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龍爭虎鬥 文 / 宇寒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老大……」邪魔龍聶天說出口,蕭浪就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易水寒,易水寒兩手一攤,表示不知情。回到王文鼎的沙發上,端著一杯白開水,坐在上面等著看好戲。「你們跟著我,官府都不敢欺負你們……」
「我他ma的讓你裝b當我老大……」蕭浪沖過來就給邪魔龍聶天了一拳,聶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飛起來,直到撞到牆壁上,才落下來,嘴裡吐出一口血。
「媽的。你敢打老子。」邪魔龍聶天衝向蕭浪,凌空就是一腳,直奔蕭浪的面門。
蕭浪雖然只是一隻剛剛成年的小白虎精,但是邪魔龍聶天被王文鼎那一條閃電劈的損失了百分之八十的元氣,蕭浪毫不費力的雙手擋住了聶天的一腳,反手抓著他的腳踝,將聶天整個人甩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不等聶天站起來,蕭浪沖上前,想騎在聶天身上揍他,但是被聶天一招「兔子蹬鷹」給踹飛了,從地上爬起來衝向蕭浪。
蕭浪抓起一把椅子砸向邪魔龍聶天,木製的椅子砸在聶天身上,變成了數塊。聶天上前抓著蕭浪的脖子,指甲深深的刺進蕭浪的皮膚內。
蕭浪眼裡通紅,是真的怒了,一個左勾拳打在聶天的右臉上,邪魔龍聶天嘴裡吐出一顆大牙。雙手仍然死死的掐著蕭浪。
蕭浪見這一拳效果不大,改變策略,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右臂上,一拳揮舞出去,打在邪魔龍聶天的胸口,這一拳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聶天一口血噴在蕭浪的身上,同時,邪魔龍聶天整個人在此向後飛去。撞倒了一排書架。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停!」易水寒站起來,大叫了一聲。「今天的切磋到此為止,聶天別把這裡看的那麼簡單,你懂我什麼意思的。想當老大?以後我會給你機會的,分給你成百上千的小弟跟著你混。相信我說的沒錯。」易水寒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看了一眼趴在後排的禿鷲,像是對禿鷲自己說,又像是對所有人說的一樣,「好好學。以後會有你們輝煌的時候。」
易水寒給白靈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向樓梯口走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易水寒突然停下來,對聶天說道,「誰撞到的書架誰收拾。」
邪魔龍聶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就算是被封印的時候,也只不過是被一個臭道士一招鎮壓而已,被揍的這麼慘,還是第一次,瞪著蕭浪說道,「等我以後絕對好好找你較量一次。」
蕭浪斜著眼睛瞪著邪魔龍,「媽的,找個機會咱倆去荒郊野外好好過過招。這裡太難發揮,你等我吃飽了有空的。媽的,禿鷲你早上把我的牛奶喝了,要不我能沒有力氣嗎?」
禿鷲很委屈的嘟囔道,「你說你喜歡吃牛肉,不喜歡喝牛奶的,我是幫忙的。」
易水寒在學院的花壇邊等著白靈,過了幾分鐘,白靈來到易水寒面前,看著他滿身的傷口,問道:「你怎麼又弄的滿身是傷呢?每次消失之後都是帶著傷回來。」
「出現點小意外。新來的這個聶天有什麼看法?」
白靈想了一下,說道:「又是一個修煉的?怎麼我感覺不出來他的原身是什麼?」
「他是傳說中的邪魔龍,為了收服他,王文鼎教授親自出手,毀掉了他百分之八十的道行,不過對於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這傢伙恢復的很快。」
「他是龍?」白靈有點驚訝。「怪不得他給我那麼強大的震懾力,他剛走進五樓的時候,感覺空間充滿了壓抑感。」
「是邪魔龍,這傢伙到底有多牛b我也不知道,但是被封印了應該有一千多年,又被王文鼎教授一道閃電劈了,損失了百分之八十的能力還和蕭浪打個平手,如果在他全盛的時候,應該是個狠角色。」
白靈說道,「我也感覺到他帶給我的壓力,真的強大,寒哥你打算留下他?」
易水寒說道,「王文鼎教授收留你們,肯定有他的目的,而且我也逐漸感覺到他似乎在籌備著什麼,而我是他手中的棋子。」
