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七百五十九章潛移默化 文 / 我吃蕃薯
第七百五十九章潛移默化
張偉一把提起了小麒麟,吩咐了小黑炭和兩條金角雪蟒龍給老實的待在院子裡,然後隨手又扔了三棵蘋果給這三個小傢伙,算是獎勵吧,金角雪蟒龍和麒麟幼崽同為洪荒物種,現在的金角雪蟒龍除了身材依然纖細的同一根竹筷子一般外,頭上的那點金光此時看來,經過張偉的飼喂,好像又長大了點一般,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兩個小東西就可以提前蛻皮化龍,成為真正的金角雪蟒龍了,到時候自己是不是也能乘風御龍呢?
至於這個問題,現在想來,真的為時尚早,就算金角雪蟒龍蛻皮化龍成為真正的蟒龍,能夠承雲架霧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這丫的體積到時候還是不是這麼苗條啊。
看到其他的三個夥伴都有東西吃,小麒麟卻沒有,這丫的在張偉的手裡不但汪汪亂叫,還是亂蹬歪,要是放在小黑炭身上,也只會用幽怨的眼神看一下張偉,在肢體上,是絕對不敢同張偉表示有絲毫的抗議的,小黑炭甚至兩條金角雪蟒龍已經完全臣服在張偉的威之下,只有不知死活的小麒麟,張偉到是沒有如何的懲罰過它,再說了,小麒麟除了貪吃點,好睡點,懶惰點,真的還沒有其他讓張偉計較的事情。
張偉隨手給了小麒麟一個鬧崩,這金色花紋於黑色柔順的毛髮相間的小黑炭頓時的停止了肢體的掙扎,不過,依然兀自的汪汪的叫了幾聲,表示抗議,張偉掐住了小麒麟的脖子,然若提一隻鴨子一般的提著它,小麒麟抗議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當張偉手中一道靈力一閃而過後,小麒麟頓時停止下了所有的動作,乖乖的下來,如同一隻真的玩具狗一般,任由張偉揉捏。
小麒麟只有無聲的眼神在表示著它在抗議著張偉的暴行,因為,張偉禁錮住了不安分的小東西。提起小東西就往外走去。
張偉這四合院的大門從來沒有關過,以前的時候那張家老宅因為怕其他的牲口什麼跑進來禍害院子裡的東西,而且,夜晚的時候張偉大多都不在房間裡睡覺,現在的四合院別說是畜生,就是妖獸一類的也不敢茫然闖入,如果有二心的人更不敢從張偉這門口進入,就算進去了,四合院內的三個小東西也不是只當做寵物用的。
再加上現在村子裡加大了治安巡邏,鎮上的派出所直接在張窪村設立一個分局,一隊人馬在堅守著這不大的張窪村,還有十八大世家的警衛力量,張偉還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在張窪村作怪。就是晚上的時候,張偉自從搬遷進了四合院,是從來晚上不關門的,就是那些十八家四合院裡也沒用關過大門,逐漸的,村子裡的人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的不關門的情況了,畢竟,有的人晚上還是要去村子後面的那些集體養殖棚去添加一次飼料,或者去看看情況的。
雖然還不至於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無論是治安,還是風氣,在前段時間很抓了幾次後,要好的多的多了,普通人,震懾於派出所一隊人馬的威力,一般人還真的不敢來這裡搞些小偷小摸的,雖然附近的村們都知道張窪村遍地是黃金,隨便到一家都能搜出來倆存折的,可是,相對敢於行竊後所需要承受的後果,卻沒有人不考慮一下其中的得失了。平常的地方如果行竊,抓住了也就是判個小罪,罰點款子就算了,可是,在張窪村被抓到的人,無不都是重刑大判,最少的也是個三五年的勞改,而且還不帶提前保釋的,重的七年八年的甚至十年八年的也是有。
於是,在有那麼幾個例子以後,法律的威力第一次在人們的面前顯現出了其威嚴,首次的被這些山民們所重視,再說了,平時在張窪村做工的都知道,張窪村給開的工資並不算低。
而那些不是平常的人,有十八大世家坐鎮張窪村,再加上前一段子搞出來的那個國際盜竊犯的事情來,還真的沒那個不長眼的人兒想要來張窪村耍一耍飛簷走壁的功夫來,再說了,張窪村所有值錢的東西不是瓜果蔬菜,就是家畜家禽的,最值錢的也就是個特種養殖,除非大批量的,不然的話,就是拉上一車還不如一顆小小的寶石來的值錢。
而且,張窪村民基本上做到人人衣食無憂,只要努力的幹上一門子事業,發家致富那是早晚的事情,並且很容易看到的事情,既然能夠通過自己的雙手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沒有幾個人在願意做那不勞而獲的事情了,再說了,派出所和村子裡的巡邏隊伍也不是白給的。
總之,張窪村的治安情況是良好的。人們也算是安居樂業,只要一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已經足夠了。
歡聲笑語飄蕩在張窪村的上空,富足安康逐漸的光臨到了張窪村。看著那些人們發自真心的幸福的笑容,張偉的內心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充實。貌似那幸福的光芒也環繞在了他的周圍。
一路上和村子裡清掃積雪的人們打著招呼,在那村西的荒灘地,現在應該說是村西廣場的地方,張偉低價購置的這片土地,後來被孫家建造了酒店,並逐漸的整理的這塊幾十畝的地方宛若是一個小花園廣場一般的地方上的積雪並沒有清理。
白皚皚的積雪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滿眼望去,潔白一片,厚厚的積雪完全覆蓋了地上的低矮的一些長青樹籐,一片冰晶的世界,潔白的世界,純淨的世界,甚至拿純淨的能夠照射出人的內心,淨化著內心的那絲絲邪惡。
踏雪賞梅,這是一種意境,既然是一片的花園,在這片花園子裡,自然有幾壇老朽若虯龍的枝椏上頂著幾朵沒有被積雪壓塊捋掉的梅花。在下雪前就住進了張窪村的幾個老人現在居然很風騷的在雪地裡擺起了一張桌子,上面還用煤火爐子煮起了一壺香茶,就著梅花,不時的品上一口茶,不時的引經據典,或者獨自呻吟出來兩首騷客之作來。
甚至在另一邊不遠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出現了幾個年輕人支起了畫板,在哪裡全神貫注的描繪著眼前來之不易的雪之勝景。
張偉有點疑惑,這張窪村什麼時候也成了這些文人墨客武槍弄筆的地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