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八回 擂台? 文 / 方竹花笑
在一片安詳的天空下,兩個年輕人手牽著手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現在正是清晨,街上幾乎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店舖會在這麼早開張的,可是在這冷清的街道上這兩個人似乎逛的很高興,因為他們不需要什麼東西來充實他們的心,以為他們已經有了彼此,這就已經足夠了。?
時間已近正午,可是這兩個年輕人還是手牽著手走在那條寬闊的街道上,「你餓了嗎?」塵風很溫柔的問著小舞,「有一點,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可是在這裡吃東西是要錢的,我們還有嗎?」小舞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動聽,「有啊,我們還有很多呢。」塵風的聲音開始有了一分驕傲,是呀,他還有很多錢,他贏了那白銀萬兩還沒來得及花就去了天界,在那裡也是不需要錢的。
「那我們去那裡吧……」小舞的手指了一下就在他們身旁不遠處的一家酒樓,「那裡很大,裡面的東西也許會很好吃的,而且也會很貴的,就當是你把我帶出來,讓我做不成公主的懲罰,我要大吃一頓。」小舞說著還故意做出很生氣的表情,可是塵風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她只想和自己在一起,她不會在乎吃的是什麼,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吃的好一點。
「好啊,作為懲罰,我們去花光所有的錢吧。」塵風是笑著的,小舞也是,他們依舊手牽著手走進了那間很大的酒樓。可是一走進這裡塵風便感覺到一股極強烈的殺氣,而且塵風可以感覺的出,著殺氣不是從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是只有塵風一個人他一定會離開,就算這裡所有的人加起來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他還是會離開,因為他不想卷人那些不必要的紛爭裡面去,可是現在他身旁多了一個小舞,而且是小舞要到這裡來的,他說什麼都會滿足小舞,因為他不想要她失望,就算是和這裡所有的人為敵也無所謂,因為他知道什麼對他來說才更重要。
塵風向裡面望了一眼,因為他覺得至少要知道這裡都有些什麼樣的人,他們身上那裡來的這麼濃的殺氣,在那裡面一共有十八張大桌,每張桌上本都可以做下七八個人,可是現在卻都只做了一個人,坐在最裡面的是一個白色的人,因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褲子,連頭髮都是白色的,可是他並不老,他很年輕,還有他身旁的劍,那劍也是白色的,劍柄是,劍鞘也是,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在細細品著手裡的一杯清茶。他旁邊的是一個滿身橫肉的大漢,滿臉的鬍子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臉,他很黑,可是黑的很強大,他只穿了一件黑色長褲,卻沒有穿上衣,他的褲子本已極黑,可是和他比起來卻似乎像摻進了些白色。在他身前是一個帳房一樣的人手裡在不停的打著算盤,一張張草紙從他的手裡摞到桌上,似乎他是在算著一比永遠都算不清的糊塗帳。還有坐在最中間的一個一身金黃衣服的人,他的桌上沒有食物,臉上沒有表情,手中也沒有兵器,可是他的身上卻有著一股掩飾不了的殺氣,連塵風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還有一個似乎很乾淨卻又很髒的人,因為他的衣服已經破的不能再破,可是他的身上卻沒有一點污垢,而且吃的食物也很講究,特別是他身上那種讓人看不出卻可以感覺得到的高手的氣息。
「你在那裡劈劈啪啪的打什麼啊,滾回自己的老家去算吧!」,說話的是一個一身勁裝的中年人,他就坐在那個帳房一樣的人的身旁,一身的肌肉裹在那衣服裡似乎很不舒服,彷彿不知何時就會爆出來一樣。他的手上也沒有兵器,可是他的拳頭卻似乎很硬,想必著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吧。
