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大學生活 317 手術成功 文 / 謝嘯天
317手術成功
謝嘯天悠悠醒來,放眼望去窗外還是月明星稀,自己下身蓋著一件毯子,從身體上的觸感來判斷,下體依舊是風吹pp涼。忽然感覺嗓子眼干的冒煙,可是依舊存在的暈厥感與無力的身體根本不能夠之稱謝嘯天爬起身來,此時他的身體大虛。轉了一下頭,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身旁的李雨嘉則是坐在地上,雙手置於床上,頭則靠在雙手之上,一身睡裙早已因為汗水與血水變得邋遢不堪,臉色則是微微泛白,應該還有獻血的後遺症。
謝嘯天本想抬手替李雨嘉將散落在嘴巴鼻子上的頭髮捋捋順,可是思想這麼想著,肢體卻來不及作出反應,怎麼使勁,雙手也僅僅抬起十餘厘米便有重新落下,謝嘯天苦澀一笑,看來自己也要做幾天半身不遂的人了。
想了一會兒,竟發覺自己又累了,一股困意猶如海浪般撲面而來,逼得人透不過氣來,謝嘯天就連自己是什麼睡去的都不知曉,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就半睡半昏過去了。
時間的指針依舊雷打不動的繼續走著,白晝的來臨也趕走了黑夜,但覺有絲絲白光侵蝕著自己的眼睛,謝嘯天抖了抖眼睫毛便行了過來。醒來之後,頭腦舒爽了很多,不再像半夜那般濃稠的猶如一團漿糊,身旁的李雨嘉因為昨天的忙碌,依舊沉浸在深深的睡意之中。
謝嘯天口渴的厲害,可是他不願打攪李雨嘉,他自己則是委實沒有那份能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於是干躺在床上便開始慢慢的運功。大腿的傷逼迫的謝嘯天不得不努力運功,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個不小心等待著的便是人頭落地與世長辭。每一次身體中的氣經過右腿的時候,那種疼痛欲裂的感覺總是會痛的謝嘯天全身戰慄不已,被單早就被後背上的冷汗打濕。約莫運功了一小時左右,謝嘯天實在受不了身體的折磨了,只好作罷。
他虛脫的躺在床上,大腿上傷口還不能馬上好,照這般情況發展下去的基本上五天左右傷口便能基本癒合,但是想要完全癒合卻還須多花些時間。
傷口可以用這不知名的氣來治癒,可是身體條件卻是這股氣無法治癒的,謝嘯天現在就感到肚餓難忍,可是卻無甚胃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矛盾的思想。
太陽拖拖拉拉的爬上山坡,半黃不紅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照的謝嘯天暖洋洋的舒服極了,謝嘯天咳嗽了兩聲,劇烈的咳嗽帶動全身的肌肉,當然也包括傷口,一陣劇烈的撕扯一般的疼痛痛的他呲牙咧嘴,蒼白的臉上也因為這幾聲咳嗽變得有些血色。
這一聲咳嗽同樣驚醒了趴在床邊的李雨嘉,她微微睜開眼,昨晚的超負荷運動以及獻血對她的身體照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因此不管她的嘴唇還是臉都猶如白紙一般。看著醒來的謝嘯天,她捋捋凌亂的頭髮,勉強的將笑容擠上臉,「醒了啊,肚子餓了吧,我去買點早餐回來。」
說罷便雙手撐著床沿想要站起來,可是長久的保持著斜坐在地上的睡姿早就讓她的下肢麻痺了,再加上昨夜300cc的血液,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因此幾乎就在她站起來的同時身體便向前倒去。
此時的謝嘯天當然無力去扶李雨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倒下,而她倒下的位置好巧不巧的便是他的身上。李雨嘉砰的一聲狼狽的倒在謝嘯天身上,此時的謝嘯天絕對是個大病號,那經得住這般壓力,頓覺胸口一陣疼痛,而是大腿處的傷口好像也有波及,那種感覺該是傷口又迸裂了開來。
剛倒在床上,李雨嘉雙手便撐在床上想要站起來,一隻手撐在謝嘯天身側,另一隻手則是撐在謝嘯天的大腿上,忽聞謝嘯天痛哼一聲,知道自己肯定是壓到對方的傷口了,心下計較不要讓傷口迸裂才是,慌亂之中就想掀開毯子去察看謝嘯天的傷勢,可是一看到毯子被支起一個小帳篷,伸到謝嘯天腰際的那隻手愣是頓在那兒不知所措。
謝嘯天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在心中眼中警告道:我警告你,馬上給我把頭低下去,要不讓你好看。
慘白的臉色掩蓋了謝嘯天的臉紅,可是晨勃這等生理現象又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他也看出了李雨嘉的窘迫,因此開口道:「小雨,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察看一下就好了,另外等會兒回來的時候替我帶幾件貼身衣物回去!」說到後來,臉皮厚如謝嘯天都不禁覺得自己提的這個要求多少有些過分,可是此時他自己失去了行動能力,怎可能還有能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呢。
李雨嘉低頭答應,拖著酥麻酥麻的雙腿走出房間,將自己的身體貼在牆上,李雨嘉不知道自己現在臉色怎樣,但是定然好看不到哪裡去,她伸出手觸碰臉頰,頓時一種滾熱滾熱的感覺傳至大腦,她心想當時自己肯定丟臉死了。
步進廁所,李雨嘉看著鏡中的自己形象好生狼狽,臉色也難看的過分,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更是猶如剛打過架的潑婦,天生愛乾淨的女生怎會容忍自己這般形象出去。因此她略微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痛痛快快的將身上的污垢全部洗乾淨。在洗澡的過程中李雨嘉忽覺一陣暈眩襲來,她單手扶著牆,知道這是自己昨夜操勞過度外加放血所造成的結果,自己尚且如此了,那麼嘯天就更加不得了了。
急急的吹乾頭髮,李雨嘉隨便找了件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出門去了。現在的緊要任務便是補身子,而她恰巧知道無名鎮上有一處地方專門有賣這些補品,相信自己提出要求對方鐵定能夠按要求完成。
而此時的謝嘯天則是繼續躺著,心中卻是在思量著自己這次行動的失敗必然導致程東更加小心謹慎,行刺之說顯然已經不可能,他不禁頭痛該如何收回兄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