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各自問話 文 / 徐徐蒼藍
第一百七十一章各自問話
次日一早。
徐臨淵迷糊之中,做了一個夢,感覺自己全身著起了大火,他被那煙嗆得難受,嗓子乾啞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十分需要水。
只在那大火著了過來時,他一急之下,就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才發覺是一場夢,頓時頓感嗓子像冒煙了一樣,十分乾渴,而且昨晚喝的紅酒,喝醉以後,他感覺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有些悶悶的難受。
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房間裡的一應陳設都很周到,像是一間專門為客人準備的客房。
這時,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一位女傭,她為徐臨淵送來了沐浴洗漱等用具,道:「徐丈夫,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周丈夫在等你」
「什麼,已經中午了」
徐臨淵一驚,猛地坐了起來,他怎麼就想不到,在別人家裡會睡到中午,這可是件很丟臉的事情啊。
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那些洗漱用具沖洗了一下,整理穿戴好之後,這才趕緊出了門。
就見惡來此時仍筆直地站在門口,就像忠誠的守衛,而那位女傭似乎有點害怕惡來,站的遠遠的,但眼神卻是十分的古怪。
見徐臨淵出來了,女傭這才道:「徐丈夫,請隨我來」
說著,他在徐臨淵跟著她走的時候,又瞥了一眼,見那個兇惡的保鏢這才動了動,跟了過來,這位女傭心中不由在嘀咕,這個人昨晚整整站了一夜,似乎也不知道累,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這青年有這樣的保鏢,還真是安全。
不過女傭自然不知道,惡來是智能生物人,根本就不知道睏倦之說,只需要休眠十分鐘即可恢復機理,除非能量枯竭。
徐臨淵跟著女傭來到了餐廳以後,周正祥和單雨歌正坐在那裡等候,單依然也赫然在座,紅著臉,低著頭,單小弟也是巴巴望著他,似乎都在等他。
不過徐臨淵見眾人的神色有些古怪,倒有些尷尬,道:「對不起各位,昨晚有點喝多了?」
周正祥平靜道:「來,坐吧,感覺怎麼樣?」
「還好」徐臨淵坐下後,周正祥點點頭,另一位年紀較大一些的女傭就開始上菜,都是一些家常菜,光聞著就感覺味道不錯。
只是徐臨淵覺得今天的氣氛似乎有點怪異,他見單小弟扒著飯,不時會望著他,而單依然一直紅著臉,低下頭彷彿怕見人一樣,每次都是偷偷抬起頭看他一眼,就立即低了下去。
單雨歌與周正祥也不說話,眾人吃飯時很安靜。
一直到飯吃個差不多了之後,周正祥喝著茶,見徐臨淵放下了筷子,才道:「呆會我妻弟,也就是依然的父母要單獨見你」
徐臨淵大吃了一驚,道:「周叔,什麼事?」
單雨歌嗔了他一眼,道:「余軍那小子酒量很大,而小江雖然看著文弱,但酒量也很驚人,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至於你喝醉以後做了什麼事,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徐臨淵悚然一驚,道:「我,我昨晚做了什麼?」
單雨歌白了他一眼,道:「昨晚大家準備要離開時,就都去了後廳,但是在後廳發現你們這幫小子瘋玩不說,舉止也太不像話,你這小子倒是艷福不淺啊,摟著依然睡在沙發上的事讓大伙全看到了,這還好說,但余軍那小子更不像話,竟摟著小雪的同學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熱吻,當時氣得曼成上去就是一頓好打,結果那小子說喜歡那個女孩,嚷嚷要和人家結婚,甚至他們有孩子的話都說了出來,所以今早老爺子們知道了這件事,也是非常生氣……」
徐臨淵一聽這些,登時傻了眼,吶吶道:「怎麼,怎麼會這樣?」
單小弟道:「我姐昨晚也被雪姐姐她們給灌醉了,你們摟得她那麼緊,我拉都拉不開,哼哼……」
「小弟」單依然一聽,立即喝斥了小弟一句,但是臉已經紅的快要沁出水來,昨晚她也沒有想到,她竟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周正祥靜靜道:「這件事,當時讓那麼多人看到,影響很不好,我想應該是余軍那小子故意這麼做的,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都喝多了,當時言行失態,唯一沒喝多的小江,卻又是一番添油加醋的解釋,讓大家更加誤會,就使得事情就更麻煩了……」