「寒哥你多想了。王文鼎教授怎麼是那種利用人的……」
「你不用幫他解釋什麼,我也沒說他是要害我啊。我比你瞭解他,放心吧,什麼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叫你出來是想讓你幫忙看著點這一隻邪魔龍,隨時留意他的道行和能力。我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我。」
白靈有點不敢相信,易水寒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讓一條龍臣服在自己的手上,「我會留意的。」
「就這樣吧。」易水寒說道,「我覺得留在這個學院也沒什麼必要了,當時王文鼎把你留在這裡當學生,更多的是為了方便帶領你們一起修行吧。我又不是什麼教授,我感覺你們更應該跟著我去多瞭解瞭解這個社會。回去吧,保持聯繫。」
白領看著易水寒遠去的背影,彷彿看到了新的曙光,只有這樣有野心的男人,才能讓她白靈選擇臣服,願意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走出學院,易水寒開著z4直奔鄭佳麗的家裡。
鄭師長正在院子裡面打太極拳,看到易水寒,急忙走上前,握著易水寒的雙手,笑道:「小寒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天我都一直在找你。」
易水寒笑道,「鄭師長你這……真讓我意外啊。」
「哎!你別笑我了。」鄭師長說道,「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只要你把我女兒身上的毒蠱去掉,你和黃老三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
「你還是懷疑我殺了黃老三,懷疑就懷疑吧。」易水寒無所謂的跟著鄭師長走向別墅內,「我向來做事敢作敢當。」
「咱們不談這個。」鄭師長笑道,「為了這毒蠱的事,佳麗和俊文還吵了一架,俊文這孩子賭氣,一直沒回來。昨天中緬邊境那邊又有一夥大毒販走私,我擔心女兒的毒蠱,安排了其他人帶兵過去剿滅毒販,讓俊文錯過了一個立功的好機會。」
易水寒心裡暗笑,原來鄭師長還不知道楊俊文死了。不過轉念一想,楊崑崙為什麼不把這事告訴鄭師長呢?仔細想想很簡單,楊俊文雖然死了,但是以楊崑崙的法術,把自己的兒子「還原」成一「個」一樣的殭屍人不成問題。鄭佳麗又怎麼會懷疑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殭屍呢?只要瞞過鄭佳麗,他們還是可以利用鄭家的權勢,掌控部分軍隊,格桑村事件就是一個很好、很真實的例子。
「立功的機會以後還會有的,何必在乎這一次呢?對吧。」
「是啊!是啊!」鄭師長笑著打開門,「佳麗,佳麗啊,出來一下,小寒來了。」
鄭佳麗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看到易水寒,笑道,「你好,又要麻煩你了。」
易水寒無所謂的笑道,「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嘛。怎麼樣?這幾天有沒有昏迷?」
鄭佳麗猶豫了一下,說道:「比以前更加嚴重了,而且昏迷的時候,總是感覺心被掏空一樣。」
易水寒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對面的鄭佳麗,突然說道:「別動!」
鄭師長和鄭佳麗嚇的一臉緊張,看著易水寒,「小寒,這……」
易水寒示意鄭師長別說話,走到茶几對面,對鄭佳麗說道,「靠在沙發上,讓身體放鬆。」
鄭佳麗穿著低領衣服,很不好意思的把雙手放在領口處,仰著頭躺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易水寒用手輕輕翻開鄭佳麗的眼皮,看到他的眼皮內部已經變成了黑色。翻開另外一隻眼睛,一樣的狀態。易水寒伸出右手,「拿酒。白酒。」
鄭師長不敢怠慢,急忙對保姆說道,「快去我的酒櫃拿一瓶茅台過來。」
保姆快步拿回來一瓶好幾十年陳釀醬香型茅台。
鄭師長也顧不上心疼好酒了,打開蓋子遞給易水寒,易水寒一隻手接過茅台,一隻手把鄭佳麗的劉海拂到腦後,讓整個額頭露出來。
易水寒把白酒倒在鄭佳麗的額頭上,用手擦拭了一下,沒過多一會,擦過酒的地方全都變成了黑色,像墨汁一樣黑的顏色。
鄭師長驚呆了,本能的問道:「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