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失意自有心胸在 第十一卷 張弓北望射天狼第九百八十五章 開始(繼續求月票) 文 / 河邊草
哆嗦著解開紅裳,曼妙的輪廓隨著大手的移動,一點一點的展現,墨明的腦海裡浮現出了第一次見面,為女人拉上拉鏈的瞬間,時光流逝,地球自轉,當年為她拉上的今天就要解下,就像一個輪迴!墨明覺得自己在解開一個深沉的迷。
輕雪和母親抱成一團。
墨明的「雷達「啟動,不住地指引方向,前面出現一棟高樓,輕雪的身體再次拔地而起,飛進二樓一家人的陽台,然後進入房間。
紅燭搖曳,一對新人心慌慌,意亂情迷。
「墨明,你願意娶輕雪為妻嗎?」墨明覺得老媽就像牧師兼主持。
老人幸福的笑了,儘管眼中有淚。
帶著熱力的大手,就像微風拂過平原,點燃最深處的火焰,電擊般的酥麻傳至心靈的最深處。
「輕雪,你願意嫁給墨明嗎?」
正在這時,一輛小車剎在跟前,差點撞上二人。
「願意!」墨明的回答乾脆利落,賢惠又美麗的輕雪,除非吃了王八蛋才不幹!
墨明佩服自己,逃跑還能這樣香艷,心想:「豬八戒也只有背媳婦的命,咱的命比豬八戒還好,被媳婦背,不知道豬八戒知道後會不會羨慕?」想到這裡把輕雪摟得更加的緊了,呼呼的喘氣撲在輕雪的脖子上,這樣敏感的部位,輕雪好不容易抗拒住觸電般的酥麻感,結果墨明又好色地在輕雪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輕雪面紅耳赤,差點武功盡廢,腿腳發軟。
眼看墨明和輕雪就要逃出包圍圈,周智大急之下,從部下手中搶過槍,瞄準墨明的腿扣動扳機。
墨明從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娶了輕雪,輕雪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嫁給男人。
輕輕地xian開紅蓋頭。
啊,老媽也太離譜了吧?這可是跑路唉!這一個晚上太刺激,和程雪菲、費玉清相吻而別,然後鬼一樣地溜出酒店,正準備趁著月黑風高跑路,墨明沒想到老媽出了這麼一個課題。但是老人家一臉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給輕雪耳語,墨明一瘸一拐地奔跑過去。
雄雞唱響,墨明從夢中醒來,女人的身子蜷縮在懷裡,貓咪一般,恍然昨夜是一場夢。
這樣雖然冷清一些,但也未嘗沒有好處,有大把的時間來品味時分。
圓潤的肩,晶瑩剔透,玲瓏的身姿,妙相紛呈,高聳的宛如玉碗倒扣,幽深的如同月牙彎彎,修長的像柳枝綿綿。
輕雪緩緩倒下,像花兒綻放到極致。
「老……公!」輕雪試著叫了一聲,遲遲疑疑地,墨明好笑,想起以前她這樣叫,就覺得是謀殺了幸福,現在聽她這樣叫,還真是……幸福啊!
這幾個張牙舞爪的姿勢分別包含了擒拿、格鬥、捕俘等動作的精華,被捕者從任何一個方位都無法逃拖,幾位高手配合熟練,從來沒有失手過,但是眼前一花,隨著美女的素手揮動,嘩啦啦倒下一彎彎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輕雪和墨明跑出很遠,幾個倒下的人發出和同伴一樣地驚呼:「美女極度危險,各小組注意!」
黑衣人拉開車門,什麼也沒有說。
「不行,必須監督執行,你小子從小逃課,撒謊成習慣,什麼時候說話算數了?」
經過若干言情片的教育,還是沒有開化,墨明只好停下亡命的腳步,向她解釋這只是一個意外,不算什麼,他不會責怪她。
兩個年輕人起身,墨母已經在屋子為他們準備了醪糟雞蛋,吃完後磕頭。
「輕雪!」
周智計算了目標所有可能潛逃的路線,每一個街頭巷尾都有埋伏、接應,可謂對目標可以手到擒來,沒想到那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竟然是罕見的高手!
一對童男童女的告別儀式就要開始!
語言已經多餘。
一錘定音!一個比方便面還要快捷的婚禮舉行了,沒有喧鬧的賓客,沒有祝福的鮮花,但傳統的元素一樣也不少,拜公婆,拜天地,夫妻對拜,交杯酒……
「今晚圓房!」
「媽媽……」輕雪羞澀。
於是他和輕雪悄悄潛出酒店回家和母親告別。
「危險,美女極度危險!」幾人在耳麥裡用嘶啞地聲音提醒同伴,一直我見猶憐的美女被貼上了「武器」的標籤。
四周全部是高高的瓦房,墨明看看輕雪,小手已經在顫抖。
老媽這是什麼意思?墨明驚訝。
這樣也不是辦法呀?
