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九十章 憐花 文 / 雞蛋
第九十章憐花
夜深的雲秀閣燈火通明，咧咧的火把把整個院落照的如同白晝。院子內所有被驅趕集中的客人個個面如土色額頭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到底攤上了什麼事情。
趙明雄、周冬、黃劍飛三人個個目光冷如閃電的在眾人的臉上橫掃一遍，使得整座院子靜的能聽到緊張的心跳聲。而楊勇也是面無表情的四處巡視，只是眉色之間少了其餘三人的憤怒。
「四位大人，今晚之事雲娘保證和這裡的客人無關，請各位大人勿要牽連。」嬌艷動人的雲娘再次出現在了院子，冷靜之中終於透出了幾絲焦急。
趙明雄冷然道，「有沒有同犯要帶回去審問了才知道，雲老闆你也要跟我們走上一趟！」
雲娘正了正臉色，看了幾眼都已面如白紙的諸多客人，朗朗說道，「各位大人，雲娘一直以來都是奉公守法的生意人，今晚也是遭人陷害。衙門我自然會隨各位前去，更會親自向李思安大人稟明實情，只是我這些客人若是被諸位帶走了以後誰還敢來我這雲秀閣？」
趙明雄三人聽到雲娘提起頂頭上司這才都從憤怒之中回過神來，雲娘的那種隱而不明高深莫測的身份立刻讓三人猶豫了起來。
正待僵持之際，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了大隊人馬之聲，頃刻間又一隊兵馬衝了進來！
見到來人龐雲等人和雲娘都立即變了臉色，只有楊勇本來皺起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我心道看來這楊勇果然有問題。
「東廠千戶耿天寧奉命前來緝拿叛逆！」
從大隊人馬中走出了一位骨瘦如材的中年男子高聲喝道。只見此人吊目鷹眉，冷峭的臉頰不帶一絲溫色，在見到龐雲五人後，冷冷的乾笑幾聲，道，「諸位千戶大人可安好無恙？還好我東廠得到線報，不然幾位大人今晚出了事端明天可就是京城的頭等大事了！龐千戶傷勢如何？還是及早醫治的好，不然你們鎮撫司衙門可就少了一員虎將！今晚之事臨來之前我們廠督已經交代，敢在京城我們東廠眼皮地下擊殺朝廷命官，定要嚴查不怠！」
耿天寧的話讓一旁的雲娘臉龐數變，受傷的龐雲和趙明雄等人更是驚怒。
我終於明白今晚的一切都是早已預謀好的，若不是看到剛才雲娘終於露出的不安表情我還以為這耿天寧是為雲娘解圍來的。現在看來東廠不但不是來解圍的，更是要借這個機會把雲娘給除掉。先是刺殺龐雲，不管得手與否最終的目的都是雲秀閣的老闆雲娘，完美的一石二鳥之計。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嫡系，竟然讓東廠如此大動干戈？
龐雲等人混到如今地位那個不是人精，一看今晚的陣勢就知道這群東廠番子是借龐雲受刺之事意在雲娘。雖然不知道這雲娘是何來路，但李思安對雲娘的態度讓他們不得不多了點想法而且這口惡氣又怎能憋在心裡。
躺在抬椅上虛弱急欲昏死的龐雲勉強提著心力對身邊的『天北衛』千戶周冬使個眼色，示意一定要把事情攔下。
周冬會意的上前一步道，「耿大人，受刺的是我們鎮撫司的人，這案子也當有我鎮撫司衙門審理。哼，你們東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周大人此言詫異！此案傷及你們北鎮撫司衙門的千戶，如果就這麼讓你們把這些客人帶走審問，試問天下間有誰信服？就算稟明當今聖上，事事也要佔個『公道』二字！」
耿天寧字字圍著一個理字，說的周冬啞口無言難以反駁半分，今晚之事算是栽到家了。
