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異陸迷途 104逃離魔爪(三) 文 / 夜印
104逃離魔爪(三)
監獄內,一名年青的女人帶碰上兩男走了進來,看他們的裝扮並不是來探望犯人的,裡玉左手中提著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右手中握著一柄重機槍,「前面前面,就在前面了。」年青男子哭喪著臉說到,裡玉冷笑了一聲,說到:「要是敢騙我,我就將整個監獄都給轟了!」這裡關押很重要的犯人的,沒有警衛看守,一般要是被逃出來的犯人大多都會被監控出來,然後被牆壁上的隱形機槍給點射而亡,但裡玉是做了充分的準備而來,整個監控系統現在已經成了癱瘓狀況,守衛也被打暈。
不遠處,一個鐵籠子出現,山卓吉亞被折磨得全身是傷地吊在那裡,裡玉朝安特說到道:「把他給我救出來。」
「沒有經過老闆的同意我們這樣做,……」
「所有的責任我來承擔。」裡玉說到,安特點了一下頭,同樣身為夙月星辰的助理的他對女士絕對地尊重,比背後舉取電鋸,不到五分鐘,整個鐵籠子被電鋸給鋸了個門,走了進去,用槍把手鏈給打斷,扶著山卓吉亞走了出來,來到了裡玉的身邊,安特說到「人我已經給你救出來了。你打算怎麼做?」
「讓我們安全脫險,之後的事情我會找老闆私談。」裡玉把手中的中年男子扔到了地面,扶著山卓吉亞的腰,露出一副甜蜜的表情,說到:「都要做爸爸的人了,給我精神點!」
「呵……」山卓吉亞無力地笑了一聲,裡玉朝他瞪了一眼,說到:「我說的是真的,我懷孕了。」
「真的?」安特吃驚地叫到,山卓吉亞立即精神來了吼道:「又不你當爸爸,那麼吃驚幹什麼?」
「有力氣說我還不快點逃出去。」安特翻著白眼說到,竟然讓這個外人給搶了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真是不甘心啊。
把地上的中年男人給打暈後,讓山卓吉亞換上,走自家大門般地走了出來,坐上車快速地離開。
馬裡恩傑接到消息後,正在研究室內做研究的他取下了臉上的眼鏡扔在一旁,拿過手中的注射器就朝旁邊一個穿白袍的男人身上刺去,那人慘叫一聲後立即口吐白沫身亡,他此時心中的火花已經比煙花節的煙火還要濃烈,似乎這段時間沒有一件讓他覺得興奮的事情,政府首腦無故身亡,政府內部人員已經分成了兩派,百分之八十的支持讓他上台,而另外百分之二十的而劇終馬裡傑特的死跟恩傑有關,抗議連連,聲稱如果沒有調查清楚前首腦的死因絕不能再讓人上台!這明擺著就在威脅他這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年青小伙子,一掌拍在桌面之上,整個桌上的試管倒了十之**。
「李漢!」馬裡恩傑大吼一聲,一年年青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輕聲道:「恩傑少爺,有什麼吩咐?」
「馬上,我要去總部召開首腦會議,我要立即上政台!馬裡傑特的死就讓他給我作替死鬼,任何原因事由給我整理一份文件今天晚上送給我看。」
「好的,少爺。」李漢鞠躬應了一聲然後離開。
馬裡恩傑冷酷的臉上露出了極為嚴重的殺氣,冷道:「誰再敢阻攔我,我就讓你們全家都消失在亞太!」
在趕往第一區的路上,突然被百號純異能者給包圍得裡三層外十層,夙月血紗看著眼前這些都把自己當獵物看待般的怪物,說到:「我們身上什麼都沒有?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攻擊我們了?」
「除了你死了,但那不可能。」弘零輕聲道,在這片無人煙的地帶,要說打起來,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其實是不可避免的,對方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是夙月血紗的體內,不把他帶走交差怎麼能行呢?「不要囉嗦,我來纏著他們,你先走。」
「不行,你一把年紀了,這些多人你打不過的。」血紗擔心地說到,弘零被氣得臉色成了紫色,叫到:「什麼叫一把年紀了,說到底,還是我這個晚輩在欺負他們這些老前輩呢。」
