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239章 皇宮迷情 文 / 鳳十七
第239章皇宮迷情
聖都依舊繁榮無比,絲毫看不到半點緊張的氣氛。
我們在城裡逛了幾下,很快聯絡上了以前潛伏在城內的密諜,跟著他進了一間毫不起眼的民房。
裡邊一個中年獸人正在喝酒,見到我,慌亂扔掉手中的酒瓶,跪下行禮。
「甲一號叩見獸王陛下。」
我讓他起來,詢問了一些事,甲一號稟報,所有工作都已準備就緒,現在等候我的命令。
他帶著我們來到黑呼呼的廚房,搬開柴堆與茅草,在地上摸索了一陣,掀起一塊木塊,露出一個洞口。
甲一號沿著梯子爬下洞,我們跟著下洞,帶我們來的密諜將洞口復原。
甲一號一路點燃放置洞壁的油燈,帶著我們在狹長的密道行進,他一路上給我解釋,秘洞有不少岔道,有些是通往別處,有些是設有機關的死路,秘道直通翼人族族長的寢室,出口有兩個,一個在城北平江的小村裡,一個在偏南的密林裡。
在秘道走了好長的時間,絲毫沒有氣悶的感覺,通風方面極好,矮人族掘地的本領讓人佩服。
來到一處死道,甲一號在右面的石壁上摸弄了一陣,輕微的軋軋聲響中,石壁露出一個洞,我們魚貫而入,走了大約十來分鐘,來到一個長木梯前。
甲一號攀上長梯,在頭頂的一塊石板上不疾不慢的連敲了五下,石板倏然移開,外邊的光線直射進來。
甲一號率先爬上去,我爬上去時,發覺身處一豪華宮殿之中,四周站立幾名手執武器的女翼人,為首一個中年美婦,見到我,緊張的面龐露出欣喜的笑容,神情顯得極激動。
「獸王陛下,您總算來了……」
我認出是羅西婭長老,含笑打招呼,那幾個女翼人全都放下手中的武器,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紛紛行禮。
羅西婭長老帶著麗姬等人先去旁邊的房間休息,再帶著我去見佩琪族長。
隨著她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前,門外守著數名翼人戰士,見到我們,俱都行禮。
羅西婭長老帶著我進去,穿過重重珠簾紗帳,在外間停下,示意我進去。
我撩開翠玉珠簾,踏入內間的剎那,幾縷幽香撲鼻而來,那香味雖然濃郁,卻極輕淡,非常好聞,令人精神大振,彷彿所有的疲倦與內心的不快,都隨著那縷縷幽香揮散而去。
房內的擺設雖富麗卻不顯奢侈,房中一張雕花大床,粉色宮帳,大紅龍鳳錦被,鴛鴦繡枕,加上房中的紅燭,幽香,引人遐思。
梳妝台前,一嬌小的美人兒正在梳理滿頭青絲,水蘭色絲袍難掩窈窕身姿,雪白的翅膀如披了一件裘皮大衣,平增幾分端莊高貴的韻味。
我深吸一口氣,來到她身後,低聲道:「身處此景此境,令人幾疑仙境。」
「哧」的一聲低笑,佩琪族長站起身,低笑道:「你果然很會哄人開心,難怪連魔姬、伊帥、冥後、妖妃那樣厲害的女人都對你死心塌地……」
我低笑道:「你好像對我很瞭解嘛。」
佩琪族長負手道:「這關係到我族的存亡,我當然要瞭解清楚,亡族的千古罪人,小女子可擔當不起。」
我挺著胸膛,輕笑道:「那族長大人認為我如何呢?」
佩琪族長繞著我轉了兩圈,淡淡道:「馬馬虎虎還可以吧?」
我一臉失望的表情道:「馬馬虎虎?不會吧,我怎麼覺得我的優點挺多的?」
佩琪族長「哧」的低笑一聲,掩嘴道:「我又多瞭解你一點了。」
我呵呵笑道:「哪點?」
佩琪族長低笑道:「臉皮很厚,勁箭都射不透,嘻嘻……」
我吃吃笑道:「這不叫臉皮厚,應該叫誠實,誠實的人才有福氣,哈。」
佩琪族長微微一怔,一臉不解的表情問道:「好麼多女人,她們……她們……不吃醋嗎?」
看到她眼中濃濃的好奇,我吃吃笑道:「這個嘛,我想,你應該問過羅妮長老了吧?」
我與羅妃的事幾乎是半公開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信佩琪族長不會不知道。
佩琪族長的面頰陡然飛紅起來,神態忸怩。
她看著我,滿臉好奇的表情問道:「據我所知,羅妮長老一向潔身自好,卻為何會投入你的懷抱?」
翼人族女性極多,男丁稀少,男女方面的事極開放,只要女方願意,喜歡的男子可以隨意登堂入室,享盡魚水之歡。
羅妃長老自丈夫戰死之後,全心投注到女兒身上,族中多少男子向她示愛,都給拒絕,在族中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現在卻投入我的懷抱,而且不避嫌,反常的舉動讓佩琪心中大為好奇。
看著她明眸中愈發濃重的好奇,我吃吃笑道:「你真想知道?」
佩琪族長不假思索的點頭,她心中的確很好奇,再說了,為何這麼多威震異界的奇女子都死心塌地的愛上他?就連深受光明神王寵愛的靜妃娘娘都為他暗結珠胎,不惜聲名掃地,背負穢亂宮廷的死罪。
我貼著她耳旁,神神秘秘道:「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只有親蜜的情侶或夫妻才會明白……」
佩琪族長慌忙退後幾步,光潔的面頰脹得通紅,嬌艷如陽春三月的鮮花,令我呼吸不由得一滯。
慌亂避開我灼熱的目光,她覺得自已的一顆心莫明奇妙的狂跳起來,面頰滾燙如火,低著頭,十指不安的絞動著裙帶。
感覺到我在接近,呼出的熱浪噴到頸脖處,她愈發緊張,身體不禁繃緊,顫抖起來。
腰間環過一雙有力的手臂,背部靠到強壯的胸部上,男性的氣性令她越發迷亂、害怕,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耳垂傳來的微癢令她渾身一顫,不禁呻吟一聲,怪異的感覺令她全身酥軟無力,全靠那強壯的胸膛及有力的臂膀支撐著。
迷亂之中,她彷彿又回到了新婚之夜。
丈夫也是這般柔情蜜意的摟抱著她,在她耳旁低語著,說著令她陶醉的話語,親吻著她的頸脖、耳垂,愛撫著她的身體,令她全身著火一般難耐的扭動呻吟,在他們快要共浴愛河之際,緊急集合的號角聲卻吹響了……
與她吻別的丈夫踏上了戰場,卻再也沒有回來,只留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