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3章 搞定辛索：不算是欺騙 文 / 非優
第63章搞定辛索：不算是欺騙
花火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第三個簽名應該去找辛索。
因為辛索是學校四**oss之一，應該屬於七個人中實力最強的級別，另外的兩**oss已經簽了，如果能先搞定三**oss，想來其他人對自己就不會太輕視，這樣談判起來也有底氣。
在給自己打氣了一個上午之後，花火放學後來到五樓的鐵門前，守株待兔。
既然五樓的人都是學習狂，肯定不會一放學就跑，肯定會繼續看書一陣才走，省得跟人搶道搶飯浪費時間。
花火猜的是對的，五分鐘後，一至四樓都沒什麼人時，五樓才開始有人影出現，然後久不久下來一個人。這些人下樓時，要麼手裡捧著書看，要麼戴著耳機念英語，要麼邊走邊背古文，連她這樣的青春美女就站在旁邊，他們都沒看到。
她真是服了他們了，他們還真是屢敗屢戰啊，自己又豈能輕言放棄？
她無聊地計算了一下，這些學習狂平均每隔一分鐘下來一個人，這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她一邊看手機一邊在猜：辛索雜時候下來捏？
第二十分鐘時，過目不忘的殭屍般的人影出現了，厚重的眼鏡，手上捧著一卷書，邊下樓邊默念著什麼。花火突然很想伸出一腳絆住他，看他會不會被絆倒，當然，想想而已。
等辛索走到身邊時，花火突然叫了一聲：「學長，想考上大學嗎？」
一般來說，辛索對外界無關的事情是沒有反應的，但「考大學」這幾個字絕對是他的超級敏感體。他猛然抬頭，閃爍的目光穿透厚厚的鏡片，直逼花火。在他面前提這幾個字，想幹什麼？嘲笑他還是挖苦他還是打擊他？
花火感覺死氣逼來，趕緊露出親切的笑容：「辛學長，我有辦法讓你考上大學喔。」
她想來想去，覺得能和辛索進行溝通的唯一話題就是努力學習考大學的事。就看他願不願和她說話了，只有他肯溝通，她才有可能和他進行談判。
眼鏡後的目光尖銳地閃，辛索尖細地道：「什麼辦法？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除了好好學習努力學習拚命學習，還能有什麼辦法？她敢耍他嗎？別告訴他去玩什麼高價買大學名額、花錢讀私立學校或報讀不入流高校之類的，他會殺了她的。
「好好學習當然是必須的，但並不是好好學習就能考上好大學的，我想，還要有良好的學習環境，有好的老師和好的設備……」
辛索陰森森地笑了：「再浪費我的時候，我就殺了你。」
花火心裡「咯登」了一下，也豁出去了：「辛學長，您也知道我們學校是不適合學習的地方，在這樣的地方努力學習事倍功半。所以，我們做個交易，你為我簽個名，我保證請外面最好的老師來輔導你們班，保證給你們提供最先進的教學設備，保證淨化校園風氣，保證提高學校的學習氣氛……」
這就是她想得到的說服辛索的辦法，似乎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辦法……
辛索好像沒聽到，已經走到四樓了。
這次談不成了，可能就沒有下次了，辛索大概不會肯花時間重複舊事，花火決定賭：「你給我簽名，我保證你考上大學，正規的大學！」
辛索又站住了：「怎麼保證？」
看他的表情，好像在等她的答覆，然後再決定殺她還是放過她。
花火咬牙：「如果你考不上的話，我讓學校保送你上大學！」
辛索殭屍般的身體竟然抖了抖，這話顯然觸動了他。他有片刻的失神。天知道他有多想考上大學，自己家和父母雙方家族前前後後有將近二十個孩子，個個都考上了大學，最差的也是大專學歷——除了自己！
