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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異陸迷途 72強敵 文 / 夜印

    72強敵

    杜木雲濤的身體像水一樣蒸發在空氣之中,只留下了一根掛飾,一根紅帶小線上面吊著一個小小的十字架,掛在脖子之上的,這是亞太上買的,所以在他的死的時候就不會一起帶走的。

    看著地上暈倒的寇宛伊比,夙月血紗把匕首放回了『心』上,蹲下身把他摟在懷中,輕聲道:「看來不只是我需要依賴你,你一樣也需要依賴我!」

    「伊比為什麼會……突然倒下?」玄哲雲凡好奇地問到,對夙月血紗剛剛莫名其妙地衝上去的一擊真是恰到好好,如果他剛剛不及時出手,恐怕伊比真的就要掛了。

    「這藥對他產生了影響!」夙月血紗輕聲道,「他的能力很強,……但我感覺他…他的能力都沒有在他的身上,……」

    「你是在關心他?」玄哲雲凡笑問道,看著夙月血紗的臉又笑道:「你有沒有打算得到他的力量?」

    「我?……」夙月血紗懶得回答,不想理睬,但雲凡蹲下身抓著他的肩膀問到:「你就這麼想成為他認可的人嗎?」

    「我只是不想在我死之前不想輸給一個白癡!」夙月血紗怒道。

    「輸給自己很正常,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輸給自己!……」

    「為什麼你沒有受到影響?你不也跟我一樣嗎?」雲凡盯著血紗問到,從之前夙月血紗出手的那一暖意起,他就有點意外,明明大家都一樣被這奇怪的藥水給淋了,為什麼夙月血紗卻還能如正常人一般使用他的能力呢?

    「我……」夙月血紗呆頭呆腦地回想了一下,似乎對自己能使用能力事情一點也沒有猜疑過,「奇怪,為什麼我沒事,伊比都受到影響,我不可能是個例外啊。」夙月血紗在腦子裡想著,……

    走出來的時候,那位才警衛仍然還在聊著天,火熱之中時,鐵門邊出現的四個少年,完好無損,他有些驚訝,燈光之下他的臉色更為恐怖至極,耳朵上的耳機滑落了下來,夙月血紗扶著伊比,雲凡扛著千宙。

    「大叔,看什麼?沒見過活人嗎?」夙月血紗一口霸氣的聲音吼道,警衛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半天才說到:「你們……你們怎麼出來的?」

    「當然是腳走出來的,難不成還想看著我們爬出來嗎?」夙月血紗瞪了他一眼走出了鐵門之外,而玄哲雲凡卻把手中的一件東西扔在了桌面之上,側頭輕聲道:「大叔,做個好人中,呆在這裡一個人會很寂寞,外界的世界也不錯。」

    耳邊又回到了一片清靜,警衛伸出發抖的雙手,把桌面上的掛飾拿了起來,老眼之中裝滿著淚水,桌面之上的手機突然叫了起來,燈光之下只有自己在嚇自己,左手把掛飾緊握在手中,右手緩緩地拿起手機,整理了一下心情,接道:「老闆,……失敗了!」

    「是嗎?……」手機中響亮的聲音響起,似乎那聲音就從身邊所發出來的一般,突然眼前一亮,一把鋒利的劍破喉而過,鮮血灑滿一地,微弱的燈光之下,玄哲平凡披著長髮站著,眼神中只有憤怒,手中的劍漸漸消隱,右手放在桌面之上,血水被吞嗜,「沒有一個是靠得住的,沒有一個是值得相信的人!哼!」

    已是中午時分,這一天,是個不錯的日子,大家重拾過去的笑容,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沒有緊張可言了。空白了幾天的腦袋還是無法想起什麼事來,明知道這與某某人有關係,可就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夜音坐在自己的床上,她只想到了一個人能夠幫助自己,摸起枕邊的手機,撥通了樞木飛飛的號碼,她想要自己去證明一些事情。