「這種關係太複雜了,我們開始吧。」夙月血紗說完整個人已經換了束縛,弘零心裡含著樂意,因為只有真正動用了純異能者的力量才有可能被轉化,而夙月血紗卻是普通人之中唯一的一個,這代表著離他的簫越來越近了。
三十個三十個一排地殺上來,夙月血紗揮出了伊比的劍,那速度快得連人的眼睛都看不清,弘零都不得不要誇一句「好快的速度」,劍在夙月血紗的手中揮舞著,一陣陣寒氣跟隨著天空的雪花被落了下來,別看三十幾個人裡三圈外三圈,但對夙月血紗來說,卻打得一點也不吃力,劍脫手而出,隨著他的意念從外削進,而他自己卻還能靠著雙掌的力量把眼前的敵人給打翻,而弘零根本沒有出手的份,本來是想出手的,可每當敵人殺到他面前時,就被夙月血把對方的力量給取走了,弘零乾脆抱著雙臂站在地面之上看著天空中的戰鬥,笑著點點頭道:「真是讓伊比挑了顆好種子,不愧是我的簫!」
「有心思聊天不知道過來幫忙。」夙月血紗在空中開始有些手忙腳亂,對方竟不知使用了什麼怪招,一百多號人立即把全身的力量都給溶合到了一體,好比銅牆鐵壁般堅固耐打,弘零輕笑了一聲,長長的黑髮飛向了天空,纏住了十幾個人一把力給拖了下來,把地面給打出了一個深一米的坑來,灰塵飄起,他抱怨道:「真是個骯髒的地方,把我漂亮的黑髮都弄黃了。」
「啊!」空中夙月血紗被圍得死死的,所有人突然心連心地般使出了力量,周圍的掌風把夙月血紗把得直扒在地,無數把劍從空而下,夙月血紗他們的攻擊變得亂了套,身形一閃,無數的劍把地面插成了個刺蝟,夙月血紗停在了百米之高的空中,閉上了雙眼,感覺著這周圍深層的能力,慢慢展開了雙手,地面之上弘零立即快速地離開了,但那些純異能者卻仍然向血紗追上了去,他們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敵人彷彿如一條萬年沒有吃東西的巨鯊,眼見快要接近夙月血紗身體時,那能力就如流水般地向血紗的體內湧去,一百多號的人就這樣在空中被蒸發了,夙月血紗「吃」飽了之後也「困」了,整個身體從空中飄飄然地向地面砸來,弘零輕笑了一聲閃速地飛到了他的身邊,在空中抱住了他的身體,笑道:「如果附近有旅館,我們今天就在旅館再過一夜再回去吧。」
「不行,……夜音,出事了。」夙月血紗勉強地睜開雙眼說到,弘零臉羞紅地看著他,說到:「你怎麼知道?」
「我,我現在能感應到她的心裡很急躁,一定是出了事,快,快點回去。」
「切,真讓人受不了,又是那個丫頭。」弘零嘟著嘴巴翻著白眼,很不情願地抱著血紗向第一區走去。
第一區,木桐帶著一群小p孩,屁顛屁顛地走了回來,滿身又是泥又是水的,根本不像是一群村裡出來的人,那個樣子怎麼一個髒字了得。
還有幾個小朋友器得稀里嘩啦的,回互木屋,恆飛和明基正在做飯菜,見木棒帶著『隊伍』回來了,高興地叫到:「快點洗手,吃飯了,……喂,你們幾個?怎麼弄的?衣服怎麼這麼髒?」恆飛指著十三號女孩指責著,身後還有五六個小女孩身上的衣服也髒得要死,小女孩們見到老大的生氣的樣子也把頭給低下了不敢說話,木桐抬頭說到:「要罵就罵我好了,不關他們的事。」
「木桐,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妹妹衣服都這麼髒?」明基走過來放下手中的鍋鏟問到,木桐站著沒有說話,一臉為難的表情,夙月星辰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木桐為首的一群孩子都弄得髒兮兮地,問到:「木桐,怎麼了?在外面鬧事了?」
「乾爸,都是雲凡哥的錯!」木桐嘟著小嘴巴看著夙月血紗說到,夙月星辰蹲下身說到:「雲凡?他來過了嗎?」
「我們幾個人本來是用血紗哥哥送我的那塊石頭捉山羊,雲凡哥不知道怎麼搞的,一靠近就把我們的石頭給搶走了,還凶巴巴地對我,我跟雲凡哥搶那塊石頭,姐妹們為了幫我,被雲凡哥哥打得都摔到了泥塘裡。」
「石頭?血紗給木桐玩的石頭?」夙月星辰突然站了起來,表情嚴肅地說到:「慘了,雲凡拿婚之契約石想幹什麼?」
話落,外面夜印的身影飄落,而他面前站著的卻是弘零,懷中還抱著虛脫的夙月血紗,夜印問到:「他怎麼了?」