庭院被困的眾多尋歡酒客卻是苦口難言，這兩邊都是聞聲色變的厲鬼衙門，無論被帶到那裡都是不死也要脫皮的處境。
眼見我們處處受制，我靈機一動有了辦法，道，「耿大人，此案我們北鎮撫司衙門稽查已久。既然你要個理字，也為了這裡的酒客落個公道下官就不得不冒罪說出實情了。」說道此處，我轉身對都疑惑看著我的五位千戶大人問道，「五位大人意下如何？」
龐雲儘管疑惑，但此刻已無他法只能看我有何神通，對著其他三人點了點頭。
「說出來也無妨，既已事出無需再隱瞞什麼！」『天西衛』黃劍飛非常『上路』的對我說道。
「你是何人？」耿天寧在我再次轉身相對的時候厲聲問道。
我不緊不慢的說道，「在下北鎮撫司衙門『天中衛』副千戶田伯光！」
「田伯光？天中衛什麼時候又冒出了個副千戶？」耿天寧奇怪的看著我。
黃劍飛冷哼一聲，開口言道，「耿大人，我們鎮撫司衙門的事情還不需向你匯報吧？」
耿天寧被黃劍飛奚落了一句，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我也開始了此案的來龍去脈，緩緩的說道，「今晚之事實乃我們鎮撫司衙門為緝拿案犯刻意安排，雲老闆也是和我們早已商量好的。」說完我走到眉色一驚的楊勇身邊微微一笑，接著道，「早在幾日前接到線報有人要暗害正在查辦『洛陽血案』的龐大人，我等為了緝拿兇犯才策劃了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今晚正是此計劃實行的第一晚，不想兇犯按耐不住出手立即出手。雖然龐大人不慎受傷，但刺客也露出了馬腳，在我等準備摸查緝拿之際耿大人就帶人衝了進來，這刺客就不知了去向！」
「你∼！簡直一派胡言！」
我一番話下來不但翻轉了局勢，更潑了耿天寧一個放走刺客的罪名，氣的耿天寧臉色都青了起來。
「我等都為朝廷命官，此等關乎人命之事伯光怎敢胡言？雲老闆，你說呢？」
我轉身看向雲娘。
「田大人所言句句屬實，剛才言行都是在誘騙刺客。今晚都是雲娘疏忽致使龐大人受傷，還望贖罪！」
雲娘說完感激的看我一眼，但又擔心的看了楊勇一眼。
難道連雲娘也知道楊勇有問題？我心中對雲娘的身份愈加的好奇了。
「諸位大人，此事可真？」耿天寧無計可施之下愚蠢問道。
黃劍飛三人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同時點頭，只有楊勇猶豫了一下，也就在他猶豫之時突然色變倒地。我見此景立刻上前，慌道，「不好，楊大人定是剛剛中刺客的暗算，快抬楊大人和龐大人回衙門醫治！」
楊勇一倒，錦衣衛嘩啦一聲都圍了上來。耿天寧眼見到手的鴨子飛的連毛都不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帶著兵馬灰溜溜的退出了雲秀閣。
一旁的周冬見耿天寧退走，立即大喝一聲，「來人，全部都帶回衙門細細審問！」
眾多錦衣衛轟然而出，把雲秀閣的眾人一個不拉的全部帶了出去。
在雲娘臨去時，周冬客氣的說道，「雲老闆莫要生氣，今晚之事不得已。」
「奴家理得，也正要去見一見你們的李大人，把事情說清楚呢！」說完，隨著錦衣衛除了雲秀閣。
當我從從北鎮撫司衙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落之際，再有一個時辰天就要發亮了。龐雲傷的雖然不重但卻是傷及前胸，加上飲酒過渡傷勢基本沒有好轉。至於楊勇突然暈倒除了我倒成了眾人心中的的迷，眾人思來想去還是把原因歸結到了楊勇也受了刺客的暗算之上，這都要歸功我隨身攜帶配製的上等迷藥。這種迷藥是我按照《毒經》裡配製出的上等貨色，無色無味是殺人放火必備的之物，當時我是怕事到楊勇最後出岔子，所以就在靠近楊勇時動了手腳。
