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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七十四章 會惹事嗎? 文 / 眾生

    第七十四章會惹事嗎?

    「哇靠,居然發生『有人跳樓』這麼大條的事,老三,走,去看看!」白雷連忙收起念天地悠悠之心,拉著楚天域進屋,招呼了大個、包菜,就直接往樓下奔去。

    來到樓下,已經有好多同學圍在那了。楚天域他們也連忙抬頭向上看去,只見樓頂上平台的一角,一個人正高高站在上面。

    楚天域極目看去,才發現這跳樓之人居然就是他們班上的陳清,以他的目力,陳清的表情也看的是一清二楚,只見他神情恍惚,嘴裡喃喃自語,也聽不清楚他倒底在講些什麼。

    感覺自從新生的時候跟他還有王勝義調宿舍後,就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了。大概好像記得他是廣西人,家是鎮上的,性格比較內心,因為他和王勝義走的近,所以白雷他們基本上也就和他沒什麼來往了,楚天域作為班長,有時候倒也和他接觸過,不過都是些關於班級事務的,其他也沒什麼印象。

    「好像是陳清唉,怎麼是他?」這時白雷也認了出來,疑問的叫道。

    「對對,就是他,挺老實的一人,有什麼事想不開,怎麼搞的要跳樓啊?」大個和包菜也附和的說道。

    「不行,我要上樓去看看,得勸勸他,畢竟同學一場!」說著,白雷剛要邁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般,有點焦急的抬眼看向了楚天域。

    白雷詢問的眼神楚天域是一目瞭然。楚天域朝他點了點頭,同時嘴皮子稍微動了動,白雷就聽見耳邊響起了楚天域的聲音:「沒事,就算掉下來,也頂多讓他蹭破點皮,你就放心的上樓,這裡有我看著呢!」

    白雷得到了保證,精神一振,衝著大個和包菜說道:「大個,我們倆上去看看情況,包菜你嘴太爛,跟楚天域留在這觀察!」

    說完不理包菜一臉無辜的表情,和大個兩人就衝向了樓梯口。

    不過就在白雷剛邁上一個樓梯時,就聽見樓下眾人一陣驚呼,更伴隨著女生瘋狂的尖叫!

    「壞了,他真跳了!!!」白雷和大個兩人又趕緊回頭。不過等他們轉過目光來後,就聽見辟里啪啦,讓後就是一聲沉重的落地之音。

    不過白雷對楚天域有著近乎執著的信任,雖然聲響不小,但他內心堅定的認為,那小子一定沒事的!

    果然,白雷和大個再次飛奔回現場時,「奇跡」已經發生,他們班的幾個男生也已經圍在陳清的身邊,包括他們的班長,楚天域!

    楚天域回頭衝著白雷微微笑了笑,就聽旁邊的同學欣喜的喊道:「他醒過來了,還能睜眼!陳清,陳清,你還能說話嗎?」

    白雷擠進人群,看見陳清已經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四周。其他人也都沒敢貿然動他,而且已經早有人去叫老師、校醫,甚至還有人都打了急救電話。

    正在周圍的同學議論紛紛之時,陳清居然慢慢坐了起來,感覺像是一點事都沒有一般。這下可奇了,跟陳清一個班的都連忙對著他問這問那,身體有沒有事什麼的。

    陳清意識清醒的搖了搖頭,低沉的聲音喃喃了幾句,眾人也沒能聽出什麼來。不過見他暫時沒事,眾人也就放心了,注意力又轉移到陳清從這麼五層樓高的地方摔下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紛紛議論開來。

    「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違反牛頓定律,這真是個奇跡啊!」物理系同學甲說道。

    「不過,你如果注意了他在下落時,連續撞上了兩個遮陽棚的話,根據能量守恆定律,他的勢能被兩個障礙物所吸收,從能量轉換的角度,這就不是什麼奇跡,而只不過是一個典型的物理原理罷了!」物理系同學乙說道。