「你說什麼!」那個人抬起了頭,滿頭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一滴滴落了下來,似乎那比帳讓他費了很大的精力,「我說你還是從那裡來的就滾回那裡去吧!」那人的聲音沒有一點霸氣,卻是如此的輕漫。
「放屁!」那個帳房似乎很生氣,一隻大手狠狠的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掌風吹的滿桌的草紙四處飛散,那紙本是極薄極軟的,可是現在卻似一把把利器,陣陣嘶鳴已漫天響起,發聲的卻正是那幾張極薄極軟的草紙。而它們飛向之處則正是那個有著一雙很硬的拳頭的大漢。
可是他的拳頭再硬也擋不了這已經灌滿了真氣的利刃,剎時間他的身上已經多了至少五十到傷口,直到他倒在地上的時候他也沒有看清那些紙是如何割斷自己全身經絡的,那些紙張還在四處飛散,落在那四周的石壁上竟也釘入足足一寸之多。
任誰也想不出一張紙可以如此鋒利,一個帳房可以如此的厲害。
可那紙還未落盡,一張正直直的飛向塵風,塵風抬起一隻手將那利器接在手裡,就像一個客人正在接過主人遞過的筷子一般簡單。「我們進去吧。」塵風的話語裡依舊充滿了關懷和溫柔,似乎剛才發生的那件事,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
「可是這裡坐滿了啊。」小舞的聲音帶著一絲畏懼,她怕這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起瘋來將這裡給拆了,其實這事那些人也並不是做不出來的。
「那裡現在沒有人了啊。」塵風指著剛才那個大漢坐著的地方慢慢的走了過去,那個大漢沒有流血,因為哪個帳房的力道用的剛好,沒有一滴血濺出來,似乎他也不喜歡見到血,他和小舞坐了下來。
「把你們這裡的好吃的一樣上一盤。」點東西的是塵風,其實他仍然不會點那些有難度的東西,不過他覺得這樣做小舞會很開心的。
菜上來了,塵風叫住了小二。「請問這些人是趕什麼的啊?」塵風沒有將聲音壓低,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的很小聲那裡的人還是會聽到的,因為他們都是高手。「是葉雄葉老爺要舉辦一場天下英雄會,他老人家廣發英雄帖,天下群豪都來了,這幾位都是。」「可是他們為什麼肯來啊?」「據說贏的人可以得到黃金萬兩,而且如果得了第一還肯幫他老人家做一件事的人還可以得到更多呢,不和您多說了,老闆招呼我了。」小二說完話很利索的跑回了他那個胖胖老闆身邊,似乎是要等這些人真的要拆店的時候和老闆一起逃跑。
「這麼多的好吃的,我一定要吃光。」小舞一邊嚥著口水一邊說著,其實她是個公主有什麼是她沒有吃過的,就算是龍肉只要她開口也會立刻出現在眼前,她這樣只是為了塵風開心,不想讓他的一翻苦心卻換來失望,可是她始終是個公主,她的吃想依舊很文雅。
塵風吃的很慢也很少,因為他的心思不在這些美食上,而是那萬兩黃金上,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概念,但是他知道那些東西一定可以讓小舞在人間過的更好,而他身邊的這些人,這裡每個人都是高手,而且在這酒樓以外還有不知多少人在盯著那萬兩黃金,如果他只是孑然一身那麼他絕不會在乎過的怎樣、吃的如何,可是現在他身旁有個小舞,她本是個公主,他不希望她和他一起過苦日子,所以他想她過的好,所以他現在想的是「我要贏得那萬兩黃金,他要小舞過的幸福。」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上次在擂台上的經歷讓他對打擂有了無限的反感,他不喜歡看到血腥,他的手上從未沾染過一隻生靈的血,何況是人。
他也知道,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他可以上下留情,可是他的對手呢,會和他想的一樣嗎?到底要不要和這些人去比那什麼擂台呢,他該如何是好呢??
「你怎麼了啊,在想什麼啊,再不吃的話菜就涼了。」在他身旁的小舞忽然說道,這個女孩似乎看出了塵風的心事,或者說她已經看看穿了,她有那種能力。「沒什麼,只是想要你以後過的好一點。」塵風沒有撒謊,可也沒有說實話,他開始低頭吃那些美味的食物,可是如果心思在另一件事上,什麼美食到了嘴裡都會如同嚼蠟。
也許一個人一旦被情所困就會變的愛鑽牛角尖,原本簡單的事都會變的複雜起來,何況這件是本就不是那麼的簡單。塵風低著頭走在寬闊的大街上,現在是正午,街上正是熱鬧時候,可是塵風卻對這熱鬧沒有什麼興趣。?
