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血腥的折磨人 文 / 宇寒
東邊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葛菲從沉睡中醒過來,看到易水寒和宋志宇兩人正坐在火堆邊抽煙,揉著酸痛的胳膊,「現在幾點了?」
宋志宇看了一下手錶,說道,「還不到六點鐘,睡得好麼?」
葛菲搖搖頭,坐起來,「你們一夜沒休息麼?今天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從小路走回昆明。」易水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我們的行李、帳篷什麼都沒有了,輕裝上陣,接下來幾天我們都要徒步走回去了。」
宋志宇把三個人的手機全都扔在火堆裡。「這樣才能保證安全。」
易水寒也想到了什麼,在地面上劃了一個陣法,把三個人的頭發放在其中。「希望這樣可以有點用。」
宋志宇背著阻擊步槍,走在最前面。葛菲站起來,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昏倒,幸好易水寒急忙扶住她,「菲菲你哪裡不舒服麼?」
葛菲搖搖頭,「沒事,走吧。」
易水寒低下頭,看到葛菲身上的傷痕,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我背你走。」不等葛菲同意,易水寒蹲在葛菲身前,將葛菲背起來,一步一步的跟在宋志宇身後。
葛菲開始試圖反抗,她知道易水寒一夜都沒有休息。已經很疲憊了,但是趴在他的背上,感覺是那麼的溫暖,感覺著他每走一步帶來的顛簸,都是幸福的感覺。漸漸的,葛菲在易水寒的背上睡著了。
三個人走的很慢,一口氣走了三個小時,太陽升起來了,宋志宇看了一眼,說道,「咱們的速度追不上劉志強他們,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一個淡水湖,我們在那裡休息一下。」
到了湖邊,易水寒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們的走的快一點?」
「沒有任何辦法。」宋志宇放下槍,在湖邊洗臉。
葛菲也醒過來,很不好意地看著易水寒。「是我連累你們了。」
易水寒蹲下來,在葛菲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傻丫頭,不要說這樣的話,都是我惹的禍。」
「喂!有辦法了。」宋志宇興奮的從湖邊跑過來,「看對面。」
葛菲和宋志宇抬頭望去,湖對面停著兩輛摩托車,還有幾個度假的人在湖邊紮起了帳篷。葛菲問道,「什麼有辦法了?」
「等等。」易水寒低聲說道,「媽的。宋志宇你仔細看看,對面那些人是誰!」
宋志宇舉起槍,通過槍的瞄準鏡看的更清楚一些,「劉志強?」
「就是他。」易水寒說道,「本想過去借摩托車,看來現在沒這個必要了,幹活。菲菲躲起來。」
宋志宇和易水寒分別快速從兩個方向包圍帳篷,帳篷外站崗的小弟正在打盹,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這一睡將是長眠。
易水寒手中的刀劃開他的喉嚨,這傢伙都沒等說話呢,就已經翹翹了。
一共兩個帳篷,大的帳篷內住著四個緬甸人,小帳篷內只有劉志強一個人在睡覺。
宋志宇提著刀,不費力的弄死幾個緬甸人,從帳篷內鑽出來,「現在怎麼辦?」
易水寒點燃一根煙,說道:「你去把菲菲叫過來吧,我讓劉志強多睡一會,睡到自然醒,我要折磨死他。」
宋志宇把葛菲叫過來之後,易水寒在帳篷外點了一堆活火,把劉志強的帳篷門拉開一條縫隙,把煙都弄到帳篷裡面。
葛菲和宋志宇站在一邊,看著易水寒的表演。沒過幾分鐘,劉志強穿著大褲衩,揉著眼睛從裡面走出來,「誰他ma的在點火啊,嗆死老子了。」
「是我。」易水寒淡淡的說道,「你醒了?」
劉志強愣了一下,剛想轉身跑,宋志宇一隻手端著阻擊步槍指著劉志強,「你再動一下試試,我保證不一槍打死你。」
劉志強低著頭走回來,跪在地上,「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錯了、菲菲,你和他們說說,念在以前我對你的好,你幫我求求情……」
