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四章 你可不能胡來 文 / 沐小五
凌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土床之上,身子之上蓋著一副虎皮毯子。凌峰緩緩站了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環顧四周,發現四下空無一人,偌大的房間之中,徒留下凌峰一人。昨晚的狼藉的場面,早已消失不見,仿若就像是一場夢,沒有孰是孰非的夢!
凌峰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苦笑著!
沒想到一直「苦苦」守護的貞潔,卻是敗在昨天晚上的那場宴會之上,所謂飽暖思淫,欲,此話現在看來,倒也一點不假。
凌峰收起心神,撩起門窗之上的門簾,大步的走了出來!忽然一陣寒風襲來,下體微微有些涼意,凌峰這才意識到,渾身上下竟然一絲不掛。凌峰眉頭一皺,將門簾徑直拽了下來,圍著身下。
「大王你醒啦?」巫師哈著個腰,臉上佈滿了淡淡的笑容,頭上沾滿了些許露水!站在門外,似乎在等待著凌峰一般。
實在掃興,掃興至極!一大清早竟然看見了怎麼一個醜女人,麻子臉的醜婆娘!實在有些噁心!凌峰心中已是微微有些怒意。不過轉眼一看,發現巫師頭上的露水,想來是星夜趕路所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如此一來,凌峰這才強壓下心中升騰開來的怒意,淡淡的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大王,你交待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你的學生,我已經招呼下面的人,好好招待著!不會冷落他們的!」巫師說道。
「很好,你也辛苦了一夜,你先去休息吧!」凌峰的雙眼微微眨了眨兩下,淡淡的說道。
隨即一陣強風襲來,一條白色的絲巾,隨風飄揚,洋洋灑灑竟落在凌峰的手心之上,凌峰心頭一喜,心生一計。
「巫師其實美也分好幾種,一種是自然美,一種是心裡美,還有粗獷美,婉約美!然而上天賜予我絲巾,便讓你有種婉約美,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凌峰頗費些了唇舌,目的便是為了身邊群美環繞,溫香軟玉,好似逛花園一般,然而最最不希望看到的便是,不想一滴老鼠屎壞了一倉谷!
「我懂!」巫師淡淡的笑道,臉上絲毫沒有扭捏之色,埋怨之色。緩緩的將絲巾,蒙於臉上,那一縷劉海,如柳枝一般,輕輕拂過那白色的絲巾,美輪美奐,再加上胸前那柔軟的半球袒露,更是多了一絲,魅惑人心的氣質。
果真一如,書上所說的那樣,神秘才是勾人的!未知的才越發的吸引人!
不過神秘,未知,不一定意味美好!
巫師不就恰恰證明了這一點嗎!
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始出來!
凌峰目送著那巫師的離去,心境久久不能平靜!雖說此舉能「抑惡揚善」,但未嘗沒有點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之嫌!
凌峰踏著小小步子,行走在那低矮的房屋之間。
突然一聲嘶啞且尖銳的聲音,驟然響起:「啊」
凌峰循聲緩緩走去,想進屋一看究竟!令凌峰微微有些好奇的是,這叫聲竟與那房中之事,所發生的聲音,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連同頻率也近乎一致!
「難道,是有人逛了老子的後花園!」凌峰牙關一咬,心中暗暗想到。自從那日凌峰接受了任妮縞的盡忠之言,凌峰已是將整個獵婚族部落當做了自己的後花園,自是不許外人染指!縱然凌峰不施甘霖雨露,任其花朵枯萎,那凌峰個人的事!對於這種事,凌峰從不來不借外人之手,這乃原則!做人的原則。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然而凌峰究竟是護花使者,還是摧花聖手!對於這點,外人自是不得而知了!或許只有凌峰後花園中的花朵們,才知底細!
所以凌峰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腿已是高高揚起,正準備破門而入呢!
就在此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屋子之中,走出來那熟悉不已的身影!凌峰鼻子微微一吸,似乎能從她的身上找到自己的氣味,這個女人正是任妮縞!
「大王!你醒來了?你可別進來啊!族中正有一個女子,喝下了子母泉水,懷胎十月,正在屋子分娩之中呢?」任妮縞連忙阻止那準備那破門而入的凌峰!
「生孩子,原來如此!」凌峰揚起頭,微微一想,看來十有**,一如任妮縞口中所說的那樣!
