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異型生化 第三十章 混亂的時間(？？篇) 文 / 區揚

    謎之音：狀態不好。這一章寫的水了點，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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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形大軍的埋葬之所。少年的身體從半空跌落摔得頭顱破裂，隨後發生了詭異的一幕：

    少年的殘軀無端飄起，無數的白色光點匯進——不，是修補著他的身體。如果有輪迴者旁觀，會發現那跟主神的修復過程一模一樣！

    不多時，一個完整的人形重現，甚至衣飾都一模一樣，但頭髮的長度遠遠超過少年原本的樣子。新生的「少年」緩緩睜開了眼睛，漂浮在半空中，攬過長長的頭髮把玩，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是清早黃鶯般的聲音傳出：

    「終於可以出來了……區揚，委屈你一陣子。希望你能自己想通一切，省得我解釋。」

    想必大家已經明白了，此時說話的，就是區揚的雙胞胎妹妹，區玲，簡稱，玲。

    玲隨手招了一下紫郢劍，卻得不到絲毫回應；她頓時氣鼓鼓地自言自語：「聽區揚的話，不聽我的？呃……我忘記模擬他的精神頻率了……」

    下一刻，玲的氣質一變，無論神情氣質還是動作舉止，皆跟區揚一模一樣，紫郢劍這才有些不情不願地融進了「主人」的身體內。

    撫摸著左腕上的主神手錶，玲的嘴角沁出一絲笑意：「笨蛋主神電腦……」隨後她彷彿感應到什麼，轉身望向南方，眉頭一皺，自語道，「那是……櫻空妹妹吧……這麼遠？飛劍？不會。土遁？我忘記被限制了。算啦，空間躍遷！」

    口中哼哼著「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全能滴施法者」，玲大小姐彷彿走入空氣中的一道門，出現在趙櫻空的屍體旁。隨著她的到來，憑空出現數百道玄雷，將覬覦新鮮食物的喪屍們轟的外焦裡嫩。

    尚未冰冷的趙櫻空也憑空浮起，無數光點聚向她的屍身。看著她千瘡百孔的身軀，玲怔怔出神，像是自語像是解釋給某個人聽：「讓區揚見到櫻空妹妹如此慘狀，肯定會受不了走火入魔。我可不想你又變成那副模樣啊……就讓姐姐來保護你！」

    修復完畢，玲小手一揮，趙櫻空就被裝進一具冰棺中，又消失不見。而她掉落的兵刃，也被玲收回到臂環中。

    「下一個，銘煙薇。」

    隨後，玲又出現在兩個銘煙薇對決的場所。卻只回收到了惡魔銘煙薇的武器裝備。

    她靜靜停留一會兒，恰在銘煙薇引爆黑弓之時，閃電般伸出一手，半截手臂消失於空氣中，彷彿探囊取物般，拿回了一具殘軀，正是已經耗盡生命力的弓騎士。

    在修復銘煙薇身體的同時，玲又在空氣中搗鼓著什麼，兩手如幻影般滑動，彷彿彈奏一曲夜歌。最後她滿意點頭，語氣有些虛弱地說道：「插手靈魂領域，又不讓主神發覺邏輯異常，真的挺麻煩啊，還好本小姐可是研究了三千年呢——主神這個笨蛋，只會憑程序辦事。以後兩個銘煙薇的意識共存，只不過身體的操控權可是正體的……怎麼有點像我和區揚？」

