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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處女? 文 / 恨無痕

    但金易並不覺得愉悅,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但是時不時被生澀的牙齒咬上兩下,再快樂也會被抵消的。

    「這就是煙視媚行的道行?」金易冷冷的笑道:「連這麼個基本的技能都掌握不好,也許你太沒用了!」

    易鳳白先是心臟驟然緊縮,害怕懲罰會落自己的身上,本是有些紅腫的美目再度泛出淚來,平常男子想見自己一面,說上一句話都難,哪裡可能會一親芳澤,可是,金易這樣不僅僅是一親芳澤,而是褻瀆美麗,甚至自始至終,他連和她接吻的興趣都沒有,認定這個女人大概身體的本錢利用得多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滋味。

    易鳳白憤怒的吐了出來,道:「不是你這種暴行,誰能讓我淫蕩成這樣?」

    「哦!」金易沒想到她還是第一次,倒有些錯怪了易鳳白的感覺,但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再一次強塞了進去,差點噎得美婦人翻白眼,心已經氣苦,果然是辣手摧花的惡魔,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他先後殺……。

    易鳳白覺得膝蓋都已經極度酸麻之後,金易才發洩了一次,易鳳白忍著強烈的不適給他清理乾淨,才匆匆跑進衛生間。

    將嘴裡的噁心餘味驅除之後,易鳳白胃裡有些嘔吐的感覺,自己這麼含辱求生值得麼?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又一次生出絕望的思緒,自己該怎麼辦?其實金易並沒有如何防範她,手機,電腦,甚至警報鈴就床邊,但這些都不能派上用場,因為易鳳白第一時間被金易殺死。

    易鳳白眼神又開始迷離,雖然剛開始金易的手指下發洩過一次,但春藥的欲勁未了,甚至加厲害。呼吸又漸漸的短促,幾乎的扶著牆壁才走到了臥房,金易正那衣衫整潔的喝著剛才沒有飲的紅酒。甚至都沒有回頭看易鳳白一眼,只等她走近前,才微笑道:「你離活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能不能再一次挑逗起我佔有你地**,是你接下來的目標。

    易鳳白又開始顫抖,站他的身後,腦袋裡轉了千百遍,如果有一把刀,能不能殺死他?但還是放棄了拿餐桌上地餐刀戳他的念頭。估計他的眼裡等於一根柴火棍了。

    「怎麼了?」金易只是問了三個字,僅僅這三個字就讓易鳳白不得不將藕臂搭他的肩頭,順之向下,解開了裡邊襯衣的扣子,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放了金易的肩上。隨著她解扣子的動作那緩慢移動,將一對**的**兒金易地頸邊打滾,**滋味不用細說。

    金易配合著她脫下了自己的襯衣,解開了褲帶,甚至那沉甸甸的手槍和子彈帶都讓她解下放了床頭,因為剛發洩了一次,雖然易鳳白的挑逗十分賣力,但與她美艷萬分的外表相比。這種勾引男人地真正手法卻是差勁之極,什麼都不懂,太生澀了。

    「你好像沒有服侍過人?」金易眼一沉,易鳳白頓時有些惶恐的站原地。好半天才道:「只有人服侍我!」

    「好,夠味!」金易哈哈一笑,放下酒,將這個被征服者攏入了懷,看著她不住閃爍的眼神。知道她只是假意順從。當然,其的屈辱不會有假。想來自己也真夠邪惡,將一個高高上的女人扒去了高貴的外衣,只是自己的身下宛轉承歡,還有什麼比這讓人血脈賁張的。

    「那換我來服侍你?」金易一直女人身體地反應掌握手,一絲一毫的沒有落過,依舊慢慢的拿捏,重撩撥起她不甘屈服的**,卻找著了她地香唇,湊了上去,伸出大舌熟練的伸進,腔體裡細細的攪動,讓她的神經漸漸興奮,捉住小舌,來回打轉,細細品嚐了許久,配合著其他動作,易鳳白的呼吸突然炙熱,頭顱極力後仰,想要逃離金易地繼續侵襲,但她地腦後有一隻大掌死死按著,另一隻手又鑽入了腿間,沒有探入裡邊,而是週遭游移,動作緩緩增快,終於,易鳳白突然像放棄了什麼堅持似的,雙臂回收,抓著金易地手臂,頭顱不住擺動,竟然將死死壓抑的熱情一次爆發出來,既然無法反抗,性就好好墮落這一次吧,易鳳白的身體一邊隨著這個惡魔之手擺動,眼角又流下淚來,這麼多年以來,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哭哭啼啼的這麼多次,美人淚本是打動人心的東西,但她遇見的是無情的金易。

    大踏步的摟起這個癱軟懷的女人,放置寬大的床邊,兩個人早已經是裸裎相見,金易僅僅抬起了易鳳白腿間的手,邊連著一絲水線,金易邪笑著將它們滴易鳳白的腮邊,易鳳白極端配合的伸出小舌來,捲入了這些自己身體另一部位的液體,那股淫蕩的風情終於讓金易徹底有了佔有她的心思。

    等真正進入的時候,易鳳白突然抬起了頭,裡邊的仇恨不再像剛才那樣遮掩,而是**裸的看著金易,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金易不緊不慢的外邊徘徊著,一分不落的收了易鳳白目光裡的所有仇恨,挺腰沉腹,以直接,快的速度刺入了裡邊,他想給這個一心要勾引自己的蕩婦一個直接的征服。

