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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五十九章 拉傷 文 / 美麗的魚

    老城區改建的工程歷時幾個月終於完美落幕,不到幾天的功夫幾乎全杭州的大到高官富商小到販夫走卒都知道這項工程最後被不是杭州本地且客場作戰並不佔主場優勢的陳浮生獲得。

    而促成陳浮生獲得老城區改建工程項目資格功臣之一的周鵬也早已回到位於鳳凰路的周家別墅。自從大兒子周天煌死後一直陰沉著臉的周鵬打從廢舊工廠回來後似乎開朗了許多,家族集團裡的事務一概不理當起了甩手掌櫃一股腦兒的甩給了下手,每天窩在家裡不是拾輟拾輟門前的花園就是對著屋裡擺著的將近十來米寬的玻璃櫃望著玻璃櫃裡游來游去的彩色熱帶魚一發呆就是一整天。

    不知是不是因為人之將死所以導致周鵬對這原本厭倦了巴不得快點逃離的塵世突然之間又多了一分難以言喻的遺憾和不捨,原本一直在周家不受到待見的小兒子周天煌這幾天也是格外心情愉悅,很久沒有看到父親臉上笑得這麼開心了,外人眼裡再憨再傻的他也很享受這一氛圍,父親不用上班會見客人,閒在家裡家裡不是給大哥的遺像上上香要不就是心情愉快的哼著小調遣開別墅裡任職的管家和侍從,擄起薄袖襯衫一人鑽進廚房弄上幾個小菜,爺倆兩個談談心交交心窩子,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也不過如此。

    夜幕降臨,勞碌了一天的保姆和管家都已漸入睡眠,空曠的周家別墅除了顯得太過安靜也似乎少了那麼一分熱鬧的萬家燈火。

    周鵬肩上隨意的披著一件睡袍雙手靠在臥室裡專門開闢出來的陽台的扶桿上,手中點著的煙頭上燃著的火星一閃一暗在夜深寂寥的黑暗裡顯得格外醒目。

    此時在別墅的右側,有一道人影似乎並沒有受到別墅外圍大大小小十幾個監控的青睞,如若無人的趁著月色貓了進來。

    一頭在黑暗中顯得特別耀眼的火紅頭髮的深呼了一口氣,雙手握住別墅側邊的排水管左腳蹬在牆上借力打力微微一使勁便向上攀去,卻不料被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人給狠狠一把給拽了下來,後方的男人並未鬆手緊著著大力一揚,將體重接近兩百斤的李亢龍甩手對著空地拋出。

    李亢龍暗呼不妙身子及時調整,在半空中強行違反引力規則般的逆轉壯碩的身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順勢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污漬,直到看輕對面的身影,咬著牙念,「陳慶之?」

    白馬探花陳慶之靜靜佇立門口冷聲道,「不想死,走。」

    李亢龍咬牙切齒明知上次是其故意放水,依舊狠下心跺跺腳便欺身上前,陳慶之左腳隨意往前一邁,左肩恰巧輕撞在李亢龍的胸口再順勢用力一震,李亢龍倒退而出。陳慶之依舊穩穩如一座門神站立一旁,下盤微蹲左掌伸出欲要再戰,李亢龍雙眼噴火啐了一口轉身果斷離去。

    良久,陳慶之消失在夜色中,可能也已離去也可能與黑暗融為一體。

    別墅正面陽台上,周鵬一支煙抽罷隨意彈掉煙頭,對著無人的夜空輕聲道了聲謝,正了正披在肩上的睡衣轉身進屋。

    第二天清晨,陳浮生吃完早飯坐在休息室裡正看著早晨買來的錢江晚報收集著對自己有用的消息,卻接到自從在韓曉雪生日聚會後變很久沒有見面的潘多拉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潘朵拉高舉自己即將要離開杭州言稱對陳浮生依依不捨的大旗,理直氣壯的要求陳浮生陪著走馬觀花的逛一下杭州的景點,經過一番實則毫無意義但當事人樂在其中的討價還價後,陳浮生搖著頭敗下陣來無奈的掛了電話。

    王虎剩露著一口發黃的門牙笑著打趣道,「這丫頭按耐不住主動出擊啦?」

    陳浮生搖搖頭無奈苦笑道,「怎麼無論任何簡單純粹的事,到了你的腦力裡通常情況下都會浮想聯翩的構思出一幅他的堅挺挺進她的柔軟的畫面?」

    王虎剩對於陳浮生的批評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呵呵反駁道,「沒辦法,我這人強大也就是強大在這裡了。說真的,我對著沒見過的潘家丫頭還是挺感興趣的。」

    陳浮生正愁下午該怎麼招架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竄撮道,「要不,下午陪我走一趟。跟著我在杭州舟車勞頓幾個月了也沒帶你正經逛逛,今天這機會就挺不錯的。」

