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生化間奏 第十章 區小仙三出江湖 文 / 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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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拉斯維加斯的大街上,區揚的氣質穿著,趙櫻空的童顏巨碩,銘煙薇的明艷異瞳,使得三人造成了200%的回頭率,無數交通事故因此而引發。
當然,也不乏覬覦兩女美色而上來搭訕的英俊男士,不過都被三人的沉默打發了;偶爾甚至有直接上來耍流氓的,卻被銘煙薇輕易丟向一邊,頭破血流昏迷上幾天,以至於無人能接近宛如雙胞胎一般手挽著手的少年少女——當然,如果真的接近了他們,就不是昏迷那麼簡單了。
即便是在女人普遍擁有魔鬼身材的美國,類似趙櫻空這樣的「極品」依然對男人們擁有致命的吸引力。不過,今非昔比心有所屬的少女,早已免疫那些「仰慕」——可能是真的愛慕,也可能是相反——的目光,抱著少年的一隻胳膊,不可避免地夾在胸前的巨碩中,精緻的童顏側放在他的肩頭,輕輕合上雙眼,一幅熱戀中的少女模樣,任由區揚帶著自己漫無目的地「逛街」。
雖然有了可以變化萬千的「霓裳羽衣」和「百變」,但是女人們逛街的愛好是與生俱來,路邊的任何一家商舖都留下了三人的足跡。剛一見到器宇不凡的三人,無數店主僱員都在心中大呼「肥羊來了」!但是,令他們大失所望的是,兩女只試穿,但不買。
不過,誰也不會認為三人是充闊佬,因為在他們離開之前,都會留下一萬美元的「小費」,於是乎,這些自詡精品的店舖無不檢討自身是不是錯漏過了世界上的某種潮流?要不然這三個真正的富豪什麼都看不上?
他們哪裡知道,兩女需要的只不過是一些樣子,記住了這些,直接變化就是了。至於留下「小費」,一是「創意費」,二是……
區揚可不想因為「付不起錢」而遇見那種有錢的二世祖覺得有機可乘上來用金錢打壓自己以求在美女面前擺闊最後反而被自己暴打一頓揚長而去最終惹上某某個黑手黨家族纏身,這種小說中的劇情實在是太狗血了!
至於身上的「零花錢」,那是楚大妖準備的,區揚也懶得問來源,反正中洲每個人都得了一張千萬美元的銀行卡。
閒逛了一下午,等到夜幕臨近,區揚帶著兩女,來到了一間賭場。
不知道是不是賭城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但從賣相看,確實很高級——而且,在一個不是很顯眼的位置,擁有一個傘狀的標誌。
隨意兌換了一些籌碼,大概有二十萬美元,三人開始體驗賭博的樂趣。
不要想歪了,賭博的樂趣不在於贏錢,更不在於憑借賭術或者特異功能來贏錢——這些都是賭徒的行為。對於區揚這種玩家而言,樂趣僅僅在於賭博這種行為本身而已。
那就是「未知」。
隨便扔出一個數字,看著轉盤的旋轉,期待點數的正確——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那份期待同樣令人回味無窮。
不過,其實也只有區揚一個人在玩。櫻空只是抱著少年的手臂不肯鬆開;銘煙薇默默跟隨,暗自警惕著四周,好像一個稱職的女保鏢。
賭城拉斯維加斯的規矩都是很嚴格的,基本不會出現賭場作弊的現象,偶爾被區揚遇到了,他也不生氣,更不戳穿;不等結果出現,少年就對一旁做手腳的工作人員笑笑,遞給他與自己投注相同的籌碼,然後轉身離去。不一會兒,身後就傳來「不可能」的吼聲。
區揚的賭注每次都不大,也不會費心思去選擇,甚至閉上眼隨手一扔,或者讓旁邊的櫻空隨便說個數字,如此而已——這樣下來,經過了一兩個小時,少年手中的籌碼就已經輸光了。
聳聳肩,區揚打算離開,卻突然被擋住了去路。那是一名經理模樣的中年男子,身後是三名彪形大漢,胸前都有一個傘裝的標示。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領頭的經理恭敬遞上一個盤子,上面是區揚輸掉的籌碼,隨後,那人一揮手,身後的三名大漢就各壓著一名荷官上前。領頭的保安低聲道:「這三人做了弊,您說該如何處置?」
這時候,關注這個角落的賭客們都驚叫起來——剛才他們也輸了錢。一時場面有些混亂,但是,誰也不是傻子,賭場既然會當場主動坦白沒有任何人看穿的伎倆,無非是因為這對少年少女——這三人的身份肯定非同小可,那麼,他們就不方便遇阻代庖了。小說中的腦殘老套畢竟是少數,真正能在拉斯維加斯立足之人,無論身份地位如何,眼光都不會是鼠目之寸。
看到那三名荷官目光中的絕望,區揚心知這三人的小命和前途全在自己的一句話中,於是淡然道:「把他們『整個人』都趕出拉斯維加斯,如果有家人,也『整個人』都趕出去。讓他們從事別的職業。」
天可憐見,從櫻空那裡學會這句英語,可費了區揚不少腦細胞——在外界看來少年正在做決定,其實只不過是在現學英語!
