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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三十七章 兒時情,少年狂 文 / 美麗的魚

    林家別墅,剛外面瘋回來地林薇薇在門口脫完鞋一走進客廳便看到在自家做了幾十年事地梅姨正彎著腰在掃著一地的碎片。

    林薇薇不解,照理說做了幾十年勤快事的梅姨手腳利索的很,絕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父母經常出差國外也沒有經常回來,家裡就只有自己和哥哥外加幾個傭人。

    林薇薇少稍了皺眉,半彎著身子,右手挽起因彎腰而垂下臉龐的秀髮道,「梅姨,這是怎麼了啊?」

    梅姨聽見聲音抬了抬頭笑著說道,「哦,小姐回來了啊,等一下就開飯了。也沒什麼,少爺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人沒有事,我收拾收拾就好了。」

    林薇薇想了一下疑惑道,「哥一向很小心的,不該這麼毛手毛腳啊?」

    梅姨像是收到了什麼啟發似地急忙說道,「是啊,少爺今天臉色好像不太好。我剛才也沒有文史不是病了,小姐等一下上樓去少爺書房問一下吧。」

    林薇薇心不在焉了點了點頭卻並沒有馬上上樓,而是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隨手打開了電視,靜靜地想著。

    別人也許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但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

    哥哥一向穩重,內斂不可能會這麼毛躁的,應該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的吧。

    林薇薇心不在焉的一手按著要將遙控器調著台,隨意的問道,「梅姨,我哥一個人在書房嗎?」

    剛清理完垃圾的正在拖地的梅姨抬頭回答道,「沒呢,還有一鳴也在書房內。我琢磨著應該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吧,不然平常少爺回來進家門都會叫我的,今天沒有,臉色也不太好看。」

    林薇薇嘴上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抬頭看了眼二樓,便不再說話。坐立不安的林薇薇暗暗下了決定,起身去了廚房泡了一杯人參茶。

    也不怕走得太急會灑出來參茶,依舊風風火火的往二樓走去。

    林薇薇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口先是做賊般的將小耳貼在房門上想要偷聽點什麼,誰料到房門毫無徵兆的突然打開,嚇的林薇薇手中的參茶差點掉在地上。

    林薇薇心虛又很有禮貌的喊了聲,「一鳴哥,好。」一向冷漠的林一鳴也只有在對著林家的小公主時才會破例的露出一點僵硬的笑容。

    林一鳴笑笑摸了摸林薇薇自然卷的秀髮,算是打了招呼。

    「丫頭,你在房門口鬼鬼祟祟幹什麼?」書房裡傳來林明清冷的聲音。

    「林薇薇朝著林一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轉身進了書房對著林明撒嬌道,」什麼鬼鬼祟祟的,說話這麼難聽。回來聽梅姨說你臉色不好,特地泡了參茶給你喝,你真不識相。」

    裝作生氣的林薇薇很用力的放下手中的托盤,將頭扭到一邊去。林明倒也不拆穿,畢竟二十幾年的兄妹,他又豈會不知道自己的蠻橫妹妹打的什麼鬼主意。林明伸出手一把將林薇薇拉進自己懷裡哄騙道,「好,好,好。多謝林菩薩的好心,哥跟你認錯了行不?」心下苦笑的搖了搖頭,還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

    林薇薇見留下來也不會有再有什麼發現,起身的時候還不忘扭了一下林明的胳膊,當做討點利息似地撅著嘴說道,「哼,以後不理你了,你們兩個都是大壞蛋。

    林明和站在身旁的林一鳴頓時哈哈大笑,書房其樂融融。

    直到林薇薇走出書房之後,林一鳴順手重新關上了房門。

    林明背靠在鱷魚真皮座椅上將手中的飛鏢隨意的射向掛在房門上的圓盤,飛鏢正中紅心,飛鏢的尾部由於過度用力在釘上原判的時候還劇烈的顫動了幾下。

    林明一臉陰沉的盯著圓盤並沒有因正中紅心而露出笑臉,反倒更加陰沉。

    林一鳴低著頭站在一旁任由著少爺發洩,一句話也不說。

    林一鳴是林明的父親林崖在七八歲的時候從醫孤兒院找回來的,說是自己一老部下遺留下的孩子,答應過要好好照顧著。

    從領回來的那一天起,林一鳴和林明便吃處都在了一起。

    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在外人眼裡是主僕關係,實則關係倒和親兄弟差不多,至少在林明心裡比那個常年在國外的所謂的父親要親多了。

    從少年一路相伴成長的兩人一起第一次偷偷在大宅裡喝醉,醉完之後藉著酒瘋把那條後母最愛的巴西犬剃了個貝克漢姆的髮型。

    不管是剛剛有了生理發育特徵之後一起去三十塊的按摩店風騷體驗一把,還是很惡作劇的將以前同一學校的校花包包裡的少女系列翻出來,並大肆宣傳她有大姨媽了是女人了。

    只能說再成熟的男人在少年青春歲月的時候,誰沒有個幾件現在看來弱智丟臉的事情,幸運的卻是也同樣有這樣一個男人可以陪你彼此見證你的幼稚,你的成長。

    每一次闖禍被發現之後,跪在林家祠堂一天一夜的總是眼前這個不是林家人的兄弟,而自己則偷偷溜回房間睡覺,只要第二天早點起來再過去跪一下裝裝樣子就好了。

    林明歎了一口氣拉回自己的思緒,對著一鳴輕輕說道,「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別自責了。畢竟,清者自清。」

    林一鳴沉默寡語,僅僅嗯了一聲便沒有了後文。

    林明也不在意,不是不知道這從小長大的兄弟生性內向,可能和從小喪失父母又是從孤兒院領回來有很大的關係。

    林明走到房門口將那只飛鏢重新拔下來放在手中把玩著接著問道,「那人身手怎麼樣?」

    「不在我之下。」林一鳴一句話簡明扼要,不該說的多一個字也沒有。

    林明想了片刻道,「單說在杭州能不在你之下的人能有幾個,在殺周天煌的時候被你發現了還能從你手中逃脫,倒也有點本事。」

    「他很強。」林一鳴很中肯的給了對手一個評價,並不覺得技不如人有什麼丟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可真能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林明點了點頭重新坐回了座椅上,一掃之前的陰沉表情隨意道,「也沒有那麼遭,陳浮生一定認為是咱做的手腳,而周家和外界又一定認為是陳浮生做的手腳,周家肯定會展開報復,估計陳浮生也暫時騰不出手回來找咱的麻煩。」

    林一鳴皺了皺眉道,「那要是那個老不死的動手,怎麼辦?」

    又是一記漂亮的直射,飛鏢重回圓盤的中間的紅點,林明盯著飛鏢隨意道,「那就只能請太子爺出手了,畢竟這也是他的意思。」

    「管他是神是佛,讓一鳴為你殺出一條血路吧。」林一鳴聲線清冷的淡淡說完,便隨意的轉身出了房間。

    望著走出房門一頭精練短髮身高一米九有餘的背景,林明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堵住了胸口。

    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人可以讓自己放心的交出自己的後背,還是有人會在暴風雨中為自己撐起那一片陽光。

    兒時情,少年狂,幾遇成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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