一座氣派輝煌的大宅前塵風停了下來,那上面的牌匾寫著兩個金色的大字——葉府,可是塵風只是看了一眼卻沒有進去,他這次沒有和小舞在一起,這是他們從天界出來以後第一次分開,也是塵風第一次不開心,因為塵風在想自己到底該不該去贏那黃金萬兩,其實那對他來說並不難,但是難的是如何可以不見血腥。
似乎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刺到了塵風的背,他沒有立刻回頭,而是運氣抵抗,那鋒利的東西撤了去塵風的頭也轉了過去。「是你?」塵風驚訝得幾乎將下巴掉在了地上,「是啊,是我啊,怎麼了,讓你很驚訝嗎?」那個說話的人正是曾經敗在塵風劍下的那個葉姓少年,他的話語裡充滿了驕傲,「沒想到才一個多月你的劍法居然進步了這麼多。」塵風說的是真話,因為他不會說假話,而且那個少年真的變強了很多。
「路過老地方怎麼不去坐坐啊。」那個少年的話語裡充滿的安寧,也許正是因為這他的劍法才有所進境吧,「不了,我還要回去。」塵風的話語依舊平靜可是卻帶著一絲不悅,他不知道該如何才可以給小舞更好的生活,「師傅……」那個少年在叫塵風,卻叫的塵風一驚,「你為什麼這麼稱呼我啊?」塵風淡淡的說道,因為他現在想的是別的事,心思根本已經不在這少年身上了。「是你告訴我的,我很厲害,只要繼續修行就會變的更強,我聽了你的話,我真的變強了,你什麼都沒有教我,可是我卻在你身上學到了上善若水是什麼境界,所以你就是我的師傅。」塵風無奈的點了餓點頭,像是默許了。「其實師傅,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事煩惱,不過什麼事都可以從不同的方面去看,也許什麼難題都會豁然開朗的。」這少年的話語依舊平靜,塵風看的出,他進步的不止是劍法,還有心性,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恃武逞能的高傲少年了,「我先走了。」塵風的語氣依舊很淡,可是他的心情卻似乎好了很都,不知是被那個少年一語驚醒還是有所頓悟。
忽然他的腦海裡靈光一閃,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又露出了笑意。
他的確想到了什麼,他想的是何不把這次比試當成一次修行,既可以讓自己學會更多的技藝還可以贏到黃金萬兩,這不是件兩全其美的事嘛。
想到這裡塵風飛一般的,不對,他就是飛的,飛著去找那個美麗的女孩,他知道如果再見不到他,她會著急的,他不想她著急,不想她為他擔心。?
其實世事就是這麼簡單,也許一件你認為很為難的事,換個角度想一下,也許它會是一件好事,一件大好事,塵風知道,所以他現在很開心,開心的有點餓了,因為他剛才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他現在幾乎可以吃下一整隻羊,很肥的那種。?
塵風回到了剛才的酒樓,小舞還在那裡等他,那裡的人也一個沒有少,不過他們等的不是塵風,是一個消息,英雄擂台開場的消息,塵風也開始在等這個消息,因為他想要趕快做一件好事,大好事,一件他和小舞都會高興的事。塵風拿起筷子狼一般的吃著桌上的佳餚,看著他的吃相小舞知道他的心情應該已經好很多了,「晚上我們就住在這裡吧。」塵風正一邊吃著面前的一盤太白醉雞一邊對小舞說到,「好啊。」小舞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他不想讓這個男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多為他奔波,她也知道這裡到處都充滿了危機。
月夜
塵風和小舞一起靠在窗台上欣賞著那淡淡的月光,月光輕柔的灑在他們的身上,似是那月兒也在望著他們一樣。
「我想去打擂台,那裡也許會讓我變的更強的,可以嗎?」塵風的聲音很低,因為他怕小舞聽見,他怕小舞阻止他,他怕小舞會再為他擔心,「好啊,我知道你一定會去的,我知道你一定會要自己變的很強,我也知道你的使命,你去吧。」小舞的聲音很溫柔,塵風望著這個女孩沒有再說什麼,可是他的眼淚已經將他的感激、激動還有那占的最多的幸福統統表露無遺。他緊緊的將那個女孩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說了一句話「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小舞淡笑者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也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讓我過的更好些,風,謝謝你。」塵風將小舞摟得更緊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就是那個可以陪他走完一生的那個人。
那天終於來了,塵風等了很久,而且還有無數的人也等了很久,他們的目的也和塵風一樣,他們也想變強,也想得到那萬兩黃金。
