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季 埃及的崛起 第444章 不能變更的 文 / 不笑生
第444章不能變更的
「什麼,他們跑了?這些黑衣混蛋,跑得還真快!」
阿圖瓦伯爵反問了一聲,這個消息使他有些洩氣。不過對他的總體計劃,這沒有什麼影響。不過他有他的難關要闖,他必須要使自己的兄長相信,是他自己招惹了那個東方的王子。
熟悉兄長脾氣的他知道,事情發展到了這一部,自己的兄長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退縮。只好與可能立即就會前來報復的,趙伏波指揮的綠衣大食(即阿尤布王朝)的軍隊展開決戰。而無論對方的武器有多先進,當扣下一頂黑魔法師的帽子,加上今天夜裡的表演,相信所有的人都會贊同這偉大的戰爭的。
甚至因為這件事,可能會引來歐洲更多君主的參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相信深陷戰爭的諸位君主,是顧不上他這樣的「小人物」的。
「陛下!」
面對自己兄長的疑惑,侄女的淚水,阿圖瓦伯爵彎著腰,只叫了一聲兄長,就再也不說話了。
路易九世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同時他的後背,似乎能夠感覺得到女兒冰冷的目光。這令他有些傷心,女兒與別人是一心的。不過他不明白,為何就會打起來呢?
「怎麼回事,阿圖瓦,我只是要你去談談哪!」
阿圖瓦伯爵緊裹著自己披風,彎著腰叫了聲「陛下」,接著才抬起頭來,隨著他放在胸前的胳膊放下來,他的胸前是一個長長的被繃帶緊緊裹住的傷口露了出來。
「這,怎麼會這樣,來人……」
這是阿圖瓦為了來見自己的兄長,找人用斬將刀劈出來的傷口。動手的正是他的親信,那位格雷摩男爵。看著自己兄弟的目光之中,阿圖瓦伯爵透露出來某種委曲。
「我與他剛剛談到異教徒的事情時,他就發火了。為了法國皇室的尊嚴,我試圖解釋兩句,可是……」
看著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受傷成為個模樣,一股怒火從路易九世的心底裡湧起來。他是一個虔誠的***教徒,雖然他也殺人,但殺的都是異教徒,在他們的眼中根本不是問題。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這時綺麗爾聽著她的叔叔,阿圖瓦伯爵的敘述,心中卻湧起了疑心。
「他威脅您,我親愛的叔叔,這不可能!」
感受到兄長心中憤怒,已經使他的手開始顫抖的阿圖瓦伯爵,要的就是綺麗爾的這種反應。因為她的這種反應,應該會激怒自己的兄長。
「你……你閉嘴!」
綺麗爾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回來時那熱切的心,幾乎瞬間就變成了冰冷。眼淚忍不住流淌下來,看著父親與叔叔的目光變的有些絕望。
「他……他一開始挾持了我,如果您不交出公主殿下的話,那麼他打算殺了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微微低著頭,躲過兄長對自己神情的觀察。用眼睛瞅著一旁的綺麗爾,甚至他的目光之中還帶著些笑容。他只消感受著兄長撫在自己肩頭的手,就感覺得到他的憤怒。
「這個異教徒混蛋!」
路易九世嘴裡喃喃的罵了一句,他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打算妥協的主張,居然會換來趙伏波如此的對待。這讓他感覺到憤怒,並由此加深了對異教徒原本就根深蒂固的歧視。
路易九世的反應,使阿圖瓦伯爵的心裡,就像樂開了花一樣。只是,他的臉上還必要要保持痛苦的模樣,這使他很難受,甚至漲紅了臉。綺麗爾在一旁看著叔叔的表演,心中的憤怒同樣熾烈。
「來人,醫生在哪裡,阿圖瓦伯爵受了傷,那可恨的醫生在哪兒!」
路易九世從來沒有的,帶著憤怒的吼叫聲從他住物地方傳出來。屋外的騎士們這時都已經準備好了作戰,尤其討伐異教徒,是他們最喜歡的、最「偉大」的事業。
但那些正在從趙伏波居所附近去抬死屍的士兵並不這樣想,剛剛他們準確的弓箭與聲音響亮的「震天雷」,短短的時間裡就使一百個士兵變成了屍體。
倘若揭開死屍的鎖子甲就會發現,它們對於那響亮的「震天雷」根本沒用。身上被打得千創百孔,看他們衣服的上血液的數量,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裡,他們已經流乾了身上所有的血。
「我的上帝,我們要對付的是什麼樣的惡魔啊!」
路易九世在屋裡帶著些暴躁轉著圈,看著兄弟的被揭開的繃帶裡,那依然流淌著鮮血的傷口,他變得更加憤怒。
「把她關起來,派人緊緊看著。倘若她要是爬窗戶逃跑的話……」
看著綺麗爾的神色中的憤怒,路易九世心中的憤怒更加熾烈。不過他打算把綺麗爾留在這兒,這是出於一個政客的習慣。倘若女兒剛剛告訴他的那些事情是真的,那麼倘若對抗失敗了的話,這是一個可以緩和的棋子。
「陛下,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帶公主去塞浦路斯,到那兒我會找人看好她,而且我想我已經……我真沒想到,不能陪伴您在這兒作戰!」
說到這兒的時候,阿圖瓦伯爵臉上的神情,彷彿為了自己在大戰之前受傷,而責怪自己。甚至為此,他擠出了幾滴眼淚。
路易九世想了一下,輕輕點點頭。他理解兄弟這是對於女兒的愛護,使她並不喪失全部的自由。而塞浦路斯,相信在那個島上,她想逃走就會變得艱難得的多。
「好吧,你把她帶到塞浦路斯去,你自己也留在那兒養傷。同時催促我們的軍隊盡快上岸,我擔心那個異教徒混蛋的報復很快就會來的!」
「不,父親,讓我留在這兒,我保證不逃跑,我保證……」
綺麗爾開始害怕了,她害怕叔叔把她帶去塞浦路斯之後,這一生也沒有辦法再見趙伏波。而沒有她在的時候,她擔心沒有人可以再壓制趙伏波的暴虐之情,那麼眼前的情況給法蘭西,給歐洲帶來的不僅僅是危險。
「不,尤其是你,必須去到塞浦路斯,這是我不可變更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