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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70章 文 / 上綱上線

    不過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方便問小白這個問題,對於小白所說的話,劉明自然是相信的,當下臉色就是一沉:「兩位雷兄,可是覺得我們這幾個人看起來很好糊弄,都是傻子不成?一條靈脈?你當打發叫化子呢?這裡可是南宮城,我可不介意給這裡再增添兩具屍骨。」

    姜河詫異的看了一眼劉明,卻是暗讚劉明果真是心狠手辣,這才是混神界該有的心態嘛。

    雷驚天和雷動地兩兄弟聞言,卻是勃然色變,這種赤果果的威脅,只要是人估計都會憤怒的,雷驚天惡目一瞪,當場就想發作,不過姜河何等人,身氣息猛然大作,在提醒著雷驚天,這裡可是還有一個神將九品,這種現實告訴雷驚天,好,如果真有動作,那他們是真不介意多殺幾個人,正如劉明所說,不介意在這裡再增添兩具屍骨的。

    雷驚天衡量一下,在性命和靈脈之間還是選擇了性命,慘然一笑道:「我們兄弟真是沒有靈脈了,現在只有兩條靈脈,前輩不妨都拿去。」

    劉明撇了撇嘴,「你把你的儲物空間讓我看看,我再決定怎麼做。」

    雷驚天既然已經認命,當下也極為合作,手一探,一枚戒指出現在他的手裡,朝劉明一扔。

    劉明看了看小白,小白微微點頭,表示她感覺到的那股龐大的氣息確實是在這裡面,劉明這下放心了,不過也表示這雷驚天是真的沒有騙他們。

    每個人的儲物空間都帶有自己身體的烙印,如果身死,那烙印就會自然消失,當然,也不乏一些人還會在儲物空間裡留下禁制,不過一般帶著的可不多見,現在劉明想要查看雷驚天的儲物空間,也有一種方法,就是強行把那烙印抹去。

    龐大的天雷之力灌入戒指,戒指表面浮起一層白芒,和劉明的天雷之力抗衡,不過只是瞬間,那白芒就被天雷之力鎮壓了,然後被劉明強行抹去戒指表面的烙印,烙印被抹去,雷驚天臉色就是一白,然後又湧進血色,卻已經是受了輕傷,臉色驚詫的看著劉明。

    這神念一般是跟境界掛鉤的,剛才劉明想抹去雷驚天戒指的神念,雷驚天臉不動聲色,其實心裡卻在暗自好笑,一個小小的人級一品,居然如此不自量力,當真是可笑之極,哪知道劉明一出手,就如雷霆,破去烙印,顯得輕鬆之極,雷驚天不由想到,這傢伙難道真是所謂的世家子弟,境界不能代表修為?以這人的神念強度,對將級的也吃不了虧,怪不得敢在這裡橫行霸道,一想到這些,雷驚天再也不敢生出別的心思。

    劉明破開神念烙印,隨手遞給了小白,示意讓小白查看,他可感覺不出什麼東西生機龐大,這種專業的活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士來判斷。

    小白接過式指,大感興趣的翻看了幾下,這種神色看得雷驚天擔心不已,心頭在祈禱這位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美女可千萬別再看他的儲物戒指了,幸好小白只是因為沒有見過,所以才隨便看了下,很快,小白神念進入了戒指,微微一掃,臉顯出喜色。

    劉明已經知道小白肯定有所收穫,趕緊神念傳音道:「別光拿那一樣,多拿幾樣,要不然會惹人懷疑的。」

    就因為這一句話,雷驚天就大出血了,為了混淆真正的目地,小白嘩嘩的把戒指裡的東西拿出一小半來,接著扔給了雷驚天,雷驚天接過來,神念一探,惡臉一下就白了幾分,滿臉的肉疼之色,不過卻也不敢埋怨什麼,只是冷冷的道:「那幾位前輩,我們兄弟兩人可以走了麼?」