「啪」易水寒反手一個耳光抽過去,「你不配和菲菲說話。咱們聊聊。」
劉志強倒在地上,膽怯的看著易水寒,現在的他很難想像,是昨天拿著鞭子抽葛菲的劉志強,易水寒看到葛菲臉上留下的鞭子抽打的印記,回想起劉志強囂張的樣子,自己說一個字,劉志強反手拿鞭子抽葛菲一下……
「啊——」劉志強慘叫一聲,易水寒手中的殘虹順著劉志強的腳底板刺進去,劉志強疼的本能的晃動一下右腿,易水寒抽出殘虹的瞬間,劉志強的腳底板留下了一個血洞,鮮血不斷的流出來。
劉志強疼的渾身冒汗,哭著說道:「菲菲……菲菲我錯了……」
「閉嘴。」易水寒手中的殘虹劃過劉志強的嘴角,半邊臉都成了一條線,血從其中流出來。「今天我沒打算讓你活著走,在你死之前我要讓你加倍感受一下什麼叫痛苦。」
宋志宇從火堆裡面拿出一個燒紅的木棒,遞給易水寒,「用這個感受一下。」
易水寒接過木棒,毫不猶豫的插進劉志強的腳底板,這一下,劉志強痛的昏死過去。
「真他媽的沒出息。」易水寒站起來,拍拍手,看著一邊愣住的葛菲,「菲菲不要看了,這種血腥的畫面不適合你的。」
葛菲露出一絲微笑,「比起失去父親的痛,他這點痛又算的了什麼呢?」葛菲抓起劉志強的手,將劉志強甩到湖邊,冰冷的湖水讓劉志強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葛菲拿過宋志宇身上的阻擊步槍,第一槍分毫不差的打在劉志強的左膝蓋上,劉志強叫了一聲,兩條腿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是湖水的潮汐淹沒了劉志強的鼻子,讓劉志強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不得不用手臂支起來身體。
「碰」又一槍,子彈打在劉志強的右肩,劉志強的右臂完全不能用了,腦袋再一次躺下去,趴在湖水裡。
幾秒鐘之後,劉志強用左臂支起來上身,面前的呼吸一口氣,葛菲的子彈再次穿透劉志強的左肩。
劉志強趴在湖邊,雙肩流出的血染紅了湖面。
葛菲放下槍,「咱們走吧。」
易水寒回頭看了一眼等待死亡的劉志強,「讓他這麼死太便宜他了。」
宋志宇笑了笑,「你們猜猜他是失血過多死呢?還是被水溺死?據說淹死的人是最痛苦的。」
「怎麼死他自己說的算。」易水寒回頭,把火堆的木炭踢開,散落在劉志強的背上,「被燒死也活該。騎摩托走人。」
路上。葛菲抱著易水寒,「告訴我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好不好?」
「啊?」易水寒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這個可是秘密。」
「誰讓你吻我了,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人了?我告訴你,允許你喝醉,允許你勾妹,但晚上必須給老娘歸隊,如果你敢傷我的心,傷我的肺,老娘一定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殘廢,讓你的鳥鳥永遠打嗑睡。」
「切。」易水寒很委屈的說道,「我的鳥鳥至今都沒給你用過呢。晚上歸隊幹嘛?你又不抱著我睡覺。」
「好。」葛菲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就暫時把你借給別的女人,我看你能泡到比老娘更好的妞麼。不讓你見識一下其他女人的壞,你就永遠不知道老娘的好。等你娶了老娘的時候,我看誰還敢動我身下這一灘牛糞。」
「那我會選擇永遠都不領證的……別鬧……騎車呢……一會翻下去了……哎呀……」
宋志宇無奈的搖頭,要是所有女人都像葛菲這麼想,那男人豈不是很hi?老婆允許老公泡妞,為了就是感受一下其她妞的壞處,再來回味一下自己的好……想法真高端。
騎摩托車當天深夜回到昆明市郊,易水寒提前聯繫瘋子,瘋子帶著四五個小弟開車親自來接易水寒。
(感謝縱橫會員:yo曉樂2012年2月27日第三次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