鎮撫李思安聞訊震怒非常，連夜派人稽查此事。
在眾人的讚許之下李思安對我大家讚賞另眼相看，而我一直都對整件事保持著沉默，在這北鎮撫司衙門我目前能信任的只有一個龐雲，所以我還是等龐雲傷勢好轉一些在把心中的想法和他細說一下。
一切安定以後，李思安下命天亮後把帶回來的眾人都放了，他知道這些人當中是不會有刺客的。同時李思安單獨會見了雲娘，直到我出了衙門也不見兩人的動靜。
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不時的還能遇到仍在搜查的錦衣衛外。
「唉∼！本想快活一夜，這下倒好，麻煩來了！」我無奈的邊走邊自語著。龐雲被刺我怎麼也要幫其把兇手找出來，而那個刺客用的又像是辟邪劍法，這又和武林沾上了邊不由得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快要走到貴福客棧的大街時，房頂暗處騰然閃過的兩條黑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奶奶的，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到處亂竄。我頓步飛身，輕飄飄的躍上了房頂，跟在了兩個黑影的後面。
跟了一會兒，我發現這兩個人根本就是江湖上的三流混子，那身輕功跟爬似的，一個不好就只想從房頂甩下去。我在他們的身後是越跟越近，兩個傻子一樣的麻桿男子的低語清晰的落入了我的耳朵。
「媽了個巴子，今晚怎麼回事，到處都是官兵！」
「我說魚子哥，我們改明再去吧。這麼多官兵，被圍住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膽的東西，今晚我是去定了。想想那院子裡的娘們我下面就沒消停過，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聽到這裡，我終於知道這兩個人是要去幹嘛了。敢情是兩個剛出道的同行，就這水平還學人去採花，真是丟盡了『淫』賊的臉面。反正此時也我睡意，跟著去玩玩，就當提前晨練得了。
兩名『淫』賊像是早已踩好了點，一路東躲西繞的避過街道上的錦衣衛直奔城東。我好笑的跟在兩人後面，也不知道是這兩個人運氣好還是老天爺照顧他們，以他們那種不堪入目的功夫竟然沒讓錦衣衛發現。
進入城東區域，邊跟邊打探四周，發現這裡幾乎都是龐大的宅院，最小的也要比我包下的別院大上三倍有餘，看來這裡就是京師的貴族區了，剛才那兩個『淫』賊說要去的府上很多娘們，想來主人肯定是妻妾成親，也不知道是那個達官貴人。
沒過一會兒，前面的兩人從屋頂飛躍翻入了一道院牆，我看著面前大的有點過分的宅院，裡面早已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絲燭火，不時傳來幾聲犬吠和更夫的聲響。像這種宅院肯定是許多護院，這兩個毛頭小賊這麼冒失的進入不被發現才是怪事。
我足點房頂一角，在空中橫躍過七丈的距離飄然落在了宅院內的一座三層閣樓之上，然後伏下身子搜索早已進來的兩人的身影。稍頃，就看到兩個人影正躡手躡腳的向內宅穿梭，兩人雖然功夫不行，卻甚是機靈，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不敢再橫空穿越，也飛身落下展開身法追了過去。
沒走多久，我就遇到了幾個巡視的護院，暗罵自己點背，閃身躲進了暗處。
三四個護院武師打著哈欠邊走邊聊，其中一個擔心的說道，「頭，我剛才好像見到兩個人影進了後宅，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少他媽的說這種話，你是不是眼花了，我和他們幾個怎麼沒看見，如果有人進後宅那些狗早就該叫了！別擔心，後宅有吳同他們呢，出了事也怪罪不到我們頭上。」