「今天鄙人舉辦這英雄擂台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大家多知道葉某世代是做鏢局生意的,只因最近接了支很是棘手的買賣才想在天下豪傑裡覓的一位強者來替在下將鏢送到,到時必有重謝,那麼現在英雄擂台比試開始!」說話的也正是那位曾經被塵風贏走萬兩白銀的老者,他的聲音依舊洪亮。
一聲銅羅發出的巨響沸騰了整個街道,因為這裡面的人全都是為了看這場英雄擂台而來的,兩個年齡相仿的中年人飛身躍上了擂台,這擂台明顯要比上次塵風贏到萬兩白銀的擂台要高很多,也氣派了很多,「在下離魂手雷奔,請指教!」他的聲音很響,倒還真有幾分像雷,「在下蕩心逍遙,請指教!」他的聲音很洪亮,卻不是那種震耳欲聾的雷聲,而是如利箭破空般的刺耳,二人相互抱了一下拳便拉開了架勢,「啊!」一聲巨響如平地驚雷般震的那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捂上了耳朵,這自然是雷奔的吼聲,而且現在的他也正如一道迅雷般奔向那個逍遙,他真的很快,可是卻還沒有雷快。
他手成掌勢卻以指尖向前,因為這樣他可以更快的攻擊到對手,可是逍遙既稱逍遙,他的輕功自然不錯,未見屈膝借裡身體卻已經飛在半空,雷奔立刻收住招數也是向上一躍,可是他的膝卻彎了,這一下便可知到他的輕功不如那個逍遙,可是他依然躍起了很高,而且他飛起之處正在逍遙身體正下方,他的手又伸了出來,又是單手出掌,又是以指尖克敵。
見他的來勢逍遙居然沒有閃躲,而是在半空凌空翻了個觔斗,他也出手了,或者說他是「出指」了,因為他只伸出了兩根手指,可是當這兩手相交的時候贏的卻是這兩根手指,因為那個逍遙在這兩根手指上下的功夫甚至比他在輕功上下的功夫還要多,他曾經用這兩根手指刺穿了一面金剛牆壁,何況是這區區的離魂手,可是這離魂手也決不是浪得虛名,居然拼了一隻手不要用這隻手接住了那一招,這隻手雖是立時廢掉,可是卻用另一隻手運足十成功力又是一掌直奔逍遙的天靈,那逍遙雖在半空,可是身體依舊靈活,撤了這一指又用另一隻手上的兩根手指運足十成功力去接雷奔的那一招,兩隻手又交在了一起,可是卻沒有勝敗,因為他們真的是勢均力敵,其實若是只比力量雷奔不不逍遙差,可是他卻沒有逍遙靈活多變,一股勁氣從這兩隻手裡發出,強大的餘波震的整個擂台隨之一顫。
逍遙落了下來,可是雷奔卻跪在了地上,右手的疼痛讓他還是不能全力應戰,「我輸了。」雷奔的聲音不再如巨雷般震耳,可是依然響亮,「可是你記著,我一定會再找你挑戰的,到時候我一定會贏你!」這不是在放狠話,而是武者間的約定,高手間的戰帖。
「我等你。」逍遙的語氣很平靜。
「這是我配的創傷藥,對你的手會很有幫助的,我可不想和一個一隻手的人過招。」說著逍遙從衣襟裡拿出一個小瓶,那小瓶很精緻,裡面裝的自然就是逍遙口中的妙藥,雷奔道了一聲多謝便跳到了擂台之下,「這一局逍遙勝,下一局龍飛對黃泉!」司儀的聲音很大,可是卻是喊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氣勢可言,不過幸好沒有人是來看他的,他們看的是擂台。
逍遙已經很逍遙的飛了下去,現在上面站著的不像是人,倒更像是一個「太極」,因為上面的兩個人是一黑一白,一陰一陽,黑的是黃泉,白的是龍飛。龍飛就是上次塵風見到的那個全身都是白色的少年,他手裡依舊我著那柄白色的劍,可是那個黃泉塵風卻沒有見過,他的手上也握著劍,可是卻是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
「來吧。」說話的是黃泉,他的聲音就像他的名字一般讓人覺得不舒服,可是這也沒有辦法,沒有誰規定過聲音不好聽的人不可以上擂台比試的,那個白色的少年沒有應聲,只是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劍,他的人是白色的,劍鞘是白色的,居然連劍鋒都是白色的,世間當真有如此癡狂於白色的人嗎?
在場的人大都也是高手,誰都可以看出這少年是個用劍的行家,可是他的劍上卻沒有半分劍氣,可是塵風知道他是已經練到了英華內斂的境界,這沒有劍氣的劍卻要比那鋒芒盡露的利器更容易克敵制勝,那黃泉將劍迎風一抖,那劍竟如軟鞭般蕩了起來,迎在風中嗡嗡作響,可是龍飛沒有看他的劍,而是在盯著那個黑色的人,因為他知道無論什麼樣的兵器都是由人來掌握的。
一道白光剎時間照的這本就明朗的擂台更亮了,那光就是龍飛,他沒有出聲,他的嘴裡沒有,他的身體也沒有,甚至就在這如風奔跑的時候他的腳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他很安靜,安靜的可怕,他幾乎連呼吸都沒有聲音,可是他贏了,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的劍刺進了黃泉的身體,別人看到的只是一劍,可是他卻刺了十四劍,其中有七劍次如了黃泉的心脈,另外七劍卻是被那黃泉的軟劍當了下來,雖然他很厲害,可是他還是輸了,因為在他擋下第七劍的時候他的劍已經斷了,是被龍飛的劍震斷了,然後剩下的七劍便全部刺入了他的身體。龍飛依舊沒有說話,他落地的時候也依舊沒有發聲。
「這一局獲聖者龍飛,下一局塵風對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