本來，他無法無天，橫行霸道，自立為王，過著逍遙的壞孩子生活。直到第n次家族聚會，他竟然找不到半個人陪自己玩，因為他和其他同齡人沒有共同語言，他們說的鳥語、魚語他全聽不懂。他只好去找上小學的侄男侄女玩。
兩隻小表看著天上的星星，居然熱烈地討論起天文來，這麼複雜的天書他當然也是聽不懂的。要命的是，兩個孩子還一臉崇拜地問他「叔叔在讀哪個大學呢，以後我們也去考那個大學」，當時，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著他，同情、遺憾、可憐、憐憫、歎息……他第一次覺得抬不起頭來。
沒過多久，他又聽到小姨家的表妹考上名牌大學、二伯家的堂哥考上美國研究生……受到強烈刺激的他向父母發誓：「我一定要考上大學！」
此後，他拋棄一切吃喝玩樂、橫行霸道的行徑，綁上海盜頭巾，發奮讀書，連考三年年年落榜，今年是第四年了……他已經兩年沒回家了……沒臉回家……
如果自己一把鬍子了才考上大學，也是很丟臉的，如果能保送……
他想了很多很久，但還是能保持鎮靜，冷笑地問：「你能保送我上大學？」就憑她？她是誰？當他讀書讀傻了是嗎？
花火甩了甩手中的文件：「你在這裡簽上名，我就能做到！」
其實，她純粹就是孤注一擲，沒什麼底的。她的思維方式是，先干了再說！那個鄧伯伯不是說過嗎，不管什麼顏色的貓，只要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嘛。她真的當上學生會長後，就想辦法給高五創造好的環境，辛索讀書又那麼拚命，考上……應該沒問題吧？
他實在考不上的話，她就再不擇手段地想辦法，讓學校保送他上……好像想得太簡單了……可最了不起的發明創造不都是從想像變成現實的嘛……
保送不了呢？那……那……那就鎮壓！當暴君！當武則天！當慈喜太后！
辛索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話不可靠，可他實在對這個條件很動心，所以還是伸出手：「那是什麼東西？」
花火把文件遞給他：「很簡單的事，你在後面簽個名就ok。」
辛索掃了一遍，很猥瑣地笑了：「原來是這個！」
這女人想當學生會長？他第一次稍微認真地打量她，跟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嘛，怎麼想法這麼奇怪的，居然想去當那個狗p學生會長，她的成績很好嗎？看來不像……
花火很緊張：「怎麼樣，就這麼說定了？」
辛索笑得更那個了：「簽字沒問題，如果我上不了正規大學，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花火歎氣：「知道，你一定會殺了我！我還知道，你不是開玩笑的！」
辛索嘻嘻嘻地怪笑，瘦爪一揮，在上面慢慢寫下自己的名字，邊寫還邊喃喃自語：「他們兩個都寫了啊……為什麼啊……不關我事……」
花火興奮得心臟卡在了嗓子眼，加上白悠辰口頭上同意，全校四**oss都通過了啊……她太厲害了她太出色了花火萬歲萬歲萬萬歲！！！！！！！！！！！！
辛索忽然停下手，花火急得尖叫：「還有一個字還有一個字沒寫！沒寫捏！」
「我肚子餓了！沒力氣寫了！」
什麼破理由！花火抓狂地揪了揪頭髮，強忍著焦急道：「哈哈，餓了啊，我請你吃那個……雞屁股鴨屁股！」終於說出來了，好想嘔吐！
辛索眼睛亮了，把筆往口袋裡一塞：「好好好，吃飽了就有力氣寫了！」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裡，花火承受了她為實現理想而付出的巨大、慘痛代價：生不如死地看著辛索吃世界上最噁心的東西，還得陪笑，還得不時去端那種東西給他……
