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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506章 求死的原因 文 / 東一方

    張繡和王燦比試箭術,以張繡失敗告終。

    張繡、樊稠、李蒙和張濟知曉王燦的能耐後,競相拉攏王燦,和王燦示好,想要和王燦打好關係,以備將來之用。

    張繡和樊稠的想法相同,等拿下長安後,向英雄樓施壓,讓史阿交出王燦。如此一來,就可以得到王燦的效忠。樊稠等人不知道王燦的武藝如何,但單憑王燦的一手箭術,便是一員虎將,一個能百步之外取敵軍首級的人,足以讓幾人心動。

    李儒站旁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王燦一點都不著急,他心裡面卻焦急得很,害怕王燦的身份被拆穿。

    見樊稠幾人還熱情的和王燦說話,李儒拱手道:「幾位將軍,徐榮已經絕食數日,身體熬不住了,儒必須要早處理徐榮的事情,這就回去勸說徐榮了,告辭!」說完,李儒拱手朝樊稠幾人致意,然後轉身離開。

    王燦也拱手朝張繡等人抱拳還禮,跟著李儒離開。

    王越一言不發,跟王燦身旁,緊隨李儒,朝李儒的大帳行去。

    訓練場,只剩下張繡、張濟等人。張濟看向張繡,說道:「伯明,『王山』箭術精湛,非常厲害。武藝卻不為人知,你認為他的武藝如何?」

    張繡拱手道:「叔父,『王山』武藝肯定不低。因為他雙臂的力量非常強悍,竟然將侄兒所用的長弓給拉斷,您看侄兒的長弓就知道了。」說著話,張繡拿起手的長弓,遞到張濟面前,只見長弓依舊完好,弓弦卻已經崩斷。

    西涼軍,長弓的弓弦多用牛筋製作,韌性非常好。

    尤其是張繡的長弓,是一等一的好弓,卻被王燦拉斷,足見王燦的力量強橫。

    李蒙沉聲說道:「自華雄被殺,呂布叛變,軍只剩下伯明一員虎將,『王山』箭術精湛,武藝不俗,正好可以將他收為己用,讓他成為我西涼軍的一員虎將,增強西涼軍的實力。現有賈先生和李先生,武有伯明,再加上王山,就非常好了。」

    樊稠接著說道:「不錯,此人是英雄樓的人,我們進入長安後再作打算。」

    張濟也附和道:「樊稠說得不錯,入長安後,再作打算。」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考慮怎樣把王燦收為己用。

    張繡站旁邊,聽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轉身離開。『王山』本是他發現的,也是他先想收為己用,現被李蒙、樊稠、張濟三人看上,他肯定沒有機會了,畢竟三個人都是他的是長輩,總不能和長輩搶人吧!

    他本想去李儒的營帳,想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徐榮是他擒拿下來的,若徐榮瞅見他以後,誓死不降,麻煩。

    無事可做,張繡便返回自己營帳去了。

    賈詡站一旁,對樊稠三人的話直接當做耳旁風,一邊進,一邊出。

    他眼睛毒辣,心思細膩,認為眼前的三人憨貨簡直是自作多情。即使大軍進入長安,找到史阿,並且史阿也同意放人,但是還得『王山』本人同意才行。

    說到底,『王山』沒有答應,一切都是虛談。

    況且,以賈詡的眼光看來,『王山』的身份很有問題。

    『王山』很可能不是李儒的護衛,因為王越這個英雄樓的掌舵人也『王山』身邊,足以證明『王山』的身份不簡單。『王山』成為李儒的護衛,只是掩護真實身份。所以,賈詡認為『王山』不會投靠樊稠。

    李儒的確很重要,但不至於讓王越親自保護。

    唯一的可能,王越保護的人不是李儒,而是『王山』。賈詡微瞇著眼睛,心不斷地推演,不斷地揣測著。他活了大半輩子,也算見多識廣,卻沒有聽過『王山』這個人,也不知道王越離開英雄樓做了什麼事情,便無從知道『王山』的身份。

    不過,他卻把『王山』記心,總會有機會識破『王山』的身份。

    賈詡背負著雙手,邁著小步子,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

    營帳,李儒氣急敗壞的返回後,便讓人守營帳外,不准任何人來。

    等王燦和王越返回營帳後,李儒轉過身,劈頭蓋臉的朝王燦喝道:「你知道你做什麼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風頭,很舒坦麼?你想過沒有,若是被識破了身份,或者是你改變裝扮的面貌被識破,該怎麼辦?自以為是,狂妄自大!」

    王燦並未生氣,笑說道:「優,你是關心你家主公的安全麼?」

    李儒忍不住爆了粗口,罵道:「關心個屁,我是關心我兒子,所以希望你不要死。」

    王越站旁邊閉目養神,任由李儒和王燦吵鬧。

    李儒見王燦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無奈的歎息一聲,勸說道:「主公啊,您就低調一些,再低調一些,不要隨便出風頭。軍營有幾萬西涼軍,若是身份暴露,後果很嚴重。接下來的時間,您就留營帳,哪裡都不要去,任由西涼軍攻打長安,其他的什麼都不要管。」

    王燦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辦正事要緊,趕緊把徐榮帶進來,先把徐榮的問題解決了,這才是重要的。」

