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大學生活 216訓練 文 / 謝嘯天
216訓練
謝嘯天穩了穩心神,說實話,冰玫瑰的實力雖然較秀芹差上一籌,可相交謝嘯天而言,她還是高出好幾籌的。
舉槍,射擊,有了第一次的嘗鮮,謝嘯天不再像上次那般內心澎湃洶湧狂熱不已,他自信再稍加練習的話定能做到波瀾不驚。
「啪啪啪……」三四個彈匣打完,令謝嘯天鬱悶的是上次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男女之事中那種高潮一般,令人亢奮,可相應的時間也只有那麼短短幾秒鐘。看著胸靶上散落的彈痕,謝嘯天有些喪氣,為什麼上次明明可以,這次就不行了呢!
同樣的,站在後頭的冰玫瑰也暗暗皺眉,她放眼望去,謝嘯天這次的平均水平大概在八環上下,如果斤斤計較起來,可能還不足八環。怎麼回事?難道上次是湊巧?
謝嘯天見自己的成績不是很理想,又換了幾個彈匣繼續努力,好似他跟那個胸靶有仇似的,一槍一槍的往上射擊。見自己的成績沒有起色,謝嘯天內心也不經有些煩躁,越是煩躁,成績越是不理想,成績越不理想,心情便越差,如此惡性循環彷彿將謝嘯天帶進了自己的心魔一般。
「喂!」冰玫瑰一拍謝嘯天的肩,喊道:「夠了,先休息下吧!」
謝嘯天回頭,臉上沒有任何感情,一雙眼睛紅的可怕,就好像鬥牛場中不甘羞辱有力無處使的莽牛一般。冰玫瑰嚇了一跳,連忙一巴掌刮了過去。
謝嘯天捂著愣神的看著冰玫瑰,有些委屈的喊道:「為什麼打我?」
看著謝嘯天漸漸恢復清明的雙眼,冰玫瑰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她也沒多做解釋,說道:「欲速則不達,不要老把自己想成天才,天才也要在勤奮苦練的基礎上有所成就,想我當年為了練到定點射擊的百發百中,我可是練了三年,你以為你練個兩三天就能達到別人兩三年的成就嗎?別做夢了!」
為了打擊謝嘯天那高傲的自尊心,以防他走入心靈的死角,冰玫瑰也不惜再費口舌,將自己當年的事抬了出來,按理說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謝嘯天發現話一多起來,冰玫瑰也不是那麼難以接近了。不理會冰玫瑰的冷臉喝語,謝嘯天對著她傻傻一笑,轉過身繼續練習。既然連冰玫瑰都要花上兩三年才可以將槍法練到如神的地步,那看來還早著呢,謝嘯天在心中暗暗的勉勵自己。同時他也羞愧自己剛才的反應,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想自己竟想一朝成為槍神,真要是那樣的話,要麼是自己有病,要麼就是全世界有病,這個選擇題想來明眼人一瞧就清楚答案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謝嘯天繼續著自己枯燥乏味的練習,就那樣一直平舉著槍,還要承受著手槍的後座力,就連身體素質強如謝嘯天都感覺自己的手掌手臂有些發酸,而且最為重要的手掌還在隱隱發抖,這樣的情況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了射擊的準確度。
幾百發子彈很快就被謝嘯天打得所剩無幾,冰玫瑰也瞧出了謝嘯天的一樣,出言制止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如果你想盡快成長起來的話,那你就經常來練習吧,子彈打完了你可以到我那裡拿,這把槍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放你那裡吧!」
謝嘯天也不客氣,直接將這把槍收入囊中,這是他收到的第二把槍。
為了更好的鍛煉自己的能力,謝嘯天向班長林峰請了個假,說自己平常的課不會去上了,考試的時候再打電話過來。雖然這樣無良的舉動有事免不了林峰的一頓念叨,可是林峰這個大好人還是答應了下來,反正謝嘯天在他心目中是那種不上課也可以考出個好成績的人。
另外,謝嘯天還給章余去了個電話,說自己有一陣子不會在學校裡出現了,如果兄弟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電話聯絡。
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謝嘯天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專心練習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大早謝嘯天便跑到射擊中心去練習,下午則是更多的像冰玫瑰請教一些執行任務中的細節以及注意事項,畢竟這是玩命,任何細節問題都馬虎不得。
冰玫瑰不是一個好出色的老師,有時候對一些方面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還停留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地步,不過還好謝嘯天的理解能力夠強,總是能從她的隻言片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再通過一聯想,基本上也能猜個**不離十。
對於謝嘯天的熱情,冰玫瑰也作出了回應,教完一些理論的東西,冰玫瑰還是不是的會訓練謝嘯天一番,如果說以前謝玄的訓練課程更多的是考驗耐力和意志力的話,那冰玫瑰的課程可以說是技巧的藝術。
女性的身體素質相對於男性來說,有著先天的弱勢,但是造物主是不會厚此薄彼的,起碼的女性普遍比男性心靈手巧,對於冰玫瑰所傳輸的技巧,謝嘯天學的可是如魚得水。
十多年的舞蹈底子,鋼琴底子,賦予了謝嘯天一雙靈巧的手和一副柔韌靈活的身體。
經過十多天的學習,謝嘯天發現殺手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難做,起碼從冰玫瑰身上得出的是這樣的結果。做為一個殺手的同時,冰玫瑰還是一個偷竊能收,除了需要密碼的一些電子鎖之外,她基本上都能輕巧的打開,就好像虛空中有一把萬能鑰匙放在她面前一般;她還是一個優秀的儈子手,當一把鋒利的小刀握在她手中之時,她總能明白割在何處會給人更致命的一擊。
謝嘯天在和她學習的過程中,總是會不自禁的摸摸脖子,害怕她哪天是不是會悄無聲息的將自己的頸部大動脈割斷。
時隔一個月,謝嘯天無力的攤在射擊中心的地板上,他雙手撐地,身子向後靠著,舌頭還時不時的學學肉球那般往外吐著,只見他有氣無力的問道:「赫赫……我說師傅,真的有必要這樣訓練嗎,我已經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