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章 九州 文 / 趙可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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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童兒被猴群抓撓時,陳勾飛到終南山的地界,立即按照約定高聲呼嘯,讓童兒過來接他,順便說說雲師有沒有察覺什麼,也好早作準備。
雲中子盤坐在碧游床上神遊太虛,猛然聽到呼嘯,立即點亮水幕,透過水幕看到雷震振翅而歸,雖然與童兒說的時間有些出入,可還是保持威嚴道:「嚎叫什麼?到玉柱洞見我。」
陳勾還不知道童兒把一切都招了出來,乖乖地向玉柱洞飛去。
等雷震進洞,一隻綠油油的袋子也被提了進來,雲中子心裡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隱隱感到麻煩事來了:「那是何物?」
「嘿,老師,徒兒這次立大功了。」陳勾將袋子拆開,露出裡面的虎妖,「這傢伙是西方教藥師道人門下,專門為抓殷商太師聞仲而來,弟子順路將其擒獲。」
「什麼,聞仲?藥師道人?」雲中子吃驚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從頭到尾的講一遍。」
「是,弟子迷路來到一座小山頭,碰到一隻狗妖……就是這樣。」陳勾不僅把戰鬥的詳細過程說出,順帶說出審問的結果。
「藥師道人?看樣子西方教的動作很大啊。」雲中子知道的事比陳勾多得多,自然明白這背後的深意,尤其是抓聞仲治理西牛賀州,「乖徒,去猴山把童兒帶出來,讓他給你講解九州地理,為師要出山一趟。」
陳勾聞言吐了吐舌頭,指指袋子裡的犬牙、犬吠:「它們怎麼辦?」
「虎妖為師要帶走,至於這兩隻狗妖?有些特別,乖徒自己處理。」
陳勾來到猴山時,童兒正舒服的洗白白,氣的他狠狠踢出一腳:「蠢蛋,還搓澡呢,走啦。」
「去哪?老師懲罰我呢,我可不敢離開,反正抓撓結束。」童兒心虛道,生怕洩密的事被師兄知道。
「老師赦免你啦,讓你給我講解九州地理,爽啊。」陳勾把腳伸進泉水裡,舒服的呻吟一聲。
童兒驚訝地站起來:「什麼,講解九州地理?老師不懲罰你了?」
卻是一不小心說漏嘴,陳勾聞言直直的盯著他:「懲罰我?你怎麼知道雲師要懲罰我?你個叛徒,竟敢背叛師兄,看棍。」
童兒快速的跳出水池,邊跑邊說:「饒命啊,我這身筋骨可經不起師兄的敲打,被老師知道同門相殘,倒霉的可是師兄你啊!」
「是嗎?幌金繩,嘿嘿,我把你綁起來,讓猴子撓你。」陳勾從雲師那裡偷得三根仿製的幌金繩,一根還在虎妖身上,一根綁住狗妖丟在洞府裡,僅剩的一根用到這裡。
「師兄,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童兒體內的靈穴依舊被封,沒有兩三個時辰解不開,可逃不掉幌金繩的捆拿。至於鬆繩咒、緊繩咒,他可沒學過,即使學過也不敢念。
「看你求饒的聲音如此真切,師兄且先饒你一命,不過若有下次,加倍懲罰。」陳勾默默念動鬆繩咒,收起幌金繩,「師兄有好幾個問題要問,先回洞府。」
「師兄,能不能背我一程?」童兒有些不好意思,「我飛不起來。」
「嘿,我是不是該把你丟在酒池裡?上來,我可真是勞碌命,背完文王,背虎妖,現在還要背個小叛徒。」陳勾搖搖頭,又重新落在地上。
「謝謝師兄。」
近古時期,禹帝有感於洪荒大地管理不易,從而鑄造九鼎劃分九州,即為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梁州、雍州。
夏朝的時候洪荒動亂不休,在巫族的支持下有窮后羿曾奪得人皇位,在妖族的支持下寒浞成為人皇,人皇在巫妖人之間變更,不知不覺間九鼎遺失。
後來聖人施法,將洪荒一分為五,位於中央的就是原先的冀州、兗州、青州、梁州、雍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飄向四方,中間形成四海。
如今的九州與禹帝時代有所不同,中央五洲更名為中央冀州、蠻離巫州、隱華青州、寒妖戎州、太阿雍州;海外四州即為南瞻部洲、東勝神洲、北俱蘆洲、西牛賀洲,更有海外海。
經過夏朝的動亂,人族不如五帝時那般強大,只能佔據中央五洲;北俱蘆洲由妖族佔據;南瞻部洲由巫族佔據;西牛賀洲由西方教與異人平分;東勝神洲卻有諸多大能者隱居於此。
「西岐所在就是太阿雍州?」陳勾詫異道,沒想到西遊裡的四大部洲竟然是海外四州,如此四海便被它們圍在中間,只是雲師為什麼不讓送文王進西岐?人族不是佔據中央五洲嗎?
「錯啦,西岐位於冀州與雍州的交界處。」童兒知道師兄沒有分清人族的現狀,連忙解說,「如今的中央五洲雖被人族佔據,可是北方戎州的人類崇拜妖族,是為犬戎;南方蠻離的人類崇拜巫族,是為九黎;西方雍州多群山,居住著許多妖怪,有的投靠西方教,有的敵視西方教;東方青州卻是遊方士的聖地,火雲洞落在此地,人類不服天子管教,僅尊奉三皇五帝。」
「你的意思,蠻離巫州、隱華青州、寒妖戎州、太阿雍州殷商只能控制一半?」陳勾細細思索西岐的地理位置,恍然大悟道。
「對,也不對,四大諸侯才控制蠻離巫州、隱華青州、寒妖戎州、太阿雍州的一半,殷商只能控制中央冀州的大半,這也是西岐位於冀州與雍州的交界處原因。」童兒活動一下手腳,繼續說道,「殷商歷任人皇都想削弱四大諸侯,只是力不從心,每當天子組建出一支強大軍隊時,南北諸侯『無力』抵抗犬戎、九黎,放他們入侵冀州,最後殷商的精銳軍隊消耗在與犬戎、九黎的戰爭中。四大諸侯這時就會前來朝賀,順便觀察一下朝歌的實力。前些年,天子御駕親征,俘虜大量的犬戎女子充實後宮,四大諸侯卻很安心,天子雖然勇武過人,可太過沉迷於女色,不足為慮。」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勾不解道,這也太牛了,連四大諸侯想什麼都清清楚楚,該不會是瞎編的吧?
「嘿,我也是聽人說的。」童兒尷尬道,「那傢伙說他是首相商容的門客,幾年前偷偷帶著商容的後人離開朝歌,卻被人追殺,我順手幫他一把,他就給我說了這一切。」
商容的門客?九間殿盡忠良的商容?陳勾也就驚奇一下,知道童兒的話不是瞎編的就行,至於到底發生什麼事,商容的後人怎會被追殺,童兒什麼時候下的山,他可不會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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