無論是賭客還是賭場人員,都聽出了區揚的暗示:再三強調「整個人」,無非是不讓賭場斷其手腳;提及家人,自然是不許禍及家人;「從事別的職業」一是說不讓他們再進入博彩業,二是人必須活著,而不是全屍。
其實誰都明白,這三個人之前不過是依照賭場的條例,畢竟十賭九詐,任何賭場都有些「暗門」,既然人家做的巧妙不被人當場抓住,誰都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認倒霉;而現在被推出來,也不過是被犧牲的棋子。無論哪種理由,這兩個荷官都只是混一口飯吃,怪之無用。
少年的話一出口,三名可憐的小人物就感激涕零地連連道謝,甚至都要跪下了,區揚揮揮手,他們就被帶了下去。只剩下領頭的經理。
全程看到此情此景的觀眾們無不眼前一亮:如此漂亮的手段,如此上位者的風範……可見這少年出身不凡,紛紛議論是哪家出身的子弟。
見此情況,那領頭的經理高聲道:「今晚大家的花銷一律免費,希望先生們女士們能給賭場一個面子,今天這事,都忘記吧!」
賭客們歡呼一聲,稱讚賭場做得漂亮,一些「小小的」不滿和不愉快也煙消雲散。
當然,都是人精,知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這面子肯定不是給自己的,而賭場方面肯下如此功夫,目的也只不過是這一男二女——或者說,只是這個少年。既然如此,他們這些不相干的人就沒必要湊上去自找沒趣兒,不如先好好享受這個「免費」的夜晚。
在那名經理施展手腕之際,區揚也抬頭,看向某個角落的攝像頭,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而在同時,櫻空也睜開了眼睛,與銘煙薇同時看向那個角落。
「又見面了,凡人。」
有了詹嵐作為「內應」,區揚很輕鬆地就能找到目標,將這句話送進保護傘公司的ceo維斯特腦海中。
區揚要尋找愛麗絲,而在中洲離開前,愛麗絲可是在保護傘公司的直升機上,那麼,愛麗絲的下落,只可能與保護傘公司有關。所以,半吊子智者少年費了一下午功夫,等待公司主動找上門來——畢竟,他們三人也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主動送上門去,怎麼看都很可疑。
一下午的逛街,其主要目的是讓保護傘公司產生錯覺:他們只是在下界遊玩而已。至於非要進入公司旗下的賭場,那到容易理解:僅僅是好玩而去到賭場;又因為有過一段交情而選擇了傘裝標誌。最後通過作弊施展的「千里傳音」,是為了震懾。
而如此大費周章,不過是自抬身價罷了。
不出區揚所料,很快,一名中年男子就領著兩人匆匆趕過來。
「冕下。」領頭的男子恭敬地向區揚問好,使用的敬語令所有聽到的人不由動容。好在都是保護傘公司內部的職員,不虞會傳出去。最主要的,中年男子用的是中文!而且看得出來,是剛剛下了一番苦功。
「冕下」是西方社會對於神職人員的敬稱,被中年男子用在「神仙」區揚身上,倒也合適。
區揚懶懶地擺擺手,道:「送鄭吒他們下來,順便遊玩一番,倒讓你們逮著了。」
「不敢。」中年男子的態度刻意放得極低——如果說對待鄭吒三人還有一絲上位者的矜持,這時面對區揚,卻絲毫不敢僭越。「既然三位想要在賭城遊玩,就由鄙公司負責招待如何?我可以派專門人員進行導遊。另外,如果三位不嫌棄,可到我公司落腳——鄭吒詹嵐也在公司中。」
區揚沉思一番,彷彿是被中年男子的話語打動,最終緩緩點頭道:
「導遊就不用了。不過,既然曾經答應過去做客,本座也不好食言。罷,反正世間太過浮華,沒有什麼好去處,就去你們那裡看看,體會一下凡人的智慧吧!」
維斯特的笑容益發燦爛,恭聲道:「請跟我來。」
搞定,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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