    姜河看了看劉明,眼裡迸出殺機,既然已經結下了仇,姜河的意思自然是很清楚,那就是不留後患,而這也極為符合魔族人的作風,已經得罪死人了,還不殺了,留著以後還擔心被陰,那實在不是那麼暢快。

    姜河的殺機雷驚天如何感受不出來,無奈之餘卻又提聚氣勢,準備拚命一搏,就算他也自認,這種永絕後患的方法才是最正確的,不過事都有僥倖,剛才他也是抱著僥倖的態度,希望眼前的神將強者能饒過一命,不過現在看來,希望很渺茫啊。

    劉明卻不太想多造殺戳,剛想開口,示意姜河讓他們兩人走,邊卻傳來一個哧笑的聲音:「表哥,這些人可真是討厭,在南宮城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劫,搶劫也便搶了,最後卻還要殺人,當真是可惡得緊哩。」

    劉明愕然,這是哪個大俠?在這裡,大俠這個職業不是應該早就被取締了的麼?怎麼自己會這麼倒霉,碰一個?轉眼望去。

    在離劉明這一行人約百步外的一所屋簷下面,那裡有三個人,一個中年漢子,一個少女模樣的,還有一個年青人,剛才發話的正是那個少女,此時她的臉躍躍欲試,好像很想來把劉明等人揍一頓,解救受苦受難的人。

    只看了一眼,劉明的眼神微縮,這三人好像都不簡單啊,先說這個少女,人級九品境界,不過身卻是珠光寶器,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的模樣,頭的玉簪子是神器,身的那件緊身的勁裝也是一件神器,連腳下的小蠻靴也是一件神器,頭的玉簪靈光四溢,靈氣從裡面散佈開來,濃厚之極,形成一個小小的靈氣罩,把這小丫頭護於其中,靈氣罩呈微白色,若隱若現,朦朦朧朧,襯得這小丫頭如同神仙之人一般,倒是好扮相。

    「如果打劫了這丫頭,這油水該多足啊?現在外面看到的已經是三件神器,肯定還有靈脈丹藥啥的看不見的。」劉明暗想道,怪不得姜河一直想著要打劫世家子弟呢,就這副扮相,看去也是肥羊啊,富得流油,宰一刀就能夠吃好久的了。

    「蝶舞,不得胡說。」那位表哥微板著臉,哈哧了那個叫蝶舞的少女,又轉頭,朝著劉明微微一拱手:「幾位請繼續,我這位表妹第一次出門,言語有周之處,還請包涵一二。」

    這位表哥一看就是老在外面行走,深明明哲保身之理,尤其是在這南宮城,沒事出什麼頭啊。

    這表哥也是好扮相,面容俊秀,雖只一身青衣,卻自帶一股從容自然氣勢,站在那裡,雖然言笑焉焉,劉明卻是一點也不敢小瞧,神將九品,跟姜河一個等級,而跟在這一男一女身後的那個中年漢子,身的氣息更是深不可測,劉明感受到了一股神王強者的威壓,雖若有若無,但是卻更為可怕。

    「為什麼啊,表哥?你怎麼這樣啊,人家第一次出來,總算是碰到些有趣的事情,不行,這次我非管不可。」叫蝶舞的少女一跺小腳,指著劉明:「那個誰,現在本小姐也要搶劫,把剛才你們搶到的東西拿出來,要不然,我就揍你。」

    劉明愕然,打劫的碰見打劫的,還是這種雛兒,劉明真是感覺到極度無語,同時又有些頭疼,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歷,而且實力還如此強大,紅過顏蛛兒這事後,劉明對於神王強者可是深具戒心,顏蛛兒畢竟還只是用秘法才晉陞的神王,而現在,那位站在青年和少女身後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王級強者,雖然不動聲色,不過劉明感覺到對方的神念威壓若有若無的環繞在他們一群人周圍,隨時準備雷霆一擊。