    「他現在還有意識,並不代表他沒事,往往病人在生命垂危之際,都能保持超強的清醒!」醫學院才上半年的新生丙說道。

    「生存還是死亡,這只是一個稱謂的轉換,或者說是從一個起點到一個終點,又或者是從一個終點到一個起點,還或者是……」

    「還或是你媽的!人都這樣,給我閃開!」白雷一把將旁邊那個還搖頭晃腦說著的哲學系同學丁給推開。

    那人果然不愧為哲學系的,嘀咕了句:「暴力體現謙讓的美德……」就乖乖地讓到了旁邊。

    這時老師、校醫也都聞訊趕來,校醫首先幫陳清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更有醫學院的學生賣弄的說道:「老師,他摔下來後,我們都沒敢動他,怕亂動加重他的傷勢,不過從外表上看,沒有多大的問題。」

    「嗯,你們做的很好!來,來幾個同學幫忙把他抬到醫務室,再做個全身檢查,現在看來,他除了有點擦傷外,還還沒多大的問題。」

    這事,楚天域和白雷他們當然是義不容辭,雖然楚天域心裡清楚,他肯定沒有大礙,但作為班長,這時候也要裝模作樣的出面一下。

    沒想到剛才陳清這傢伙說跳就跳了,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要不是白雷及時拉著他們下來,後果還真不堪設想。所以在陳清跳的時候,楚天域才能將他用真氣托住,而且為了掩人耳目,只有將他的身體在下落的過程中稍稍移到了伸出的兩塊遮陽棚上,在外人看起來就好像減緩了下落的衝力一般。

    從醫務室出來,楚天域他們直接將陳清先安置在了他們宿舍,經檢查,陳清確實沒什麼大礙,讓在場的老師們也是大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也不是查問原因,更不是追究後果的時候,別一個不好再刺激到他。所以校長包括導員,就把這個看護的重任交個了他的班長,楚天域同學,並且一再叮囑,要好好看牢他,開導他,順便找出原因,再順便及時跟他們匯報等等……

    楚天域聽的頭都大了,不過誰叫他是班長呢!

    回到宿舍後,陳清躺在白雷的床上,兩眼直視著天花板,一眼不發,神情嚇人。

    楚天域給他端了杯熱水放在了他的手上,同時給白雷丟了一個眼神,這種情況下不發揮下白雷大嘴的優勢更待何時?

    白雷會意,靠近床邊,並不直接話奔主題,而是東拉西扯的說道:「我說陳清,想當年剛開學的時候,你就是分的這張床吧!還有印象嗎?」

    陳清緩緩點了點頭。

    白雷一看有門,連忙套近乎的說道:「唉,其實說來也巧,你搬走了,我就正好睡在了這裡,嘿嘿,怎麼說也可以稱的上是一個鋪的兄弟!」

    陳清聽後,臉色一暗,道:「其實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們幾個,同學們也都愛跟你們一塊耍,看你們經常打打鬧鬧的,沒個正經的,但,但可以看的出來,如果你們中的一個人有什麼事了,其他幾個應該比誰都熱心都著急,真,真是,好羨,羨慕啊……」

    說到最後,陳清已經完全哽咽了。

    「其實,我們幾個也,也是瞎鬧,嘿嘿!」旁邊包菜插嘴道。

    「是啊,什麼羨慕不羨慕的,都是一個班的,想要跟我們一起玩的,我們是來者不懼,哈哈!」大個也豪爽的說道。

    楚天域和白雷也像是對應大個的話般,重重點了點頭。

    陳清看著床前這一張張真誠的臉,心中從未有過的一種暖意油然而生,這時,陳清胸中彷彿有萬般委屈似的突然放聲痛哭起來,帶著無助,帶著悔恨……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床前的楚天域和白雷他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白雷剛要安慰幾句,就被楚天域給制止住,搖了搖頭,那意思像說,給他哭好了,哭出來能有個發洩的地方,比悶在心裡強多了。

    果然,陳清哭了一會後,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包菜適時的遞上了一條乾淨的熱毛巾,陳清下意識的接過毛巾,擦了幾下,神情又轉為沒落,一言不發了。

    眾人心中雖急,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問話的時機,彼此間相互望了望,誰也沒說話,就在楚天域感到有點束手無策的時候,突聽陳清沙啞著嗓音說道:「我知道,你們平時看不起我,在背後議論我是個跟屁蟲,馬屁精……」

    楚天域他們對望一眼,還真感冤枉,平時他們打屁,參加社團活動或者說是社團雜役,那有時間去看不起他,如果說沒怎麼注意陳清那倒是真的!

