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默示錄 第二十二章 吐露心聲 文 / Cy一方王爵
將落的夕陽,血紅的晚霞與雲彩,暗淡的樓房影子映在路面,兩旁雜亂的街道,加上時不時傳來幾聲恐怖的嘶吼,情景顯得十分的驚悚。
如果是獨自一人的倖存者的話,恐怕沒走多遠就會被這樣驚悚的氣氛搞得神經衰弱。
現在,就有兩個人影漫步在街道上,在樓房影子的籠罩下,看不清面貌,兩人步伐輕鬆隨意,看起來彷彿是在進行飯後散步一般,沒受到氣氛的一絲影響。
「天快黑了,我們得趕快找一個安身之所過夜才行,夜間進行戰鬥對我們很不利。」兩個人影中,身形略高的人影抬頭望了望天空,說到。聽其聲音,是個年輕男子。
「嗯,我明白。對了,我知道附近有一間神社,不會很遠,大概五分鐘的路程,那裡平常少有人會去參拜,出現喪屍的數量也會比較少,總的來說還算安全。」身形略矮的另一個人影點了點頭,贊同同伴的意見,接著想了想,道。
「先去看看吧,如果不適合就去賓館隨便清理出一間好了。」男子沉吟了片刻,做出了決定。
比起鬧市區的賓館來講,還是處於山林間的神社安全,畢竟一個在鬧市區,一個在林間,喪屍數量肯定會有所差別。
繼續前進,兩人走出陰影,暴露在殘留的夕陽下,光芒照出了兩人的面目。
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修長又不顯瘦弱,上身是以紫色為主調的襯衫,下身是黑色的西褲。在這樣一個血腥的世界裡,還能保持衣著光鮮的人,不是強者就是弱者,很明顯,這人的氣質就決定了他不可能是弱者。
滿頭柔順的銀髮的前梢堪勘觸及鼻樑,而髮絲後則是兩條瞇成線的眼睛,微微翹起的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似淡然,又似譏諷。腰間掛著兩把外形略有不同的短劍(短刀),表明他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再說了,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經過這末世的幾天生存考驗,想必心性也會有所改變。
銀髮男子右側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女性,上身是緊身的學生裝,下身是一條超短裙,裙下黑色的長筒襪將她修長緊繃的**展現得淋漓盡致。紫色長髮隨著走動而飄舞,容貌清純靚麗,又有股說不出的嫵媚。
從面貌上看,最多不過二十,由此可見,再過數年,青澀的果實成熟以後,肯定少不了追求之人。
這兩人就是被迫和大部隊分開的銀和冱子。
他們比較幸運,和大部隊分開差不多一個小時裡,居然沒碰見過一波喪屍,但這並沒有打消他們的警惕心,反而使他們心情更沉重了。
沒有遇見喪屍不代表沒有喪屍存在。
他們的目標是居民區,那裡的喪屍數量肯定不再少數。而之所以鬧市區反而沒有喪屍,那是因為末世剛開始,一些倖存者為了躲避到居民區而將鬧市區的喪屍都引走了。
所以這一路上來,銀和冱子才沒有看見喪屍的影子。
而他們也清楚,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大約十分鐘後,他們趕到了冱子所說的那間神社。
「還真是破敗啊,怪不得會沒人參拜。」兩人走上長長的石階,站在神社門口,銀望著視線裡那間外表已經略顯殘破的神社,聳了聳肩,道。
「這間神社年月比較久遠,有沒人出錢裝修,破舊這是肯定的,不過裡面倒是很乾淨。」冱子一邊走著,一邊微笑的解釋道。
推開神社大門,並沒有銀想想之中撲面而來的灰塵。屋子沒多大,也跟普通公寓的客廳差不多,屋內的擺設很簡單,腳下的踏踏米貌似還被擦過一遍,看不到些許灰塵,看來冱子真的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夜幕降臨,晚風習習,今晚的天空看不見星星,大片烏雲遮住月光,地上除了漆黑還是漆黑。
「看樣子今晚會下雨,幸好冱子你找到了一個好地方,不然這樣的天氣,在外面趕路,可不是一般的危險。希望小室他們已經安全了吧。」打開窗戶,銀頓時感到一陣冷風吹來,望著天空濃厚的烏雲,輕聲道。
不要誤會,銀主要擔心的不是小室孝,而是和他們同行的美麗少女,瑪艾露貝莉。這個少女可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暗手之一。所以銀可不希望,少女出什麼意外。
冱子不知從哪尋到一根蠟燭,點燃了放在屋子中間,然後坐下,笑著安慰道:「放心好了,小室他們此刻應該和那群救下他們的人在一起吧,而且看他們的情況,似乎互相認識,不會出什麼危險的。」
敢情冱子真還以為銀是在擔心他們。
「呵,說的也是,話說現在需要擔心的好像是我們吧。」銀自嘲一笑,關上窗,走到冱子對面,盤腿坐下。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怎麼從你臉上看不到一絲擔憂或者害怕呢。」冱子調侃道。
「擔憂?害怕?那又有什麼用,深陷困境的時候,只需要思考如何脫身就好了,不需要花其他精力去害怕。」銀漫不經心的說道,他看出冱子是在調侃他,不過他也沒在意,反而藉機給冱子上一課。
「普通人可沒你那麼堅定的心志,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說著說著,冱子語氣有點不對勁了,變得有些低落和無奈。
「堅定的心志也不是天生就能擁有的,後天的磨練才是最重要的,我一直認為,一個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被情緒所操縱。」銀敏銳的發覺到了冱子的不對勁,但他想不出是因為什麼,只能猜出大概跟她的經歷有關。
不過人家不說,銀也不會傻傻的特意去問。
「是嗎?」冱子似乎被銀的話勾起了回憶,一時間眸子望著搖曳的燭火,慢慢出神了。
看到冱子這幅樣子,銀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這是人家的心事,而且他一心不希望讓冱子與自己關係越扯越深,免得以後分離時,徒增悲傷。
