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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八百三十六章 被撕碎的偽裝 文 / 徐徐蒼藍

    其實徐臨淵初見這個『彭麗婕』的時候,心中也無法確定。

    因為二者之間及有太多的相似,而且之前經過智能系統對監控內容的分析比對,也得到了高達80%左右吻合度。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將容貌易容偽裝,那麼她的身體特徵自然是會有一些較大的出入,但是從表面來對身材與印象之中的進行比對,依然非常的相似。

    所以徐臨淵心中仍存疑惑下,就不由得想到了一種特別的方法。

    雖然這種方法會對眼前這個女人造成一些身體之上的侵犯,但是徐臨淵能夠非常直觀地從她的身找出她最大的破綻所在。

    而這個破綻,即使精通易容之中的塑形整容等手段在基本的體態與容貌特徵上來達到令人難以辨認的相似度,但是這個地方,卻是無法被進行偽裝的。

    因為徐臨淵心中對彭麗婕身體部位上的印象最為深刻的地方,那便是彭麗婕擁有一件能夠令男人們極度**迷戀,也是絕大多數女人所不具有的絕世名器。

    之前徐臨淵對這個女人使用了暴力的方式,中途雖然這個女人進行了一些巧妙的反抗,但是徐臨淵的內家功夫深厚,即使眼前這個女人會功夫,那也明顯不是徐臨淵的對手。

    所以徐臨淵用了很暴力的手段強行將這個女人的衣衫撕扯掉,就是在進行更進一步的試探查證。

    若是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牴觸,反而還會迎合他的話。那麼說明這個女人的意志力非常的強大,而且有可能受到過特殊的訓練,那麼這間諜或特工的可能性最大,要是這樣的話,徐臨淵會毫不留情地將其幹掉。

    她不想有任何間諜特工做出一些對他形成威脅的事情來,尤其是針對他的女人或者是他的家中至親之人。

    不過,徐臨淵對這個冒充彭麗婕的女人進行粗魯的侵犯之時,這個女人雖然有掩飾,但有明顯牴觸的情緒,以及反抗的舉止。

    並且她的功夫對普通人而言或許奈何不了她。但是到了徐臨淵的手中,她的那些手段,明顯就弱了一些,很輕易地就被徐臨淵化解並進行反壓制,因而有了進一步的動作,撕碎了她身體上最後的那道防線後,也讓徐臨淵堅定的證實了這眼前這個女人果然是用高明易容手段冒充彭麗婕的那個推測。

    對於這麼輕易地被拆穿了身份,假彭麗婕此時心中驚駭不已。

    她心中也升起了一個巨大的疑惑,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識破她那充滿了自信。在普通人面前從未失手敗露,並被識破過的高明偽裝。

    而她心中此時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警惕心與強大的意志力。即使如此美色當前,並且都能夠被輕易得手佔有,他都能夠抵禦得住那份誘惑。

    在這個時候,聽到徐臨淵那冰冷深沉的質問她是誰,假彭麗婕知道結果或許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糟糕,至少這個男人還無法確定她的真實身份,於是便恢復了鎮定,清冷的聲音淡淡道:「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你足以在我身上滿足你的獸慾。誰是誰對你來說,還重要嗎?」

    徐臨淵沒有放鬆對這個女人的戒備,冷然道:「當然重要,如果你是個間諜,那麼此刻你早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我在對你實施侵犯試探時,你會有牴觸的舉止。那說明你還是有底線的,而真正屬我的那個女人,或許在你沒有達成目的之前,並不會被你殺害。你必須要告訴我,彭麗婕被你弄到了什麼地方,或許這能夠挽回你的一條性命……」

    「哦,呵呵,分析的很精闢嘛,那麼你覺得,我的性命現在已經寄存在了你的手中,我就必須要向你交代一切麼?」

    假彭麗婕冷冷一笑,她彷彿聽到了一段有點好笑的笑話。

    徐臨淵淡淡道:「你躲避監控的手段確實很到位,也很高明,也許會對普通人的分析判斷造成很大的困擾,也許你能以假亂真,可假的就是假的,偽裝的再高明,也有她的破綻可尋……」

    聽了這話,假彭麗婕好奇了起來,不由道:「哦,那麼我承認我確實是冒充的,但是我覺得我的做的非常完美,幾乎沒有什麼瑕疵,可以以假亂真了,那麼你是從何處察覺到我是假冒的呢?」

