而且在花莊內的地位還挺高的。」
「就算不是花莊的人,也應該跟她們脫不了關係吧?」
莫野逸軒不解地蹙了下眉,道:「花莊內不是沒有男子的嗎?」
夜凌兒撇了下嘴,挑眉說道:「你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是男的呢?說不定就是個女扮男裝的人呢,只是聲音也學得很像,在黑暗中還真的會以為你就是個男人。」
那人渾身都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同時也對這兩個人產生了更大的恐懼之心,她都還什麼都沒有說,他們竟然就能推出這麼多的事情來,而且竟然還全部都是完全正確的!
身後又傳來了莫野逸軒低沉的陰森的笑聲,兩道視線毫不留情地射在她的後腦上,說道:「從你的反應來看,似乎我們全部都說對了呢,原來你真的是花莊的人啊?不知道在花莊內是什麼樣的身份呢?」
夜凌兒慢慢地朝著她走了過去,臉上帶著的竟然是能夠安撫人心的微笑,眼裡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一點點的寒光。她不由得一陣失神,不明白這到底又要幹什麼了。
也就是趁著她失神的那一會兒,夜凌兒向她下了催眠暗示,在催眠的作用下,夜凌兒開口問道:「為什麼要對他下媚毒?」
「我只是聽從主子的命令行事而已。」
「主子?」夜凌兒輕輕地皺起了眉,繼續問道,「誰是你的主子?」
「花莊的老莊主花淵舞。」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的存在會阻擋她的計劃。」
「什麼計劃?」
「讓秦玉瑩當上騰龍國的太子妃!但是騰龍國的太子整顆心都在你的身上,所以只有讓你失去了處子之身才能讓司空凌風的視線轉向秦玉瑩。」
夜凌兒扯了下嘴角,她敢肯定,只要她說要當夜寒風的太子妃,就算她已經沒有了處子之身,他也一定不會有意見的。但是這些事情對於她們這些迂腐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秦玉瑩也是花莊的人?」
「不是,但是她娘親是花莊的一個堂主。」
「花淵舞為什麼要讓秦玉瑩當上騰龍國的太子妃?」
「用來對付天麟皇朝!」
抬頭跟莫野逸軒對視了一眼,又是對付天麟皇朝!那個花淵舞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執著啊,真的這麼想要覆滅天麟皇朝嗎?覆滅天麟皇朝好像對她也沒有好處呀,除了能夠稍微發洩一下心中的憤恨之外。
夜凌兒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沒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本來還想著等到洞房花燭夜再把初夜獻出去的,現在好了,竟然是在軒哥哥被人下了媚藥的情況下就給獻了出去。
一個激靈就從催眠中醒了過來,看著渾身上下都籠罩在危險的氣息之中的夜凌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完全不知道就在剛才她就已經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去。
眼看著事情似乎差不多了,莫野逸軒上前了一步,在她毫無反抗的餘地下點了她的穴道,走到夜凌兒的身邊,摟著她說道:「凌兒打算要怎麼處置這個人呢?」
夜凌兒正在無限的鬱悶之中,沒好氣地白了莫野逸軒一眼,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先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讓她以後再也不能看一些不該看的事情;再割了她的舌頭,讓她沒有機會把一些事情說出去;然後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廢去武功,讓她再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躲在什麼地方偷看別人!」
莫野逸軒怕怕地看著夜凌兒,凌兒好狠哦,不過這個正合他的意呢,甚至還覺得凌兒的處罰還輕了那麼一點。竟敢給他下媚藥,又偷看他跟凌兒凌兒親熱,還惹得凌兒哭了,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驚恐得瞪大了眼睛,想搖頭,但是卻已經被莫野逸軒點住了穴道,想要開口阻止他們,但是他竟然連同啞穴也一起點住了。她到底惹上了什麼樣的人呀?為什麼主子會要她來招惹這樣的人物?她不要,不要被變成廢人啊!
但是還輪不到她反抗,莫野逸軒就已經動手了,黑暗之中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但是那濃濃的血腥味還是在不斷地刺激著裡面的人的大腦。
嘴巴張得大大的,但是就是發不出聲音,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了,但是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動,只能將那鮮血淋漓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雖然看不見,但是仍然睜得大大的,好像只要把眼睛睜得足夠大的話,她就能夠重新看到東西了一樣。
夜凌兒有些不忍地將來年埋進了莫野逸軒的懷裡,雖然她剛才是這麼說出來了,但是想來還是覺得有點殘忍,其實她也只不過是聽從主子的命令行事罷了!悶聲說道:「軒哥哥,我是不是很殘忍?」
莫野逸軒瞭解地笑了一下,將她更緊地貼向了自己,道:「傻瓜,說什麼傻話呢?這是她罪有應得,就算她只是聽從主子的命令行事,在她行動之前就應該早就已經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從來都沒有殘忍不殘忍的說法,那只是失敗者或者是旁觀者才會認為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夜凌兒發現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多年,體內的嗜血因子竟然沒有以前那麼活躍了,心也沒有以前那麼狠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在很多的時候,該狠心的還是應該狠心的,尤其是在江湖上,如果不夠狠心就很容易讓自己身臨險境。江湖險惡,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彎腰將夜凌兒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就朝著那人剛才想要離開是方向走了過去,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就會把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我可不要我的凌兒面臨危險!」
開心地笑了起來,輕輕地晃蕩著兩隻小腳,道:「軒哥哥,你知道怎麼離開這個地方嗎?」
老實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是見那個傢伙剛才是想要從這個方向逃離的,所以出口應該就在這一邊了吧?」
輕輕地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半瞇著眼睛有著疲累地說道:「軒哥哥,我有點累了!」
低頭心疼地看著她,收緊了手臂,溫柔地說道:「那你就睡吧,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到時候我再叫醒你。」
夜凌兒靠在莫野逸軒的肩膀上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她是真的很累了,感覺眼皮都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渾身更是酸軟無力,這些可都是莫野逸軒的功勞呢,當然就得由他負責把她抱出去了!