    「可,可你們不知道我們那裡出一個大學生有多難,出了一個大學生能留在城裡工作是怎樣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原來一直還說爸媽在鎮上工作,以此來縮小和你們之間的差距,可你們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他們只不過是每天挑著擔子在鎮上賣菜的農民而已,為了供我讀書,我還有一個妹妹也早就輟學回家,幫家裡幹活,貼補家用,你們知道嘛,當王勝義許諾給我在城裡安排一個公務員職位的時候,我是怎樣的憧憬和嚮往;當他隨隨便便給我兩百塊錢的時候,我是怎樣激動的一夜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郵局,排了個第一,給家裡匯去了其中的150塊錢……」

    「行了,陳清,不要說了……」大個眼圈有點紅的說道。

    「不,我要說!我要說,為什麼世間如此的不公平,有一擲千金、聲色犬馬的富豪們,也有苦苦掙扎在生存線上像我們一家的人!所以,我不甘心,我要改變,從高中開始,我就玩命的學,因為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考上大學,改變我們一家的命運。我成功了,而且如願以免交學費的成績上了北府學院,但我卻遇到上了王勝義這個禽獸!」

    說到這,陳清一反一貫孺弱的表情,雙目赤紅,咬牙切齒的說道。

    「靠,又是王勝義這傢伙,不過感覺這傢伙這學期來變了很多,也不那麼囂張了,而且上次被楚天域打了,也沒見他怎麼鬧騰嘛?否則按他副市長公子的性格,早就跳起來了!」白雷分析道。

    陳清並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道:「起初他對我還很好,記得剛開學時,他請你們吃飯,你們都沒去,所以我就叫了幾個老鄉,其中就包括和我一個縣考過來的女朋友……沒……沒想到,禍……禍根也在那時種了下來……」

    說到這裡,眾人也大概能猜想將要發生什麼事了。白雷更是有點按乃不住,像是隨時都要爆發的樣子。楚天域及時拍了拍,讓他聽陳清繼續說下去:

    「上學期還好,雖然王勝義對我女朋友不懷好意,但他當時瘋狂的追求周芸,所以也沒有什麼表現,但這次開學,開學……」陳清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雙手五指緊緊揪住了被角,神似瘋狂,幾欲不能控制。

    「哎呀,你倒是說啊!你,你急死人了,是不是王勝義那個禽獸對你女朋友怎麼樣了?要真是那樣,我拿刀給他閹咯!」白雷急道。

    大個、包菜在旁也是急的直聲符和。

    被他們這一說,陳清的神色又突然轉為沒落,一種哀莫大於心死般的沒落表情,同時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昨天傍晚,他找到我說是新學期剛來叫我和我女朋友吃頓飯,說是以後學習上的事還要麻煩我幫他多做點。我也沒多想其他,晚上就帶著我女朋友去了他一個朋友家的別墅,沒想到裡面已經有好多人,男男女女,都不像是正經人,不過聽口氣,他們好像一個個都很有來頭,好像都是什麼**。」

    「**!?」楚天域冷冷的說道。

    「沒想到我們進去後,異變突起,他們先是逼著我女朋友把衣服脫了,跟他們跳貼面舞,我們不從,他們就衝出幾個人,將我毒打了一頓,又把我綁在柱子上,然後,然後當著我的面將我女朋友,輪,輪姦了,王勝義那個畜生居然還在旁邊說,說偶爾嘗嘗村姑別有一番風味……」說道這,陳清又悔恨的泣不成聲起來。

    楚天域、白雷他們一言不發,一個個鐵青著臉。

    良久……

    楚天域才一字一頓的說道:「白雷,你會惹事嗎?」

    白雷望著楚天域眼中的怒火,也同樣狠道:「操,老子怕天怕地,就不怕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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