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廢話 品味孤獨：一個人的晚餐(寫在12月3日斷更之際) 文 / 西風緊

    適逢週六，街上喧囂紅塵一片歌舞昇平。但我實在算不上愉快，因為生病了，大概是傷風感冒導致的微燒和扁桃體發炎之類的症狀。我吃了藥店買來的藥，在藥物自帶的安眠藥成分作用的困意和難受的喉嚨疼痛中睡下，懷著對抽煙惡習的懺悔和擔憂喉嚨癌或肺癌的不爽心情中（咳嗽很厲害）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意識恢復之後發現三件事：炎症有所緩和；小說沒更新；肚子很餓。我看了一眼時間，已晚上十點多。於是我打算斷更，並找點食物充飢。

    尋遍住宅，發現人類可以食用的東西如下：皮蛋兩枚、菠菜幾顆、爵美?奧克紅酒六枝、昨晚剩下的魚湯半鍋。

    我便用這些現成的東西開始準備晚餐，過程略，晚上十一點左右弄好了兩樣菜：涼拌皮蛋，魚湯煮菠菜。

    當我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心情一下子好起來。從玻璃窗看出去，只見樓下已經沒有了人煙，遠處的旅館霓虹燈重複著亮與滅閃爍著，更近一點的一個酒吧的招牌在夜晚中靜靜地亮著……不錯的夜景，好安靜呢。

    那麼，為何要抱著充飢的態度吃這些食物，何不享受這美好的晚餐呢？

    先開一枝紅酒，讓它敞在空氣，等待酒汁氧化形成好聞的香味的時間裡，我把菜餚擺上了窗前的桌子，做了一些家務瑣事。

    打開音樂不用選擇歌曲，一曲《kisstherain》因為緣分與偶然在此時響起。

    坐到窗前，饒有興致地隔著冰冷的玻璃看了一會夜景，然後倒了半杯紅酒。這種爵美?奧克紅酒號稱產自法國，因為我買它時付出的價錢，就知道是一種中低檔級別的酒。不過有什麼關係呢？自己喜歡就行了。

    我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杯子裡的酒汁，色澤不夠晶瑩剔透，酒汁分層也不夠均勻，但是我知道它的香味和口感還是比較令本人滿意的。

    一口酒進入口中，緩緩滋|潤著口腔，對著夜空揚起頭閉上眼睛，一股子帶著酸、澀、甜的人生味道通過舌苔進入心裡；耳邊kisstherain的鋼琴聲音讓人想起家鄉的春雨從屋簷下滴進陽勾的水流裡，在這寒冷的冬季春天好像一下子就來臨了。

    就著酒與夜景，一口菜一口酒一眼窗外的寧靜，這個夜晚如此孤獨……一如音響裡的鋼琴聲，淡淡的憂傷中卻有安靜的美麗。

    這頓飯中，我想起了許多往事，那些塵封的或讓人羞愧的、或讓人懊悔的、或讓人懷念的舊事，以及那些自己愛過的和愛過自己的人。

    後來又想起住隔壁房間的老朋友，一個十幾年交情的朋友但這兩天不在，週末去女朋友那裡了……

    西風緊：2011-12-4凌晨0：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