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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79章 魚潮 文 / 上綱上線

    第379章魚潮

    隨著鯽魚潮而出的是草魚,鰱魚群,然後又是某種不知道名字的魚類,周圍的人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轉而變得有些麻木,這些魚無窮盡的從裡而出,給人的感覺有點像是遷徙一般。

    「怎麼可能這麼多水裡動物同時出來?難道地下要火山暴發?這裡的魚本能的感覺到危險,所以游到高處?」很多人有這樣的憂慮,而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動物的本能比人敏銳多了,火山要爆發前,許多動物都有焦慮不安的情形,這些水裡動物如潮般的從裡面湧出來,肯定有不知道的原因,而猜測最多的自然就是火山噴發。

    這清雅居可是有座火山的,雖然沒人知道這是活的還是死的,不過這仍給人極大的恐懼,萬一哪天猛然噴發,鐵木樟上的幾十萬人絕對得死完了,所以隨著魚潮的繼續,而且現在也沒有有價值的魚類,自然讓周圍的人猜測起來,這些魚類為什麼拼了命的要從裡面逃出來?

    群眾的思想總是無所不能的,大智慧藏於民間,這可不是說笑的,「唉,對了,前些日子地面不是變得極熱嗎?那天我記得開著空調都不頂事,簡直是熱慘了,你們有人知道不?」

    這人一提這事,現場的人有的茫然,有的卻是點頭,做若有所思狀,茫然的大都是住在鐵木樟上面的,沒有感覺到熱度,點頭的當然是外地的遊客。

    「是有那麼回事,應該半個月前吧?那天晚上突然就熱起來,真是熱瘋了,空調啥的都不管事,據說因為這事還熱死了不少人呢,不過就熱了沒多久就突然好了,有磚家說是太陽離子照射到地球上的時間延遲了,所以導致的突發性過熱,所以我也記住了,這些磚家沒一個靠譜的。」

    「切,那些人除了會吃飯,會幹女人外還能幹點啥?信他們還不如信我家隔壁的王啞巴,最起碼別人不說話,一說話就肯定真。」

    眾人大笑。」和諧,你懂的。」

    「不過這事跟那有什麼關係?」

    先前那人一臉神秘,「我有個朋友是地震局的,你們懂的哈,據說那天晚上的地震預測等級是十級,知道十級是什麼概念不?」

    「十級就是比九級牛叉唄。」

    這人一臉不爽,「十級,如果真有十級地震,那一片大陸都得毀滅,明白麼?十級地震比九級的威力要大上百倍,不過幸好倒是沒有發生,不過我覺得今天這事跟那天有點關係,你們想想,這地殼變遷可是需要時間的,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會不會那地震嗖的一聲,躥這裡來了?」

    眾人聽這人說得有趣,又呵呵笑了起來,不過這種觀點肯定不會得到眾人的一致同意,有不同意見的大把人在。

    「我覺得吧,跟地震沒啥關係,你們想想,今年是哪一年了?一一年了,明年就是二零一二,明白啥意思嗎?瑪雅人的預言說明年會發生世界災難,毀滅地球,會不會是末世快到了?」這位戴個眼鏡,估計是經常看小說,拋出了末世預言。

    「真有末世,那誰都跑不了,其實大家不用擔心,說不定這是地下河的魚季節性的遷移呢,就跟大雁南飛一樣,魚也有季節性遷移的,只是很少有這麼大規模。」這位也戴個眼鏡,長得非常有學術性。眾人看了看,臉現古怪,這簡直就是一個磚家的口吻啊。

    這麼多人看著他,而且神情古怪,就算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嘴裡不知道念著什麼,然後往後退去,淹沒在人群裡,然後眾人開懷大笑,覺得暢快以極。

    這岸上談著話,那邊石壁下一直都冒著魚,隨著許許多多不知道名字的怪魚從裡冒出來後,隨之而來的是一條條黃蟮和泥鰍。

    這些黃蟮也極不普通,個頂個的都有一兩米長,手臂粗細,看上去跟條蛇似的,而泥鰍則是半米來長,靈活的在水裡鑽來鑽去,這麼些光溜溜的傢伙,一條都讓人有毛骨悚然的意思,何況現在如此之多,所以根本就沒人敢下去,就在岸邊瞪著瞅。

