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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始航 267 無畏的高麗帝國 文 / 紫色舞鞋

    267無畏的高麗帝國

    明歌把貨船賣掉以後,把欠別人的賬還上,然後開始想別的法子賺錢。

    貨船他是不想再買了,越小的貨船賺錢越難,這個行業也讓他傷透了心,再也不想往這方面發展了。

    思來想去,他也只能靠海吃海了。

    貨船不行,就買漁船!漁船噸位小價格低,賣掉貨船的錢除了還債以外,還多少有些富餘,用這錢買漁船還是綽綽有餘。

    於是,在朋友的攛掇中,在親戚們的幫助下,他挑了兩條成色比較好點兒的漁船,開始了漁民生活。

    由於做老闆做習慣了,他也受不了海上那份兒罪,所以他找了兩個家境不太好的親戚給他照看漁船,他自已只是坐在家裡等著收錢。

    誰知道漁船賺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再加上一年中不是這兒休漁,就是哪兒禁漁,剛幹了不到一個月就讓他體會到了漁民的不易。

    不過雖然收入忽高忽低,但總體來說,還是小有賺頭,假如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輩子可能都要做一個老實本份的漁民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明歌的霉運還遠遠沒有走到頭。

    因為近海的魚蝦由於濫捕濫撈而瀕臨枯竭,所以東山省的漁民一般都到遠海處捕魚。

    東山省不像南溪的地理位置,可以一直向南,直達上千公里外的南海去捕魚。東山省臨海的位置,是一個相對封閉的海域,離開本國的海域沒多遠,就是***的地界了。

    北***還相對好說些,再怎麼說也是友好鄰邦,加之處處仰大夏之鼻息,自然不會對大夏國漁民動手動腳。

    可是南***就不同了,人家有個有錢有勢的乾爹啊!有乾爹的人底氣自然是粗壯無比,處處想要以螳螂之臂來撼犀牛之角,來顯示其大***帝國之存在。

    大夏國自然不會因為南***有了乾爹就會怕他,可是也犯不著和小孩鬥氣,所以對南***的一些所作所為視若未見。

    南***因此卻更加囂張,把大夏國的不屑當作膽怯,處處與大夏國為難,製造紛爭。

    實際上來說,大夏國與南***根本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因為兩國之間並沒有接壤,沒有疆域之爭,何談衝突二字?

    但南***卻今天說東北省的某山是他們自古以來的領土,明天說某海島是他們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且不說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就算幾千幾百年前是他們的,又當如何呢?

    依現在大夏國與南***的國力對比來看,他們一萬年也別想把這所謂的領土拿回去!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某天大夏國分裂了,那也輪不到它這個彈丸小國來瓜分大夏國這塊蛋糕吧?!

    他們這樣整天跳著叫著喊著,除了給兩國間製造緊張氣氛之外,沒有半點用處。

    其實說到底,主要還是因為南***看到大夏國日益強大,而產生的恐懼感在作怪罷了。

    這不,明歌就是這個大背景下的一個犧牲品。

    不久前,明歌正在家裡與人玩兒牌,忽然接到消息,自已的漁船被南***給扣了。

    南***扣大夏國的船也很常見,普通情況下也就是罰點錢了事,這樣的事發生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這一次的事情稍有點不同。

    大夏國的漁民一向看不起******,所以面對南***的水警並不害怕,常常拿起木棒來抵抗對方全副武裝的水警。

    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明歌的漁船在與南***海警的爭鬥過程中,南***海警毫無人性使用了專門對付歹徒才使用的爆音彈!

    可惜的是,這次他們使用爆音彈的時候,一個南***海警卻被爆音彈的碎片擊中,最後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了醫院裡。

    在這裡需要說明的是,這個死去的所謂海警,其實他真正的身份乃是一名特戰隊員,是軍事人員而非警務人員!

    由此也可以看出南***在對付大夏國漁民所採取的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讓軍人脫下外衣,換上警察的衣服,讓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大夏國漁民!

    明歌的兩條船包括十來個漁民最後自然是全被扣押,並且,因為那名南***海警在醫院不治身亡,南***整個國家都憤怒了,叫囂著要給予這些漁民以最嚴重的懲罰。

    明歌的兩條船自然是要不回來了,不但如此,他船上那些漁民的家屬也都陸續找門來。

    他們的親人被無限期扣押,也不知道哪天能夠放回來,可是他們家裡人也得吃飯穿衣啊!

