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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吹酒似喝水 文 / 我吃蕃薯

    第二百四十四章吹酒似喝水

    「誰說我輸了,只要我沒倒,就不算輸,再來,繼續一瓶。」男人最怕的就是在人多的時間激將,而且對於喝多酒的男人更是如此。孫曉雷這麼一撩撥,曾開慶馬上不幹了,本來還想著喝這瓶就算了,可是他真的縮下頭了,那真的就是面子掃地了。

    「算了,曾開慶,剩下的不喝了,在喝你真的要醉了。」劉麗一看著架勢,也出來勸阻,曾開慶此時臉色已經略微的回紅,不像剛才那般的煞白了,但是,臉紅眼睛也跟著紅了啊,而且這一紅還就跟兔子眼似的,紅的都要開始滴血般的。

    其實,不少人喝酒都有這個特徵,而且,越喝越紅,越紅還越能喝,曾開慶經過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就緩過來不少的勁了,只是,此時不單是他們一桌子人在看,連旁邊幾桌子上的幾桌人也停筷張望了。

    而這個時候,張偉微笑著看著曾開慶,又看了一眼劉麗,也不說話,孫曉雷此時也不敢撩撥了,太明顯了,反而就過了,反正,這小子今天一定要喝倒這裡的。

    「怎麼,劉麗,連你也認為我曾開慶會喝酒輸給一個小種菜的。」聽到劉麗一勸說,這曾開慶馬上就心火更旺。男人,最怕女人看不起,說他不行,而已經喝倒七分高的曾開慶豈能理解劉麗的好意,連說話之中對張偉的藐視也帶了出來。

    種菜的。

    這是張偉的職業,張偉並沒有任何表示,種菜的這個身份,既然自己說出來了,也就不怕人說,但是,最讓張偉感覺到憤怒的是這小子語氣裡那種藐視,對種菜的這種職業的藐視。

    曾開慶此言一出,連帶著周圍的其他在座的臉色也變的有些不好看,種菜的,在他們看來,這確實不是個怎麼高尚而且更不是什麼有前途的職業。

    「兄弟,種菜的怎麼了,我兄弟是種菜的,我就是賣菜的,看不起人咋地了。」曾開慶這話一落,孫曉雷臉色馬上變的難堪起來了,語氣之中的憤怒幾乎能灼燒人。

    別人可以說他孫曉雷如何,但是絕對不允許在他面前說自己的兄弟如何,你說張偉是種菜的可以,這本來就是張偉現在的職業,如果那語氣中評,孫曉雷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可是這小子話語之中的藐視,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怎麼,張偉本來就是種菜的嗎,說都不讓說咋地啦。難道他還是種黃金的不成啊。」既然說出來了,曾開慶也就不壓制了。

    曾開慶如此一說,其他的幾個同學都面色尷尬的看著張偉,很是歉意,張秀秀那著急的性格馬上就站了起來。

    「好了,大家不要說了,我本來就是種菜的,這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不怕人說。你是研究生,我和你在這方面自然也不能比,但是要說起喝酒,就是我現在吹一瓶,你喝一兩你都不行,你信不信。」張偉壓下了剛想說話的孫曉雷和張秀秀,心理有點納悶了,這海上人,自己也算遇到三個了。

    這個曾開慶,也不知道張偉那裡得罪他了,一見面就不待見張偉,現在居然還和張偉拼起了酒。曾經的鵬興華,現在還在縣城裡沒走,在打著自己的注意,還有一個,葉冷還算不錯,可葉冷祖籍是龍城人,最近這些年他們家族才搬遷到海上的。

    至於曾開慶說張偉種的是黃金,其實張偉那種的也就是黃金,但是,張偉對於自己的那些種植的東西,也並不想拿過來顯擺。那也沒什麼顯擺的啊,不就是順便利用一下息土崔出來的東西嗎。

    既然咱們現在是在酒桌上喝酒,我就是用酒,也能灌死你,反正也沒誰規定比酒不許作弊的。

    張偉這話說的囂張無比,也是自信無比,聽到曾開慶的耳朵裡卻是對他的蔑視。

    「哈哈,笑話,我曾開慶喝酒什麼時候讓人讓過,從來也不需要讓人讓,既然你張偉如此海量,那麼,咱們就看誰先鑽到桌子下去。」曾開慶哈哈一笑,根本就不領情,他更不能領情,這是蔑視,*裸的蔑視。

    孫曉雷這邊那起開瓶器把兩瓶二鍋頭依次打開,遞給二人。既然雙方都同意,那就喝吧,不過,孫曉雷心理卻在笑曾開慶這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張偉都說了自己喝一瓶他喝一兩都能喝過他,咱們不就趁坡就話,就給他來個你一瓶我一兩啊,可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喝多少的問題,而是最後誰喝到桌子下的問題。

    不過,孫曉雷知道,既然張偉這小子敢放話了,那曾開慶真的按照一比十的比例和張偉比喝,最後鑽桌子底的,一定還是他。就這一次,孫曉雷在心理打定主義,以後,絕對不和張偉拼酒,張偉那是從來不打把握之仗,作為張偉這麼多年的好兄弟,孫曉雷太清楚這點了。所以,他給兩人開開了瓶子,靜等著看好戲。

    不過,這小子也欠揍,居然這麼藐視張偉,知道張偉是種地的,卻不知道張偉那種的就是黃金。

    既然雙方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了,那就拼吧,這個時候,劉麗他們這同學也都不在勸阻了,而周圍酒桌上的人卻是連聲叫好。這種喝法,在現在這個社會還真的不多見。

    張偉淡淡一笑,提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就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本來以為張偉已經吹了一瓶了,就是再喝,怎麼也要悠著點吧,可是張偉依然像喝礦泉水的一般。沒用多大會,一斤二鍋頭愣是連哏都不打的被張偉給灌到肚子裡去了。

    這可是二鍋頭啊,可不是啤酒,更不是哪二三十度的低度酒,而是快要接近酒精純度的五十六度二鍋頭,華夏最有名也是最烈的酒了,人家居然連個哏都不打的就是兩瓶。不但是這桌子上的人眼都看直了,連旁邊桌子上的其他人,也長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看著張偉。

    張偉還是如同剛才一般,面不紅,語不亂,絲毫不決定剛才吹下去的是一瓶二鍋頭,而是一瓶水一般,坐在那凳子上微笑著看著曾開慶。

    兩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吹下了肚子,看人家張偉那架勢,好像就給根本沒喝酒似的,這讓大家想起張偉那囂張的話語:「我喝一瓶,你就是喝一兩,你也喝不過我。」

    而這個時候,曾開慶則瞪著眼睛看著張偉,眼睛紅的幾乎都要滴出血來了。而酒瓶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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