    「飛飛,是我,……」夜音低沉的聲音說著,看著夙月血紗與寇宛伊比時,她總是強裝著笑臉,現在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卻怎麼也沒有那個心情,手機中樞木飛飛中的聲音很響亮,帶著一絲的興奮。

    此時正與樞木炎一起坐在學校的食堂內吃著中餐,手機一叫,單是看上上面那個名字就有些興奮,可還沒有接,樞木炎橫手一攔,按下了接聽按鍵,問到:「你新認識的朋友?」

    「夜音,夜音,你們見過兩次面了,給我,……」樞木飛飛激動地叫道,樞木炎把手機扔在桌面之上,輕聲道:「不好意思,她已經掛了!」

    「啊?」樞木飛飛苦瓜臉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畫面,睜大雙眼盯著樞木炎吼道:「都是你幹的好事!如果上一次你幫了她,她就不會掛我電話了!」

    「喂,不要亂發脾氣好不好,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樞木炎一臉無辜的表情低下了頭吃飯。

    「你的錯就是錯在你不應該拿你的髒手來摸我的手機!哼!」樞木飛飛氣憤地說完走開,拿著電話再打給夜音時,夜音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樞木炎咬著飲料很使勁地吃著,自言自語道:「如果我要聽了你的話,我真的可以變神了,不過……聽到我的聲音就掛掉,不會真的對我有了敵意吧?還是說……」點了點頭,在他的腦子裡回想著夜音的形象,只不過見了兩次見,對她的印象卻很是深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特殊的人才會有種感覺。

    「手機沒電了?……」夜音雙手緊握著手機咬牙切齒地看著手機的屏幕,閃了幾下就徹底地關機了,把手機扔在床上躺了下來,歎道:「真是頭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的記憶之中會有空白!」

    推開房間的門,夜音本是垂頭而走著,突然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另一個人,十七八的模樣感覺有一絲的熟悉,卻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嚇得她靈魂都快要跳了出來,雙手放在身後的門上,吃驚地問到:「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我們前不久才見過面的,這快就把我忘了?」少年翹著二郎腿笑道,見夜音滿是疑問的表情,他又說到:「前不久,在神護的校門邊,被你男朋友打傷的就是我。」

    「你是……你是雲凡的弟弟……」夜音這才想起了前不久的那件事,吃驚地叫到:「你怎麼……整容了?」

    「呵,對,是我,你還記得我,…我只是突然長大了而已。」沙發上,玄哲平凡帥氣的臉蛋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穿著小禮服,頭髮又被剪成了短短和碎發,很憂鬱的眼神看著夜音。

    「你……你今年多大?」

    「十歲。」

    「啊!」夜音一聽嚇得尖叫起來,玄哲平凡起身向夜音走來,輕聲問到:「為什麼會這麼吃驚?」

    「沒有!」夜音搖了一下頭叫到,在心裡想著:伊比差點殺了他,一定不是個好人,雲凡是他的親哥哥,這傢伙怎麼突然比雲凡還要老?來找我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她試著走進自己的房間門,而房間的門卻變成了一堆灰塵堆在地上,夜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可面對的卻是窗戶及浴室,夜音快步地衝進了浴室,把門用力一關,她能感受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不懷好意的傢伙,要遠離。

    「你在幹什麼?」玄哲平凡的腳步站在浴室的門前,門被化為了虛有,夜音雙手向手撐在洗手台上,盯著平凡的眼睛問到:「你要幹什麼?」

    「呵,記憶被消除了嗎?」玄哲平凡伸出右手摸著夜音的右邊的側頭輕聲笑道,眼神中充滿著憐惜之情,這哪不是一般孩子的行為,夜音快速地把頭閃開,可玄哲平凡的右手把她的肩膀給按住,笑道:「我能幫你的恢復記憶!真是可憐的傢伙,被男朋友這樣擺佈著,連記憶也要被消除,……」