    李儒哼了聲,回到坐席上,吩咐士兵將徐榮帶來。

    不多時,徐榮便被帶了上來。

    李儒看著徐榮,歎息一聲,說道:「徐將軍,你何苦如此為難自己呢?你我也算知交,當初聯手領兵出戰,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為什麼現卻自暴自棄,難道為了一個腐朽不堪的大漢朝廷,值得你不吃不喝,值得你去死麼?」

    徐榮坐下後,微低著頭,沉聲說道:「李大人,你就不要白費力氣勸說我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不會投降的?」

    李儒問道:「為何不降?」

    徐榮雖然狼狽,可氣勢還,他低喝道:「不降便不降,哪有這麼多理由?我已經決議赴死,你若是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一點交情,就痛快一點,派人給我一刀,一刀兩斷,以免我活世上繼續受罪。」

    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儒,露出倔強的神情。

    李儒搖頭說道:「徐將軍,激將法對我沒用,還是說說你赴死的理由吧。若是你的理由讓我心服口服,我便送你一程,以免你繼續受罪。」說了一大通,李儒的想法是從根本解決徐榮的問題。

    只有弄明白徐榮為什麼慷慨赴死,然後尋機勸說,才能奏效。

    對於死亡,沒有人不害怕。

    相對的,只是因為有些人為了心的信念願意慷慨赴死。

    此時,徐榮堅持絕食,不喝水,不吃飯,便是心有執念。李儒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瞭解徐榮心的想法,再尋找機會勸說徐榮投降。否則他慷慨激昂的說了一通大道理,或者是用高官厚祿誘惑徐榮,都不可能起到作用。

    王燦站李儒身後,心暗讚李儒厲害。

    徐榮聽見李儒的話後,渾濁的眼睛變得迷惘起來。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沉聲說道:「李大人啊,誒,我就告訴你原因。呂布殺死丁原,又殺死董太師,現又投降朝廷,表面上風光無限,可私下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罵呂布不是東西,罵呂布狼心狗肺,是白眼狼。」

    李儒聽徐榮說話,愣了愣神。

    不僅是李儒,連王燦和王越,都迷糊不已。

    徐榮投降與否,和呂布有關係麼?

    此時,徐榮卻沒有搭理李儒,而是沉浸自己的世界。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透著一股滄桑的感覺,緩緩說道:「不管呂布取得什麼樣的成就,此生此世,呂布都難以洗乾淨背上背著的罵名,他呂布是白眼狼,是三姓家奴的罵名算是坐實了。呂布有膽量背負一世罵名,我沒有啊!」

    「我本是董太師麾下的一員將領,得董太師器重,委以重任。然而,董太師死後,我卻領兵投降朝廷,這已經是背主了。」

    「好是投降朝廷,因為朝廷是正統,倒也沒有什麼影響。」

    「可是,我現已經是朝廷的人,若是因被被抓起來,立刻又背叛朝廷,重投降西涼軍,這是『牆頭草』,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啊!世人談論我徐榮的時候,都會說徐榮勢利小人,不堪大用。太史公言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之死,雖比鴻毛還輕,卻不能讓祖宗蒙羞,不能被世人唾罵。」

    徐榮說話的時候,渾濁的眼竟流出兩行清淚。

    說到底,他是被名聲所累。

    然而,這個亂世當,一個人的名聲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君不見呂布四處碰壁,終下場淒慘麼?徐榮本是西涼軍的將領,因為王允設計殺死董卓,投降了朝廷;若現西涼軍擊敗他,他又重投降西涼軍,便會被世人詬罵,遭人唾棄,令祖宗蒙羞,令家族蒙塵,這是徐榮無法忍受的。

    徐榮不想死,因為沒有人願意主動去死。

    但是,徐榮卻不能不死。

    擺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其一是投降西涼軍,其二是被殺。樊稠、張濟和李蒙不可能讓徐榮歸隱山林,隱姓埋名。他們得不到徐榮的效忠,即使殺死徐榮,也不會讓徐榮離開,所以徐榮為保全自己的名聲,不得不死。

    李儒聽了後,也明白徐榮內心的想法。

    事實上,換做是他,他肯定也不會再次投降。

    或許,這世上也只有呂布才能心安理得的殺死丁原,投靠董卓;殺死董卓,投靠王允……甚至於,西領軍領兵攻下長安後,呂布又殺死王允,投靠西涼軍。李儒想了想,說道:「徐將軍,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也能明白。」

    徐榮勉強笑了笑,說道:「能明白就好,給我一個痛快吧!」

    「咳!咳!」

    大帳,突然響起輕微的咳嗽聲。

    李儒回過頭,看了王燦一眼,見王燦眨眨眼睛,顯然是讓他勸說徐榮歸順益州,益州為官。徐榮進入營帳後,一直沒有注意李儒身後的護衛,他聽見咳嗽聲後,抬頭望去,臉上頓時露出驚愕的表情,驚呼道:「王越,你怎麼這裡?」

    一句話,叫破了王越的身份。

    當初王燦和徐榮交戰,王越便王燦身旁,故此徐榮仍舊記得王越的相貌。

    徐榮知道王越是王燦的下屬,而王越卻站李儒身後,這樣的情景不是很詭異麼?徐榮心思一動,再想到李儒董卓死後,突然消失,現卻被王越保護,心突然閃過一道靈光,說道:「李大人,你不會是……」

    說到這裡,徐榮心震驚得無以復加。

    p:保底第二,求收藏、鮮花。

    p2:另,張繡的字未知,查不到,故此編纂了一個,歷史研究者勿追究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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