    「麻痺,這地下的動物會不會成精啊?怎麼什麼都比平時看到的大個?這些黃蟮跟蛇一樣,這得長多久?」

    「一般黃蟮都能活十幾年,不過十幾年的卻不多見,我記得有次見過一條老黃蟮,將近一斤重,跟小蛇一樣,當時我都嚇著了,現在一看,才覺得黃蟮也能長得如此之大,這種黃蟮,估計沒有幾個人敢殺來吃的。」

    確實如此,有些東西巨大了不太可怕,可有些東西大了後就看著可怖得很,比如眼前的黃蟮和泥鰍,雖然都知道這兩樣東西肉質極美,不過卻不敢有人下去抓,黃蟮可是會咬人的,這種巨型黃蟮,就算一口把人手指頭咬斷都不太稀奇。

    隨著這群可怖的傢伙們沒入地下河裡,堅接著而來的卻是讓眾人眼睛紅了,因為來的是一群螃蟹。

    這些螃蟹不算大,至少比起前面的那些大傢伙們來說,要小得多,差不多海碗大小,張牙舞爪,非常活躍,螃蟹肚子下面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這種螃蟹肥得很,這種傢伙怎麼可能讓岸邊的眾人放過呢?

    市區一些酒店也有海鮮,最貴的一種叫皇帝蟹,五百一斤,現在地下河的這種螃蟹比皇帝蟹都還要大上一點,還是無主之物,此時不捉更待何時?因為先前有過捉烏龜的經驗,這些人捉起螃蟹來顯得得心應手之極,把身上的衣服一脫,這時候也沒有人去管衣服價值幾何了,劈頭蓋臉的朝那些螃蟹撲過去,用衣服包住,厲害點的一抓就是三四隻,身手不好的,點背的也有,被那螃蟹夾到手是肯定的,然後疼得哇哇叫喚。

    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不過現場卻實在是太混亂了,地方就那麼大點,想搶螃蟹還真不太容易,有些人乾脆跳下河去,游到中間用衣服兜,看得羅玲膽顫心驚的,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用哄搶最能形容現在的狀況,大多數人都在搶,偶有少數的人很冷靜,卻也有熱血沸騰的意思。

    「瘋了,這些人看樣子都快瘋了。」小茹看著這狀況,有點不寒而悚,喃喃的道。

    羅玲面沉如水:「希望不要出事才好,我就怕這些人會打起來,到時候可就不太好收拾,該死的劉明,你說他去國外逍遙了,怎麼小白也不見蹤影?紅兒也是,如果小白在這裡,怎麼著也能震得住人吧。」

    羅玲已經知道小白有靈性,在羅玲的心中,小白要比劉明還要好使得多,如果想震得住人,小白這種蛇的震憾力肯定比劉明大了許多倍。

    現場的人確實沒有打起來,因為這裡的螃蟹實在是太多了,就算被人一直不停的抓,這螃蟹還是慢慢的遍佈了整個河面,一下抓不到沒關係,只要動手,就肯定有收穫,所以就算有些磕磕碰碰,在這種強大的螃蟹攻勢面前,也化成了無,許多人都恨自己爹媽少生了幾隻手,怎麼就只能拿幾隻螃蟹呢,這些大螃蟹可都是美味,都是錢啊。

    漸漸的沒人下去了,因為他們都拿不下了,有的人一手抓一隻,有的用衣服包了好幾隻,反正各有收穫,都是紅光滿面,覺得這次的便宜真是撿大了,不過卻有些不太滿足,要是這河在地面上該多好,能騰出手來再抓幾次,不過可惜這只是個願望罷了。

