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平津狼煙 第三百一十九章 熱情的釋放 文 / 樣樣稀鬆
屋內的空調剛剛已經關掉,溫度慢慢上升,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黃歷略帶鼻音的語語在鍾可萍耳邊響起。
「華語的真正意味也只有華人才能完全理解,主要是華語太博大精深了。」黃歷略略一笑,指點著文稿說道你看這裡,再看這裡,我標記好的地方,仔細體會。老外只將其理解為是中國可能進行大範圍輸出**的警告,而忽略了某些潛台詞,即強調各國**黨對於可能發生的**要自力更生。再看這個——」黃歷伸手從文件中再找出一篇稿子,指點著上面的標記說道你看,毛zd的文章中對中國不參加國外戰爭的觀點做了進一步補充,也強烈暗示,中國不想被捲入到他國**的戰爭中去。而且——」
「而且?」鍾可萍疑惑地問道。
「這個話你記著就行,不要在出訪時對別人講。」黃歷帶著一絲狡黠的笑,「中國的『出』不會持續太長,據我判斷,最多四五年,他們的政策便會調整。你要告訴潘光誕和西哈努克的重點是將注意力放在國內的建設上來,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公開侵略在國際社會上是吃不開的。搞顛覆嘛,還是要內外配合才行。他們都不是傻子,有些話不必說得太細,只要意思到了,他們自然就會明白的。」
「越南王國倒是沒有太大問題,柬埔寨嘛——」鍾可萍搖了搖頭,有些擔憂地說道西哈努克和朗諾的關係不睦,或許會影響到政局的穩定,給外來的顛覆製造可乘之機。」
黃歷讚賞地點了點頭,誇獎式地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好,能從繁雜的情報資料中得出這樣的結論,很了不起。不過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有了安排。西哈努克雖然油滑,但還該向誰靠攏。朗諾,嘿嘿,鼠目寸光,以為抱上美國人的粗腿便能奪取大權,太天真了。」
「你不是要——」鍾可萍睜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地望著黃歷。
黃歷呵呵一笑,也不解釋,略顯疲憊地靠在了椅子上,微微閉上眼睛,幽幽地說道我說過要交給你一根不帶刺的棍子,現在幹得差不多了。我還跟你說過,我不是個好人,你以後會更多我幹過的陰暗的事情。你也要學會去幹,嗯,得學會。你要明白,這不是為了你個人……」
鍾可萍緩緩起身,走到黃歷身後,輕輕捏揉著他的太陽穴和肩膀。為了她的上位,黃歷真的付出了太多,並將本來屬於的讚譽和功績都留給了她。比如說氫彈,研製已經接近尾聲,但試爆日期卻被黃歷擱置,交由她上台後決定;還有全民醫療補助,減稅等等政策,也一併推遲到她上位後頒布實施。施恩和買好的機會都留給了她,她還置疑黃歷的手段,實在是有些不應該。
「嗯,小鐘,我以後得改稱呼了。」黃歷帶著鼻音慢慢說道要當大總統的人了,萍兒萍兒的叫,實在有些不雅。」
「我喜歡你這麼叫我。」鍾可萍柔聲說道如果因為當了總統,反倒生分了,我寧可不要。」
「只是表示尊重,沒別的意思。」黃歷解釋了一句,便岔開了話題,說道嗯,嗯,體現出親民的態度,對你是合適的。那個,衣服穿得過於保守了,會被年輕人看成守舊和古板,要多備幾套適合不同場合穿的。你看洋鬼子,都那麼大歲數了,還敢穿得艷麗。只是我的看法啊,應該給你找個服裝顧問,他們應該更專業一些。」
「我穿著很保守嘛?像個老古董?」鍾可萍翻了翻眼睛,有些嗔怪地問道。
「不是嗎?大熱的天,稍微穿得清涼點,顯得爽利。捂得那麼嚴實,連偷看的機會都不給我,呵呵。」黃歷隨口開著玩笑,輕輕擺了擺手,「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鍾可萍的手停了下來,再過一年,就是黃歷要卸任離開的時候了,每當想到此,她的心裡便多了惆悵和傷感,更加珍惜現在這樣與黃歷促膝相處的寶貴。等到當了總統,不僅要謹言慎行,連黃歷也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想說就說,無所顧忌了吧?黃歷的一句玩笑,在這屋內溫度融融升起的時候,卻激起了鍾可萍別樣的心思。作為一個,幾乎天天面對暗暗愛戀的男人,卻不能表示出,長久的壓抑竟然在此時爆發了。
黃歷的腦袋昏昏沉沉,似乎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以為是鍾可萍走了,也不在意。
「黃大哥——」耳邊傳來了微帶顫音的呼喚,黃歷感覺到手被拉起來,然後貼在了一團溫軟挺拔的山峰上,他驀然睜開了眼睛。
鍾可萍雙手握著黃歷的手,緊緊貼在敞開的胸口上,眼神裡有忐忑,但又有幾分勇敢。
黃歷輕輕晃了晃腦袋,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鍾可萍裸露的胸脯展現出的是令人心驚的景象。左邊應有的一隻挺峰是平的,被烙鐵烙過或是火燒過的傷疤呈現出深褪色的褶皺皮膚,與右邊那只完好的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日本鬼」黃歷從嗓子眼裡擠出了幾個字,便哽住了。
「你討厭我了吧?」鍾可萍輕輕咬了咬嘴唇,輕輕偏轉了頭,抓著黃歷的手也鬆了下來,「我是個不乾淨的,我——」
「不,不是那樣的。」黃歷趕緊擺手,急著說道我雖然不你的這個——但我還是一些那個——,唉,說呢,我從來也沒瞧不起你,對你的堅強和勇敢只有欽佩,對,就是欽佩。我不如你,這是肯定的,所以我才選你——」
鍾可萍哭了,不顧一切地撲進了黃歷的懷裡,這麼多年了,當最後的秘密被心愛的男人,多年的壓抑和自卑也盡情地釋放了出來,剩下的便得積攢得滿滿的愛。
雨點般的熱吻撒在了黃歷的臉上、額頭、嘴唇上,鍾可萍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將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讓他幾乎難以呼吸。他的感覺麻醉了,他的判斷迷糊了。他的手抓住了鍾可萍的胸部,他並不是有意識地去抓,無意當中手就伸到了那裡。那只挺聳酥軟的挺峰的感觸,麻醉了他的感覺。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慾火不可遏制地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