「輕雪,你……不後悔嗎?」
從後門悄悄出去,他拉上輕雪一路狂奔,在跑出巷子口的時候呆住了,幾個黑衣人站在前面,攔住去路。回頭,一輛小車攔住退路。
「這……」墨明語塞,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幾個黑衣人撲哧滾下房頂,哎喲之聲不絕,輕雪還是手下留情了,在揮手的一瞬間,沒有針對要害部位。
啊的一聲尖叫,然後又是一聲尖叫,墨明在地上摔得七暈八素。
輕微顫抖的睫毛,眉如春山鎖住一汪碧波,粉雕玉琢的小臉已經紅得如盛開的花。
「孩子,今後你們就要相依為命了,等到生了孩子悄悄告訴媽媽一聲。回來看媽媽,啊!」
經過一番心理輔導,輕雪再次將墨明背負起,不過這次好得多,用的是背的方式,墨明的個子高輕雪很多,雙腳幾乎蹭在地上。
輕雪羞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含羞低頭,那個身體語言分明就是一個大大的yes!
「我沒事!」一抹,鮮血滿手。
拿到獎金就跑路,墨明也算是開天闢地的第一人了。他也很鬱悶,別人有了超能力都在計劃征服全世界,為什麼自己的下場這麼慘呢?
一聲槍響,那種中標的「幸運」再度而來,墨明感覺腿上一麻,還好,只是擦拖一塊皮。
「嗯!」輕雪堅定地點點頭,一瞬間逼近的黑衣人的眼中出現了奇觀,輕雪攬住墨明的腰,身體冉冉上升,違背了地心引力。
墨明心醉神迷,正在享受這一時分。
「媽媽……」跪在地上的輕雪都快要癱軟了。
悄悄的移動身體,女人已經醒了,羞澀地睜開眼睛全是幸福與滿足:「相公……」
老人依然堅強,直到兒女的背影走出房門的一瞬間,淚水潸然而下。
從另一個窗口跳出去,屋子裡才發出尖叫,墨明心中充滿抱歉,那一下把兩人嚇得夠嗆,如果影響了今後的「幸福」就不好了。
周智的瞳孔收縮,看到這一幕,他覺得自己搞錯了什麼。一直以來,他的視線集中在墨明的身上,這個女孩子一直被他忽視了,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的價值高於墨明。
「老媽英明!」他在心裡大叫一聲。
墨明感知著,感動著,忘記了一切。
「不許開槍!追!」
前面的尖叫是不認識的人發出的,後面的是輕雪,「怎麼回事?」還沒有問出口,墨明也有些呆瓜了,原來輕雪衝進一家人的臥室,床上的一對男女正在勤奮的「早操」,這個畫面嚴重兒童不宜,輕雪驚慌之下嚇得大叫一聲閉上眼睛,墨明從地上爬起來,看見目瞪口呆的兩人,連聲:「騷蕊,你們繼續!」拉起輕雪奔向另一邊的窗口,輕雪又是哎喲一聲,原來她還沒有睜開眼睛,額頭重重地在門框上撞了一下。
墨明覺得老媽這句話簡直太有殺傷力了,簡直是驚天動地,輕雪已經羞成胡蘿蔔。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將臉兒埋入男人的胸膛,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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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一聲無意識的呢喃從女人心中而出,就像小提琴拉出的顫音,
紅彤彤的中國結,紅燈籠,紅燭,還有為兩個年輕人準備的傳統服飾,也是火一樣地紅。
墨明幾乎想唱起童年的歌謠——「讓我們蕩起雙槳」,划著小船劈開波浪,將「童年告別儀式」舉行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灑淚而別的場面卻蒙上了喜慶的色彩。
再暈!
墨明突然升起憐惜,這個女人癡心一片,比外貌更美麗的是金子般的心,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一切都源於老人的固執。
顧不上逃跑,墨明細問之下,原來女人還在悲哀受到了視覺的非禮,感覺失節了!
簡直是超級武器,就像炮火覆蓋,幾平米的範圍全部是破空之聲,不亞於子彈,周智大驚失色,難看地趴在屋頂,堪堪躲過這一輪襲擊,肩膀火燒一樣,看看傷處吸一口涼氣,瓦片已經陷入肉裡。
男人的腳步咚咚,就像打在女人的心上,渾身戰慄,絲綢的衣裳像波紋一般地蕩漾。
夢圓在今宵。
「就這麼定了!」
從這一點上來說他比同時代的其它新婚者輕鬆多了,墨明曾經參加過同學的婚禮,那簡直就是兩個人被一群人來變著法子的玩。更不要說洞房前還會有許多兒童不宜的節目,搞得新婚夫婦精疲力竭,連xx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許動,舉起手來!」兩人持槍戒備一邊報告:「我是8組,只發現一個目標,女人行蹤不明!」
墨明覺得這個姿勢極度地影響了男性尊嚴,但輕雪的小手就像鐵鉗一樣把他抓得牢牢的,墨明頭朝下大腦充血,悲哀極了——被老婆這樣像什麼話。
「開始吧!」老人的語氣怎麼聽也像足球裁判在宣佈開球!