    他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求明歌能把他們家裡的一切開銷都承擔起來。

    明歌這時候拿什麼來養這些漁民家屬?吃飯穿衣,說起來簡單,還有學生娃呢!大病小災呢?這可都是錢哪!

    船都沒了,他哪兒還有來錢的門路?

    並且,假如這些漁民在南***被判刑的話,他需要出的錢可就更多了。

    這時候的明歌,手裡僅有的一點錢,都給了那些漁民家屬也不夠,更不要想再次翻身了!

    萬般無奈之下,明歌只有硬著頭皮再來南溪,看看能不能從那個欠他一船松木錢的老闆那裡拿點錢回去救救急。

    這時候他根本沒想把錢全部要回來,哪怕是多少給他點兒,對現在的他來說,也如久旱的甘露。

    可是,那個買他松木的老闆仍然只是那一句話:「我現在也很緊張,要不過了年再說吧!」他連一分錢都不想掏出來。

    明歌這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除了天天跑去要錢之外,別無他法。

    大半天沒吃東西的他,剛剛在華穎食府旁邊的小店裡吃了點東西出來,精神恍惚地剛上馬路,就被一輛跑得飛快的車給刮蹭了一下。以後的事,卓子強也都知道了。

    卓子強聽了明歌這番話,感慨良多。

    一個人倒霉了,還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明歌在這短短幾個月裡,從一個身家數百萬的船老闆,變成了一個負債纍纍的窮光蛋,不能不說是造化弄人。

    而這一切的初始點,卻還是因他而起,如果他當時把明歌的那船木材買下來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了。

    說到底,明歌能走到今天這般田地,與卓子強脫不了干係。

    看看天色已晚,卓子強想到今天已是臘月二十八,後天就要過年了,明歌的事兒不能再拖了,至少也得讓他春節前趕到家才行。

    雖然他自已也是一大攤了事情,但明歌的事絕對不能推脫,一定要幫他先把帳要回來再說。

    「這樣吧明歌,其他的事先不說,這帳我先幫你要回來,你也好回家過年,你看行不行?」卓子強跟明歌商量說。

    明歌自然求之不得,有了卓子強出馬,這帳肯定跑不了。

    只是那個賴帳的傢伙像個臭水溝裡的石頭一個,死硬死硬的,不知道會不會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主兒。

    這頓飯吃了好長時間,劉小磊拿錢去前台結帳,幾個走人出了飯店。

    卓子強望了望那輛電動車,說:「這個,就別要了吧!明天有空我給你買輛新車,也算是我對你的一個補償吧!」

    明歌嘴裡說著:「那怎麼行!怎麼能讓卓大哥你破費你呢!」卻並沒有拒絕的意思,至於那輛舊電動車,他也不再多看一眼。

    「走吧,去看看那個欠你錢的人住在哪兒,廠子在哪兒,也好要錢!」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要帳也是同樣。

    最少要瞭解一下對方的資產總量,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假如他的房子加廠子總共也不值一兩百萬,那想要回三百萬的帳就不太容易了。

    不過,這都只是初步想法,就算他沒有固定資產,卓子強也得想辦法從他嘴裡摳三百萬出來。

    卓子強又叫了一輛出租車,四個保鏢仍然坐出租,其餘幾個人坐在卓子強寶馬車裡,在明歌的指引下,向西郊駛去。

    在車上,明歌給卓子強說了一下賴他帳那人的一些情況。

    那人叫黃為兵,據說開了兩個木器廠,不過明歌只去過其中一個,另一個並不清楚在什麼地方。

    黃為兵的家住在鬧市區,三室兩廳一百多平方,看他家裡的佈置,也是有一些錢的。

    只是為人太過奸滑,他數次去要帳,只推說沒錢,卻並不像別人一樣翻臉不認人,這讓明歌想吵想鬧都沒門兒。

    其實他也知道,人家既然不想給,吵鬧也不起任何作用。

    車駛出市區以後,天已漸漸暗下來了,卓子強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回家這幾天來,可算忙得不輕,整天都沒在老院兒裡呆過,今晚看來又回不去了。

    等這件事辦妥後,得好好陪陪老爸老媽。

    「到了!」明歌指著一個大院子對卓子強說。

    劉小磊把車子停了下來,卓子強與明歌下了車,來到了大門外。

    卓子強初步估計了一下,這個廠子佔地大概有十來畝,屬於比較小的私營小廠子。

    大門口已經亮起了燈,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看起來像是看大門的,看到明歌領著幾個人過來,一扭頭就進了門房。

    「我來過幾次,他都認識我了!」明歌對卓子強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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