    那位表哥一聽蝶舞的話,臉的表情非常無奈,不過明顯卻對這位表妹很溺愛,朝劉明攤了攤手,苦笑道:「幾位兄台,實在有些抱歉了,小弟還是那句話,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不過卻有些忌憚的看了看小白,他能看出小白的氣息和別人不太一樣,屬於強者的那種氣勢,蝶舞看不出來,這青年卻不是傻瓜。

    「表哥?為什麼?他們去搶別人,我自然也可以搶他們啊,為什麼不幫我,反而幫這些外人?這幾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看她,穿的都是什麼呀,整個一個騷狐狸的樣兒。」蝶舞一指小白,卻白的穿著太過於妖了。

    那表哥和劉明勃然色變,表哥心下一歎,暗叫完了,這一下可算是真正的得罪人了,在神界行走,最忌諱的就是這種平白無故的得罪人,因為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歷,不過這位表妹確挺能的,一下子就幹出了這事。

    至於劉明,則是真的怒了,什麼叫穿得如同騷狐狸一樣?窩草,這也太口無遮攔了。

    「雷驚天,雷動地,你們倆還不走?等什麼呢?還想等我送你們一程?」劉明沖雷驚天一瞪眼。

    雷驚天一看場中氣氛不好,趕緊點頭,和雷動地飛奔而去。

    劉明這才轉頭,冷冷的看著那個蝶舞:「你是自己道歉呢,還是讓我去扇你一個耳刮子?」

    天一怒喝道:「老弟,直接弄死得了,還道什麼歉,讓這小娘皮嘴臭,直接弄死,居然敢說小白。」

    姜河也點頭,深以為然,道什麼歉啊,既然這小娘們嘴這麼臭,那就直接干。

    隨著天一和姜河的喝聲,場中形勢劍拔駑張,看起來緊張得很,那青年瞪了蝶舞一眼,卻是強笑著對劉明道:「我表妹年輕不懂事,可否讓在下代為賠罪?」

    劉明前兩步,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賠個罪,萍水相逢,冤家宜解不宜結。」

    這青年一聽,頓時覺得這劉明挺好說話的啊,於是對著小白一抱拳:「這位姑娘」話還沒完,劉明一刀就朝那個蝶舞砍去,嘴裡笑著說道:「等我先把這女的砍了,也會向你賠罪的,你也別介意。」

    青年大驚,哪裡會想到劉明如此無恥,這邊要人賠罪,那邊卻動手了,又驚又怒,剛想有所動作,但聽耳邊傳來一聲鎖聲,幾條粗大的鎖鏈就接接實實的套在了他的身。

    這些鎖鏈自然是姜河用儒術化出來的,不求傷敵,卻是要先把這青年鎖住,兩人實力極近,卻是一舉成功,姜河不由得暗道:「劉明這傢伙,看起來老實得很,想不到比我還要卑鄙無恥,如果不是他傳音說要動手,我幾乎也會被他騙過了。」

    剛才正是劉明用神念傳音姜河和小白還有羅玲,一會兒動手,而且不用講什麼江湖規矩,要就一起,姜河主要是鎖住這青年,只要能延誤他幾息時間,已經足夠了,而姜河也不負所望,儒術變幻莫測,極為難防,這青年是神將九品實力,身更有諸多神器,奈何江湖經驗好像還是不夠,一時不察,卻著了姜河的道。

    劉明提著斬鬼刀,氣勢慘烈,朝著蝶舞就是一刀,刀未至,意卻先動,劉明的肉身已經足以和將級媲美,斬鬼刀又極為厚重,再灌注劉明的殺伐之氣,這一刀下去,蝶舞臉色都變白了。

    「這是一個雛兒。」劉明感慨。

    蝶空有三件神器,身應該有許多好的底牌,卻被劉明一刀攝住心神,連神器也想不著要動用,反而尖叫一聲,居然是想跑,劉明卻毫不留情,女人,自己不是沒殺過,這一次,這個女人就要為自己說出去的話付出代價,飯可以多吃,有時候話卻不能多說的。