    螃蟹過後,緊接著而來的是龍蝦,這些龍蝦跟螃蟹的個差不多大,而且數量也是極多,不過眾人都有些淡定了,反正現在也抓不了,那就瞅著唄,卻是在心裡暗暗思量,等明天肯定要帶上幾個兜子過來,把這些傢伙都幹掉。

    魚潮到現在,已經持續了近兩個多小時,而且還有無窮無盡的趨勢,隨著龍蝦而來的是一大片白魚。

    這真是白魚,全身雪白,不過卻不大,但是這數量絕對是鋪天蓋地,而且白魚身上好像會發光似的,這群白魚在河面鋪開,照得四周通亮,隨河而下,形成一條極為華麗的緞帶,極為漂亮。

    這群白魚有點像以前劉明抓到過的月光鴨嘴,不過體形要比那魚大上一點,這群白魚發著光,成千上成條躍起出水面,晃人眼球,這種難得的場面不知道又謀殺了多少膠卷。

    有了這些白魚的照明,地下河可以不用點燈了,當然,前提是這些白魚不會離去,或是不會被別的魚類吃光,不過應該可以想到,這些白魚一看就是那些肉食性魚類的食物,數量龐大,身體極小,發育肯定也是極快,不以它們為食物,那些大傢伙憑啥能長這麼大呢。

    這群白魚過後,石壁下久久沒有冒出汽泡來,看樣子應該是不會再出來了,或者以後會零星的冒出些大傢伙,不過現在這魚潮應該算是過去了。

    魚潮過去了,每個人都有點倀然若失的樣子,這魚潮來得突然,卻注定會引起人們廣泛關注,普通人只會關注表面的現象,而更多人肯定會問為什麼?是的,為什麼會有這次魚潮?

    看見的已經有兩條巨鱷魚,體長超過十米,估計重量得在十噸往上,這兩條鱷魚在這河裡潛伏著,還曾經有過殺人的紀錄,不管怎麼樣,肯定會有人過來把這兩條鱷魚弄離這片地下河,然後就是那只巨型章魚,這種章魚就算說它成精了也會有人相信,因為實在太大了,也潛伏在這條河裡,這些都是不太安定的因素,必定要剷除的。

    除了這些不安定的因素,這條河裡海量的甲魚,螃蟹,龍蝦,以有無數的魚類也讓人垂涎,如果細細思量一番,這條地下河裡魚類的價值估計都得上億,而這還只會多不會少,這條河現在就像個裝滿了鑽石的盆子,每個人都想伸手進去撈上一把,但是這注定只會是少數人的遊戲,普通人想要撈,卻會落個骨折的下場。

    魚潮散去,周圍的人也開始慢慢散去,而且隨著這些人的離開,這地下河的魚潮肯定會在網上傳個鋪天蓋地,這點羅玲一點都不懷疑,但是對清雅居能經住這衝擊卻有些不太確定,羅玲暗自祈禱,慢一些,再慢一些,等劉明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

    羅玲回到了果園,給劉明打了個電話,卻傳來不在服務區的提示,氣得她直想把這手機給摔了,冷靜了下,又開始打起電話來。

    劉明此時正坐在由柴維爾飛往國內首都的飛機上,閉著眼睛養神,卻猛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劉明的心裡了,猛的睜開眼瞅了瞅:「難道我這麼倒霉?居然碰上了劫機了?」

    心神有些不寧的劉明站起身來,問路過的空姐要了瓶水,拿著這水,劉明離開了座位,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的人,想看看有沒有長得凶神惡煞的那種人,倒還真讓劉明瞅見了一個。

    由於這架飛機是由剛果直飛往首都,所以飛機上大部份都是中國人,劉明看見的這人長得跟成奎安似的,高高大大,一臉橫肉,一瞅就不像是啥好人,此時那眼睛四處張望,明顯是奔著那些空姐去的,也不知道這人看上那些黑人空姐哪點了。