我暗叨這兩個『淫』賊肯定是準備好了避犬的藥物，不然憑他們的身手此刻早就被這些護院包圍了。
幾個護院走後，我接著前行，之間避開幾隻像是發現了我動靜的大狗，在越過一道內牆後終於進入了內宅。可惜已經找不到那兩個『淫』賊的影子了，我不禁好笑，自己真是無聊的緊，竟跟著這兩個人來看人施『淫』。
這宅院的後宅也算不小，也不知道這家主人納了多少妾侍，小別院一個接一個的。我欣賞這點布的非常美觀的別院，悄悄的向內尋找二人，路上花草樹木點綴周邊，雖是夜裡也能想像的到這裡白天是個什麼樣的光景。蝶蜂環繞，美眷嘻笑，這也是我嚮往的生活。幻想著任盈盈等待侍寢的光景，我穿過一座白玉細湖小橋，進入了一個比進來時見到的別院大上兩倍的院子，忽然發現在遠處小湖中心的一座涼亭上坐著一個人，趕忙隱蔽身形，在兩棵粗壯的白楊樹後探明遙望。
涼亭內竟然坐著一位女子惆悵獨飲，不時發出幾聲哀怨的歎息，標準的一副閨中怨婦的模樣。想想也是，這家主人這麼多的妾侍，怎麼能兼顧的過來，而且從這個院子來看，這個婦人不是正妻就是側室。俗話說的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身邊女人多了，最不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結髮正妻。
「呵呵，碰碰運氣去！」
這種怨婦基本上身子都是空曠了許久，經不起誘惑的，真不行的話就用點手段，反正這院子這麼多女人閒著也是閒著，我免費豁出身子安慰她們也算是活雷鋒了。今晚慾火剛起就被那個王八刺客硬給咽在了丹田，此刻心思一動，就如決堤江水一般湧上了腦袋。
我瞅了一圈的地形，心中已有計劃，準備來個拉風點的現身，以我的相貌模樣應該可以讓這醉意滿身的怨婦心思湧動一番，現在唯一希望的是這個怨婦不是個無鹽女就好。
我又潛行了一段距離，婦人的面容已經依稀可見，當我看清婦人的面容時，頓時一呆。「怎麼會是她？」
亭子內的婦人竟然是我白天救下的那個貴婦人，真是太巧了。
「唉∼！」亭中婦人傳出一聲歎息，手中玉杯再次舉起。
我瞅準時機，快速飛身連踏荷葉找了個迎月的位置，讓然後繼續踏葉前行，在接近婦人身後兩丈距離的時候，溫柔的說道，「夫人為何獨飲歎息，豈不辜負了這大好月色！」
婦人身子一震，手中酒杯脫手跌落，噹啷一聲在地上碎成幾片。
「是你∼？」婦人驚惶的轉身，在月光下看到我的面容後露出驚訝。
我踏過最後一片荷葉，躍上了亭子，先是一禮，颯爽的笑道，「白日一別，這麼快又見到了夫人。在下剛剛跟蹤兩個毛賊進入了這裡，想不到竟然遇到了夫人在這裡獨自尋醉！」
婦人聽我如此一說，藉著酒意膽子也壯了許多，醉眼瞇如彎月，笑道，「公子好風趣，這府中護院獵犬無數，若是有毛賊進來了早就被發現了。」
「呵呵，那他們怎麼沒發現我呢？」我微笑著問道，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婦人被我問的一愣，然後立即撐起身子，步子有點發虛的想要站起來，口中說道，「這如何了得，我要趕快去告訴護院的教頭！」
我剛想乘機攙扶，就聽隔院忽起一聲刺耳的尖叫，還沒叫到一半就沒了聲音，若是不加注意很難讓人辨清是從這個方向的何處傳來。我苦笑一聲，這兩個『淫』賊失。
「啊∼是憐兒的聲音，公子快救救憐兒！」婦人緊張的抓住了我的衣袖，哀求的說道。
我笑道，「走，我們一起去救她！」