    說話間，又如法炮製將銘煙薇的屍體也封進冰棺，再保存好，玲又消失了，再出現就是那個廣場。

    此時這裡再沒有一個活人……不，還有一個或者兩個。愛麗絲腹部洞開，懷裡緊緊抱著小女孩安吉。吉爾和卡洛斯都不在了。

    見此，玲趕緊給愛麗絲餵下一顆天王保命丹，隨後修復她的身體。這點小傷，很快就治好了。將她放到地上，玲這才喚醒了她的神智。

    愛麗絲飛速彈起，一個窩心腳就踢向唯一站立的「少年」；玲飄忽忽後退數米，同時出聲說道：「愛麗絲姐姐，是我。」

    那語調聲音，分明就是區揚！

    「區揚……小弟？」愛麗絲彷彿不敢置信，玲又飄到她面前，正好兩人齊高。

    愛麗絲猛然抱住區揚的肩膀，不知是哭是笑地哽咽道：「太好了，你沒事。姐姐好擔心你啊……」

    玲乖乖地接受熱情的擁抱，心裡卻腹誹道：「好你個區揚，招惹這麼多姐姐。不行，你的姐姐只有我一個！銘煙薇？只是騎士和保姆。這個愛麗絲……唔？開到二階了？要不要把她也弄進中洲呢？當個司機也不錯。」

    這時，被重生十字架復活的鄭吒也回來了。看到場中的景象不由地呆了一下，但是見到還有生還者，「區揚」也回來了，不由喜出望外。

    愛麗絲先向兩人敘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雖然她提前醒來，兩個惡魔成員也深受重傷，但依然不敵。那兩人將其擊倒後，商量放棄這個「刺頭」，帶上其他三個任務目標離開。

    愛麗絲猛然想起蕭宏律的說辭——惡魔的誘惑！於是拼盡最後一絲力量死死抱著安吉。所幸那兩人怕夜長夢多，只帶了兩個目標，利用直升機迅速離開了。

    得知了惡魔鄭吒和趙綴空現在身受重傷，鄭吒立時提議去追殺他們，但「區揚」問道：「用兩條腿追？」

    腦子裡只有肌肉的小鄭子立馬卡詞了。尷尬地沒話找話說：「呃，區揚，你的頭髮怎麼變得這麼長……」

    愛麗絲也點頭同意，若有所思：「有點女孩子的感覺……錯覺吧，哈哈……」她自己也覺得不可能，僅僅是心直口快。

    此時的「區揚」，依舊是原來的樣子，唯一不同的只有頭髮。玲輕笑一聲，沒有回答，只是「咦」了一聲，抬頭看向西北方的天空，嘴邊揚起一絲弧度：「交通工具有著落了。」隨後忽地飛上天際。不多時又重新回轉，後面是一架運輸直升機。

    也不用它降落，玲充當運輸工將剩餘的活人都運送上機——什麼？有人說，還有其他人的屍體呢？算了，玲大小姐嫌麻煩。

    直升機上，某個角落。鄭吒正通過衛星電話同保護傘公司的代表聯絡：

    「鄭吒先生，歐陽閣下，對於兩位同伴的犧牲我感到萬分抱歉；不過既然你們已經脫離險境，是否能夠蒞臨我公司呢？我謹代表董事會竭誠歡迎兩位的到來。」聲音有些冰冷

    鄭吒還沒開口，玲卻接過話來：「如果我們拒絕，你是否就會按下面前那個銀色金屬箱中的紅色按鈕呢？」

    對方沉默了。鄭吒愛麗絲也反應過來這代表了什麼：核威脅！不過他們終究是非凡人，沉住氣看向「少年」。良久，話筒中傳來那個聲音，不過語氣有些變化：「當然不是，我們僅僅是真誠的邀請而已。」

    話筒這邊的人聞言，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曉得對方是怕了「區揚」那彷彿千里眼一般的神通。玲又用區揚的聲音說道：「這樣。真遺憾，我馬上就要回歸天界，而且鄭吒也要跟我去一陣子。如此盛情，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這麼著急？不能推遲兩日嗎？而且，鄭吒先生也要一同離去是什麼意思？」那個聲音又恢復了冰冷。

    「跟我同時下界的同伴和姐妹身死，天界的家族長輩自然有所感應。如果我不能即時回去稟報事情經過，恐怕他們會下來追查此事。那時候他們會對罪魁禍首的某個組織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可不是我這個小輩能夠干預的了。至於鄭吒，是要跟我一同去作為證人的。放心，並不是接受他進入天界，如果他仍有進入保護傘公司的意願，我們不會阻止的。」