旋即,凌峰止住了腳下的步伐,轉身往回走去,既然如此:「你先忙著,我去弄點吃的!然後四處走走!」
凌峰本想,問任妮縞這鄧尼潮,趙一菲關在何處,凌峰一早起來,渾身無力,是該找些樂子,讓自己樂呵樂呵不是!況且那趙一菲,鄧尼潮不仁不義在先,不好好教訓,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大王,我也就是來看看的!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我隨你四處走走!」任妮縞笑嘻嘻的說道。
凌峰定睛一看,發現任妮縞的雙手並無鮮血,想來,也就一如她自己所言的那般,她只是看客而已。
「嗯!」
凌峰輕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任妮縞費了好大的力氣,這才追上凌峰。凌峰藉著旁光斜視著任妮縞,那胸前柔軟的半球,隨著奔跑之間,不斷的上下起伏著,當真一如波濤一般,洶湧不已。
凌峰忽然之間,止住的腳步,立在原地,不由分說的,用那寬闊的狼爪罩在任妮縞那半球之上。
淡淡的說道:「你昨晚真美!」
任妮縞滿臉緋紅,在凌峰近乎調戲一般的話語之中,不由的有些呆住了。
凌峰看著眼前的小妮子竟是這般傻傻的摸樣,忍不住笑開了,旋即在任妮縞的耳邊,深哈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鄧尼潮,趙一菲關在那裡去了!」
任妮縞望著眼前有些壞壞的凌峰,竟在自己眼前提到別的女人,心中忍不住有些失落。深噓了一口長氣,緩緩的說道:「被我關在柴房呢!我這就帶你去吧!」
任妮縞眼中的失落之色,自是不能瞞過凌峰的眼前,凌峰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壞壞的咧嘴一笑:「傻丫頭,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只不過是想懲罰一下她們!對於她們我可是沒有半點兒女之情的哦!相信我吧!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凌峰極為無恥的說道,隨即在心中淡淡的說道:「雖然只是暫時的!但也算是唯一了?」
任妮縞聽到了凌峰的蜜語甜言,心情極度亢奮,忍不住有些微微顫抖起來。或許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讓人有些接受不了!凌峰緊緊的懷抱著任妮縞,臉上突然之間,臉上忍不住有些羞愧之色,在臉上流轉著。
不時!這如膠似漆一般的二人,緊緊相擁來到了位於神樹後方的怎麼一處低矮的柴房,當然相比旁邊的房子的自是要高上許多。
凌峰徐徐的推開那虛掩的房門,那原本淺睡之中鄧尼潮,趙一菲,猛然從睡夢之中驚醒!發現進來了竟是凌峰,心中不覺存有一絲幻想,凌峰會放過她們!不過幻想終究幻想,當不了真的!
凌峰森冷一笑,望著那五花大綁的鄧尼潮,趙一菲。凌峰不得不驚歎,這綁繩子的傢伙的繩索技術,堪稱m的經典之作啊!剛好兩道繩索十字交叉,將那胸前的柔軟半球,簡單的勾勒了出來,以及攔腰圍起來的繩索,使得那小蠻腰越發的動人心魄。一時間簡簡單單幾個繩子將那曼妙的曲線,淋漓盡致的展現在世人的視線之中,
果不其然,高手在民間吶!
「縞縞,脫光她們的衣服,吊在樑上!」凌峰慢條斯理的說道,伸出手指放在嘴裡,咬了咬上面那修長的指甲。
縞縞,虧凌峰叫的起來,旁邊的鄧尼潮,趙一菲已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旋即,凌峰板上了一樹樁坐了上去,抬起頭,仰望那頭上蕩來蕩去的趙一菲,鄧尼潮。凌峰滿是邪惡之色,突然轉過身去,對身後的任妮縞,臉上的神色這才微微變幻了,被股正色所替代開來。
「縞縞啊!幫我準備一把剪刀,一瓶蜂蜜,一些辣椒,一窩螞蟻!」
本來凌峰還想要些蠟燭的,可是這裡畢竟是原始社會,誰知道有沒有蠟燭啊。所以直接省略了。
「好的!我這就去準備!」任妮縞轉身離去,不覺沖凌峰莞爾一笑。
上面吊著兩女,凌峰與任妮縞兩人的對話,皆是絲毫不差的落入兩人的耳朵之中。
鄧尼潮面帶難色,反觀趙一菲面色有些平和!
「凌峰你真的要對我們下手?」鄧尼潮話語有些低落,語氣近乎哀求一般。
凌峰笑而不語,旋即答非所問:「耶,你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鏤空小褲褲啊!」
「凌峰我問你話呢?你就別和我裝蒜了!」鄧尼潮也是火爆脾氣,見凌峰這般怠慢已是不由的火大,瞬間火山爆發了。
「如果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答案合我的心意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下來!」凌峰極為猥瑣的說道。
「你是處女嗎?」
「滾!」鄧尼潮破口大罵,隨即向凌峰猛吐了一口唾液!
凌峰心頭一緊,連忙腳下移動步伐,閃了過去,這才避了過去。旋即嘿嘿的大笑起來:「你別生氣嗎?人家都說了生氣很容易老的!」凌峰微微頓了頓,仰頭望了望那吊著樑上掙扎的鄧尼潮,許久才緩緩的說道:「你不說也可以,待會我自有辦法,可以檢驗出來!萬一檢驗不出來,老子大不了親自上馬,驗明正身?」
「凌峰你可不能胡來啊!」鄧尼潮緩緩的說道,眼中微微有些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