聞著那股連文字都不願去表達、表現、形容的味道，她覺得肚裡翻江倒海。雖然有過心理準備，可是，為了理想居然要承受這樣的折磨與痛苦，也許沒有理想還比較好……
終於，辛索吃了滿滿一盤雞屁股和滿滿一盤鴨屁股後，心滿意足地拿過花火準備的餐巾紙，在嘴上擦了擦。然後用油膩的手握住筆，在文件上寫下「索」字。
他害她受了這麼多苦，敢不簽完的話，她同樣要殺了他！
花火惡狠狠地想著，把文件搶過來，要不是上面有重要的簽名，她絕對會扔掉！
「我要回去看書了，諒你也不敢忘了今天的話！」
辛索匆匆地走了。花火則衝到大樹後，狂吐！吐完後才記得把他握過的那只筆丟掉！
這天都沒胃口吃東西的花火發誓，她當上學生會長後，第一件事就是禁止飯堂賣雞屁股鴨屁股，就是因為吃這種垃圾，他們才蠢得考不上大學的！
本來，花火是想休息一天的，因為她實在是被辛索的戀態食癖給折磨得奄奄一息，連走路都能被風吹倒，不太可能有精力去跟高一的那個小壞蛋戰鬥了。
可是，她又想到時間實在有限，再拖下去會很被動，所以，還是決定拖著傷痕纍纍的身心去找查格談判。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她勉勵自己。
是的，花火的下一個目標是查格。後面的四個強人都跟她有仇，華哈哈暫且不提，桑治是仇最深的，不太敢去找他；丁迸拉手下兄弟太多，感覺先找還沒到達巔峰的查格比較好，再怎麼說他也是學弟，她的心理優勢相對明顯點。
在休息了一個下午之後，花火帶著沉重的心，拖著沉重的身體，來到一樓s班的教室。下午的課剛結束，大半的人都已經出去幹壞事了，教室裡只有幾個男生，一個個像流氓一樣地歪在那裡。有坐在桌面上的，有趴在桌面上的，有伸腿搭在別人桌面上的，還有坐在窗台上的……
小流氓大展覽……那個光著上身、褲帶沒綁緊、露出白色內褲邊沿，很沒氣質地拿書本扇風的小子，就是這群小流氓的頭頭——未來的校園霸王查格！
花火在門外伸頭張望了半天，對查格勾勾手指頭，查格沒看到她。
她不停地勾，其他的小流氓倒是看到了，曖昧地踢了踢查格：「有美女在勾引你！」
查格立刻轉過身來，看到花火後愣了一下，隨即浮現出不屑和挑釁：「老女人想幹什麼？」
老……老女人？花火火了，再軟弱的女人，也要為了維護尊嚴而戰。
她突突突地跑到查格面前，叉著腰，氣勢洶洶地問：「你幾歲？」
查格呆了呆，居然回答：「16！」
才16歲就讀高一？一般都是17才讀的吧？靠！她凶巴巴地道：「我18歲，年少貌美，連結婚年齡都沒到，怎麼老了？你的眼睛瞎了嗎？張開你的小眼睛看清楚，我哪點長得不好看不青春？你的審美觀怎麼回事？」
她這麼一說，小流氓們全齊刷刷地看向她，很投入、很仔細、很色色地看，胸，腿，腰，脖子……邊看邊流口水。花火才不怕看，美女為什麼要怕人看捏？
查格也在看，邊看邊吞口水，表情有些怪異。
他們心裡的想法竟然是一樣的：事到如今，才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看過女生了，差點就忘了女生是這麼的妖精可愛，差點就忘了自己是青春期男生……真是越看越好看……心裡癢癢的……女生雜都這麼可愛呢……連發脾氣都這麼可愛……
發現她原來這麼美貌後，傻眼了吧？花火得意：「怎麼樣，知道自己多沒眼光了吧？」
查格有些狼狽地翻白眼，撮嘴：「切！」
小p孩！花火剛想再教訓一下小表，忽然想到正事，暈了，她是來談判的，跟個小p孩計較個什麼勁！自己真是太不成熟了，這樣也能當領導嗎？唉唉唉，反省ing。
反省兩秒後，她嚴肅表情，端正態度，道：「查格，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到旁邊去談談？」
