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銷聲跡 第十九章往事 文 / 烈酒殘劍
第十九章往事
「這到是把我難住了，要怎麼試？萬一真把這小子殺了上哪裡在去找個去？」牟先生眼睛看著邱天向洪升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你說不出招就殺了他，他就得歸你了吧。」洪升聽到牟先生這麼說當不服氣，撓了撓頭，向牟先生兩眼一瞪說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實驗的，我用一半我威力，看看我無招勝有招的效果怎麼樣，我們再做定奪還不成嘛。」牟先生向邱天笑了笑說道。
邱天感覺牟先生的眼神像是看一隻老鼠似的，眼神的前提是自己是隻貓。
「『廢物』，你現在小心了，我會使用一半實力的。」牟先生向洪升說完之後，又向邱天安慰著說道。
牟先生向邱天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嚴肅的站在了原地沒有說話，邱天看他的樣子知道他是在準備向自己發動攻擊呢。
邱天打碎了測力石，心裡老感覺忐忑不安，害怕宮主的報復，剛才還被那群不良青年們給痛打了一頓，到現在身子還顫巍巍的疼呢，馬上又要迎接牟先生新一輪的虐待了，已經有當小白鼠的覺悟的邱天沒有說話，開始全力準備這那傳說中不用招數的攻擊。
牟先生看見邱天準備好了，連真氣守護都使用上了。牟先生看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老洪，看清楚了。我這新練習的絕招的名字只有倆字，叫做——『無敵』。」牟先生和邱天都準備好了，牟先生最後向洪升說道。
洪升和其他三位長老聽到牟先生這麼說都暗地裡撇了撇嘴，牛什麼牛啊。不遠處那群青年們則是瞪大了雙眼準備見證這滅雲宮第一長老所說的『無敵』招數。
邱天已經把自己所有能夠防禦的技能和裝備全都用了個遍，就準備受這一擊了，至於反擊，邱天做夢也沒有想過，實力的差距太大了點。
忽然之間，從牟先生身上散發出無邊的且強大的殺意，那中好像滅絕一切的氣勢猶如實質一般，衝擊著邱天。即使邱天提早有了思想準備，也沒有想到牟先生只靠著氣勢就能把自己壓制的死死的，現在邱天連動一下手指的能力也沒有了。
強大富有霸氣的氣勢向邱天撲面而來，不只是邱天，就連身為滅雲宮長老的其他三位都被旁邊的牟先生壓制的有點呼吸困難，沒想到牟先生的真實實力竟然這麼強，不遠處眾人的感覺更是別說了，有個別的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首當其衝的邱天雖然使用了真氣守護，畢竟那是防禦攻擊的，對於這樣從氣勢上的壓制沒有一點防禦效果。
邱天現在迷失在了這充滿死亡的強大殺意裡，從小到大，這種感覺從來沒有經歷過，小時候面對父親的痛打，面對同學的欺負，面對別人無情的冷落，邱天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灰心，邱天閉上了眼睛，奇怪的是，邱天已經忘掉了現在的處境，回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情。
小時候，自己家裡窮，總是遭到別的小朋友的欺負。經常被那群小孩子打的頭破血流，自己哭著跑到了家裡，媽看見了只是緊緊的抱著自己流淚。而爸則是冷眼看著自己，對著自己說：「人家欺負你，那是你是事情誰也幫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的拳頭去解決。」
媽開始幫自己擦洗傷口，然後給自己煮一個雞蛋吃，小時候自己最高興的就是能夠吃到一個媽為自己煮的雞蛋了。每次吃的時候，都會把爸的話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底。後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把那個欺負自己的人差點打死，後來家裡陪了好多錢，自己年紀小也沒有警察來抓自己。
陪的那比錢不算多，但已經家裡全部的家產了。媽捨不得責怪自己，只是偶爾躲在沒人的地方偷偷的哭，真的，自己見過的。
雖然自己闖了禍，但爸第一次沒有再責備自己，好像的還說：「兒子，長大了啊。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爸媽都是農民，為了這件事，家裡整整近一年沒有吃過一塊肉，雖然以前也不經常吃。
後來自己長的大點了，以超高的分數考上了重點中學，是在距離自己家很遠的縣城上的學。剛到這裡的自己看著四周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物事，顯得是那麼的興奮。
慢慢的，自己有點不理解這些同學為什麼會叫自己『土包子』，見到自己還躲的自己遠遠的。
沒有人接觸自己，自己當時很是奇怪，不過自己也很內向，所以到學校有三個月了，自己連個認識的朋友都沒有。
其他在這所學校的事情，自己記不住多少了，只是記得一件印象最深的事情。好像是一個下課的時候，坐在自己前面的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女孩子兜裡掉出了一個東西，邱天連看也沒看，向前伸腰揀了起來，拍了拍那長的很好看的女孩子的肩膀，把東西遞給了她。
等她接了過去，忽然之間全班的同學都嗷嗷的向自己叫了起來，這麼大的年紀，正是朦朧的時候，男女生在這個小縣城中的中學中是很少說話的。
看著四周同學起哄，自己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女孩子伸手拍了拍剛才自己碰她肩膀的地方說道：「別碰我，沒教養的土包子。」
自己只是好心把東西揀起來還給了她，她還是自己平時經常偷偷看一眼的像是天使一樣的女孩子，雖然當時自己沒有見過天使。
那天使回過頭來瞪了自己一眼，伸手拍了拍剛才自己碰到她的肩膀處說了一句：「別碰我，沒教養的土包子。」
看著面前的天使像的在極力的解釋著什麼。
自己沒有再去別的了，當聽到她說自己的那句話時，自己腦子忽然哄的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後來，自己被學校開除了，理由是有早戀傾向，還行為惡劣的毆打同學。
爸從很遠的家裡來到這小縣城，來接自己。
自己緊跟在爸的身後，接受著校長的一通批評。
看著爸笨拙的向自己求情，希望學校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而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校長看向爸和自己的眼神，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爸還是不懈的向校長述說，希望能夠改變校長的主意，自己竟然拉了拉父親說了一句，爸，別求他，我們回家吧。
忽然之間，還在努力著勸說校長的爸像是瀉了氣一般，不再說什麼，連招呼也沒有打，拉著自己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爸和自己一句話也沒有說。
到了家，遠遠的看見媽站了大門外，張望著，等待著自己。
紅著眼睛的媽看見了自己，又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哭泣了起來。
自己正是那時發過誓，再也不會讓媽為了自己哭泣，而自己在以後也做到了。
爸把煙和酒都戒了，又把家裡的糧食賣掉了大半，雖然家裡全部的糧食只有一麻袋多一些。
賣掉糧食的錢，爸又買了煙和酒，不過不會給自己的，而是提著送給了一個住在隔壁村裡，在縣城的另個學校教學的遠房親戚。
沒過多久，自己又一次進入了校園。
自己比以前更加的沉默了。每次的星期六和星期天，自己都不會回家，滿大街的找活幹，只要是給錢不論是多少，也不論是什麼活，自己都會努力的去幹。
看著攥在手裡緊緊的一點點的錢，自己快要累死的身體又有了動力。
靠著那一點點的錢，自己在熬過一個星期，然後重複著去找活幹，那時的自己是最苦的時候，但自己從來沒有跟家裡說過一句。
很多很多的事情，從邱天的腦海裡面浮現了出來。
身處牟先生殺意包圍的邱天閉著眼睛微笑著向後倒了過去。
大概是在遊戲中暈了過去吧，邱天看著眼前一片黑暗，心裡想到。
摘下了遊戲頭盔，邱天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這時的邱天才發現有淚珠竟然從自己的臉狹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