    王虎剩作一臉感動狀那三七分中分頭卻不受影響的要成了撥浪鼓,在小爺心中,當一個恬不知恥的電燈泡所犯的罪過比挖人家祖墳發死人財的性質還來得惡劣三分。

    陳浮生視若不見,燃起一支煙沉默了半響轉開話題道,「你覺得奇不奇怪?昨晚老佛爺派的是居然只是李亢龍,那個道上傳言左手刀成名的姚瘸子卻一次也沒有出過手,現如今我對老佛爺是否真要殺我而後快也把握不準了。」

    王虎剩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道,「那他這是演的欲蓋彌彰還是整的我本善良這一出?」陳浮生起身望著窗外淡淡道,「誰知道呢,也許兩者都有吧。」

    高架橋上,保時捷卡宴以不快也不慢剛剛好的速度朝杭州有名的觀光景點岳飛廟一路駛去。

    陳浮生靜靜地開著車不發一語,倒是奸計得逞的小魔女潘朵拉坐在副駕駛位上歡呼雀躍,一路嘰嘰喳喳,似乎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情是多麼激動,連語言也不足以形容,唯有類似於嘰嘰喳喳這類的象聲詞才足以表達。

    相比於潘朵拉的好心情,王虎剩可謂是鬱悶到了極點,都怪自己嘴欠落井下石的奚落了陳浮生兩句,卻被其記仇的拉過來陪著遭罪。

    別的倒沒什麼,王樹聲一直尋思著二狗也單身好幾年了也是時候找一個了,只是不願自己破了這個難得良辰罷了。

    就在王虎剩準備既來之則安之充分發揮自己強大的適應環境的心理調整好心情時,前面的丫頭似乎越來越高興,竟當著車裡兩人的年齡都大於她十來歲不止的王虎剩陳浮生二人悍不畏死的哼出了一首濃烈緬懷紅色時代歌曲,「生活是一團麻

    那也是麻繩擰成的花

    生活是一根線

    也有那解不開的小疙瘩呀

    生活是一條路

    怎能沒有坑坑窪窪

    生活是一杯酒

    飽含著人生酸甜苦辣

    喔哦哦

    陳浮生忍著笑意撇著嘴,後座的王虎剩則深深倒吸一口氣,感慨著現在的小年輕中居然還有著如此緬懷嚮往七八十年代剛改革開放時代的優秀存在。

    車子一路向前穩穩的行駛著,直到車子的前方排起了長長的車龍,陳浮生皺了皺眉,看樣子是堵車了。車子一停便是兩個小時,百無聊賴的潘朵拉與陳浮生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臉笑開了似朵花般優美綻放。

    後座托著腮幫同樣百無聊賴的小爺王虎剩計從心來,覺得是時候離開給二人知道獨處的機會了,便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下車衝著長長堵路排起的車隊很風騷的吼道,「寂寞的中年大叔寂寞如大雪崩,求胸大屁股圓範圍的小姐領養牽走!」

    停在一旁的眾多車輛紛紛從車內探出身子圍觀著指點點,一陣竊竊私語。就在王虎剩回頭準備向陳麗那對狗男女告別時,卻發現陳浮生的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往自己身後挪了大概兩個車位。

    潘朵拉挺著精緻的鼻子好奇問道,「大叔,你想幹什麼?」

    王虎剩歪著頭扒拉了下三七中分頭的得意道,「我心比較急,等不起堵車,我要跑著回家。妹紙,能告訴我從這裡跑回酒吧大概要多久嗎?」

    潘朵拉捂著嘴咯咯直笑道,「大概是三十公里,需要五十二分鐘。」

    「那就照妹紙說的做吧。」王虎剩點點頭贊同的說完,欲要轉身離去。

    潘朵拉賊笑著探出車子露出小半個頭對著王虎剩賊兮兮道,「大叔我忘了告訴你五十二分鐘是三千一百二十秒,三十公里是三萬米,除一下,大叔!恭喜你剛好平了牙買加飛人九秒六九的世界紀錄!」

    前面本就看上去不是很高大的王虎剩突然身體咧哧一下,蹲下身子捂著自己的右腿跟腱部位,一邊作呻吟狀一邊苦著臉對小魔女道,「哎呀,哎呀,我忘了我以前跟腱受過傷的!」

    陳浮生坐在車裡撲哧一笑硬是沒忍住笑,潘朵拉作千金小姐狀優雅下車,看著王虎剩一臉小狐狸般瞇著眼笑瞇瞇道,「大叔,你應該不是跨欄的時候拉傷吧?」

    王虎剩摸摸鼻子,起身拍了拍褲腿,挺了挺胸膛笑著答道,「我是打高爾夫的時候拉傷的!」

    王虎剩一臉正經的解釋完,還不忘雙手比劃了一下高爾夫會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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