徐臨淵回神來,終於明白余軍詭異在哪裡了,拉他來喝酒,完全是個陰謀,讓他醉倒在那,再讓余雪把單依然灌得迷迷糊糊地做出一副假象,然後他在眾人來的時候,又進行了一場表演秀給眾人看,從而惡了幾位長輩後,再加上江應勳這狗頭軍師的一番言辭,他們之間的這樁娃娃親,則就有告吹的可能。
而單依然的父母要見他,並不是單顏忠要見他,這恐怕是單依然的父母對這娃娃親不滿意,對余軍的放浪更不滿意,也要開始有所動作了。
……
眾人吃完飯後,就準備出去。
結果,不等眾人出去,單雨回夫婦二人就風風火火地又趕了過來。
夫婦二人一進門,見徐臨淵和單依然都在,單依然的母親就將單依然拉到另一個房間當中問話去了。
而單雨回將徐臨淵叫到一邊,問道:「小徐,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要認真回答,你對依然是個什麼樣的心態?」
「這……」徐臨淵被單雨回嚴肅的這麼一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只好道;「有好感」
「有好感?」單雨回似乎對這個答案有點意外,不過他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道:「小徐,余軍和依然自小被雙方老爺子指了親事,只是我們一直對余軍不太滿意,但老爺子非要堅持這件事,現在弄的很僵,而昨晚余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出那樣不堪的事情來,這正好給了我們退婚的借口,只是有件事,可能會委屈你一下,希望你能幫個忙……」
徐臨淵道:「我能做什麼?」
單雨回道:「和依然結婚」
「什麼,結,結婚?」徐臨淵頓時跳了起來,雖然說他對單依然有好感,曾經也有過那麼一點心動,可突然間她的父母讓他跟單依然結婚,這種事情也太突然了吧……。
單雨回見徐臨淵的反應,解釋道:「結婚只是說辭,訂婚也只不過是個幌子,只要斷了老爺子的念想就行,自然是不會真結的,再說余軍那裡孩子的事都弄出來了,事關一個女孩子的名節,他得有個交待,而你和依然昨晚雖然自己並不知情做了什麼,但那麼多客人看到,也得有個交待的,只要事情拖過一段時間,這件事雙方平息解決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不會再過多干涉,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一聽是先訂婚,只是個幌子而已,結不結是另一碼事,徐臨淵這才放下心來,想了想,徐臨淵道:「單叔叔,這件事,雖然只是走個過場,但是我父母他們……」
單雨回其實心中對徐臨淵還是很有好感的,小伙子性格善良,為人豁達大度,而且面相上又陽光帥氣,如今也有一番事業,與女兒倒也算般配。
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講緣分的,所以他也不為難徐臨淵,道:「你也不用為難怎麼向父母交待,這件事只是我們向老爺子攤牌時需要的一個借口,都是屬於說辭,如果老爺子要見你,我們只是希望老爺子問起這件事的時候,你能跟我們口徑一致就可以了,不必讓你父母也牽扯進來,你給他們解釋一下就可以了」
徐臨淵這才明白,原來這相當於串供嘛,就是合起伙來演一齣戲騙一騙老爺子,只要成功把娃娃親推掉,大家愛幹嘛幹嘛……
……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當中。
單依然此時低著頭,不停撫著手上戴的鏈珠,這是昨晚徐臨淵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那晶瑩的玉珠,很純潔無暇,她非常喜歡。
單依然的母親崔琴與女兒有幾分相似,一雙精緻的鵝蛋臉,瑤鼻朱唇,只是少了女兒那般的青澀單純的清新美麗,而是多了一股豐潤嫵媚,為人母的成熟風韻。
崔琴正要問話時,見女兒總害羞低著頭擺弄著一件玉珠鏈,看了幾眼後,倒是有些好奇,道:「依然,這鏈珠挺漂亮的,是誰送你的,這玉晶瑩無暇,看樣子有些年代了,應該價值不菲啊?」
單依然只是覺得很漂亮,又是他送的,非常喜歡,卻不料母親說價值不菲,這才愕然抬起頭道:「媽,這珠鏈真的價值不菲,那我該不該還給他?」
「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送的呢,這珠鏈男女皆可佩帶,想必是位男生送你的吧?」崔琴笑著道。
「媽,昨晚他來的匆忙沒帶禮物,經雪姐姐攛掇,就把自己手上戴的這鏈珠當禮物送給我了……」單依然道。
崔琴一聽,立即就知道是誰送的了,而且還是親自戴過的送給了女兒,這件事意義可就不同了,於是便問道:「那你喜歡這珠鏈嗎?」。
「我很喜歡」
崔琴又徐徐問道:「那你喜歡那個男孩子嗎?」。
單依然滿面嬌羞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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