    感受到劉明的目光,這人瞪了一眼劉明,然後劉明回瞪過去,這人突然道:「看你麻痺啊?草,再看信不信老子揍你?傻叉?」

    這人聲音極大,引得旁邊那些休息的人紛紛睜開了眼睛,不滿的朝這邊看了一眼,不過想讓這些人站出來說句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劉明笑瞇瞇伸出手,搭在這人的肩膀上,一使勁,這人臉一下就漲紅了,劉明輕輕的道:「我就是看你麻痺呢?怎麼你有意見?」

    這人痛得眼淚都下來了,連忙搖頭,劉明放開了手,冷哼道:「以後嘴巴放乾淨點,今天要不是在飛機上,我會要你這條手。」

    劉明可真不是嚇唬他,現在殺人他都殺過了,御人一條胳膊還真不算大事,罪惡之門一旦打開,以後就會連綿不絕。

    這人有些畏懼,卻也有憤怒,不過現在卻不敢做出什麼舉動。

    劉明轉了一圈,倒沒有特別的發現,最後又安之若素了,就算有劫機的,到時候打倒就是了唄,以現在他的身手,還真不怕這些玩意。

    到首都是凌晨兩點,飛機非常準點,劉明走出機場,打了個出租車,準備在首都過上一夜,然後明天再坐飛機回蓉城,不過劉明不想惹事,事卻偏偏會來惹上他。

    劉明剛上出租車,這輛出租就被兩架車給別住了,司機伸出頭想罵上兩句,卻看見從兩車裡下來好幾個大漢,連忙又縮回了頭。

    劉明皺著眉頭,等看見最後從車裡出來的那個『成奎安』卻明白過來,敢情這位傻大個是來找回場子的,好像還是黑社會?

    劉明下了車,對那出租司機揮揮手,這司機掉轉車頭,飛馳而去。

    「小/逼,你丫剛才挺橫的是吧?草你嗎的,還要老子這手?你再牛還能一個打我們七個?」

    此時剛出機場沒多遠,機場門口的警衛按說應該能看見,不過卻沒有露頭,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劉明淡淡的道:「我剛就說過你的嘴太臭了,你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跡,看這樣子你倒是很有些勢力的樣子?在這裡很有名氣?什麼什麼爺是吧?」

    「別人都叫老子九爺,算不上很牛/逼,不過弄死你卻輕鬆得很。」九爺洋洋得意,可能是怕夜長夢多,對那六人揮了揮手。

    劉明連手都沒動,一腳一個,就跟踢皮球一般,這幾個大漢連還影子都看不見,更別說能碰上劉明的衣服了,對付這些小蝦米劉明真是沒有多大的興趣,每個人斷了一條腿,而那個叫九爺的,劉明也沒有客氣,一條腿外加一條手,像死狗一般被劉明扔到一邊。

    「有些人不是你們這些混混能惹得起的,所以嘴別那麼臭,剛才你把我的出租車趕走了,你現在這輛車也就借我用吧,記住我這張臉,對了,別叫什麼九爺了,叫狗爺吧。」

    狗爺這輛車還是一輛奧迪a8系列,劉明上了車,揚長而去,留下一地哀嚎的幾人,一個問道:「九爺,咱要不報警吧?」

    「報警?報你/媽/逼的警,還嫌不夠丟人?草,趕緊回去,給老子找個醫生,這人明顯不是普通人,這次算撞上鐵板了。」

    劉明打倒那幾個人都沒用上兩秒鐘,只要不腦殘就知道劉明的實力,狗爺能被別人叫爺,自然不會腦殘,清楚有的人惹得起有的人惹不起,而剛才的劉明就是惹不起的,把人胳膊和腿打折連眉頭都沒眨一下,估計殺人也是一樣的,狗爺也殺過人,知道這些亡命徒的恐怖。

    不過等他回去後,才知道劉明的恐怖,輕輕的幾腳,手下的腿已經全部粉碎,除了截肢外,根本就不可能治得好,因為裡面的骨頭都碎成渣了,而自己的手也是一樣,跟麵條似的,劉明說要他一隻手就是一隻手,這狗爺咬牙切齒很想報復,奈何一想起劉明的恐怖勁又膽寒以極,從此午夜夢迴,劉明成了他的一個噩夢,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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