    「你……你能幫我?」夜音有點心動,直覺告訴她,玄哲對她似乎沒有惡意。

    「扭來你是知道你的記憶有空缺了?」玄哲平凡鬆開了右手,夜音的身體回到了自由狀態,她活動了一下手臂,輕聲問到:「你怎麼知道我有記憶空缺?」

    「這種事,當然是靠雙眼看出來的,你想要我幫你嗎?」

    「如果你答應不傷害我就讓你幫我。」夜音快速地說到,她不知道現在還有相信誰,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地像是在遠離,記憶之中沒有一絲變化的生活卻變得很無奈甚至她能感受到寂寞的腳步在靠近。

    玄哲平凡輕笑了一聲,身後的門已經恢復了原樣,站在夜音眼前不過半米不到,他眼神完全不搭的身材,充滿著無邪與天真,額頭之上,長長的頭髮快速地長了出來,身上的服飾也變了,夜音此時發現自己遇上的可不是一般的人,似乎看到了伊比的模樣,她有見過如此奇怪的服飾,賞燈節的那一天,夙月血紗也是如此的裝扮,……可她沒有來不及反抗什麼,背後如同千萬根銀針插入了自己的每個血管,每根骨頭都在痛!雙眼中玄哲平凡的影像卻是如此地清晰,身上撕心裂肺的痛快要讓她站不住,但有什麼力量把她硬釘在了空氣之中。

    只是短短的時間,在夜音的世界中卻似過了千年之久,夢中,她又一次看到了恐怖的畫面,滿天飄滿著雪花,地上滿眼的紅色蔓延著,亮長的劍穿心而過,寇宛伊比倒在她的腳邊,而揮劍的卻是夙月血紗,這個夢她已經好多次遇見了,可是總是看不清楚那個把伊比殺死的人是誰,為什麼這一次會如此清晰可見呢,周圍滿滿的躺著人的屍體,無數的屍體,夙月血紗的劍像閃電般穿過人心的心臟,人的倒下像是被砍下的大樹般,撲倒在雪地之上,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那種欲哭無淚的壓抑讓她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啊!」夜音突然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把正低下頭仔細看夜音的夙月血紗的對給砸了個正著,夙月血紗痛得摸著自己的額頭叫個慘樣,而夜音卻沒有痛的感覺,她看著夙月血紗的臉,這似乎與夢中的他沒有兩個樣,為什麼總是會夢到他把伊比給殺了呢?她很好奇,看著房間的佈置,她知道這是一家醫院,因為身上還穿著病服,窗戶外已經黑了下來,腦子裡想的卻是中午時的回憶,玄哲平凡對她所做的事情,她現在還能感受到那種痛苦,夜音輕聲問到:「我為什麼會在醫院?」

    「夜音,你都發高燒了,你都不知道嗎?還好有人把你送到了醫院來,真是嚇死我們了,……」夙月血紗放下雙手坐在病閒旁的椅子上笑道,夜音伸出右手朝自己的背上摸去,沒有傷痕的印跡,她走下床,把背後的衣服給扯了起來,夙月血紗被她這一舉動嚇得差點連人帶椅給摔倒在地,還好還有個椅角是落地的,他緊閉雙眼叫到:「夜音,你要幹什麼?」

    「幫我看看,我背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夜音側頭叫到,似乎還是把對方當作自己小時候的夥伴,夙月血紗睜開了半隻眼睛,伸過頭去,他還沒有正式發言,突然房間的門開了,寇宛伊比手中握著的一束花站在門邊,而旁邊還站在雲凡,門又被快速地關了,雲凡拉緊著門鎖輕聲道:「他們在幹什麼?」