    對方又是許久的沉默，最終還是妥協了：「既然這樣，那就誠心期待兩位下一次能夠光臨我公司。」電話自動掛斷了。

    鄭吒長吁了一口氣，愛麗絲不由問道：「區揚小弟，鄭吒，你們這就要離開了？」

    「是的。」玲微笑說道，「將你們送至出城檢查站，我們就離開了。對了，愛麗絲姐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沒有親人，傭兵團也不在了……」愛麗絲遲疑一下，道：「我要向全世界揭露保護傘公司的罪行！如果可能的話，還要親手摧毀它們！」

    「少年」微微一歎：「既然這樣我也沒有太多好說的。不過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如果對於這個世界再沒有什麼牽掛，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引領你進入天界。不過你要想好，一旦加入天界，就無法隨意回來，還要經常接受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務——就像我……們這樣。」

    愛麗絲聞聽那個「我們」，若有所悟：「難道，實際上，鄭吒和詹嵐他們已經加入了天界？」鄭吒略微點頭。

    隨後三人再也沒有交流，一直到城市邊境檢查站。在不少人的注視之下，「區揚」和鄭吒消失在白光中。

    「……任務完成，獲得……」

    謎之音：生化2的團戰，最後有點虎頭蛇尾的嫌疑。那麼我們還是來交代一下主人公吧！

    就在區揚的神智進入徹底的虛無之前，他又恢復了意識。

    彷彿在睡床上做了一個噩夢——其實他本來就在睡床上——坐起上半身，所處的環境令他有些迷惑：

    這是一間4x4x4的小小房間。他正在一張睡床上；床邊是一張小書桌；對面的牆邊是一個大書架，上面擺滿了書本；最後一面牆的半邊是一台家用電腦，竟然還在運行，另半邊牆上，也就是正對睡床的位置掛著一台29寸「超薄電視」。最後，牆上，包括地面和天花板，貼滿了大大小小的相片，內容只有一個人——就是區揚他自己！

    彷彿被無數個自己注視著，區揚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不過很快他就被另一發現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這個沒有電燈卻是銀白的房間，沒有任何門窗！

    那他怎麼進來的？或者更準確地問，這裡是哪裡？

    區揚突然發覺，這個被窩有著一股幽香，跟……櫻空的少女式體香一樣！

    苦苦思索間，「臨死前」的一幕幕終於匯映進他的腦海：圍攻，偷襲，苦戰，頓悟，隕落……當然最關鍵的是……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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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定是最後一次但肯定是第一次的卷末語：

    生化2終於完結了。最後之前我都是很滿意的，但是最後這兩章有些不滿意。按照設想，這場團戰就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中洲佔據勢，惡魔佔據力，智戰方面楚軒略勝，但不太多。

    這些都做到了——主角這只蝴蝶的出現促使中洲第二智者蕭宏律的提前蛻變，合理化地引出作者從別的同人文中借鑒的「異形軍隊」，蕭宏律提前佈局分析，楚軒的推理和破局，主角的反破局，還有最後凸顯「智者無法盡算人心」的理念……一系列種種耗盡了心力，也使得作者我有些「江郎才盡」的感覺，以至於寫到高潮末尾有點筆力不濟，虎頭蛇尾。這點向大家道歉——話說我前昨兩天都沒動筆，耗盡了存稿。

    最開始就設計好了這場團戰的最後結局——中洲團滅，每個人都死一次——這是為了不至於引起後文的太大變動；惡魔滅的就剩三巨頭。唯一變化也就是多把惡魔楚軒幹掉一次，兩個銘煙薇融合，後者是因讀者的要求特設的……有點無厘頭，為了免除一些可能存在的bug，更是讓bug中的bug玲現身。話說玲這個人物本身就是為了解釋整本書而存在的類似於萬金油的存在，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往她身上推。三千年歲的……嗯，應該說擁有三千年記憶的「少女」會什麼都不奇怪。

    接下來無疑就是揭露玲一直以來隱藏的事情，雖然我把其中的關節都想通了，但是用合理化和戲劇化的語言表述出來還要費一番功夫。沒存稿了，窮光蛋的我慢慢來。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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