當夜凌兒醒過來的時候,周圍還是黑乎乎的一片,而莫野逸軒則坐在她的旁邊烤著魚。眨巴了幾下眼睛,從攤在地上的莫野逸軒的外套上面坐了起來,湊到他的面前不解地問道:「軒哥哥,我們怎麼還在這裡呀?」
莫野逸軒放下手上正在烤著的烤魚,將地上的外套撿了起來披在夜凌兒的身上,笑著說道:「我們還在哪裡呀?我怎麼不知道?」
這下夜凌兒更加不解地皺起了眉,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伸手捧住了她的臉,將她的臉朝著天空的方向轉動了一點,道:「你自己看一下天空,現在可是已經晚上了,還有,在那裡面是看不到天空上的星星的!」
愕然地看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她竟然睡到現在才醒過來!重新轉回臉來看著莫野逸軒,問道:「你是怎麼出來的?那裡烏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你怎麼找到出口的?」
伸手攬過夜凌兒讓她靠在他的胸口,另一隻手繼續烤著還沒有完全熟的魚,道:「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從你說的那個水簾洞裡掉下去嗎?」
抬頭看著他完美堅毅的下巴,搖了搖頭,道:「為什麼?」她還一直都在奇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因為她們先我們一步就已經在那下面了,然後開始在下面往上鑽洞,我們最先感覺到的那陣振動就是因為挖洞才會引起的。」
「呃?那你還是沒有說你是怎麼出來的!」
「在那個洞口的旁邊還有一個小洞,她就是從那裡穿過山體進入到裡面的。其實那個空間根本就沒有我們想的那個開闊,最多也只有比我們人要高一點的高度罷了,而當時她要離開的方向就是那個出口的位置,其他的地方全部都是死路。」
夜凌兒愕然地看著莫野逸軒,吶吶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就是趁著那麼一會兒的時間在山體內挖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洞穴?」
笑著捏了下她的臉頰,道:「聰明,答對了!來,親一個!」
看著他俯下來的臉,夜凌兒連忙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道:「不要啦!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山體挖出一個大洞來呢!」
「嗯,花莊內有一個被稱為鼬鼠夫人的人,她就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挖出地道,當然要挖一座山自然也不會有問題了。」
「嗯哼!那裡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人,難道我們遇到的那個就是所謂的鼬鼠夫人?」夜凌兒眨巴著眼睛,這名字可真難聽,鼬鼠?還夫人?聽起來怎麼就感覺髒兮兮的呢?
點了下頭,沉吟道:「應該不會有錯的,不然沒有其他的人能夠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重新窩進了他的懷裡,疑惑地說道:「那個花莊的老莊主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覆滅天麟皇朝呢?就算秦玉瑩真的當上了騰龍國的太子妃,也不可能會幫助她去攻打天麟皇朝的呀,兩國開戰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可能她以為對她還是會有很大的幫助的吧?」
「但是她幹什麼要設計到我的頭上來?就算我離開了,秦玉瑩也是不可能會當得上太子妃的呀!」說起來秦玉瑩家的事情可真是多呢,老爹要謀反,老娘是花莊的堂主,而她自己則想要當太子妃。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事情?
莫野逸軒低頭輕咬了一下夜凌兒的耳垂,帶著淡淡的醋意,說道:「凌兒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不可以再想別的男人了哦!」
愣了一下,臉蛋有點微微的發燙,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嗎?這話怎麼聽著都感覺那麼曖昧的呢?撅著小嘴不滿地說道:「亂扯,我才不是你的人呢!」
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一下,無賴地說道:「反正我不管,凌兒現在反正已經是我的人了,當然也就不可以再想別的男人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夜凌兒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抬頭看著他問道:「軒哥哥,你明天真的會到斷崖山頂去嗎?」
「嗯,這是我跟夜寒風約好了的,當然要去了!凌兒不想去嗎?」
「我不知道,如果可以,我到是希望你們能夠不要打架!」
莫野逸軒輕笑了出聲,道:「這不是打架,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爭鬥。」
「我知道。」
「如果凌兒不想看到我們『打架』的話,那你就不要一起去了,留在這裡等我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