這個計算之外的疏漏,令前後在這裡埋伏的幾十號人束手無策,幾個人翻上屋頂,但是根本無法和輕雪風一樣的飄逸相提並論,甚至一腳踏空,從屋頂滾落下來,很狼狽。
墨明突然停住腳步,雙耳抽搐,一股聲波向周圍探測,必經之路被前面的躲在牆角的人攔住了,正在蓄勢待發。
兩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感覺後面一麻,失去知覺。輕雪從偽裝布裡冒出臉,調皮地做了個搞定的手勢。
墨明的話都掄不圓了。
大街上的人看見這個奇觀,開車的撞上騎車的,走路的碰上電線桿。都以為眼睛出現了問題。
這個誠懇的邀請勢態令墨明明白自己的一切在對方掌握之中。
伊人靜靜地坐在床沿,紅衣如醉,只剩一對白玉般的小手,緊緊地扭住自己的衣角。一切都那麼迷離,就像一個童話。墨明有些醉了,覺得舊社會還是有舊社會的好處,起碼中國元素更加濃厚。
自從和輕雪有了感情以來,他一直克制著自己,輕雪的傳統是有目共睹的。當然墨明就算是用強,輕雪也會溫柔但委屈的敞開自己,只是這樣怎麼對得起一直對他癡心一片的人兒呢?所以墨明冒著被憋出前列腺的危險,和輕雪在一個屋子裡生活了那麼久,硬生生地剎住了。
幾天前,墨明將一切告知母親,並費了好大的勁讓老人相信了這個天方夜譚的一樣的故事而沒有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他突然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世事變遷,輕雪能夠跟他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輕雪等待著,眼前依然一片通紅,心已經跳得砰砰作響,就像要跳出胸腔,羞澀,恐慌,顫慄,還有期待……
手深深陷進男人的背脊,就像海潮撲岸,轟轟的巨響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濺起浪花,然後像湖水般歸於平靜,蕩起漣漪,手鬆開……
話還沒有說完,輕雪就一把扛起他,將他像扁擔一樣地擔在肩上,這個形象太引人注目了,一個嬌弱的美女將一個魯男人扛在肩上,跑過大街小巷,一邊跑還一邊不停的詢問:「相公,怎麼辦,往哪裡跑!」
弓已經張開,利劍指向蒼穹……
「墨明,雪兒,明天一大早,你們就要離開了,媽媽只有一個心願,看著你們成親!」
他和輕雪正在亡命途中。
「輕雪,我覺得你今後應該改口叫老公了!」
墨明覺得老媽太經典了,竟然還給輕雪蓋上蓋頭,自己如果戴上個瓜皮帽,是不是像回到舊社會?
「快跑!」輕雪扶住墨明繼續狂奔,墨明扶住牆壁:「輕雪,你快跑,我的腿麻了……不行,你……不行,不要這樣……唔!」
「你和輕雪走吧,媽媽的年齡大了,只會拖累你們,而且捨不得鄰居還有老屋。」是啊,故土難離,老人的眼裡泛起淚花,所幸的是,終於知道了兒子已經完全恢復。
深沉而火熱的吻,從溫情開始,慢慢燃起燎原大火,輕雪的小嘴如香茗一般香甜,更醉人的是海洋一樣的深情。
紅裳緩緩飄落,就像雪線消融,lou出險峰風光。
墨明用標準的電影裡的鏡頭學習的動作高高舉起雙手,但是微笑得非常的詭異。
其它小組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有人甚至開玩笑道:「女人一直很危險,大家都這麼說!」
夜深人靜,墨明啟動大腦,一股聲波向四周探測,像聲納一樣,將整個酒店的動靜反射回來,悄然無聲,監視他的人似乎偃旗息鼓。
陽光再次降臨金州的時候,後續的社會與商業活動還在展開,但是冠軍已經失去了蹤影,急得市長秘書破口大罵,但是家裡和所有的地方已經失去了傻子的蹤跡。
「怎麼啦?」墨明氣結,這可是逃命的關鍵時刻,她傷感什麼?
「你們今後朝夕相處,不成親像什麼話?互相照顧也更加方便些,而且媽媽知道你一直恍兮惚兮,心裡還想著……媽媽怕你欺負輕雪!成家了,心就安定了!」墨明幼年喪父,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老人不是一般的堅強,卻也不是一般的固執。
我kao,這是怎麼回事?一行見過無數情況的精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要做視力檢查了!直到對像在屋頂飛奔,轉眼就要消失不見,才舉槍準備射擊。
箭終於離弦,射向無底的深淵,帶著爆炸的熱力,撞開城門,直殺而入,銳不可當,撕裂、疼痛、充實……清晨的lou珠在花朵上滑落……
紅燭爆出火花,似乎在提醒——一刻值千金。
輕雪滿臉殺意,撿起一塊瓦片捏碎,對著房頂追擊而來的幾人扔出。
「相公!」
「這……這……媽媽,今晚走個形式,實質性的內容……後期補辦可以不可以?」
輕雪突然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趴在墨明的胸口:「嗚嗚嗚……」
「相公,你別……別這樣好嗎?」一抹紅暈簡直都到脖子上來了。
話音未落,看到從房頂跳下來的墨明和輕雪,幾人一擁而上。
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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