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 歐洲羅曼史 68章 清晨的好夢 文 / 不笑生
「哼,這個異教徒混蛋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他這一去歐洲,卻讓這裡的事情變得如此麻煩!我……我要讓他好看……」
說話的人青春、美麗,但陪伴她的人卻並不快樂。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一個已經為了人妻的公主,居然還要每天早起來練習刀法。尤其每次練習刀法的時候,那模樣都像是要殺了自己,這讓陪伴她的人好想告訴她,自己不是個「異教徒混蛋」!
對於自己有名無實的妻子——阿法芙,阿扎姆.突蘭沙蘇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說趙伏波是這個世界他第一怕的人,那麼眼前的妻子阿法芙就是他第二個剋星。
就如同「異教徒混蛋」這個詞,作為趙伏波最鐵的兄弟,阿扎姆.突蘭沙蘇丹會把說這句話的大臣、總督、蘇丹們輕易送到「伊瑪目榮耀」的審判席。而且他有把握肯定,當被送審判席的人扣個「異端」這個天大的帽子時,無論是誰他都有可以輕鬆除掉。
但眼前的阿法芙公主他不能,遠在歐洲的趙伏波他不敢。說到成婚已經如此之久,可這位公主殿下居然一直「守身如玉」他倒也不大在乎。作為阿拉伯帝國裡,權勢除過巴格達哈里發木斯塔辛之外,就要屬他的局面下,女人!什麼樣的女人他都缺!
但沒人能替他受眼前的罪。
「你這個異教徒混蛋……」
妻子阿法芙公主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手中鋒利的斬將刀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那樣,直奔自己的胸前。這一度讓阿扎姆.突蘭沙蘇丹很擔心,擔心妻子是不是要刺殺那個「阿拉丁大帝」。說真的,如果真是那個模樣,到時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概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自己最怕的人面前與自己的剋星面前保持著嚴格中立,當他們決出勝負之後,再與剩下那個繼續他們堅定不移的「誼或者情義」。
「啊!」
阿扎姆.突蘭沙蘇丹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下,妻子阿法芙公主的這一刀,就帶著隱隱的尖嘯從耳邊刺了過去。這讓他流了一腦門的汗,心中害怕哪天妻子哪一天真的把自己當成是那個異教徒混蛋一刀殺了!
「唉,你又輸了,難道那個異教徒混蛋就這麼沒用嗎?」
面對妻子的抱怨,阿扎姆.突蘭沙蘇丹還能說什麼。他苦笑著自己站起來,因為他知道妻子永遠不會想起來扶他的。
「那倒不會,阿拉丁大帝比起我的刀術那是要好得多了。記得埃及國王告訴過我,他們交手的時候,大帝不過兩招之內,就用刀背把他打倒在地,我……那是萬萬比不的!」
這話阿法芙公主似乎滿愛聽的,她滿意的點點頭。
「唔,這樣的話,就更值得讓人期待了!喂,您該好好練練你的刀法,不然……」
此刻阿法芙公主身穿的是她給自己準備的所謂練功服,從來就不喜歡阿巴婭長袍的她,只要有點機會,就會把那長袍丟到找不著的地方。原本阿扎姆.突蘭沙蘇丹還指望找幾個功夫好的武士,一來解除自己每天要早起的痛苦,同時也可以讓妻子高興。
然而,她的所謂練功服,根本就為了活動起來方便的服飾。那是一身黑色合體而又極具彈性的服飾,當穿之後把她成熟的身體包裹的曲線玲瓏。這讓阿扎姆.突蘭沙蘇丹犯難了,總不能讓他每天都殺一個陪練。
「我去洗澡,還有,要你找的教漢語的老師來了嗎?」
阿扎姆.突蘭沙蘇丹實在是搞不明白,怎麼自己的妻子此刻對華夏島的產品,包括對漢語都表示出極大的興趣。心中只是害怕,害怕妻子這樣的習慣再發展下去,當「阿拉丁大帝」在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不會會一刀就砍過去。
好在此刻「阿拉丁大帝」還遠在歐洲,妻子就算想殺他也得等好久之後才成。這是阿扎姆.突蘭沙蘇丹唯一感覺到安慰的事情。
「很快的,我已經叫人傳信了,他要是再不來,我就砍了他!」
前面說過,這個世界阿扎姆.突蘭沙蘇丹只怕兩個人,還有一個人在他自己心中,那是平級的。那就是自己的岳父——巴格達哈里發木斯塔辛。而且他也可以肯定,過不了多少年,這位哈里發如果去世的話,那時巴格達哈里發就該改名為阿扎姆.突蘭沙了。如果有誰不願意的話,相信「伊瑪目榮耀」總會讓他們同意的。
因此他的心中常常把自己確定為,在整個阿拉伯帝國裡,第4有權勢的人。雖然妻子在外人眼中不算是有權勢的人,但作為自己的剋星,自己有她肯定也有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妻子,阿扎姆.突蘭沙蘇丹才有機會對自己的腰骨默哀一下。也這直到這時,他給自己準備的救護隊才再現在演練場。一個阿拉伯美女,一個歐洲美女,兩人都是昨天夜裡阿扎姆.突蘭沙蘇丹才碰觸過的女人。
說實話,如今實權極大的他,作為阿拉伯帝國裡最當紅的權貴,送他女人的人實在是多不勝數。就算是把那些自己不大看得的送了人,家裡留下的,也得在500說話。將來會不會造成疾病不知道,但此刻的腰肌勞損,那是一點也不假的。
「哎喲我的腰,使點勁……我說你們兩個,扶我回臥室去,我看我還需要再活動……活動才成!」
如果不是自己的剋星,那他寧願睡到中午再起床,而且保證這些女人會他自己伺候的,連一根小手指都不用動彈。可是今天清晨,原本還打算睡回籠覺的他,被人打破了計劃。
「陛下……可不成呢,剛剛有人來通知,說哈里發木斯塔辛陛下在等著您,還有人說有信鴿來了!」
「唉……」
阿扎姆.突蘭沙蘇丹裝模做樣的歎了口氣,接著已經摸在兩人肥.『臀』的手,依依不捨的撤開,因為他知道清晨的好夢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