    「……」伊比沒有說話,臉上只是露出一臉笑容;。

    夜音嚇得把衣服快速地放了下來,回頭看著夙月血紗叫到:「他們怎麼會來?」

    「他們?……」夙月血紗的臉火熱的發燙,看著夜音他說不出話來。

    「不會看到了吧?」夜音雙手摀住著臉叫到,尖叫到:「這下可慘了,一定會誤會的!」門又被快速地打開了,伊比和雲凡倆個走了進來,伊比把手中的花遞到了夜音的身邊,輕聲道:「你醒了?」

    「啊?……難道沒有看到?」夜音在心裡叫道,雙眼上下打量著伊比,玄哲雲凡乾咳了幾聲,嚴肅地說到:「你們倆個……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我?……」

    「我知道,……」不等血紗解釋,雲凡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笑道:「是幻覺,是我的幻覺,和血紗這樣的白癡品種呆在一起,任何一種雌性動物都是安全的。」

    「看來夜音沒事,雲凡,我們該走了……」伊比朝夙月血紗望了一眼,轉身走了出去,玄哲雲凡笑了一聲跟在其後,「唉,……」夜音唉歎了一聲,坐回了床上,對伊比與雲凡的誤會她已經不管去理會,人活著清白沒人言長短的權力,只是她在唉歎著要不要把遇到玄哲平凡一事告訴雲凡,他們可是親兄弟,如果讓他們可以化敵為友一定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夙月血紗也長歎一聲坐回了椅上,雙手撐著額頭,心事重重的樣子,甚是可憐。

    「誰送我來的醫院?」夜音抱著雙膝輕聲道,夙月血紗一口有氣無力地答道:「不清楚,溺名者打的電話通知我的。」

    「夙月血紗,……」夜音拿過枕頭朝夙月血紗當頭一敲,把夙月血紗給敲得站了起來,他像是遇見了母老虎一般看著夜音,柔聲問到:「什麼…事?」

    「夙月血紗,我想,再相信你最後一次!」夜音站了起來,比夙月血紗高了兩個頭,「我只會相信你最後一次!告訴我,我的記憶是不是被伊比給消除了?」

    「你為什麼這麼問?」夙月血紗吃驚地問到,在心裡想著夜音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為什麼會如此敏感,還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

    「有人告訴我,我的記憶被伊比給消除了,我需要從裡這裡得到答案,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夜音強人所迫地吼道,夙月血紗的臉上被她給噴了一臉的口水,他瞇著雙眼看著夜音輕聲道:「……沒有,……」

    「好!我相信你最後一次!」諧音從床上跳了下來看著血紗冷道:「如果以後我知道你在這件事上欺騙我,你就再也不是我所認識的夙月血紗了!」

    「我……」夙月血紗有點害怕了,「我要告訴夜音實話嗎?如果讓她知道她就不會再有笑容了,不讓她知道真相,卻要一輩子帶上這種笑容面具,我該怎麼辦?」

    「有一個人……我要報仇,你幫不幫我?」夜音右拳錘在夙月血紗的胸口,打得夙月血紗快要斷氣般難受,痛苦地叫到:「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替你辦到……」

    站在神護的北部林地之中,夜音穿著病服跑了出來,站在她旁邊的夙月血紗聽了夜音所講的怪事之後,對玄哲平凡也產生了很深的印象,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如此地大膽敢在神護內囂張。

    「就是這兒了,他應該就在附近,你能不能感應到?「夜音扒在一棵大樹的邊上輕聲說到,夙月血紗走到一旁,單膝跪在地上,伸出右手放在地面之上的落葉之上,地面之上的落葉突然之間如毒蛇穿梭一般向四周擴展,以他右手手掌為中心,他能通過這些落葉才感受到這裡活動的生物,夙月血紗突然站起摟著夜音在懷中快速地向一根陌生的氣息走去,夜音只覺得眼前一切都是拖影,她連呼吸都不能,在之前的那個臭水池前,夙月血紗停下了腳步,夜音看到了一個人影躺在那鐵鎖之上,紋風不動,夙月血紗鬆開了手,輕聲道:「是他?」