    徐臨淵此時不由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玩味的笑意,道:「當你的防線被撕破的那一刻,你那處溪水橫流的桃花源就暴露了你的虛假,就算你有如此高明的易容整形的手段,可是那個地方,每個女人都不同,更何況你即使研究彭麗婕,可能因你所謂的自尊與自信,從而忽略了她擁有的名器是絕對不可能被你假冒的……」

    「無恥,下流!」

    聽到這個男人給出的答案,並且聽他說到的是女人的私處部位之後,假彭麗婕這才想起自己現在仍是***的羔羊,被反制住時的那股刺激,讓她依然還是不覺得一股異樣產生,不由得俏臉之上泛起一片紅暈,怒罵一聲。

    可是怒罵過後,她的心中卻是恍然,但也透著一股原來如此的釋懷,她對彭麗婕的身體進行過研究比對時,確實是因為自尊與不屑,沒有看過她那私密的部位,從而疏忽了這個很容易被忽略的破綻。

    同時,她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怨念,難道她的身體對這個男人就真的沒有一點吸引力麼?

    而且令她憎恨的是,這個男人似乎自一開始她進門時就對她有所猜疑,但他卻是不動聲色地陪她演了一場旖旎戲,將她的身體褻玩了一遍後,然後再告訴她真相,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羞辱,這比佔有了她的身體更讓她心中難以忍受。

    從這個女人的表情反應看,徐臨淵見已經擊到了這個女人深埋的自尊與羞恥感後,便又道:「你會暴露出最大的破綻,以及你失敗的地方,就是你對自己太過於自信,從來都沒有清楚地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定位,當你愚蠢地覺得你能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時候,其實失敗就已經注定了,因而,你反而會失去的更多,甚至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說到這裡,徐臨淵見這女人表情複雜變幻,似乎是說到了這個女人的痛處,便又道:「所以作為失敗者,就要承擔後果,你早恐怕就有所心理準備了,即使你再想玩出什麼花招來,其結果還是一樣……」

    那女人聽了這話後,陷入了一陣沉默,她仍由徐臨淵制著,也沒有再掙扎抵抗,似乎對她仍***著的身體也渾不再意,就那樣俯視著天花板,不停地思考她這前前後後所做的事情。

    終於,在這一刻她才發現,她這大半生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已經歸於虛幻。

    而殘酷的現實就是,她已經被這個強大的男人撕碎了偽裝,撕碎了她的堅持,撕碎了她的自尊,甚至撕碎了她最後的那一絲癡心妄想,讓她來承受這殘酷的現實。

    徐臨淵見這個女人沉默,表情複雜,拉下一塊沙發巾蓋在她的身上後便起身來走到酒櫃跟前,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緩緩地抿了口。

    他並不擔心這個女人還會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來,而是在等她自己想明白以後再主動向他交代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也沒有過多久,徐臨淵杯中的葡萄酒喝乾之後,徐臨淵準備再倒的時候,此時沙發上的女人這才轉過一頭,用那有些空洞迷茫的眼神看向徐臨淵,道:「有一個問題縈繞在我的心頭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答案,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幕後暗中操控了米國的一些財閥勢力,以及其中所包括的啟華財閥進行了一次死而後生的資本運作,從而毀了無數人的生活與生命。

    而在此之前,就這華夏國內所發生的因你的企業投資工業儲備基地招標的背後,這是不是你蓄意製造的一個圈套,讓無數人跳了進去之後,也跟著讓許多人被牽連了進去,甚至還包括那些政要人物,從而接著引發了一場經濟與政局的震盪,並聯合更多政要人物,將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洗滌了個乾淨……」

    徐臨淵聽起這個女人問起這些過去了很久的事情,心中非常的詫異。

    同時他心中也隱約猜想到了一些,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是在那場鬥爭與動盪之中受到牽連從而最終敗落後,她心有所不甘,才會意圖接近他,尋找她想要的答案,或者是達成她心中某些仍存有的幻想。

    不過那些事已經成了定局,即使有幾隻小魚小蝦想出來蹦躂,也弄不起什麼風浪,便點頭道:「你到這裡來,冒充我的女人,難道就只是為了問我造成那幾起事件的背後推手是不是我,那你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當面質問我?

    而我也可以正面的回答你,當那時有一雙貪婪的眼睛在盯上我的時候,我的反擊計劃,就已經在醞釀。

    你提到啟華,提到米國的財閥,那麼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便是在那些事件之中付出代價,並且在慘敗及家族覆滅後僅剩下的那個不知所蹤的女人,我說的對不對,冷凝眉女士!」

    此時,房間之中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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