    但接下來兩秒,金易便停了,易鳳白僵直著身體,手指緊緊捏著床單,枕頭上的螓首被長髮遮住了大半,只剩下一雙仇恨深的眼睛。

    「生了孩子的婦女還有**膜?」金易看了一下結合處滲出的血絲,帶著冷笑道:「哪裡修補的?好像手術費並不貴!」

    易鳳白此刻像溺水的人垂死掙扎,皓腕反轉,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那般一巴掌扇了金易的臉上,發出的清脆響聲,甚至讓她愕住了,自己竟然打了他?這個惡魔,自己激起他的怒氣隨時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危險。

    金易卻是呵呵的笑了起來,易鳳白的眼看來,比什麼都恐怖,可能他笑聲停止地那一秒就會捏斷自己的脖子。

    「不是說三條腿的男人好找麼?找了這麼多年。竟然連張膜都沒有破除,你這蕩婦也實沒水準吧?」金易俯下頭來,一直都是有些冰冷地唇此刻帶些火熱的觸感。易鳳白緊緊抿住的唇邊流連,易鳳白被自己剛才的大膽行為弄得後怕不已,竟然張開了嘴,乖乖的任他施為,但腿間的火熱沒有減少一點,被撞傷的鈍痛讓她不住的梗咽,一個女人想要成為強者,世俗眼只有兩條道路,極為顯赫的家世。或者是依靠自己地本錢,自小顯赫的家世讓她對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讓人懷疑自己的性別取向,但家族變故產生後,不將自己變成蕩婦。又怎麼能夠讓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成為別人眼的蕩婦越久,她越對所謂地男女情愛沒了信心,又怎麼可能被男人碰觸到?可是,她心底的**被那個卑鄙小人的春藥誘惑了出來,又眼前這個經歷過無數女人的惡魔手下被釋放出來,好像蓄水達到警戒線的水庫被開了一個小口,一旦被點燃,再也無法被撲滅。雖然對這個任意玷污自己的惡魔充滿了仇恨,但**背叛了她的意志,隨著金易的逗弄,初地痛感過後。身體裡的激素開始急劇分泌,但說什麼也不會問這個仍自己齒間挑逗的惡魔求著要施些雨露的。

    金易這一瞬間甚至有了一絲悔意,易鳳白給他地感覺,一舉一動都是那種久經場合的交際花之類,但是。他床底之間鍛煉出來的本事竟然也有錯的時候。干,竟然是個**……這一刻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依然還記得自己對那個女人地誓言,如果遇見了**,就不能傷害她,自己雖然壞得可以下一百遍地獄,但說地話從沒有算數,這個時候,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裡,床間陷入了沉默,只有易鳳白抽抽泣泣的壓抑哭聲,但她還是不自禁地扭動身體,違背意志的想要舒緩下那股痛感減退時不斷上揚的酥麻感覺。

    而金易接下來的動作加出乎了她的意料,埋她的雙峰間,卻緩慢的動了起來,速度漸漸加快,兩個有了莫大仇恨的男女一起加急了呼吸,頻率漸漸趨同,易鳳白努力的讓自己加愉悅,金易多的也是考慮她的感覺,對於一個商場縱橫這麼久,一副淫蕩外表下,偏偏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不得不帶了些愧疚,管他看見了易鳳白默默像床頭槍支處靠近的手。

    看見這麼多兄弟談**情節,也多說兩句吧,呵呵,小說裡本是yy,**情結嚴重也沒什麼的,但現實裡,估計很多兄弟還是處男吧,對於這個還是不要苛求的,你之前,女人也有選擇的權利,有**膜,她不一定愛你,或者不淫蕩,沒有,也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為你守身如玉的,愛情與**膜無關,只與人心有關吧,人心是個難懂的東西。

    呵呵,想當年,無痕想墮落的次數也不少,但和某些哥們一個想法,既然要求老婆是**,首先得要求自己不亂搞,不能搞兩套標準,所以一直沒亂來,去年才談戀愛的,以為談戀愛就得娶了做老婆,不過我的初戀不是**,我也一樣愛她,沒有計較過半點,我是個對現實的殘酷有深刻認識的人,但我的幼稚於,對所謂的愛情抱有些不成熟的幻想,以為那是世俗的後一片淨土,當然,我錯了。

    就像我曾經和哥們吹牛說比誰倒霉差不多,七月的時候,無痕首先是生病,然後電纜被盜一個月,無法碼字,甚至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繫,丟失了七月該拿的畢業證,一道天雷沒將我劈得穿越,倒將那破電腦第二次劈壞,而之前,為了這個女人到家裡來玩,我已經用完了後一點積蓄,然後簽了這本書的合同後,打電話告訴她,說我可能會靠此獲得收入時,是她的是她的男朋友,無痕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幻想你的女人會和你一起扶持走過低谷,而很可能是後一刻給你落井下石的一擊,然後和別人走掉,當然,能夠與你走過泥濘的女人,那值得你一輩子珍惜,**不**根本不重要的。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尊重**,女人看不起處男,尤其是我這樣拙於言辭,戀愛經驗空白的人,所以就產生了個矛盾,被人說幼稚,不懂得怎麼討女人喜歡,甚至不會假意奉承誰,甚至批評的時間多,當然,我多時候埋頭為她做的事情,向來不會被人發現的,呵呵,就此打住,我這樣的小說沒女人看的,也不怕有婦女抗議了,這總結下,**情節還是得有的,因為女人無法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像我這個大男人,不也無法忘記第一個女人,才會一次再一次的被人抱起來再狠狠的摔下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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