想著想著,銀漸漸清空腦子裡雜亂的思緒,變得一片空明,宛如明鏡,呼吸也變得十分悠長且平穩。從表明看去,彷彿跟睡著了的樣子沒多大區別。
但事實上,銀已將心神沉入了靈魂深處,對外界的感知僅限於殺氣之類的氣息。
面對著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暗角落,銀高聲喊到:「虛子!賣萌虛!在不在啊?在的話吱一聲!」
聲音迴盪在靈魂深處,久久不散。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銀輕鬆的神色也漸漸變得古怪,只見他挑了挑眉,淡淡自語道:「看來,她也被靈壓的異變所影響了,只是不知是陷入沉睡了,還是徹底消散了,不過不管哪一種,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虛子不在,也是銀預料之中,他只蠻試試看,能不能見到虛子,如果能,那最好,可以請她解答一下,靈壓的問題。如果不在,那也沒什麼損失,最多遺憾。
說實話,其實銀對於這次自己身上的異狀並沒過多擔憂,因為他的預感告訴他,這次異變不僅不會給他造成傷害,還會給他帶來莫大的好處。
這預感之能本是銀在大虛之森特意利用高級大虛所磨練出來,專門用來對付藍染的殺手鑭。可是限於天賦問題,他的預感程僅限於對危險的感知。
像是這次如此清晰明確大感知,還是第一次,這也是銀為什麼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檢查過自身靈壓的原因。
現實中,冱子回過神來,幽幽的瞟了銀一眼,而銀也在這一刻心神回歸現實,自然感應到了冱子不同尋常的眼神,心裡微微苦笑。
既然躲不過,不如坦然面對。
銀伸了個懶腰,裝作驚訝的樣子開口道:「還沒睡啊,冱子,已經很晚了,天亮我們就要出發,還是早點休息吧。」
冱子菀爾一笑,沒有接話,紫色的眸子望著銀,直把銀看得毛骨悚然才輕啟朱唇開始給銀講述了一件她過去的故事。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那時冱子還在上國中,有一天夜間她回家的路中,被一攔路猥瑣男試圖侵犯。雖然冱子當時帶著木刀,但她並沒立刻反擊,而是等那男子把她逼到角落掉時候才進行反擊。
說是反擊,那猥瑣男實在太不濟了,兩三下就被打得肩腿骨折,倒地哀嚎不止。
但是引起銀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冱子事後的感覺。
具冱子所說,她在打倒人後,居然不由自主產生了一種滿足感。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見到水,然後喝下去之後的爽快之感一般。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我很害怕,我怕我會變出一個殘忍冷血的鄶子首,見到人就會下殺手。恐怕你也是因為這點才會拒絕我的吧。」冱子自嘲一笑,這個堅強盯女性終於露出她最軟弱也是最真實的一面,她的眸子裡滿是痛苦絕望,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腿,彷彿在尋求一點安全感。
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轉而是一副憐惜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困擾冱子的竟然是這個。也是冱子出生的地方不對,如果換作是在屍魂界或者驅魔少年,那她絕對不需要擔心什麼,反而還要慶幸,有了一份成為強者的資格。
這就是生在和平時期的戰士的悲哀啊。
「不,怎麼會呢,我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何況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一直以來你居然忍受得那麼痛苦,沒早日察覺是我的不對,對不起了。」銀知道這個時候冱子需要的是安慰,故以伸出手在冱子秀髮上揉了揉,輕聲道。
感受著覆蓋頭頂的手掌心溫度,宛如和那輕聲細語一起在心頭流淌。冱子鼻子一酸險些哭了出來。
雖然忍的很辛苦,不過能得到心上人的理解這比什麼都高興,一切都是值得的。
「銀……」冱子忽然呢喃了一句。
「什麼?」銀沒聽清楚,沒等他發問,一張紅唇將他的話統統堵了回去,接著一條靈巧的像蛇一般的軟體進入了他的口腔。
銀眼睛驀然睜大,難以置信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從嘴上傳來的溫熱濕潤的觸感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被強吻了!
銀腦子裡只剩下了這句話在不斷迴響。
就在銀轉過這些念頭時,冱子也沒停下動作,進一步雙手攬住銀的脖子,香舌突破放御,口中香舌不停的在銀口腔裡來回攪動,追逐著銀的舌尖。
「不行!我怎麼可以給逆推啊!」銀反應過來,這時已被冱子挑逗得**高漲,慾火焚身,什麼理智冷靜都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啊!冱子被銀到地上,粉背受痛,不禁痛哼一聲,但隨後又被銀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堵住了口,哼哼唧唧,沉淪在了**的海洋裡。
(以下省略,怕被和諧)
燭光照耀下,只看到兩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不斷翻湧滾動,散發出曖昧於旎的氣息。
(這是咱第一次寫這種戲,可能人物表現描寫的不太細膩,請多諒解,另外,省略的一段咱,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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