在一片男生的噓吁聲中，查格甩甩頭髮：「你叫我去我就去，當我是什麼人？」
花火堆起笑臉：「對你和我來說，肯定都是好事，沒有好事，誰敢來找你呢？」
「好事？」查格冷笑：「你是好人麼？就算你是好人，我也不是好人，咱們還有賬沒算！」
這麼快就露出本性了！花火很鎮靜：「你這麼帥的男生，就不要跟我這樣一個胸大沒腦的女孩子計較嘛，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不妨聽聽，如果你覺得不行我絕對不再打擾你，但說不定你會有興趣呢？」
「是嗎？」查格抱胸，往後一躺，腳板對著她轉：「那說來聽聽，大家也聽好，這位阿姨說有項好交易，怎麼個好法？」
花火硬著頭皮把第二頁文件拿給他看：「你在這裡簽上你的名字，支持我當選學生會幹部。作為回報，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查格瞅了瞅那頁紙，有些嘲弄地道：「拿這樣不明不白的東西來胡弄我？賣身契？認罪書？不平等條約？奴隸協議？」
汗，小孩子怎麼這麼多奇怪問題，花火道：「不是，就是一份同意我擔任下屆學生會副會長的推薦書，風遠徹、毛叢叢、辛索都簽了，他們還能被騙了賣了不成？」
這三個強人的名頭果然好大，她一報出他們的名字，那些吊兒郎當、一副讓她直著進來橫著出去的小流氓們表情都慎重了許多，看著她的色迷迷的眼神也正經了大半，連查格也收斂了敵意，瞇著眼細細地看上面的字。
「這是他們的簽名？風、遠、徹……這行是毛叢叢？這是……什麼字……」
「辛索！辛索你知道不？高五的班長，外號變態殺手……」不好好學習的人一般都會淪落為沒文化的小流氓，就像他們一樣，連這麼簡單的字都不認識，花火深深感到，校園的學習之風必須要大大地刮起來才行。所以，她更有了當學生會長的理由。
「我當然知道！」查格大聲道：「這些大佬們寫的字也太潦草了，這樣考試怎麼能得過？」
花火趁機把筆遞上去：「你寫得比他們好嗎？寫上來試試！」
查格拿過筆，剛想寫上去，忽然把筆往地上一摔：「md，騙我簽字，沒門！這到底簽的是什麼？還有，我幹嘛要簽？玩我是嗎？」
唉，果然沒這麼容易啊！花火在心裡歎氣，拿出自己私下裡偷偷打字、模仿設計、複製的第一頁文件，遞給他：「喏，這是第一頁文件正文，你看下，就是要支持我擔任下屆學生會長的文件。一定學生代表同意才行，大家都說你是一年級的代表，所以才找你簽名的。」
這頁「盜版複製」的文件和原文件內容沒什麼不同，只是把推薦她擔任「學生會會長」改為「學生會副會長」。考慮到不是人人都會保守秘密，且不是人人都無視內容，所以，她製作了這頁假文件，拿來蒙人的。要不然她陰謀奪取學生會長的事透露了出去，華哈哈還不得先消滅了自己。
「至於好處，你想要什麼盡避說出來，想要錢的話，開個價；想要權力的話，以後你想進入學生會當領導，或者想當校園老大，我都會全力支持你；想要美女的話，簡單，你看中誰我保證她跑不掉，不過，名花有名主的那種就別想了……」
她這話一出口，男生們就「嘩——」的一片，興奮得像發情的非洲大猩猩，聒噪地起哄查格。查格卻只是冷笑，迸出一句：「要你呢？」
花火歎氣：「我也是有主的，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緋聞嗎？」
「什麼p緋聞？」
「喏，我和白悠辰、風遠徹可是緋聞男女的關係，雖然現在還只是緋聞，但事實上是不是緋聞，這我也不好隨便告訴別人。你難道想跟學長們爭女人嗎？」
查格狠狠地踢了踢桌子，啐一口：「爭毛啊，我的眼光沒那麼差。說到交易，有仇不報非君子，在我的仇沒報完之前，什麼都免談。」
他本來就不是君子！但她早知道一定會這樣的，花火歎氣：「我完全贊同你的觀點，說吧，你想怎麼報仇？」