    「你認識?……我不認識耶。」夜音好奇地問到,可是從對方的身形看來卻很熟悉,長長的頭髮飄在水面之上,那衣服猶如玄哲平凡身上的一個款式,夜音又想到了夙月血紗也曾經出現過這種狀況,她正要說話,但夙月血紗把她的嘴巴摀住躲到了一大樹的背面。

    水池前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夙月血紗吃驚地叫到:「卡加任香?」

    「對了,是任香?原來是真的有兩個任香?」夜音在心裡叫道,這時才想起躺在鐵鎖之上的人正是那天早上所遇見的卡加夜印!

    「做個了結吧!」卡加任香對著水池叫到,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夜印身如立在鐵鎖之上,他的眼神還如過去一般透著殺氣,直視著任香的雙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任香的身邊,輕聲道:「你沒有權力跟我商量!」

    「這可不是你的時代,權力是人人都平等的。」卡加任香冷道,「不要想報仇嗎?血洗恥辱,既然我們道不同,但只能讓人一個人活下來,那就用實力來決定誰留下來吧。」

    「殺了你我易如反掌,你應該知道!」

    「打敗我你易如反掌,但殺了我!你未必能做到!」卡加任香冷笑道,「你確定要殺了我回到過去戰爭的時代嗎?」

    「戰爭的時代?什麼意思?」夙月血紗在腦子裡想著,「難道這個就是他們所說的夜印?雲凡一直所說的那個人?」

    「不好意思,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夜印說完右手中一劍揮來,他的劍似乎能變長縮短,就連卡加任香轉彎那劍也能跟著獵物轉變,夙月血紗在心裡吃驚地叫到:「好厲害的劍法!這種事也能做到!」

    卡加任香擁有著的毀滅能力把夜印揮來的劍氣給消除,但也只能消除一小部分,從夜印身上分裂出來的他只是一個容器,一個暫存能力的容器,被劍氣追迫緊急,以他的速度卻還能應付下來,可卡加夜印並沒有打算讓他活著,人影閃動如鬼魅一般,右手的劍脫手而出,雙手展開一揮,整個水池中的水化為一條冰龍騰空而起,將任香的去跟牢牢套死,最後把他給活活地冰封在空氣之中,而跟隨著任香的劍卻破冰而入,卡加任香像被箭射到的大雁一般釘在了百米之外的大樹之上十米來高,劍穿在了他的右肩之上,卡加夜印卻只在眨眼工夫之間出現在了任香的眼前,立在空中,他的氣勢很壓迫。

    「好強大的力量,卡加任香連一點還手的力量也沒有,……如果把他的力量也能奪走,……」

    「呵……真是幼稚的可愛!」夜印右手把劍拔了出來,向夙月血紗所躲的大樹刺來,夙月血紗一驚,摟著夜音一起滾在地上,可劍並沒有放鬆跟隨,夙月血紗想到這就如同伊比的那個怪招術一般難纏,把夜音往旁邊鬆軟的樹葉堆中一扔,直接把夜音給扔暈迷了過去,額頭上被砸出了血,看似是鬆軟,卻不知正好砸在一棵枯死的大樹根之上,夙月血紗不得不運用自己的能力,右手揮出了伊比的長劍,長髮又長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變了,他雙手握劍柄,一橫一豎地檔著眼前這把看似自己會看破招式的長劍,……

    「靈族的人?終於讓我發現了!」夜印冷笑了一聲,如神一般飄浮在空中,右手把劍又握在了手中完全向夙月血紗攻來,夙月血紗退步不已,叫到:「喂,我跟你沒恨沒仇,為什麼對我出手?」

    「只要是靈族的人一個也不能留下!」夜印冷道,手中的劍砍得更是有力又狠,夙月血紗每劍檔下來都快把自己的手臂給振斷,他知道眼前的敵人能力過大,不能硬來,黑夜之中兩道閃影穿來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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