「沒事,吃飽了撐著正睡得香呢。」弘零開玩笑地說著,夙月星辰立即跑了出來叫到:「不好了,雲凡拿著婚之契約石一定是去見他的弟弟平凡了!」
「他這幾天消失了,怎麼突然又跑出來了?」弘零很吃驚地說到,夙月星辰見到兒子睡著了,說到:「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好不容易得到了湊齊了全部,現在又把該死的石頭給弄丟了,雲凡,他到底想幹什麼?」
「血紗哥哥,……」木桐扶著門坎看著外面的幾個大人說著話,直覺告訴她,這個世界不久的將來會有大流血的事件發生,而且非常的不祥。
這個冬天,天空很寒,外面已經飄起了大雪,地面漸漸出現了紅色,夙月血紗踩在深及淋病上的白雪上,眼前一片蒼茫,看不到半個人影,一股淒涼的寒風襲擊著他的整個心靈,感覺好空虛,什麼都變得好空虛,就連身體都覺得不是自己的,在白茫茫的大地上,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漸漸出現了兩個人影,血紗的臉上立即浮現了笑容,叫到:「伊比,……」但很快,他站在雪上沒有在上前,眼前兩個伊比,他們什麼都相似,就連眼神都是那麼地相似,但他們身上已經是傷口纍纍,每個人的右手之中都是握著那閃著銀光的長劍,長長的黑髮在風中飄著,帥氣的臉上仍然還是那麼精神。
「你們在幹什麼?」血紗顫抖地說出了同個字,倆個伊比臉上立即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同時取的右手長劍向他揮來,血紗大叫到:「伊比,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兩柄劍插在了血紗的胸口之上,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胸口的血滴在了白色的雪地上,好刺眼,……
「血紗哥哥,血紗哥哥,……」耳邊一個如蚊子一般地聲音在叫著,夙月血紗半天才睜開了雙眼,模糊的眼前出現了木桐的小臉,夙月血紗坐了起來,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確定自己是做夢之後看了看周圍,自己正坐在與夜音一起呆過的石頭上,說到:「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覺。」
「睡不著。」木桐坐在他的身邊輕聲道,夙月血紗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伸出右手朝嘴角抹了一把,然後快速地拿起木桐的右手,看著她手腕上一條五寸長的傷口,木桐快速地把手收回,說到:「我不貧血也沒病,你就放心點吧。」
「木桐?你讓我喝你的血?你怎麼知道我會喝血?」夙月血紗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問到,對於這個小女孩,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種關鍵時機出手呢?
木桐伸出右手放到他的面前,說到:「血還沒有止住呢,你先幫我把這個弄好我再告訴你。」木桐耍乖的樣子真是可愛,夙月血紗心痛地拿著她的右手放在手心,一股力量傳過去,木桐手臂上的傷口復原了,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輕聲問到:「你知道自己的事有多少?實話告訴我。」
「我全都知道。」木桐看著血紗的雙眼很誠實地說到,「我是奴隸族,我的病是伊比治好的,他應該是用自己體內最後點純潔的血換回了我的命,我知道他需要我這個容器,把他最後一滴純潔的血帶到你身上,我現在就是為了這個而活著,是伊比給了我生命,我也為他辦到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木桐,你這丫頭……,怎麼你比我知道的還要多。」夙月血紗哭笑不得地把小木桐的腦袋摟在懷中,木桐很高興,因為她擁有著一個世界沒有人可以代替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