「我記得上次你好像說過我是暴露狂，還說我的內褲很難看……」
她有說過這種話嗎？花火想了想，好像她上次罰他款後走開時這麼嘀咕過……汗，這樣他也聽得到記得住？丫的，心胸狹窄的壞小子！
「我說錯了，其實，你的打扮很性感，真的！」她一本正經地說：「這樣的打扮很時尚很潮，我其實很欣賞，只是我沒勇氣也這麼打扮，所以說了妒忌的話。」
查格上下打量花火，再看看自己的腰間：「我的褲腰鬆了，我怎麼也系不好……」
他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花火竟然彎下腰下，幫他……幫他……系……皮……帶……系得很從容，很鎮定，很自在，白淨的雙手解開扣子，看看扣眼，拉緊皮帶，穿進扣帶……
她是沒事，他卻覺得一股滾燙的蒸汽從下半身衝上上半身，他的臉被蒸紅了，上半身都紅了，這這這……這女人瘋了嗎？她也太囂張太拽了吧？
幾個兄弟也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好好好……讀書太少，沒詞形容，總之……她以為她是他媽啊？
花火大概是嫌他露內褲太不雅觀，還把他的褲子往上提了提，直到蓋過內褲才認真地把皮帶扣上。查格雙眼瞪得有雞蛋那麼大，她身上的香味直衝他的鼻子，身體挨他挨得很近，他看得清她的頸項、鎖骨、胸前半山……毛的，想勾引他嗎？
她的手在肚臍眼那裡弄來弄去，好像玩上癮了，沒見過男人的褲帶嗎？查格粗魯地推開她，手忙腳亂地迅速繫上褲帶，邊衝她怒吼：「md，再敢碰我的……衣服一下，我饒不了你！」
花火臉色也很不好看，他以為她喜歡嗎，幫他系褲帶這麼丟臉的事她都干了，簡直是作賤自己。但想想，她年紀大，又是校園小領導，幫個小學弟整理儀表也算是份內之事，算是工作來著，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臉皮太薄的話怎麼當官啊？
再想想，這校園裡到處都是不講究儀表的孩子，有損校容校貌和青少年風貌，等她上台後，必定要狠狠地整治才行。剛才的事，就當見習好了。
「md，這麼想碰我的話，有種親老子一下好了……」查格繫好褲帶，把褲子往上扯了扯，發牢騷。今天被個母夜叉揩油，還當著這麼多人的臉，真是丟人！
啪！
查格忽然覺得一陣暈眩，神志出現片刻的不清！這這這是什麼聲音？沒搞錯啊？玩真的啊？他眨了眨眼，眼珠左右移動，他們怎麼也震驚不已的表情……難道，是真的？
花火強忍著擦嘴的衝動，親切地道：「英俊可愛的小學弟，我親了喲！」
是啊，她狠狠地親了他的……臉一口，就像讀幼兒園的時候強親了最漂亮的那個小男孩一樣！就像讀初中時親了老爸給她的銀行卡一樣！
雖然他沒那麼漂亮，也不是銀行卡，可她告訴自己，眼前這傢伙長得既英俊又可愛！她是出於對他的喜歡、欣賞才親他的，她絕對不是在那個……為難自己……
本來，她也沒想這麼幹的，可她發現他似乎對這些缺乏免疫力，不擅長應付，就忍不住玩起來了！哼，果然是個小男孩！
查格定了定神，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有點狼狽地紅著臉道：「敢敢敢佔我的便宜，你馬上給我滾！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發現他其實只是一個小p孩後，花火倒輕鬆了：「喏，咱們的交易還沒談完呢，我可不能走。怎麼樣，給我簽個字吧……」
「滾！」
「上次不是罰了你五十嗎，現在還你一百塊怎麼樣？」
「去死！」
「一百五十塊！」
「滾去死！」
「二百塊！」
「馬上滾去死！」
「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