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飛僵巔峰 文 / 宇寒
黑白雙煞像是看到了什麼魔鬼一樣,兩個人不自覺的向後靠去。易水寒的樣子真的那麼可怕麼?楚傾夢在一個鏡像中看著此時的易水寒,細長的碎發凌亂不堪,嘴角帶著一絲邪惡。本以為會看到易水寒也有獠牙,可是他們都錯了,易水寒和平時沒什麼兩樣,身上的肌肉突起,指甲至少稍微的長出來一點,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塊貼在指甲上的刀刃。
「師傅……」楚傾夢剛想問什麼,就被須彌老怪打斷,「這是他屍變的初始狀態。」
楚傾夢問道:「那就是說,他還可以變到更可怕的地步?」
須彌老怪點頭,說道:「如果他這樣出現在街上,沒有人能看得出來他是殭屍,這小子還是沒有放下戒備啊……」
「什麼意思?」楚傾夢有點不理解須彌老怪的話。
須彌老怪打個比方,說道:「就拿你來說吧,傾夢。你憤怒的時候,你會直接變成殭屍的狀態,而易水寒卻可以拿捏的很準,此時,他並不是完全的憤怒,只能說是在擺poss,如果他真的憤怒了,絕對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模樣。也就是說,他可以讓自己持續幾個狀態,對手激怒他越狠,他屍變的就越狠,當然,這也和他發揮潛質有著很大的關係。」
楚傾夢似懂非懂的點頭,又問道:「為什麼黑白雙煞好像很懼怕他的樣子?」
須彌老怪說道:「你沒發現易水寒身上釋放出來的強大威懾力,根本就不是黑白雙煞能承受的麼?雖然易水寒現在只是一個毛僵,都沒有進化到飛僵的等級,他所釋放出來的威懾力已經讓成為飛僵的黑白雙煞無法承受。傾夢啊,你要加油了,早點突破這一層境界,進入到游屍的境界,那時候師傅也就安心啦,上古到現在也沒出現過幾隻游屍。」
易水寒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往前走了一步,黑白雙煞急忙向後推了好幾步,像是躲瘟疫一樣,害怕易水寒。
易水寒又往前走了一步,此時的黑白雙煞已經靠在牆壁上了,沒有了退路。
須彌老怪的聲音迴盪在空間內,「殺了他……」
黑白雙煞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對視點頭,突然衝上前,和剛才的陣勢一樣,一上一下的衝向易水寒。
易水寒不閃不躲,突然抬起腿,速度快的讓黑白雙煞都感覺不適應。抬起的右腳踹在黑煞的臉上,將黑煞踢飛,在空中轉了幾圈,撞到了石壁上,牆上以黑煞撞擊的那一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了很多條裂痕。
白煞更慘,指甲還沒等刺進易水寒的喉嚨,就被易水寒一圈將他剛筋一樣的指甲打碎,變成數段落在地上,易水寒左手抓著白煞的臉,將他整個人舉起來,甩向一邊的牆壁。
白煞的身體在下落的過程中,又遭到了易水寒的虐待。易水寒跳起來,凌空抽射,將白煞踢向另外一邊,牆壁上再次留下幾圈蜘蛛網一樣紋路的裂痕。
易水寒站在場地中間,仰起頭,對天長吼一聲。黑白雙煞被易水寒所表現出的威懾力所降服,跪在地上,不敢動了。
須彌老怪來到這個玉室內,在易水寒身上的穴位點了幾下,易水寒整個人一下暈倒了下去。
楚傾夢擔憂的問道:「師傅,他不會有事吧?」
須彌老怪說道:「咱們都錯了,還以為易水寒是個毛僵,他現在至少要和你差不多,已經是一個飛僵的巔峰狀態,只是他還不會運用自身的能力,你沒看到他所散發出來的威懾力,讓黑白雙煞都無法承受麼?這種威懾力根本不是能裝出來的,完全是自然原因,殭屍無法抵抗的。」
楚傾夢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白雙煞,「你們倆起來吧。」
黑白雙煞這才慢慢的地上站起來,白煞膽怯的問道:「老大……這……這是怎麼回事?」
楚傾夢說道:「他已經是一個殭屍了,你們兩個去修煉吧。」
黑白雙煞十分不理解的退下去。須彌老怪對楚傾夢說道:「你照顧他一下吧,那天晚上楊崑崙留在他身上的死氣我沒有完全化解,剛才我已經化解了全部的,可能他要沉睡幾天,照顧人,老頭我還是無能為力啊,肉身都被這小子給毀了,唉……老啦!」
楚傾夢看到須彌老怪又愛又惋惜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師傅,你去休息一下吧,這裡交給我了。」
易水寒被楚傾城帶到了她的閨房。這是一個復古的房間,正廳兩側,各有一個小房間,本來兩個小房間分別是楚傾夢和她的小婢女凌秋悅兩個人的,(凌秋悅在楚傾夢第一次出場的時候有過描寫,不知道讀者們還有沒有印象。)現在易水寒來了,楚傾夢把他安排在了自己的床上。
而楚傾夢,和凌秋悅擠到一個房間去睡了。
這已經是易水寒來到靈脈玉礦的第七天,每天,楚傾夢都會坐在床邊看著他幾個小時,須彌老怪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過來,給易水寒講一些關於氣功、關於殭屍的知識,每當這個時候,楚傾夢都很疑惑,「師傅,他能聽進去麼?」
須彌老怪解釋道:「他可以聽到的,會在他的潛意識裡面留下印象,有點類似於催眠療法。至於他能瞭解多少,就看他自己的了。」
「可是都七天了……他還沒有醒來啊。」楚傾夢的眼裡閃過一絲落寞。
這個眼神沒有逃過須彌老怪的眼睛,笑道:「原來我的徒弟也會動情啦。哈哈……」
「師傅你亂說。」楚傾夢帶著嬌羞,臉都紅了。
「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哪有不思春的呢?」須彌老怪笑道:「是不是秋悅,傾夢還不承認呢。」
凌秋悅也只是笑起來,不好意思再挖苦楚傾夢了。
須彌老怪摸著鬍子笑道:「易水寒的確是個值得你喜歡的人,你一定比我更瞭解。」
楚傾夢紅著臉問道:「師傅,你別說了,我是殭屍,又怎麼能和一個人相愛呢,更不可能給他所想要的生活。」
「他也是一個殭屍啊。」須彌老怪鼓勵自己的徒弟,「你也是一個殭屍,你都達到飛僵的等級了,沒有人能分辨出你是人還是殭屍,更何況師傅我在你身上廢了這麼多功夫,不就是讓你可以和正常的人一樣麼,還多個長生不老呢。」
「可是……師傅……」
「記住了,你不比任何女人差,你只會比她們更好,你對易水寒付出的,絕對超過了其她女人,只是她們永遠都不懂而已,師傅懂你。」
楚傾夢低下頭,看著沉睡的易水寒,多麼希望可以一直這樣看著他,雖然這個想法有點自私,女人,是可以自私一點的。第九天的時候,易水寒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直守在他身邊的楚傾夢有一點幸福,問道:「感覺怎麼樣?」
易水寒的眼睛由血紅色變成正常的顏色,說道:「感覺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楚傾夢見易水寒恢復過來,收起眼中的柔情,重新變得冰冷起來,「睡了我的床九天,現在你可以滾蛋回去了。」
易水寒皺皺眉頭,「明明做夢的時候感覺你在身邊照顧我,還讓我心裡暖暖的,原來都是幻覺啊……九天……哎呀……陳曉樂那邊的演唱會要開始了,我還答應葛菲的門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