    「小輩,你敢?那你就去死。」正是一直跟在蝶舞和青年後面的那個中年漢子,此人應該是一個護衛或是家丁一類,此時眼見主人遇險,王級強者的威壓猛的暴發出來,元氣化為一隻大手,鋪天蓋地的朝劉明的腦袋抓去,要把劉明的腦袋從脖子擰下來。

    劉明卻理都沒理,因為他告訴了小白,一會就由小白擋住這個中年漢子,而小白會讓劉明失望麼?自然是不會的。

    果然,在元氣大手將要落在劉明頭的時候,小白的五彩補天石就滴溜溜的到了,和那元氣大手撞在一起,卻沒有發出什麼聲息,不過那元氣大手卻詭異的迅速乾癟下去,如同被吸乾了血一樣,中年漢子與元氣大手心神相通,元氣大手一被毀去,中年漢子臉色煞白,踉蹌後退了幾步,驚叫道:「怎麼可能?這是?嫁衣神功?不對,天河倒捲?也不是,難道是破天心經?怎麼會這樣,我的元氣為什麼會沒有了,你是魔門的人?」

    小白哪裡會懂得這些亂七八糟的功法,只不過就是用五彩補天石把對方元氣大手裡的生機給化去,就是這麼簡單而已,聞言理也不理,五彩補天石幻化成一座大山,朝那中年漢子壓了下去,要把他壓成肉醬。

    這種王級強者之戰敢看熱鬧的人不多,但是卻也不少,尤其是在南宮城這個刀頭舐血的地方,而且這裡人多的很,戰鬥一爆發,近千里內已經沒有人了,看熱鬧的大多是在數千里外,用神念觀看,此時一見中年漢子這位王級強者的元氣大手瞬間被小白鎮壓,頓時都有些心驚。

    「表妹,用蝶舞啊。」青年被姜河鎖住,一時間脫身不得,不過嘴卻能說話,開始以為中年漢子能擋住劉明,哪知道對方先前很惹自己注意的那個女人果然一出手就極為不凡,一下把中年漢子打得萎了,青年大急,趕緊高聲喝道。

    蝶舞本來是慌亂之極,聽到表哥的聲音,頓時下意識就用出了一招功法,頓時,頭的玉簪,身的護身衣,還有腳下的小蠻靴色彩變幻,無數拳頭大小的蝴蝶翩躚飛去,這些蝴蝶極為好看,美麗之極,瞬間組成一個蝴蝶罩子,把蝶舞給護在裡面,然後迎了劉明斬下的鬼頭刀。

    青年看到蝶舞使出這招來,心下鎮定了少許,看來他對這門功法非常有信心,再怎麼說,劉明也只才人級一品,和蝶舞的人級九品相距極大,雖然青年已經盡可能的高估劉明的實力,不過卻還是以為劉明應該是打不破蝶舞的護身蝴蝶,而他這邊,想脫身估計有點不太可能了。

    姜河雖然傷勢只是好得七七八八,不過要纏住一個和自己境界一樣的人,姜河最起碼有好幾十種手段,幾息時間,如果姜河還纏不住,那當真是白活了。

    「是蝶舞,這是彩蝶門的門人,據說彩蝶門的門人出外行走,都會有這一整套的護身神器,只要那些蝴蝶不絕,就絕對攻不破蝶舞的防禦,那小子才人級一品,看來是玄了。」

    「玄個毛線啊,那小子既然敢動手,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你沒看他肩頭還有兩頭靈獸麼?這才是殺手鑭呢,那小丫頭肯定是完了,不過這小子可是真狠,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也能捨得下手,要是換我,非得好好疼惜一下才好。」數千里外,站著不少看熱鬧的修士,其中不管眼力高明的,紛紛表示對這場戰鬥的看法。「

    「那小子沒什麼了不起,那個紫頭髮的才厲害呢,沒看她的對手是一個王級強者?剛才元氣大手一下就被她化去,據說她可是魔門的人,魔門的都是心狠手辣,我們可得要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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