說完，我起身拉起婦人，然後攬起她的腰身飛躍而起。在空中婦人害怕掉下去似的緊緊抱住了我，口中發出一聲輕叫。兩個起落，我帶著婦人已經落在了隔邊的院子，只見那兩個『淫』賊正扛著一位身無寸縷的女子走出房門，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嚷道，「媽的，劉老二竟然敢賣我假迷藥，老子回去把這老王八大卸八塊了！」
扛著女子的一人緊張的說道，「魚子哥，我們快走啊，被抓住可就慘了！」
我忍俊不禁，依舊攬著婦人的腰身笑道，「哈∼哈∼哈∼真是假藥害死人啊！」
「誰！」那個被稱作魚子哥的漢子一驚，轉目看到左側的我和婦人，二話不說，拔出腰間的匕首衝了過來。
婦人驚怕的嬌呼一聲，想要後退卻被我攬住不放的低聲說道，「別怕，跟著我說的做。」我說著快速把婦人摟在前胸，雙手握住其有點冰冷的柔夷，在漢子衝過來時，帶著她閃到其身側，在她耳邊說道，「出腳踢她！」接著運轉九陽真氣傳到婦人的左腿，腳尖在她的腳後一帶，婦人的秀腿飛快踢出，秀氣的玉足一腳印在了漢子的腰眼之處。漢子一個趔趄被灌注了九陽真力的玉足踢飛了出去，痛的嘴上悶哼不已。
婦人吃驚的看著依舊被我高挑的秀腿，不知道自己剛才是那裡來的力量。
「呵呵，夫人好腳法！我們去救人！」我說著依舊摟抱著婦人飛步衝到另一個扛著人看著我們發呆的漢子面前。
「踢他小腹！」我說完就帶著婦人玉足快如閃電的踢上了對方的腹部，扛人的漢子閃避都來不及的倒飛了出去，肩上扛著的女子也被脫手滾落在地上。
婦人見那個叫憐兒的女子躺在地上沒了動靜，以為是被人害死了，哭喊著掙開我撲到了女子的身邊。我愛憐俯身說道，「別緊張，她只是被打暈過去了。」婦人此時對我的話有種深信不疑的態度，轉而停止了欲出的淚水，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你快把憐兒救醒啊！」
我本不想出手救醒這個憐兒，因為除了身邊這個美婦，我不想讓任何人見到我在這個地方，但看到婦人哀求的神態，我不由的心軟了下來。
待我剛要出手，犬吠和慌亂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應該是護院們聽到動靜尋到這邊來了。
「呵呵，護院來了，還是讓他們救吧。別告訴他們人是我救的，這兩個人我先帶走了，免得被人見了誤了她的名節！」我說完，看著婦人不住點頭的美艷俏臉，忍不住在其臉蛋上啄了一下。在婦人驚詫時，說道，「等會兒，我在涼亭等你，陪你聊天解悶！呵呵，別讓我等久了！」
在腳步聲清晰可聞的時刻，我飛速的夾過兩個被踢的不能起身的漢子越牆而出。等會兒就看這美人如何應對了，若是一會兒涼亭不見芳蹤，那我就徹底失敗了，反之我今晚說不定能抱美臥塌和佳人共渡良宵。
我夾著兩人，在眾多護院把目標放在出事院子的時候，幾個起落就出了巨大的宅院。在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我放下兩人，樂呵呵的說道，「兩位，以後還是找個幫會入伙吧，當『淫』賊你們還不夠資格呢！」
兩人到也機靈，看出我不是好惹的主，而且兩人都是練家子，剛才我抱著婦人踢出的那兩腳現在想想應該知道其中的端倪。被稱作魚子哥的年輕漢子爽快的說道，「多謝大俠不殺之恩，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錢魚子和兄弟趙蝦幫忙的儘管去京城三十里外的鹿王寨吩咐，我們兄弟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笑著說不用，這次我還要感謝這兩人呢，不然也不會有今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